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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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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命,二部于大秋岛补给弹药,十七日赶至蓬莱。拨蓬莱守卫船队大海船六艘、趕缯船三艘入队,命夏雄飞率三营汇集伤愈6勇随船,十八日出海。由黑洋刺河入潍县,途径昌乐不战,大军直指益都(青州府治所)。”

“是”,三名卫士领命后每人接过一片梁明递出的半枚雕龙玉佩,转身退出了大帐。

那三片半枚雕龙玉佩就是梁明调兵的虎符,在大秋岛兴起后,梁明特意使人打了五面雕龙玉佩,用料、手法、形态各异。每面玉佩斩成两瓣,带兵头领出站时携有一瓣。梁明若要传令调兵则会令身边的侍卫带上一枚,以作为身份的依据。

轻轻的吁了口气,梁明不由得一笑:“双篷艍船五艘、大海船七艘,趕缯船十艘,再加上中华号,3oo门火炮轰也能把益都轰平,青州,这块肥肉自己是吃定了。”(双篷艍船,带炮八门,五艘——4o门、大海船,带炮十六门,七艘——112门;趕缯船,带炮十门,十艘——1oo门;中华号,火炮四十八门;4o+1oo+112+483oo)

就在这个时候,尚在益都将养的文坛、周青竹二人也受到了钦差大臣、军机处大臣、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学士舒赫德的书信,命这二人赶往平度州前线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文周二人傻眼了,两家上下二三十口人也傻眼了,怎么说呢?现如今啊,这两位病了,而且还很严重。

至从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回到益都后,二人整日了没个事做,因为是同命相连再算上文坛对周青竹的救命之恩,这一来二回的两家就亲近上了。文坛和周青竹二人时常凑在一起喝个闷酒,两双眼睛是睁得大大的、擦得亮亮的,耳朵儿挺的直直的,是一门心思的准备看伍什布、拉旺多尔济的笑话。

然而天不遂人愿。先前牛气哄哄地梁明竟然在“关键时刻”歇菜了。这下就更让俩人郁闷了。没地说——喝酒。

就这么着。二人在酒缸里淹了一个满月。终于天也亮了。水也清了。俩人地怨气终于出了。

得幸于文坛会做人。平度军营中多有交情不错地朋友。举个例子——丰申。所以前线稍有个风吹草动地文坛就能知道个清楚。梁明地确够“强大”。先是在海沧口平推了拉旺多尔济。宰了朝廷地二品大员左都御史阿思哈;再蓄了几天地劲儿。连轮了伍什布三次。最后大大方方地停在门口人家不走了。彻底撤掉了朝廷地最后一块遮羞布。

爽啊……

舒坦啊……

继续喝酒。

两个兴奋过度的中年人,一个不小心醉倒了花园中。第二天,大早起来的丫鬟、仆人找到二人时,已经不是“稍感风寒”这么简单的事了。

这天儿已经步入深秋了,夜里都是盖着被子睡觉,谁料到这两位爷一个高兴“时髦”了一次。天当被子地做床,的确是风骚当代,可惜的就是代价大了点。

以至于舒赫德的书信到了后,两人是抱头痛哭真是悔不当初啊!不过已经晚了不是?也正是这一出戏剧性的演化,造就了二人日后不同凡响的路途。

仅仅两天后,柴坤、王权、柳风、夏雄飞等人带着“庞大”的船队随着黑洋刺河开进了益都。河岸距益都的城池也就是三四里远,打到是不成问题的。

兵丁被抽调一空的益都只剩下了一个空壳,青州知府竭尽全力招集城中的衙役、各府的家丁、街头的混混,组成了一支四五百人的杂兵。结果大炮一响,人全跑了。待柴坤等人用火药炸开堵塞的城门冲进益都时,城中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不少地方出现了打砸抢烧,很多街头混混趁机做起了“无本”买卖。

没的说,一番整肃后街头巷尾挂着的人头用血淋淋的事实警告着众人,随后柴坤等摇身一变就由“执法者”成了“掠夺者”。与前者相比也就是不伤及性命,无**烧掠,不抢普通人家罢了。

作为先头部队的自然是夏雄飞的6营,毕竟是6地上干活的,再是不专业也比海讨生活强不是?

在一个无意的…………中,文坛,这位原青州参将落到了他的眼中。对于经历过掖县攻防战的夏雄飞,知道这是一个不容小视的“对手”,梁明在掖县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抓到这人。如今正巧撞到自己手上,夏雄飞那里还会客气,领着手下的弟兄……

于是,文坛、周青竹,两个已入圣听的倒霉蛋就被“请”进了中华号。

 第三十四章 反映

乾隆三十九年,十一月十八日。//  //山东·:济南府。

“大人,青州的三百里加急。”中军拿着一封迷信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正要喝茶的徐绩心中咯噔一下,端着的茶盏一抖之下险些泼在胸前,“快快拿来。”他也是最近才回的济南,山东虽然刀枪并起乱作了一团,可控制在清廷手中的地盘还是占绝大多数的。徐绩作为一省之巡抚,日常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怎会长时间逗留在临清前线。所以,徐绩经常是济南、临清两地跑。

“啪”,勃然大怒的徐绩恨恨的拍向案几,“把送信的叫来。”看着显得有点慌张的中军,徐绩露出了苦笑,“老夫一生的功业,尽毁于山东。罢了,罢了……”

那密信的头一句就把他给打懵了,“益都沦陷”,徐绩真的晕了,那鲁东逆匪明明还在平度州,怎么一夜之间就打下了青州府城。徐绩愣了半响儿,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提不起兴致再看信了,他知道今年就是自己告老还乡的日子,这顶乌纱帽自己是戴不了了。

不大的工夫,中军便引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这人见到徐绩便当头拜下,“学生成完见过抚台大人。”话语中多有紧张,不只是见到了高官还是因为引路中军那一脸的肃穆。

冷静下来的徐绩自然不会跟一个送信的人计较,抬了抬手说道:“起来说话。”看着这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书生道:“与本抚说说,这益都城是怎样丢的。”

这个成完确实是个师爷,他是青州知府黄和元的刑名师爷,虽然是知府老爷的头号幕僚,但对于巡抚之类的大员还是头次见到。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紧张,结结巴巴的将昨日的情形说个大概,最后小心翼翼向徐绩道:“我家东翁现已退守博山,府城……”

徐绩回收打断了成完,他现在自身都难保那还有心思去关心一个负有失地重责的“犯官”。成完有心再提上一次,可看着徐绩黑黑的面孔最终不敢开口,泱泱的退出了大堂。

“向临清的舒中堂通报,请调前线二千兵马东援。”徐绩如今可谓是心力憔悴、神疲意懒,但也不能不能不站好最后一哨岗,“调东昌府的姚大人(姚立德,河道总督(北),兼任山东按察使)率绿营兵三千东进;责令济南绿营集结,由本抚亲帅东进讨伐叛逆。”

待中军出去后,徐绩从书柜的格子中抽出了一道空白折子摊在案几上,这是向京师奏报的奏折,既然又出了这样的篓子那便有他担着是了。

“…………鲁东逆匪船炮…………。请调盛京、两江水师………………”

当晚。临清前线地舒赫德就接到了济南地消息。心中大惊地他不顾深夜立即集结了众将。当一众睡眼迷糊地清兵将官赶到大帐。舒赫德将情况一讲顿时一言惊起了千层浪。

青州乃山东重镇。自大清享有国祚起还从未有失。而如今不单单是青州地问题。那里囤积地粮草、饷银丢了虽可惜。但这样地损失对于大清而言还是皮毛而已。对征战地众将也没大碍。

可现在地问题是。水面实力惊人地鲁东义军即能从黑洋刺河攻下益都。那就可以由利津黄河口直下济南。再说远点他们甚至可以打到直隶、京师。要是到了那个地步事情可就大了。若是真地震动了京师。那山东诸将可没一个有好果子吃地。

帐下地众将互相看了看。似乎取得了一致。众人俯身喝道:“请中堂下令。我等无所不从。”

接到众人踢回地皮球。舒赫德没有丝毫地意外。本就应是如此。当下点了二千人马由直隶布政使杨景素率领。东进青州剿灭逆匪。之所以选杨景素这个文官前去。而不是玛尔清阿部(直隶中军副将)、海明(山东中军参将)、乌大经(德州参将)等人领军是有缘由地。

徐绩的官原本就不牢靠,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就更没个谱了。而杨景素算是乾隆钟爱之人,如今已经是直隶布政使的他很有可能接替徐绩。况且此人还算是知兵之人,乃是将门之后,其祖是江南水师提督杨捷,父亲是古北口总兵杨铸。早在乾隆十八年,他被授任福建汀漳龙道,漳浦人蔡荣祖聚众闹事眼看着就要作乱,杨景素率绿营兵擒而斩之,干的是干净利落。这次王伦起义,杨景素跟随舒赫德督兵进讨,期间也立了不小的功劳,所以把人交给他舒赫德也放心。

散了众将,舒赫德并未休息,他也要上一道请罪的折子,作为督战山东的全权人物,青州的陷落也是他的失职。想起益都堆放的粮饷,就是为官数十载的舒赫德也禁不住感到心痛,青州营自康熙年间平定三番叛乱后就从未出动过,百年来积囤的粮秣、银响、物质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给乾隆皇帝打上一只预防针,省的鲁东逆匪昏了脑子真的进犯了天津,到那时他也好有个推辞。

“双篷艍船五艘,趕缯船十艘,海船七艘,巨舰一艘,炮数百门”,这是徐绩寄来的书信,上面的数据倒是齐全。黄和元虽然跑了,但还是**了一些消息,他手下有人认得袭来的战船。

舒赫德的脑袋大了,这样规模的船队要真是打到了天津,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直隶省水师,在雍正四年设天津水师营,都统一人,驻天津,专防海口,水师凡二千人,省内各河,咸归6汛,无内河水师。到乾隆八年,增设副都统一人,水师千人,大小趕缯船二十四艘,䜣仔船八艘。可在三十二年,以海口无事,徒费饷糈,全行裁汰了。如今的天津只有天津镇绿营、驻防旗兵和直隶的标兵,6上自然没的说可再横也横不到水上,真要到了那一天可就只剩下挨打的份了。“头疼,头疼啊。”舒赫德的日子难过了。

 三十五章 收获

蓬莱,登州知府衙门。

梁明乐呵呵的坐在堂中的大椅上,嘴角都绷不住了,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座下的柳风正一五一十的给他回报此次青州作战的收获。

十一月十八日,就在柴坤等人刚刚攻下益都的时候,梁明也带着在郭家寨晃悠了好几天的部队紧急火燎的跑回了蓬莱。

待平度州的伍什布得知消息时,销毁了轰天炮的梁明所部已经轻轻松松的赶到了大泽山,连给伍什布考虑是否拼一把的机会都没有。

“…………,米面十三万一千余担,白银三十四万七千六百两,刀枪……,战马3oo匹,………………”柳风也是笑容满面,“景哲(柴坤字)和元永(王权字)已经分兵攻打昌乐、寿光、乐安等县,那里的粮饷还未算入。此次加上青州商贾的“捐赠”共有五十万两之多,已经全部随船运回,而米面载回的还不足一成。”柳风这次随船回来一是给梁明回报,而是为了押运。如此多的钱粮他可不怎么放心。

“青州府已经是个空壳子,打下昌乐等县易如反掌,钱粮自然也少不了。”想了下梁明说道:“你下午回去时带上船厂的那些沙船,那些个刀枪就不要了,全装上粮食,要是还剩下的话就分给当地的百姓。”

转过头来,梁明向张建科问道:“正良,船上的水手配制的如何了?可是齐全?”人手不足一直是困扰梁明的头等难题,随着船厂的进展越来越多的空船放在那里,梁明是不可能在这个当口抽调水兵补这个口子的,所以招募水手势在必行,别忘了当初连中华号都窝在大秋岛动不了。

“将军,已经配足了大半。”张建科这段时间忙的可谓是脚不沾地,不但要照顾船厂的进展,还要招募、训练水手。

那船队的人手缺的太多,单靠招募是行不通的。张建科只得从“招募”来的百姓身上打主意,靠海而居的人家大都能下海捕鱼,干水手自然也做得通。但其中占大半的人家是近几年被朝廷安置的难民,不要说是做水手就是坐船也是头晕脑胀。张建科实在是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从中挑选出二千条青壮,经过一两个月的训练尽管淘汰了一半还多可终是有了**百人手。这些人还不是太熟练,但在在老手的带领下操架起沙船还是可以的。而作为梁明交代的另一个任务——招募水兵,在经历了两个多月的努力后张建科终于完成了,今天正是为了这个他才到蓬莱的。

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张建科笑了,“将军,水兵的招募已经完成了,现在我军所有的战船都可参战。”

梁明知道中华号所需的二百名水手已经就位了,这些人都是从各战船抽调的老手,他们的就位意味着自己麾下至少多了二百名新近水兵。但他听到招募完成的消息后依旧有些震惊,张建科的度乎了梁明的预料。

事实上就是张建科自己也不相信事情会进行得如此顺利。但事实就是如此。登州南、北、东三汛水师地覆没为梁明增添了双篷艍船、趕缯船各八艘。要形成战斗力就需要六百八十名水兵。加上中华号地二百人。八百八十人地缺口让梁明头疼不已。交给张建科时。梁明并不期望于他地完成。因为可能性太小了。

但是梁明低估了这个时代群众地局限性。当义军横扫登州时应招地人寥寥无几。可在梁明攻入莱州府时人数就多了不少。特别是海沧口、大泽山连胜清军后。不时有人拖家带口地来投军。而原先大秋岛地部署也多有亲朋故旧。所以九百人地缺口竟然就这么补上了。

“好”。大叫一声。梁明兴奋地站起身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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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是高兴了。乾隆却是火气冲天。

乾清宫。

“正大光明”匾下,端坐于龙椅之上的乾隆脸色气的铁青,凌厉的双眼俯视着下面的众多臣子,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于宽阔的乾清宫。

两道奏折被乾隆气急之下摔下宝座下的台阶上,这是舒赫德、徐绩的奏章,里面的内容令自傲的乾隆皇帝极为不爽。

下面站的虽然都是令各省地方官员仰视的朝中大员,但在恼怒的乾隆面前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低眉顺目、沉默不语。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天津的水师已经解散七八年了,6上的兵力在雄厚也挡不住人家不是,说到底还是要调兵,但这有辱颜面的话谁又敢说,裁减天津水师的可是头上的这个万岁爷。

“徐绩有辱圣恩,令其告老还乡;舒赫德督战不利,削去武英殿大学士,贬为文华殿大学士,罚俸禄一年;命直隶布政使杨景素代山东巡抚。”

“调金州、旅顺口、墨尔根三地水师营南下;命江南提督陈奎率标下及京口水师北上平贼…………”

“责令舒赫德今日剿灭临清王逆,大军东进……”

ps:原本以为皇帝升早朝的地方应该是太和殿,谁知道太和殿是皇帝举行重大典礼的地方。即皇帝即位、生日、婚礼、元旦等都在这里庆祝。

而咱们熟悉的“正大光明”匾则是在乾清宫,清代顺治、康熙年间,乾清宫与政务关系相当密切,皇帝在这里读书学习、批阅奏章、召见官员、接见外国使节以及举行内廷典礼和家宴。自雍正皇帝移住养心殿以后,这里即作为皇帝召见廷臣、批阅奏章、处理日常政务、接见外藩属国陪臣和岁时受贺、举行宴筵的重要场所。一些日常办事机构,包括皇子读书的上书房,也都迁入乾清宫周围的庑房,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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