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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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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见萨拉笑着摇头,就说:萨拉小姐,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相逢在一个陌生的国度,这难道不是缘分吗?为了我们的缘分,我们难道不应该留下点什么作为纪念……他扬了扬酒杯。
“呵呵!那就再喝这一杯,喝完了我可要走了。我父亲是个家庭者,要知道我喝这么多酒,会训我的。”萨拉笑着,把酒喝了。
“萨拉小姐,你喜欢开罗的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多美妙的夜色,我们不应该虚度今宵,对吗?”龙邵文说着话,又给萨拉的杯中倒满了酒。
“哦!不能再喝了。我可真的要回去了。”萨拉站起身。
龙邵文见萨拉站了起来,心中一喜:这洋妞是接受老子的建议了,,她怎么看起来比老子还要着急……于是也跟着站了起来,“萨拉小姐!咱们去什么地方?要不就去美那旅馆,那里的床很大,也很舒服。”
“哦!龙先生,中国白酒的度数太高了,真的太高了,真的不能再喝了!”萨拉用手扶了扶脑袋。
龙邵文一把抓着萨拉的胳膊,“我们亲热一点出去,哈哈!”
“你们中国人实在是太好客了,比你们中国的酒还要浓烈、热情。”萨拉见龙邵文抓着她的胳膊,以为龙邵文让她再喝一杯才会让她走,于是笑着,晕乎乎地抓起酒杯,又干了。然后转身向门外的房车走去。
龙邵文赶忙挽着她的臂膀,与之相携出去。萨拉的卫士见萨拉向外走,过来要搀扶,却被龙邵文一把推开,“萨拉小姐要与我单独走走,你们不必跟着了。”
卫士见萨拉整晚与龙邵文在一起,相交极欢,也不知道二人到底约好了什么,见龙邵文推他的时候,萨拉也不说话,还不停地窃笑,于是就让开了道路。跟在二人的不远处,保护着萨拉。
“萨拉小姐,你喜欢在金字塔的下面留下我们爱的纪念,让狮身人面像做我们爱的见证呢,还是喜欢找间旅馆,舒舒服服地欢爱一场!我想,狮身人面像斯芬克斯会偷看的,还是去旅馆吧!”龙邵文揽着萨拉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
萨拉觉得耳边痒痒的,低声笑了一声,“不能再喝了,我感觉我醉了。”
“哦!你喜欢在旅馆呀!嗯!也对,你带来的那几个人像苍蝇似地盯着我们,在外面还要被他们看着,我可不习惯,你习惯吗?”
萨拉迷蒙着摇头,“不能再喝了,真的……”
月清澈且透亮,没鼻子的斯芬克斯在月夜下显得迷蒙而怪异……丘吉尔听说女儿跟着一个中国男人去美那旅馆幽会了,气急败坏地赶了过去,举起手杖拼命地敲打着龙邵文的房门,可是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萨拉被丘吉尔强行拽着回去了,临走时,她还同龙邵文笑着,“不能喝了,中国白酒同中国人一样,热情而且激情,英国男人太绅士了,不适合女人。”
龙邵文笑笑,朝她摆手再见,萨拉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胸前,呈v字形朝龙邵文摆了摆,眨了眨眼睛。龙邵文呆住了,他扬起手臂,学着萨拉的样子,也伸出两根手指,呈v字形回应萨拉,这个举止正好被丘吉尔看到,他突然就怒了,这个中国人不但睡了他的女儿,居然还模仿他那个性的v形手势,真是太可恶了,他的粗暴鲁莽是举世闻名的,他已经举起手杖朝龙邵文扑了过去,萨拉却轻轻拽着他的上衣,“回去了爸爸!”丘吉尔“噗”地一声吐掉了口中的雪茄,极难得地叹了口气,随着女儿走了……
……得到消息,本来郁闷难当的蒋介石一下子就不郁闷了,他伸出大拇指,“夫人啊!阿文干的好,好啊!为国争光的同时,也替我出了口气呀!最好萨拉怀了他的孩子,名字我都替他们想好了,叫做龙?丘吉尔。”
“哦!不不,达令,英国人的名字在前面,姓氏在后面,应该叫做丘吉尔?龙才对。”
“娘希匹!这个丘吉尔?龙好啊!早产儿丘吉尔不是一直自诩什么贵族血统嘛!他未来的外孙马上就有了大烟贩子和流氓混合体血统了,这将会成为国际上的笑柄啊!让他再在美国人面前说什么“跟我们中国人携手作战,无意于是在跟死尸联盟”这类的屁话。害的美国人对党国失去信心,再不肯借钱给我们。”
“达令!虽然党国是有点儿,但今天我们还是应该庆祝一下。”宋美龄端起一杯葡萄酒递给蒋介石。
“么?要也都是部队入川后受了川军的感染,这些可恨的袍哥啊!带坏了党国的军队。”蒋介石轻轻地推开了宋美龄递过来的酒杯,“庆祝先等等吧!现在还不到庆祝的时候,什么时候你跟罗瘸子把那十亿美元的贷款搞到手,我们再庆贺吧!”
一周后,中英美三国终于达成了,向世界宣告:三国之宗旨在剥夺日本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所夺得或占领的一切岛屿;日本所窃取的中国之领土台湾,澎湖无条件地归还中国……虽然中英在出兵缅甸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宋美龄也没跟罗斯福讨要上事先计划好的十亿美元,但蒋介石还是满意地于第二天飞离开罗,并路过印度蓝姆迦营地看望了中国的远征军后回到了重庆。
733 棉纱(上)
一个月后,胡宗南交付给龙邵文的那批军火皆已脱手,在卓克基、松潘、理番等地换回了大批的鸦片。手中既有了充足的原料,龙升制药更是加大马力,卯足干劲,特供药品是一批批地生产出来,源源不断地运向各地,龙邵文、胡宗南之流大发其财自是不用更多描述。
眼见天气日冷,棉布日缺,重庆的棉布价格是一日三涨,上涨幅度之高,傲视一应生活必需品。重庆虽实行限价政策,但物价就如脱缰的野马,早就不受限价的束缚……白米每石五百二十元,猪肉一斤十四块,头等旅馆客房租金六十元一天,寻常人工资一个月五百到千元,但这些跟棉布比起来,不过小巫见大巫,此时一匹普通白布价格已经超过两千八百元,近六担米的价格,而一匹阴丹士林布,限价即达二千四百五十元之巨,这只是限价,而市场的阴丹士林布根本没货,实际价格应是限价的两倍以上都不止。如此高价,普通民众自是难以承受,各地民众无不叫苦连天。大后方每年生产棉布贰佰一十五万匹,除供军用外,其余缺口全依靠外界供给,但国府缅甸作站尚在进行中,滇缅公路仍未打通,因而后方对外交通,还处于断绝状态,这种状态下,后方物资供给就更显艰难,民众所缺之物,又何止是棉布一项,只不过在这严冬季节,棉布更显得重要一些。
虽然龙邵文设在西安的“龙升毛纺厂”业已开工,且加大马力昼夜生产,但西北军已经数年没发过越冬棉服,民众也在严冬之中少衣蔽体,寒不可耐。龙升的产量固大,但仅满足西北一地便已吃力,自是无瑕别顾。此种情况之下,龙邵文会同身边的兄弟,制定了一个棉纱购运计划,照龙邵文的想法,这次棉纱购运回来后,主要是用来缓解大后方棉布急缺的现状,其次是赚上一点小钱。他之所以把赚钱放在其次,是因为从西北回来后,被西北民众的淳朴打动,感觉到了为善的乐趣。这项计划打龙邵文从开罗回国后,便开始着手实施,目前正处在运作状态之下,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联系上海的关系,进行大宗的棉纱采办;第二步,把采办的棉纱运抵重庆。这件事说来容易,但做起来却比登天还难。原因自是不言而喻:交通阻绝。
此时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五千件棉纱已经采办齐备,囤积在上海的数家公栈仓库,只等随时起运。但如何把这五千担棉纱运抵重庆,却是一个极大的难题。第一个难题是:棉纱的体积大,五千件棉纱非数百辆卡车不能运完,若是水运,也要驳船数十艘。第二件难题是:上海至重庆沿途,日军、伪军、、土匪强盗、游杂部队,和地方豪强的各种势力犬牙交错,环伺虎视。要想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把棉纱运抵重庆,难度可想而知。
但此时棉纱已经从上海民华公司采买到手,那是说什么也要运出来,且不说五千件棉纱市值已经过亿,运不出来损失过大,就算是为了免除抗日将士在鞍马征战乏困后、又遭严寒困顿之苦,龙邵文也决定将这五千担棉纱运抵重庆,以解大后方缺衣少穿的燃眉之急。
经过仔细的分析,谨慎的计划,周密的安排,大胆的行动,在万顺堂及上海各路朋友的帮忙下,五千件棉纱决定分水陆与陆路齐头并进,就算一方出现问题,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关于运输沿线的各种势力,龙邵文自有想法,并针对各方势力的弱点,做出了全方位的计划……关于运输路线上的土匪强盗打劫的这个麻烦,对龙邵文来说自不是问题,龙家帮虽已解体,但他“齐天大圣”的名头犹在,凭借着他在绿林中的影响,届时只要报出名号,绿林中人绝不会打他的注意不说,甚至还要沿途予以保护。关于运输路线游杂部队可能拦截的问题,龙邵文已与“白极公”、“西陵社”的袍哥大爷们打过招呼,这些部队多数都与当地袍哥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由袍哥大爷出面摆平事端,这些游杂部队也不是问题。关于伪军可能拦截这个问题,也已经解决,日军在太平洋战场节节溃败后,汪伪政府高官如周佛海、丁默村、郝鹏举之流纷纷自谋出路,与重庆政府联系日益密切,只要重庆政府中要人出面打声招呼,这点小事,他们自会约束伪军给予暗中放行。五路兵马已平三路,余下的两路却是最难缠也是最麻烦的。
关于沿途的部队,龙邵文虽无解决办法,在中也无熟人朋友,认识几个人,诸如张国焘、赵容之流,不是叛变,就是他铁血的仇人,找他们帮忙,不但不能成事,反而会大大的坏事。虽说如此,但以他之见,部队纪律性强,绝不会干出拦路抢劫这样的恶件。更何况现在是国共合作,虽然蒋介石的合作态度虚假成分极多,但的合作却是诚心诚意,自不会劫掠友军财物,更何况棉纱关系到抗日大后方老百姓的穿衣问题,队伍自然会给予通行。所以的部队暂时不用考虑,剩下的就只有日军了。
关于对付日军,在上海的叶生秋给出了解决良策,利用日本人内部各派系的矛盾,钻他们的空子,来进行棉纱偷运……日本军部派系林立,各不统属,且相互嫉视,为仇作对。梅机关、松机关、竹机关等特务组织,时而互相倾轧,时而勾勾搭搭。一家决定的要做的事情,往往有另外三四家在暗中关注,时而下绊子,时而先下手。结果是往往自家吃亏上当,偷鸡不着蚀把米。既然有这个空子好钻,叶生秋就决定利用矛盾下手,来钻他们的空子。
他的办法是派老四柳台章找到松机关机关长松本二郎,以交换日方所需要的后方物资为借口,运一批棉纱去做一笔生意,卖出后,再买回日方急需物资运回上海。松本二郎稍一犹豫,柳台章这里反而打了退堂鼓,他随即暗示松本二郎,你不同意,也无所谓。随即掉身要走,其时梅机关、竹机关正与松机关争功,日本军部此时正想尽一切办法与重庆政府媾和,如果真能互通有无,交换彼此所需物资,岂不是在媾和之事上迈进了一大步?松本二郎唯恐柳台章找别的机关合作,贪功心切之下,一口应允。同时答应派日军沿途护送这批棉纱到界首。
叶生秋把上海日军的问题解决了,龙邵文这里却遇到麻烦,当局对与日本人交换物资这项说辞极为不满,交换物资等于资敌,不管是什么物资或用何种方式,都不可以。龙邵文为此与孔祥熙多次密谈,密谈的结果是交换万万不可。虽经龙邵文再三解释,这不过是应付日本人的一项说辞,他并无卖出棉纱后再买回敌方需要物资运回上海的计划,但孔祥熙还是以此种做法容易授人以柄为由而拒绝。
龙邵文自然知道孔祥熙的小算盘,抗战时期,物资紧缺,孔祥熙利用职权之便利,囤积和倒卖稀缺物资,孔家只在重庆就开有“祥记公司”、“强华公司”、“大元公司”、恒义公司“升和公司”、“华盛公司”、“庆记纱号”等十余家投机公司,其中庆记纱号专做棉纱倒卖投机,与公营“福生庄”相配合倒卖,自重庆政府推行“以花控纱,以纱控布、以布控价”的办法后,后方棉布产量百分之八十供军用,造成严重供求不平衡,形成花、纱、布价格暴涨,如此狂涨风潮中,庆记纱号靠套、购、倒卖纱布一项,就发了大财,如此这般,他自然不许别人染指棉纱市场。
龙邵文无法,亲自去对蒋介石说这件事,理由是争取敌伪物资,在打击敌人以战养战阴谋的同时,又削弱敌伪的力量。这附和对日经济作战的基本策略,蒋介石欣然应允。但要龙邵文必须承诺,不许以任何物资来交换,龙邵文本无交换之心,自然满口应允。
双方既然谈妥,棉纱当即起运,数百辆卡车在日军的护送下,来到中日对峙的前线界首。
界首地处亳州以南,项城、沈邱之东,位于安徽、河南两省接壤的交界线上。背靠中原腹地,是东西进出的重要门户。东汉时王莽、刘秀逐鹿于此,留下“王莽追刘秀”的千古史话。
此时的界首是位于双方交战前线,方圆若干里之内,、日军遥遥相望,彷佛互有默契,从不以中心地带作为战场。跑单帮的生意人瞧准这一空隙,纷纷在中心地带交换彼此所需物资。因而造就了中心地带经济畸型的繁荣。
734 棉纱(下)
如果仅是博点儿蝇头之利的小单帮客,过界首中心地带很少会遇上危险。 //不过龙邵文此次计划运入的是价值巨万,后方陷区需求极殷的棉纱,且为数巨大,那么此处便将成为鬼门关。好在敌伪方面的关节已经打通,重庆方面已经有了最高领袖蒋介石的点头,那鬼门关则注定将变为坦途。
虽然层层关节已经打通,但这单生意涉及巨万,龙邵文还是亲赴界首安排接送货的相关事宜。不一日抵达界首,随即受到了驻扎在界首的十五集团军总司令何柱国的热情接待,何柱国是张少帅张学良的旧部,当年龙邵文在东北时,与他有过数面之交,也曾刻意与之结交,故而龙邵文电报一到何柱国处,立刻受到极为隆重的礼遇。
与此同时,自上海民华公司发来约三千件棉纱,已由日军荷枪实弹,武装押运,自上海沿京沪、津浦、陇海东段三条铁路,络绎在途,且马上就到达界首附近。但因界首是双方对峙前沿,日本军队不敢冒险越雷池一步,所以双方约定,便在最前线的无人地带交货,日本军只管货到不管点交,意思也就是说,三千件棉纱一运到指定地点,他们丢下便走,缺多少是一概不管。但日军卡车还未到界首,又碰到了新的麻烦。原因是界首附近路况极差,交战双方再次对峙多年,战壕横七竖八,简陋的公路破坏无遗,汽车无法行驶,日军的卡车未等到达最前线,便已无法行走,虽然龙邵文早已调来百余辆卡车在界首向西数公里外等着接货,但只中间这数公里的路途,就难坏了龙邵文。
幸好何柱国在当地日久,熟知当地有一种叫做“架子车”的简易运输工具,其结构单纯而运转便利,可以随意利用人力或兽力,车座彷佛一块门板,下面装两只轮子,人或货物安置在门板上,无分人兽拖将起来就可以走。
龙邵文当即撒开人手,连日出高价征雇“架子车”,一雇便雇了三百余辆。当场试验一番,一辆车正好载一件棉纱,三百辆车接连跑十趟,三千件棉纱即可全部运完。
交通工具既然解决,数百辆“架子车”在重赏之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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