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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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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江笑着对龙邵文说:蒋先生此次下野,手法实在是高明的很啊!
龙邵文忙说:张老快给我讲讲蒋总司令怎么高明了?难道他还有翻身的机会?
张静江看了看龙邵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龙邵文见状笑了笑,“张老,我又搞到了一件好物件儿,这次来的匆忙,没给你带来,回头就让人给你送来。”
张静江说:我同你之间就不客气了,谁都知道你是全国最大的烟土贩子,发得全都是不义之财,拿你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手软。
龙邵文乍闻此言,大吃一惊,“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干到全国最大了,这可有点不妙,贩运烟土祸国殃民,老子岂不是成了全国最大的祸国殃民之徒?这下可糟了!”他赶忙解释,“张老,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怎么就成了全国最大的烟土贩子?三鑫的杜月笙就干的比我大嘛!他才是全国最大的烟土贩子呢!”
张静江笑了笑说:自从蒋先生召见了杜月笙后,他已经弃恶从善了,杜月笙现在逐渐地压缩烟土生意,开始向别的行业转型了。你说你不是全国最大的烟土贩子,又有谁是?
龙邵文听后,心中只有大呼糟糕。他“唉!”地叹口气,心烦地摆手,“不说这个了,你快告诉我蒋总司令这次下野怎么高明了?”
“此时北伐军内部派系林立,矛盾重重,又听说武汉方面已经组成了东征军,准备东征总司令,原北伐中路军的唐生智也野心勃勃的觊觎东南,想自立门户,再加上英法等国都对蒋先生的某些做法不满,也站出来反对他。此时不论国内还是国外,对蒋先生是反对声一片,蒋先生正是看到了这么多的问题,才断然同意下野。”
龙邵文问:那他还有没有机会?
张静江笑而不答,只给他解释其中奥妙,“蒋先生这一下野,武汉即失去了东征讨伐总司令的借口,唐生智也失去了其并吞东南的机会,英法也满意了,北伐军内部的矛盾也暂时调和了,所以我说蒋先生此时下野,绝对是一步高招儿。”
龙邵文又问:他这一下野,国民政府的权利岂不是都落在了汪精卫的手中?”说到这里,他大为懊悔,“老子上次从宋子文家出来,就想去拜见一下汪精卫,却没抽出来时间,奶奶的,现在汪精卫就要得势了,再去走他的门路可是有点晚了。”
张静江笑着说:汪精卫虽然有权,但他手上无兵,就算他当了国民政府的主席,也非得请蒋先生出山协助他不可。到时候蒋先生一出山,这政府里面的事情,又是蒋先生说了算,汪精卫一介书生,为人处世,尚存妇人之仁,怎会是蒋先生的对手。
龙邵文点头想:这话没错,蒋介石生性阴狠,欠账不还,身上又染了不少青帮的恶习,遇事同老子一样,只顾目的,不择手段,汪精卫又怎会是他的对手。不行,老子要趁蒋某人现在不得意之时去同他走关系,套近乎,此时在他身上下注,与他给老子发委任状一样惠而不费,却可收到最佳效果……想到这里,他觉得一刻也不能多等,需尽快赶赴南京走门路,让说:张老!我这就告辞了,回头让人把物件给你送到府上,那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商周重器。
张静江闻言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我这就随你回家取……”
送走张静江,龙邵文让人定了去南京的车票,带了蔺华堂、雷震春二人急赴南京,他要在蒋介石最落魄、没落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蒋总司令的身边,去安慰他,去感动他……谁知他到了南京后却扑了个空,原来蒋介石在南京宣布下野的当天,便乘船来了上海。龙邵文得知情况后大骂:你妈个x的蒋赖皮,老子好心来南京安慰你,你去上海却连招呼也不给老子打一个,妈个x的,以后你若是再求老子帮你拉皮条、当媒婆,老子如果答应你,就他奶奶的再不姓龙……
380 杜张生隙
380 杜张生隙
杜月笙自从南京“面圣”回来后,请了知名人士到公馆之中,教授他政治经济、历史地理,发愤努力,认真学习,一心摆脱流氓形象,想转型做一个能为国民政府做贡献的知识型人才,以期望得到蒋总司令的赏识,给他一个实际的工作岗位,而不止是一个少将参议的虚职,而后跟着总司令平天下,建功勋,创伟业,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以此来光耀门楣,为此他不惜与张啸林翻脸,屡次在张啸林的盛情相邀之下,也坚决不迈进一八一号赌场一步。以此表达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完全同过去告别的决心与信心……为此杜月笙信心十足,认为既然蒋介石能从黄浦滩的一介小流氓混成国民政府的老大,他杜月笙能力并不比蒋介石差,自然也可以在仕途有所作为。可就在他雄心勃勃之时,蒋介石下野的恶讯却突然传来,杜月笙立刻彷徨迷茫起来,瞬时间就失去了努力奋斗的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的将来究竟是何去何从……
蒋介石下野来到上海后,他身边的心腹亲信也纷纷把南京政府的工作放在一边。随之而来,这些军长、部长一到上海,自然要去霞飞路的二八三雏妓院与福熙路一八一销金窟玩耍。这些南京大员们开始玩耍时还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继而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再不避讳。
张啸林眼见南京来的政府高官频频登门,福煦路一八一号奢侈豪华的大赌场于是凭添不少阔佬,大门外,汽车排成长龙,司机保镖,都得另设招待的处所。张啸林登时笑口常开,乐不可支,周旋于大官大富,亦官亦富的赌客之间。福煦路一八一号除了是最有名的赌场而外,又复成了官商人物的高级俱乐部……
只是张啸林在开心之余,总听见有人问他:“怎不见杜先生来这里?”“咦?杜先生又没来啊!”“哦!黄老板也没来!”“我来这里好多趟了!怎一次也没见到过龙先生!听说他可是赌场里的大手笔。”这些问话搞的张啸林是不厌其烦。黄金荣不来,他倒是可以解释说,“黄老板只喜欢在家中小来来的玩儿那些铜旗挖花,一向绝迹赌场,是从不到这些地方来的……”对龙邵文的不来他也可以说,“龙先生这就要来了,前段日子他还常泡在这里,估计这几天有事儿吧……”可对于杜月笙的裹足不前,他却是一点儿说辞也没有,杜月笙好歹是这赌场的股东,一个股东岂有一次不来的道理?每次外人问到的时候,张啸林是无比的尴尬,实在是无法自圆其说。只好在心中“妈个x、妈个x……”的一遍遍咒骂,除此却别无他法。
好在龙邵文特别给他长脸,龙邵文从南京回来的第二天,就给他领来了一位南京政府的贵客,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陈果夫。
在国民党官僚中,陈果夫、陈立夫兄弟两个算是比较清廉的。除了薪水外,没有什么额外收入,虽然后来陈果夫利用政治特权发展官僚资本,控制中国农民银行。但他也是为了国民党服务,个人却并没有从中发财,以至于后来陈果夫到台湾后生病了连个看病的钱都没有,还要蒋介石指示相关部门特批……所谓“四大家族”蒋宋孔陈的提法无非是当时的政治宣传需要,事实或许会有出入。
安顿好陈果夫后,张啸林把龙邵文拉到一边笑骂道:妈个x的,老子的赌场开张这么久,你也不来一次,现在老子这里热闹了,你倒跑来了,你*从来不知道雪中送炭,这锦上添花的事情,倒从来拉不下你。
龙邵文也笑骂道:妈个x的,老子刚从南京回来就赶过来了,你还说老子不来给你捧场?你看看、你看看,老子连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都给你拽来了,还不算给你面子?
张啸林大方地说:快往进请吧!今天你的赌资老子包了,妈个x的,先给你换上两万的筹码,小来来地玩儿几手吧……
坐在家中的杜月笙眼瞅着这一切仿佛跟自己再没了什么关系,生怕长此下去,往昔的那些朋友都与自己生疏了。恰逢此时孔祥熙从南京来沪,想拉拢各方大员再次迎蒋复职,要求杜月笙领着去一趟举国闻名的一八一号赌窟,领略一下那里的无限风光以及阔绰的场面,杜月笙在无可推脱之下,半推半就地领着他去了。
张啸林见前一段时间无论如何都请不来的杜月笙突然不请自到,主动登门,脸上虽显得欢喜无限,心底却冷笑不止,“妈个x的,你怎么不摆臭架子了?哦!看老子这里红火了,又想过来凑热闹拉关系了!呸!老子现在不稀罕!”
对张啸林的想法,杜月笙心知肚明,但形势如此,也由不得他了,他本以为蒋介石与以往的旧军阀不同,上台以后定然要整肃吏治,一改官场的陈习,取缔不法的黄赌毒,现在看来,蒋介石根本就是与那些旧军阀是一丘之貉,他手下的那些高官无不吃喝嫖赌,声色犬马,自己在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混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什么政治经济、历史地理也不再学了,只将书本一扔,又回复了往日征歌逐舞、留恋花间的旧生活。本来已经准备逐步收手的烟土生意又被他重新捡了起来。
张啸林看在眼里,乐在心中,“妈个x的,你杜月笙不是不想发财吗?这又是在干什么?老子早就劝过你要趁着这股东风大把地往怀中搂票子,你不听,现在自己倒醒悟了。”
杜月笙知道张啸林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与自己同荣辱、共进退的兄弟了,面子上虽然对他客客气气,但心底却与他怎么也热乎不起来,即便嘴上还叫着“啸林哥”,但这“啸林哥”叫的却是那样苦涩与虚假……
381 诈骗宝泰祥(上)
381 诈骗宝泰祥(上)
那天送走陈果夫,龙邵文回到公馆才下车,就见汪莘函从客堂向外走,脸上喜滋滋的,龙邵文看了一怔,心想:我已经告诉了蔺华堂,这几天不接待任何客人!他怎么就从里面出来了?妈的,怕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汪莘函也见到了龙邵文的车,忙快走几步过来,点头哈腰说:龙先生,您回来了!
龙邵文点点头,换做笑脸,“你已经好久没来老子这里报告的情况了,说说,最近他们都有什么动向?”
汪莘函赔着笑,“没什么动向,上海这次的大动作,把他们都吓跑了,没跑的也都藏了起来,不敢再公开出来活动。”
龙邵文脸色一变,“*,没情况报告!你跑来老子这里做什么?”
汪莘函讨好地说:我是来给您送礼的。
“呵呵!”龙邵文干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挺有心,你要送老子什么?拿出来看看!”
“不过是一件小首饰。”汪莘函谄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只锦盒,他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一只钻镯,递给龙邵文,“我本想送给唐嫣,又怕您说我与您的女人走的太近,故而送到您这里,你愿意留就留着,不愿意留着,就送给唐嫣,可不要说是我送的,就当是您送的……”
龙邵文接过钻镯儿看了一眼,度量,“这只镯儿若是真的,怎么也值个三千块,龟儿子随便出手就送给了老子,莫非他发了横财?”他狐疑地打量着汪莘函,才发现他今天的衣着无比光鲜,平日不离身的那件青布大褂已弃之不穿,却换了一袭湖蓝色丝质长衫,足下一双皮鞋锃亮无比,想来也不是便宜货……“*,这小子果真是发了横财,不然只这件长衫,就足够让这龟儿子破产好几回了。”
龙邵文拿着钻镯在掌中用力摩擦了一下,确定是真货,他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来上海不过两年,就已经闯出了一片天地,不只衣着光鲜,出手也大方,倒像是老子带出来的人。行了,既然你对老子一片孝心,老子就收了你的礼物……”他突然想起什么事儿,又问,“张容和李士群最近干什么去了?不会被抓到枫林桥了吧……”上次在龙升俱乐部,张容答应与他配合后,龙邵文就把他放了回去,也没为难他。而李士群被交到芮庆荣的行动队后,由季云卿出面给保了出来,也没吃什么苦头。他此时突然想起好几个月没了这二人的消息,才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他们隐藏的都挺好,没有被抓,张容同别的一样,已经转入到地下工作。不过他好像不太信任我,也不怎么同我联系。”汪莘函幸灾乐祸地笑一声,“李士群却不知去了哪里厮混,染了一身的杨梅大疮,治好之后便去了苏联,听他说是接受什么特科训练,具体的他也不说,我也不大清楚。”
听说李士群去苏联接受特科训练,龙邵文马上想起了顾顺章,就问:顾顺章现在怎么样?
汪莘函说:他那级别的领导,我根本就见不到。
龙邵文点点头,“好了,没什么事情了!让华堂给你包些烟土,你带回去吃吧!”
“不用!不用。”汪莘函摆着手,“我手中还有不少存货,等吃完了再来向您讨要。我这就告辞了,龙先生再见。”
龙邵文见汪莘函居然不要自己送的烟土,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儿,心中大为奇怪,“难道这小子戒烟了?不可能啊!瞧他的气色,也不像是戒了烟的样子啊!哦!是了,这小子是有了来钱的道儿了,不然就他的那点儿收入,只吸鸦片都不够用,还给老子送什么首饰……”他笑着说:看来汪公子最近可没少发财!
汪莘函听后脸色一变,忙说:哪里!哪里!不算发财,就是找了个工作,挣了几个小钱
龙邵文“哦!”了一声,想:妈的,这小子一定没干好事儿,不然变什么脸……
汪莘函才走不久,蔺华堂进来说:龙先生,中央捕房的督察长陆连奎来了!
龙邵文听了,站起身迎到了外面,把陆连奎接了进来,笑着说:陆督察长,你可是稀客!
陆连奎笑着说:今天正好路过龙先生的公馆,想起好久也没来了,这路过再不进来可就不合适了,所以也没有提前预约,冒昧了。
龙邵文一脸的不高兴,“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我的大门随时都对你敞开着,什么时候想进来还不由得你?哪有什么预约不预约的,快请!快请……”
……进到客堂中,陆连奎喝了一口刚泡好的茶,似是无意地问:龙先生刚刚见过什么客人吗?
龙邵文是什么人,一听他这问话,就知道陆连奎肯定不是碰巧路过才登自己的门,他想,“他今天怕是专程来找老子了。”于是点点头,“见过啊!是上海美专的一个学生,以前同我有些交情。”
陆连奎点头说:这就对了……
龙邵文见陆连奎没了下文,似乎在等着自己询问,他心中冷笑,“妈的,你这是猪鼻子插大葱,跑到老子面前装的哪门子象。”他也不问,只拿起茶杯喝茶,等着陆连奎的下文……
果真陆连奎沉不住说:龙先生,捕房经过连日侦破,怀疑刚才从您公馆中走出去的那个人与一桩诈骗案有关,我今天来,就是问问您的意思,这人要是同您的交情不深,我可就先抓人了。
龙邵文“哼!”一声,满腹的不高兴,“你*,你从来也不登老子的门,登门却是找老子的晦气,汪莘函即便真的犯了诈骗案,他也是老子从四川带回来的,真要是处置他,也轮不到你陆连奎,看来你今天纯粹是来塌老子的台。”他不动声色,淡淡问:不知道他犯了什么案子?
陆连奎把手中茶杯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根据包探侦破的结果,他有可能就是诈骗‘宝泰祥’首饰的案犯。”
听到“首饰”二字,龙邵文心中一激灵,嘴上却依旧淡淡地,“哦!宝泰祥都被骗走了什么物件?”
“两对钻戒,一副钻环,一只钻镯儿,另有银饰若干,加起来超过了一万多块。”
听得被骗的赃物里面有“钻镯”,龙邵文马上就明白了,“怪不得龟儿子出手这么大方,*,原来他干上了诈骗。怕是龟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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