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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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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鬼”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二万。他两手齐抓,两脚齐踩,嘴巴也用上了,遇着惊魂乱逃从他嘴边飞过的,“咔嚓”一口,咬得屎尿崩溅。一时间蛙声凄厉,撕腿裂肚的,碎脑碾饼的堆了一层,被甩飞在墙面上反弹到地面上的,“叽哇”斗气呻吟的,更是惨不忍睹。这一屋子蛙属算是倒了血霉了。
二万变幻身形、躲藏在众蛙之中多时,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些生命因自己逃避而残遭噩运,于是思考变个什么体型出来与之大战。
凭记忆,他斗然一长身,照刚才那张“阴阳变性王”的阴性鸭蛋脸变来,傲姿立于“剥皮鬼”面前。
“剥皮鬼”一见之下,竟然恐怖哆嗦不已,“扑嗵”跪下,口称“要抓之人就在这堆蛤蟆之中,请再缓期一时,属下正在卖力完成任务”。
二万转到他身后,劈手一掌,光束“刷”地一闪,已然剖开他脑袋,斩开他腹腔。两半血尸像切开的西瓜一样骨碌于地。
二万趁着他生物电未熄之际,拣出他的脑瓜瓤、心疙瘩,快速插入数据线,将他的身世来历全部吸转到电脑屏幕上。
二万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这样啊:
一个大诗人和当涂县令饮酒吟诗于“得月楼”上,直至夜半方才兴尽而罢宴。县令命捕快送诗人回馆驿,诗人坚决不肯,执意自己走回去,说“趁醉独行出佳句”吗。
诗人踉踉跄跄来至江边,抬朦胧醉眼观看,见迁客骚人扶栏慨叹、情人处子相拥月下,香袖兰花共指水中皎月,圆圆如鼓,旁点缀星星数点,稀如撒豆。
诗人登临拱桥最高处,看一江风物、两岸情怀,俯仰天地云水涯际,不禁产生出奇幻来。
他想:人生难得几回醉,百年几遇月当头;天上月远,水中月近,水中月乃天上月,圆圆静静地放在这里的机会太少了,我何不扑下去抱住水中的她,逮住的即是天上的月亮唠!
他竟为自己的聪明灵思高兴起来,手舞足蹈着就跃下桥来,直扑水中圆月。
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唠!
江中升腾起一缕绿烟,像阴魂一样飘荡荡、荡飘飘向北而去。
绿烟先到天姥山,再到庐山,化作紫烟,游过黄鹤楼,飘过桃花潭,逛罢长安城,越过玉门关,隐没在贝尔加湖附近。
十几年后,这里长成了一位少年,嗜好舞剑饮酒,最喜游侠作诗,自命名“李诗烟”,江湖略呼“诗烟”。
为了放纵诗兴,诗烟曾游荡欧洲,在前苏结识了一位白人女子,眷恋了两年光阴。不幸的是,那里地名叫切尔诺贝利,一座著名的核电站发生了核泄露,生活在那片水土上的生物受到放射性物质“污染”,表现出可怕的基因突变,外形变异得极离谱:老鼠大如猪,猫子就是老虎,老虎高过长颈鹿;诗烟已经是成人了,身高却还继续长,突增到两米八;他的雪白妻子倒没受到辐射污染,肚中的孩子却非常不幸地受了污染,产生了突变,在宫内打气一样疯长,只往长宽上发展,却不把器官发育健全,很快就把妈妈挤死了,自己也饿死了。
死婴几乎和母亲一般大小,肚皮扯成了“装尸袋”。诗烟把她们卡在自己的肩膀上,挑到野外埋葬。当他刨开地皮时,地下蹿出来一群野猪,吓得他扭身就逃。等他喊来帮手,两具尸体已经被它们吃光了。离远瞅瞅,它们不是野猪,而是变异的田鼠,一个个獠牙都赶上月亮芽子大了。
诗烟看看这里没法儿呆,再呆下去,自己连房子都盖不起了。不长的两年时间里,他的房门已经加高了三遍。
诗烟想想:好到那里去呢?
第二卷 第六十九章 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胖的人
诗烟想想,没什么地方好去,便随意着、漫无目的地在全天下逛了一个阶段,最后发现这样不行。原因在于他个子太大:走到哪儿都象举了根旗杆儿,别人和自己够不上说话,想说也得仰着脸,仰得人家脖子疼;自己想俯就,又弯得腰疼;关键是心理上那隔膜如隔山的遥远距离感,让他受不了——他走在人群中,只要不闭着眼走,视线总是和无数怪异的眼光相碰,那怪异的光里分明是在“追”(锥)问——是外星人吧,要么是妖怪,到我们这里来,估计要为祸武林,我们大家都要防着他。所以说,他在人多的地方活动不成,身心上受不了,只有往人迹罕至的地方去。他最后躲入神农架,渴了喝山涧水,饿了摘树上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没地方理发,也没有刀具剃须,便长满了一脸圈儿虬髯,加之个大,被进山采药和打猎的人看见过几次身影、足迹,便被讹传为“神农架野人”了。
“神农架野人”吸引了一批又一批国际国内的旅游者、探险家,其实他们的小九九都是想捕获他这个“野人”而缴名渔利。
“野人”诗烟落过网、陷过坑、跳过崖、中过枪、受过伤,也击杀过一伙又一伙财迷死追者。他看看这样逃亡的日子不是好过的,终于遇到一伙白人探险队,袭杀了他们,在尸体堆中拖出来一具最大个子的家伙,剥了他的衣服,然后跳到温泉里洗了个澡,头发挽起来,在死人堆里找了顶帽子扣上,穿上衣服,搜拾了一些钱物,摸出原始森林,趁黑进城游玩来着。
他在城中转了半宿,最后在一个厨窗外停下,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稀奇目标,看了很久,觉得不可思议,又凑近玻璃看,瞪着眼珠子瞅。
正在他细看而思考研究时,手被拍了一下。他扭脸一看,竟是自己发呆看,以致看走神的那个目标,像个什么似的站到了自己面前,,准确地说是位女士。她笑靥如花地鞠躬行礼,开口道:“你好!你太令我高兴了!你是我和我丈夫打赌最后关头冒出来的救星呀!”
“救什么星?”
“噢,不救什么星,救了我!”
“怎么救了你呢?”
“你听我说哟,事情是这样的。奴本是个纤纤玉女,可是吗,都怨老公他挣钱太多,很快把娇奴我吃得稍胖了一点儿,他就不爱见奴身了。他和我打赌,说,让我独自在这儿坐三个晚上,如果有男人,哪怕一位就行,细看我超过一分钟,他马上把他的所有财产,包括车子、房子、票子,还有我这个妻子,全部拱手让给青睐者,他宁愿输光到只留一个裤头的地步离开。”
“噢,原来是这样啊!”
就在诗烟刚听明白之时,一辆价值两千三百万的法拉利小车滑了过来,泊在他俩身边,车门开处,从里边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绅士,也不说话,主动脱光到只剩裤头的地步,光着脚丫、抱着肩膀、灰溜溜地离开了。
女士牵住诗烟的手,把他按入小车,驮回别墅去了。
两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了一年,很快诗烟又要当爸爸了。就看这次能否成功当上。
这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别墅院中的露天浴池中,诗烟正承受着妻子的体魄,沉在池中泡澡。身怀六甲的妻子无话找话地问他:“亲爱的,你当初是怎么看一眼就被我迷住哪的呢?”
“噢,宝贝儿,我那时刚从神农架出来,看什么都觉得稀奇,一看就眼直,又见到你,就非常吃惊。”
“是不是我的丰满白皙让你吃惊哪的呢?”
“不是!”
“那又会是什么哪的呢?”
“本来啊,是这样的。我一见你,就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
“肯定是梦中的哪!说明我们是有缘人呀!”
“不是。我最后想想,原来你象我已故的妻儿两个人的总和,但又仔细瞅瞅,不象,因为只有一个头,才确定你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啃猪腿呢。我非常纳闷,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胖的人,于是就凑近玻璃窗,想仔细研究研究,看看那儿是不是安装的有哈哈镜!”诗烟木木地望着水中摇曳闪烁的大面积白皮肤,自顾自地述说着。
“噢——哽噜”,肥肥晕死在诗烟怀里。不死才怪,落差太大,感情上的。
李诗烟正在用呼吸揉胸之法抢救他的肥妻,突然,满荡荡一池水,裹着他俩飞向云头。
原来,正在他聚精会神施救之际,从森林边掠过来一“柱”龙卷风,“走”向他们的别墅,经过大门,“踩”过草坪,把池水吸了个干干净净,捎带扫光了他们的财产——别墅、法拉利全都撕成了碎片,满天飞。
在天上,诗烟抱紧肥妻,任龙卷风兜着他们疾速转圈儿。他在晕头转向中感觉到,这龙卷风揭起公路,毁掉村庄,步入山谷,隐入深山密林。
诗烟晕到极致,失去了知觉。
待诗烟醒转过来时,一睁眼,看到的是:自己身上蒸腾着缕缕蓝烟,天上的太阳明晃晃,耀眼夺目。料想是湿衣服被太阳晒出的水汽。
他环顾四周,原来竟置身于坟场之中,躺在草地之上。看看,所有的坟墓都被发掘,棺材板、尸体、随葬物品遍地狼藉,腐臭味儿令人发呕、窒息。
诗烟看过多时,茫然不知身在何世,但觉身下很挺,心想,还好,只要有知觉,说明还在阳世唠。
他勾手向身下一摸,很硬。硬物竟然有动作、会说话——拍拍他胸口,说:“假若还在三百六十七年前,男人,你这样长时间地晕在我身上,你是舒服了,我是不干的,因为我那时还是个待字秀楼的黄花闺女呢!”
诗烟翘首一看,从草丛间伸出两个东西,拍了自己的胸口,很硬,象鼓槌一样,没有肉。再扭脸瞅瞅谁在说话——一副骷髅头的上下颚“忽闪忽闪”着张动。原来自己睡在一副骨头架子上!
诗烟象被针扎火烧了一样,弹跳起来就跑,可是,由于惊吓慌乱,没跨出去几步就被另一副骨架绊倒,却象惊醒了它的千年一梦似的,一骨碌“身子”,也“活”过来了。它一有活动气儿,就像追上了前世的债主一样,伸骨爪手“嘭”地扭住了诗烟的左胳膊,先前说话的那副骨架子也追过来,“吭哧”扭住了他的右胳膊,推推搡搡,押解着他向树林深处走去。
身后发出“叽哇”鬼叫,“叮哐”打斗之声不绝。
诗烟忍不住扭回头看看,原来是一群骨架在坟场里……
第二卷 第七十章 隔着肚脐褪掉肚内胎儿的皮
身后发出“叽哇”鬼叫,“叮哐”打斗之声不绝。
诗烟忍不住扭回头看看,原来是一群骨头架子在坟场里拳来脚往,练散打呢。它们一边打,一边谩骂着“你讹我的东西干吗?你不讲理,你是强盗……”,纷纷争夺金元宝、银锭、玉器、宝珠……
胳膊被四只干骨头手控制着,闻着两具骷髅头的七窍里蒸发喷吐的尸臭,令诗烟毛骨悚然、晕晕乎乎。
不管诗烟的感受如何,反正已被那二位推搡着,步入了一个山洞大厅。
从大厅的入口一直到一口巨大的石棺前面,两厢整齐地排列着两行骨头架子。它们一个个手握背厚刃薄鬼头大刀,看到“人犯”被押到,齐扭“腰”甩头向他投来“注目礼”,发出一阵“嘎吱吱”的骨关节相磨之声,顿然摩擦出一片蓝色鬼火,焰炽“呼”一下燎着了诗烟的头发、眉毛和虬髯。两边的两位“解差”赶紧勾头帮他吹灭,从它们的骷髅洞里喷出来的尸臭浓烈熏人之极,刺激得诗烟当时就呕出一道白浆糊,飙射出老远,直溅在左排仪仗队前四位的白骨上,但它们不为所动,说明纪律还是比较严明的。
两名“解差”把诗烟往里就推,他本能地往后退缩,被它俩在后心上恶狠狠揍了两拳。
就这样,诗烟被迫往前迈步,两行白骨杀威阵的口中齐声叫喊起来:“压——威——妖——嗷!”拖了老长的音儿。
诗烟抬眼看:原来石棺不是棺材,而是棺椁形状的黑石桌案;一桩桩、一具具骨架都是白色的,一对对骷髅眼洞里“刷刷”转动着绿光;“棺椁桌”后边树着一桩骨架却与众不同,它通体是黑、黄、白、红四色花斑,说明生前是中剧毒所毙,它的骷髅眼洞里象是老君炉,里边“唿唿”燃烧着烈焰,从脑颅内反射出两道金黄色光束,直射在大厅地面上,远近跳跃、间或明灭闪烁着,光景看着甚是瘮人;它的骨肩、骷髅顶之上辐射闪烁着一圈一替的金环黄波。
众骨架仪仗见人犯被搡近,“仓浪仓浪”齐举鬼头大刀,刀头两两相碰,发出刮锅之声,立时布下“刀山鬼林阵”。
只听花斑骷髅头说话了,却是莺语燕声的女腔阴调——命令道:“推了过来!”
诗烟惊得湿了裤子,两条长腿哆嗦着就要往地上委顿,却被鬼差推搡着向前,只得闭上眼,硬着头皮往刀口上碰了。每当冷风扑面、黑影逼眉时,诗烟就听“仓”的一声,眼前刀头主动撤去。
诗烟被按跪在棺桌前,“甭甭甭”,那四色花斑骨架生硬地蹦了三下,闪到了一旁,露出一个鸭蛋脸型、雪白皮肤的美女来,站那儿如汉白玉菩萨相仿。估计她的身高不下两米吧。她伸手抓过花斑骷髅,按巴按巴、捏巴捏巴,做成一把骨撑金交椅,一屁股坐了上去。
美女,面无表情,冷冷说道:“不要害怕,擒你来别无他事,只因我到此一游,怎奈皮相特殊,出没不便,想多备几套‘换洗的衣裳’,也就是人皮,只可惜我体形偏大,合体的不好找,累及白骨,翻检坟墓,从人鬼两界都找不到一件合适的,最后发现你这一件不错。别的我也不多说,今天请你来没有别的目的,剥你的皮用用!”
诗烟一听,本来就魂不附体了,这下好,“哽噜”一声,咽气了。
等诗烟还过气来,只觉浑身疼,皮肉只往一处儿结痂般扯痛。睁眼一看,哪儿还是人了,自己成了“剥皮鬼”,一身红酥酥的瘦肉,毛细血管还在渗血滴答。
连痛带伤心,诗烟不禁血泪横流,抬手来擦泪,一抬,扯得生疼。因为手已结痂在肋骨条上了,几经忍受撕扯的疼痛,才算分开。
诗烟抬眼瞅瞅,金交椅上的冷美人已然不见。正在他纳闷之际,“呼——”,一股风掠过,从洞口飞进一人,倏忽已到棺桌之后。一看,怎么是自己?“他”坐定之后,右手往后一扒,虬髯脸皮已然脱下。原来是那冷美人。
诗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长时间,估计这个空隙,皮被冷美人讹去了。她穿着出去办事,这才回来。她出去一趟别的没见什么收获,只是变化在脸上:玉面冲得通红,象有一肚子气憋在心里出不来,好好个如花似玉的样儿,却爱出丑,“甭甭甭”地肛门发“炎”,反射得她一遍遍地弹离椅子。最后,她不得不唤来两位骷髅大汉,一左一些右帮着把她按在椅子上,才算坐稳。
诗烟竟然忘了浑身之痛,看着她觉得好笑。
“啪”,美女一拍桌案,怒喝道:“莫晓得给我看笑话!笑我无功而返是吧,那就让你去给我办。”
“办什么事儿?”
“嗖”,美女一绷兰花指,弹过来一张照片,说:“你去把这个人做了,我就还你皮。”
“我不会杀人。”
“不会也得会!”美女一拍掌,从侧洞中走出来四具白骨,抬出来一个重物。
诗烟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肥肥妻,自龙卷风刮散之后,原来也被这玉面女妖头所获。
美女手一扬,囚犯已然被吊上洞顶。
肥妻尽管在荡秋千之中,那美女“不就——不就”,从红唇中飞出两股玉液,一股射在肥妻头顶,一股射在她肚脐部位。
很快,肥妻象香蕉一样,从头顶“哗”地被褪下皮来,一身滴血粘糊的惨样,和他诗烟一样。不仅如此而已,随后,掉在地上的大皮上,“扑沓”,又落下来一张小皮。
冷美人令骷髅侍者把大小两张人皮展示开来,对诗烟说道:“快去给我搞掂,六小时内,我还能帮你一家三口皮复如初。不怕你耽搁时间,那样的话,你的爸爸梦想可要毁在你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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