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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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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皱皱眉,“先打人可就不对了!这让老子十分为难啊!”
卫远娄挺胸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打了长官,认罪伏法就是……他试探说:旅座,你不会真的毙了我吧!
龙邵文手一摆,“你是老子的兄弟……哦!对了,老子怀疑这两位参谋长是共党派到咱们这里的坐探,你以为呢?”
卫远娄一呆,忙点头说:他们哪里是什么坐探。他们明显就是共党。
“嗯!”龙邵文若有所思地说:可是没证据啊!说他们是?
卫远娄想了想。突然笑了,“旅座说他们是共党,他们自然就是共党了,还要什么证据。”
“*,老子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么?老子告诉你,你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共党,老子只好制你以下犯上之罪,将你军法从事。好了,回去寻找证据去吧!”说着话,龙邵文甩身而出,快出门时。身上却突然掉下一本薄薄的册子来。卫远娄顺手拾起,喊道:旅座,你的书……
龙邵文回头看了一眼,骂道:妈的,这是共党才看的书。怎会是老子的,老子觉得是你的,这是你在苏联同两个王参谋长一起上学的时候,他们送给你的纪念。
卫远娄一怔。忙捡起来看,见是一本铅印的书。不厚,书名叫做。知道是共党分子看的,他琢磨了一下,登时开始欢天喜地起来……
龙邵文来到湖口旅部,王万良与王卓飞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龙邵文只远远地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就骂上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卫远娄不愧是土匪出身,专门往别人脸上招呼……”
王万良与王卓飞虽然都挨了打,但相比之下,王万良似乎被打的更严重一些,只见他头也破了,腮也紫了,眼也青了。他一见龙邵文就暴怒道:龙旅长,你这参谋长的职务我是干不了了,我现在正式向你辞职……说着话!他把头上的帽子一摘,“啪!”地就摔在龙邵文面前的桌子上。
许多年来,敢在龙邵文面前这般放肆的人还从未有过。旅部的各团团长,如魏凤鸣、高简夫、姚祖可、包括归化军的黑洛夫斯基等人此时都在。见王万良居然敢在龙邵文面前做出摔帽子这种不敬的举止,都是勃然大怒,纷纷摸抢在手,只等龙邵文一声令下,便将他乱枪击毙。
龙邵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会,却问王卓飞,“你呢!你也不干了?”
王卓飞还没回答,王万良怒道:这是自然,我二人进则同进,退则同退,向来一体。
龙邵文眼睛一瞪,“老子是在问他,你他*插什么嘴,妈的,他是你生的还是你养的?你凭什么替他做主?”
王卓飞赶忙说:龙旅长,不是我们不想干,而是干不下去了,我们二人一早过来等你,就是来向你辞职的。
“辞职?好啊!好的很啊!不知道二位辞职的原因是什么?是嫌我龙邵文慢待了二位,还是嫌我这庙太小,养不下你们二位真佛。再么就是有什么别的原因。难道二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卷铺盖卷开溜了?”
“龙旅长!大家都不是傻子,你又何必与我们装糊涂,我们为什么辞职,原因你清楚的很,难道非让我在你面前拆穿么?你说,你的侍从卫远娄动手行凶,是不是你指使的?”王万良生气地又说,“我二人这就回南昌,向邓科长解释清楚我们辞职的原因,并请邓科长去见蒋主席,面陈情由。”
“哦!看来你们在我这里吃了亏,想回去搬靠山替你们出头了!”龙邵文淡淡一笑,“二位万万不要生气,关于这件事,我自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只是我那侍从上有八十老娘需要赡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等饭吃,若是依照军法处置,他是一定要被枪毙的。我今天代表我那侍从给两位赔罪了,还请二位参谋长手下留情,免了他的死罪,看在龙某的这一点薄面上,不要把这件事情捅到邓文仪那里,至于补偿什么的,我自然不会让两位吃亏,你们看怎么样?”
王卓飞用手捅了一下王万良,说:既然龙旅长亲自替卫远娄求情,我二人自是无话可说,但必须让他给我们赔罪,再罚他两个月的薪俸,给我们看病好了。”
“王参谋长体恤兄弟,那我就代卫远娄谢过你们二位了,你们做事既然如此敞亮,那我也不能……”龙邵文笑着正要向下说,王万良却突然打断道:不行,我不同意这个处理意见,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龙旅长,这卫远娄不杀不足以正军法,严军规。
“好!”龙邵文顿了一下说:那照着王参谋长的意思,卫远娄是一定要被枪毙了?”
“一定要毙。”王万良语气坚决,没有一丝回旋余地。
“嗯!那就照王参谋的意思办吧!”龙邵文说完,给团长魏凤鸣下了令,“卫远娄从前是你的兵,那就由你执行枪决好了,省得有人再说你魏团长治下不严,纵容士兵犯上作乱。妈的,快去执行吧!”
魏凤鸣犹豫片刻,答应一声出去了。
王卓飞还要再说什么,却见龙邵文闭着眼睛,嘴里哼着小曲,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来敲去,一副对二人带撘不理的样子,也就不知道从何处下口,只好看了一眼王万良……
王万良说:旅座……他见龙邵文不理,又大声喊:旅座,还有一件事情……
龙邵文微微睁开眼睛,“哦!魏团长去执行军法了,你二人若是不放心,就去当监斩官吧!这件事老子准了,不必多言。
“我二人自然信得过魏团长,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另外一件,旅座曾经答应过的事情。”
“什么?”龙邵文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问。
“是派兵保护特品押运之事。”王万良说。
“是这事儿啊!特品老子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两位参谋长就放心好了。”龙邵文笑着说。
王万良追问:可是我二人见装特品的船只到现在仍未起运,不知龙旅长什么时候对这些特品船只予以保护放行?
“放什么行?”龙邵文神色突然变得异常严厉,些都是违禁之物,本旅长已经传令没收了。”
“啊!这个!这个可不是当初说好的那样子!龙旅长,你答应我二人,说是会将这些特品安全押运至上海的。”王万良有些着急,“这些可是邓科长的货物,你没有权利扣着不发的。”
龙邵文微微一笑,“蒋主席早在全国禁毒会议上三令五申,严惩各类鸦片制品的贩、运、售,一经发现,货物没收,人下监牢。老子既然知道有人贩运鸦片经过防区,又岂能坐视不理?哼!贩运鸦片,误国误民,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不知道按照国法,这贩运鸦片是什么罪啊!”
“这……这是不一样的。”王万良急着说。
龙邵文淡淡地说:没有什么不一样吧!老子的侍从卫远娄既然必须按照军法处置,那这批鸦片也一定是要按国法处置的。”。
“旅座!我替卫远娄求个情,您就手下开恩,把他放了吧!他打我二人的事情,我们保证再不追究。”王卓飞一边说,一边又用手捅了捅王万良,想让他也表个态,王万良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龙邵文笑了笑,“卫远娄是必须要枪毙的,他既然已经触犯了军规,若是不把他毙了,那岂不是成了老子治军不严?这要是被二位参谋长传出去,老子可是背不起这个纵容士兵以下犯上的恶名啊!”
王卓飞忙说:旅座放心,我二人自是收口如瓶,一定不会泄露此事。
“那未必吧!”龙邵文话锋一转,“我自然信得过你,只是怕有人不肯呢!”。。m(。 )
596 “摸锅”
王万良“哼!”了一声,“龙邵文,别人敬你,怕你,那是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却知道你不过是个大烟贩子罢了,你口口声声说贩运烟土误国误民,可你哪一年贩运的烟土又少了?黄浦滩每年的烟土销售,你恐怕占一半以上还不止吧!明着跟你说,我与卓飞兄这次就是奉了邓科长之命,前来搜集你违法乱纪的证据了,你如果乖乖地跟我们合作,便一切好说,你若是不合作,明告诉你,不但你这旅长算是当到头了,就连你的人,恐怕也难脱牢狱之灾。”
王万良说的时候,王卓飞在一旁吓的脸色刷白,他数次去拉王万良的衣角想去制止,,可是王万良竟是不予理睬……
“完了!完了!”王卓飞心里念叨了几句,他好不容易等王万良发完脾气,忙跟着擦屁股说:旅座,王参谋长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生性耿直,说话向来口无遮拦,还请旅座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只当他童言无忌……这个……这个就不要跟他计较了吧!
谁知王万良眼睛一瞪,“我这话‘锵锵振金玉,句句欲飞鸣’,那是掷地有声,出口成钉,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龙邵文本身就是一个大烟土贩子。卓飞兄,你怕他个什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害怕这姓龙的手握兵权,害怕他恼羞成怒,行凶杀人!卓飞兄,不要顾忌,咱们是堂堂国府正式任命的参谋长,是蒋中正主席亲自委任的。他想要抓咱们,关咱们,杀咱们,那是非得有蒋主席亲自点头不可。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早就听说这龙邵文不是一个良善之辈,我就是不信这个邪,我非得碰碰他不可,至多闹到蒋主席那里,我与他谁是谁非,理论清楚就是了。”
王卓飞听后,急的是连连搓手。惶惶叹气,一个劲儿地对龙邵文解释说:旅座不要见怪,他可能是昨晚挨了打,伤了脑子。被打得糊涂了……
一直在旁边的高简夫气的骂道:妈的,他这那里是被打得糊涂了,我看他这是典型的目中无人,骄狂过度,也不知道是仗了谁的势。
“哈哈!”龙邵文大笑了一声。“王参谋长,你这番话倒是把老子给吓住了。你刚才说了,老子与你合作便一切风平浪尽,嗯!你说说。老子该怎么与你们合作?”
“保证特品畅通无阻,惩治所有以下犯上、妄图叛乱的士兵。以肃军纪。”王万良丝毫不客气地回答说。
龙邵文左手支着下颚,脸上带着笑。仿若一只老猫,在盯着到手的小老鼠,盯了半天,他才说:好好!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现在咱们来谈谈,老子如果答应你的这些条件,你能给老子什么好处?”
“龙邵文,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革命不是做买卖,谈什么好处?”王万良颇有些义正言辞的态势。
龙邵文突然一拍桌子,“妈个x的,革命不是做买卖又是什么?没有好处的事情老子从来不干!王参谋,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现在要开出条件了,一、但凡特品从老子防区过境,必须先给老子缴纳特品三倍的过境税;二、你是老子四十九旅的参谋长,今后的一言一行,都要代表老子的利益,再不许跟老子提什么邓科长、蒋主席,这里老子最大,一切都是老子说了算;三、以后再挨了打,那是你活该,那是你没本事理顺关系,不许在老子面前悲悲戚戚、哭哭啼啼的诉苦;四、在老子面前要谦卑有礼,恭敬异常,你如果再敢在老子面前摔一次帽子,老子就把你的脑袋给摘下来摔了。你听明白了么?”
王万良还没有说话,王卓飞就满口应承说:是!是!龙旅长的条件我们全部接受。
龙邵文笑着说:你们两个王参谋,还是你比较乖觉听话,合老子的胃口。
王万良对王卓飞怒道:这算是什么条件,他这是对咱们的侮辱,你居然能接受,如果邓科长知道你这般软骨头,这么给咱们调查科丢面子,哼!你想想吧……”
龙邵文也不理他,慢悠悠对在座的众位团级干部说:据老子得到的可靠情报,咱们四十九加强旅混进了共党,妈的,这可怎么办?
高简夫回道:旅座!咱们四十九旅现有上万人,如果混进了共党,还真是不好甄别!
“费劲甄别干什么!共党就在咱们这些人当中,你们都给老子分析分析,谁最像是共党?”龙邵文笑着问。
徐初霖笑着说:我看王万良参谋长比较像共党。你们看他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跟我听说的共党是一摸一样。
姚祖可笑着说:我也正是这个意思,我早就怀疑王万良是共党派进咱们队伍搞策反的奸细,只不过苦于没有过硬的证据。
龙邵文“嗯!”了一声,点点头,“外人都说蒋主席有一句名言: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老子可不敢苟同,妈的,老子不能轻易地冤枉一个好人,但也决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既然诸位都认定咱们在座之人混进了共党,又不能确定是哪位,不如公平公正一点,投票选出谁是共党!选完了统计票数,得票最高的那个就是共党,哼!等找到了这个共党分子,妈的,立刻就把他压赴刑场,示众枪决。”他手一挥,命副官取过纸笔,给众人发了,然后说:这就开始投票吧……说完,他率先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扣在了桌子上,然后笑吟吟地环视众将说:你们都别愣着了,这就投票吧!
王万良怒道:我不写,你这是对我的的陷害。
龙邵文笑道:陷害?哪个敢陷害老子的参谋长,老子第一个就不饶他……这投票结果还没出来,你就认定你会遭人陷害?妈的,你不写就是共党,不然你心虚什么?哼!你这一心虚,到让老子想起了包龙图断案……
高简夫凑趣说:旅座,还请示下,好让王万良心服口服。
龙邵文一笑,讲道:话说当年包龙图在开封府到任的头一天,就碰到了一个十分离奇的案子,有一个店铺丢了十两银子,这案子看似简单,却是十分难断,难在什么地方呢?难就难在普天之下的银子都长得一摸一样……
王万良怒道:这与你选共党有什么关系……
“妈的,你住口,老子最恨别人打断老子讲故事,你若是不乖乖地听老子讲完,哼!信不信老子让你去‘看天’……”龙邵文骂完王万良,接着讲……包龙图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命人把当时在店铺中的所有嫌疑人都押到了大堂之上,他黑着脸说:本大人有一口会断案的神锅,你们都去这锅上摸一把,如果你们这些人当中果真有窃贼的话,那这口锅就会自动发出声音……接着,他就让疑犯排好队,依次去摸那口锅,谁料所有人都摸了一遍后,锅也没发出任何声音,这下所有人都想,这下包龙图可丢人现眼了塌台了。谁料包龙图从容一笑,命衙役去检查所有疑犯的手,果真就从中找出了偷银子的贼……诸位,你们猜猜,包龙图是如何断出这桩疑案的……他见众人不答,笑着说:*,回答老子的问题,不算是打断老子讲故事,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老子就告诉你们答案好了,所有摸过锅的人,手都是黑的,只有窃贼心虚的不敢去摸锅,所以他的手上就不曾沾上锅黑,故而这心虚之人,一定就是窃贼了……他笑了笑,又说:诸位,这王万良参谋长不敢进行投票选举,故而老子断定,他一定是心虚了,根据包龙图摸锅断案的经验,妈的,这王万良参谋长,十有是共党无疑……
王万良又急又怒,“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他本想反驳龙邵文,却偏偏不知道如何反驳。
龙邵文脸一沉,“怎么,包龙图断下的案子,你也敢提出质疑么?来人,把王万良这个共党分子给老子拉出去毙了。”
王卓飞忙对王万良使个眼色说:唉!你就别倔强了,照旅座的吩咐做吧……说着话,他也在纸上写了一个名字,扣在了桌子上……
王万良见状,犹豫了一下,也写了名字……
众人写完后,龙邵文交给副官,吩咐说:得票最多的就是共党,不管涉及到谁,本旅长是一概不讲情面,必须明正典型,以儆效尤。好,开始计票吧!
副官说声“好!”先翻起扣在高简夫前面的纸,念道:王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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