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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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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宫女都来自全国各地,她们的生死安危牵连着千家万户。于是,楼兰国上下人心惶惶,无不谈狐色变,众怨归结到女王在宫内养了一只灰狐狸所致,很快怨声载道,人心不稳,变起四境,国将不国。

迫于万千压力,女王不得已下达逐狐令,孔雀美只得怏怏出宫而去。

逐走灰狐后的第一个晚上,想着应该太平了吧,女王决定夜半时分亲自出来巡视,衷心祈祷狐祟能够停止。

再说女王身边有个宫女叫柳条儿,长得极是苗条秀丽,为人非常机敏勤快。

柳条儿还有许多优点,所以,女王非常喜欢她,把她当作心腹,作为贴身侍女,晚上就睡在女王的卧室外边,两床只隔一个门户、一道墙壁。

由于女王的寝宫警卫非常严密,所以,全宫也就只剩柳条儿还是全身了。

柳条儿今晚侍候完女王的一切事宜,回到她的房间休息。她躺在床上没有多大时候,正要睡着时,朦胧的睡眼瞥见一个老头儿闪进房间。借着窗外月光,可以看清他披了一身的白毛。

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柳条儿记得清清地,睡前检查门窗都关严了呀,而现在门户也依然完好无损,他怎么能穿门而过呢?

柳条儿这么一想,马上和近日的狐祟联系在一起,断定这就是罪魁元凶,而今轮到自己遭灾了,不禁吓傻在床上。

那老头儿二目炯炯有神,闪烁如灯,在女室内四处“照看”女用物品。

他打开衣柜,逐件欣赏女裙,试披女衫,照镜自我陶醉般地欣赏;在梳妆台上赏玩金镯玉器,试戴金花银朵;最后直逼床榻而来,到了床边却突然蹲下,捧起绣鞋把玩起来,还嗅闻鞋筒里的女袜,估计觉得臭,把袜子扔掉,用长白毛把两只绣鞋拴起来,堕在身后当修饰品。

他摇头晃脑地荡玩了一会儿绣鞋,突然登上了床榻,扑住了柳条儿。

柳条儿顿觉石磨压身一般沉重……

'bookid1445664;bookname《英雄嗔》'

第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金瓜击顶桃花开

白毛老头摇头晃脑地荡玩了一会儿绣鞋,突然登上了床榻,扑住了柳条儿。她顿觉石磨压身一般沉重,五脏六腑都快被碾出来了。

柳条大声疾呼“救命”,却苦于哑张嘴巴而发不出声音,想挣扎,手脚却如同被抽了筋一样不听使唤。

老白毛以两手十指并排儿匀速地抚摸朱颜,左手指如火,右手指似冰,所触之处令人奇痒难当。估计是“男左女右”的缘故,左手性属阳而热,右手性属阴而冷。

柳条儿生性机敏,在他肆意乱摸的时候迅速想了个对策:等他摸到嘴唇时,应当猛然咬住他的手指。

老头故作情调地把最想的放在最后,过了老半天,终于触及朱唇,撬开玉齿,扣拨小舌头玩耍。

柳条儿牙关叫力,突然对铡,“咔”地咬住了手指。

老白毛一边抽手一边嚎叫,柳条儿紧咬不松,咸血四流,溅湿床被,红染朱颜。

楼兰女王本来就要半夜巡查,现在听到了响动,就从内室走了出来。

老头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这边又遇到了不好惹的妮子,僵持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抽身不得,便摇身一变,然后继续伏到这妮子身上了。

女王来到侍女的床前,高举明灯照耀,投二目仔细观看。不看便罢,一看当时气晕,失手灯落,踉跄着摸出门来,有气无力地呼喊:“来——,来——来人啦!”

一队金甲武士迅速跑来。女王下令:“快——,快去,把柳条儿金瓜击顶了!”

武士冲入屋内,高举金瓜,照柳条儿的脑门儿敲下去,“啪”的一声,砸了个万朵桃花开,蹬腿甩胳膊着就毙命于香被之上。

女王决定和牛郎结束感情,因为她亲眼儿看见是他压在柳条儿身上,背叛了自己,也应受到应有的处置。

女王回到床榻上,辗转思考了一夜,制订了处置所谓负情郎的方案,比较委婉。

第二天天一亮,女王命令,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送给牛郎一只特大号金碗,让他扣在头上护脑,命武士乱棍将其打出宫门;跟后,在全国张贴榜文,明文规定:楼兰国不管是谁,都不许往牛郎的金碗里丢一个老钱,放一颗粮食,倒一滴水,也不许收购他的金碗。违令者祸灭九族。谁最先发现他被饿死了,送尸归来,将获得重赏。恶意杀死他而冒功领赏者与杀人者论罪同。

榜文遍贴全国各地,牛郎走到哪里都成了避之犹恐不及的瘟神,人见人躲,但又巴望他快点儿饿死,好送尸进京去领赏。

在这样严酷的现实面前,牛郎在城镇郊野间晕荡了仨月,只能在垃圾堆中刨馊饭充饥,到阴沟里舀水喝,睡在苍蝇蚊虫堆里。由于饮食起居条件极其恶劣,他很快就传上了各种怪病,成了真正的瘟神,并且病况越来越重。

这一日,牛郎踉跄着晕进一个寻常巷陌里,头上的老太阳似乎专门盯着他暴晒,晃得他看一切事物都觉得象双影,甚至三影、四影,眩晕到了极致,终于支撑不住,残存的意识就是抱紧大金碗,一头仆倒在一扇朱漆大门前。

从院落里走出一位四十刚出头的妇人,风韵犹佳,一身女佣打扮。她蹲在这个要饭的身边瞅瞅,伸手探探鼻息还有一丝儿活络气儿,就吃力地把他拖进院里,坐在地上很歇了一会儿才把他带到了床上。

女佣使牛郎和自己叠股而坐,掏出白花生生的奶子,掰开他的牙关,塞进紫头儿,喂乳汁对他进行施救。

牛郎吮吸到甘甜的汁液,才有了两丝活络气儿,慢慢儿睁了一道眼睛缝儿。好心的女佣看见了说:“你的魂灵已经到墓地里逛圈儿去了,假若遇到好位置就不回来了!”

牛郎一听,不禁眼眶喷泪,呜鸣咽咽起来。

女佣安慰道:“别哭别哭,你的孽债还没有还完,命中注定死不了,恰好安排我来救你还阳!”

牛郎一听“还阳”二字,说明自己现在所处之地属阴,就害怕得更加痛哭起来。

女佣说:“别怕别怕,喝我的乳汁可以起死回生。只是希望你病好后,别忘记我就行?”

牛郎哭得抹泪不及,指天发誓道:“大姐的再造之恩,逾越天地父母,我牛某必定铭记肺腑,终生不忘!”

女佣深表相信,便在床上爬上翻下地给他擦抹换洗,去掉叫花子皮儿由臭变香,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全由她喂奶侍候,辛勤细致不亚于母亲一把屎一把尿地侍弄婴儿。

牛郎身受其福,只是一个劲地说“隔河作揖——承情不过”,辅以点头哈腰,一把鼻涕一把泪回表谢意。

在女佣大姐的全身心地精心照料下,不到俩月,牛郎就病好身健,康复如初,强壮气色甚至超过以前了。他就跪爬到大姐脚下,口口声声表示:“愿意象儿子孝敬母亲一样,今生终世对您好啊!”

女佣连忙捧住他的脸,把他抱起,只当他还病着时一样,搂坐在床上,头顶头地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也看到了,我没有男人,孤寡一人。我是冒着违令杀头的危险,在自己的床上私藏了一个男人。为了照顾你,我一个女人家,哪儿有多大的劲儿,一切动作都必须舍身送怀,才能强勉挪动你,肌肤之亲超越母子,如同夫妇。这事儿传出去,我欲辩清白无门,谁还能相信我的贞节,鬼也不相信我们之间干净,以后谁敢娶我?如果你真有良心,也不嫌弃我容颜半老的话,就可怜一下我的后半生,让我继续能够在同一个枕席上侍候你,而不愿收这么大一个,而且是可要可不要的儿子!”

牛郎一听,强壮的体魄油然一动,加之被莫名其妙地哄出王宫,已几月无那啦,真是巴弄不得,就兴奋已极,双双就汤下面,情跃跃一试,相融欢洽,喜出望外。

这家的主人在外地经商,货不卖完不回家。今年生意好,货物竟然卖空了,就赶了回来,一进家门,一眼看到了……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五章 男人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这家的主人在外地经商,货卖空了就赶回家来,一进家门,一眼看到了牛郎,没把他吓死过去:自己屋里容留的这个男人,不就是榜文上画影图形的牛郎吗。他惧怕掉头灭族之罪,当即就把牛郎从后门掀了出去。

女佣大姐追了牛郎五、六里地,才赶上,把他拉到路边树林里,双双坐在草窝里。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包儿,绽开后,里边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子。

女佣大姐把银子交到牛郎手上,叮咛道:“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全部带上,到天山下的村镇走一遭,遍访采药人,务必买到十朵雪莲花,弄到手后悄悄回来找我,再次见面后,我将有一桩你做梦也想不到的大好事儿,让你摊上!”

“什么事儿?”

“男人就是性急,象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没出息!”

“我吃了你的奶才再次活人,不就等于是你的孩子吗。没出息就是没出息,有你这一泓温暖的水湾滋润拥抱,我宁愿永远都做长不大的孩子。在你的水里光屁股扎猛子捉泥鳅玩,多惬意,除此夫复何求?——我的妈,你快给说吗!”

“我的亲亲小丈夫,不行就是不行!暂时绝不能给你说了,这是大事,不是小孩子天真无邪耍着玩的,须秘之。想早知道,你就只管铆足了劲儿早点儿把雪莲买回来,交到我手上,不就一切都知道了!”

“咳,才当了你几天男人,就学会了这么吊胃口地巧用人!算我服你了,我的亲亲大老婆!”

“什么,还没怎么出息呢,就想小老婆了?”

“啪啪”,牛郎连连搧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说:“看我这臭嘴,心底没影儿的小念念儿,就像泥鳅一样滑溜出来了,该打屁屁!”

“你打的可是脸啊?”

“看,我心里象是有小鬼似的,在你面前就不敢说话,光词不达意!”

“溜老实话好,包括一闪念的,便于我掌握你的思想动态,以便于及时给喂奶洗脸,洗心革面啊!”

“说不得了,再说我又死过去了。办正经事儿去唠!”

两相亲狎一番后拥别,至于怎么买雪莲的过程也就不提了。

一月后的一个深夜,女佣在睡梦中被轻轻的敲门声惊醒,问:“谁?”

外边答:“我!”

女佣辨别声音问:“是牛郎?”

“是!”

女佣赶忙起来开门,把他让进屋里,问:“到手了吗?”

牛郎顾不得答话,取下包袱放桌上,扯袖面横竖擦脸上的汗,先找凉水咕咚了三碗,然后才要挟道:“这一下可轮到我吊你胃口了,快,亲亲我这风尘仆仆的脸,一是慰劳,二是点燃我这快要熄灭的精神,才有力气好向你汇报啊!”

两相就滚抱在床上,亲昵殆遍,想要深入,女挡住了,说:“别急,拿出来吧?”

“好,拿出来就拿出来!”牛郎便起身走到桌前,打开包袱,露出一个麻布包,一卷一层地小心绽开,里边整齐地摞着十个长条形木椟,指指说:“就在这里边唠!”

女佣逐个打开木椟验货,一椟里边装一朵雪莲,都属巅峰上乘,非常满意。

嗅着雪莲花蕊,女佣让牛郎拿出他的大金碗,把它权且当香炉一用,将十朵雪莲连根带蒂烧成灰烬,然后又调配出一些黄色药水,兑入金碗,制成冲剂,嘴对着碗沿连连吹气,直吹到七七四十九口,只见黑色药剂在碗中急速旋转,忽而飞溅起来,分成两绺,喷射进二人的口中。

女佣大张嘴全部吸入肚中,见牛郎想躲,忙捏住他鼻子,也全部呛了进去。

牛郎被呛得直流眼泪,便问:“闹了半天,你所说的大事儿,就是自找苦吃,牛不喝水强按头啊!”

女佣忙伸食指横堵在他嘴上,“嘘”了一声说:“秘之!神圣之事,不可妄言,睡我!”

牛郎嘴上不敢说,觉得好笑,心中说:一月不办,你不也是憋不住了。马上真刀真枪办脱裤子的事儿呢,还故弄什么玄虚,妄言什么神圣伟大?不过我喜欢,老女人甭也蛮有情调吗!”

二人小别赛新婚,欢好之情自不必说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牛郎还在云里雾中做着美梦时,突然被“霍霍霍”的声音震醒了,忙睁开眼,翻身往外一看,见床前站着一员金盔金甲的女将,再仔细一瞅那脸蛋,竟是女佣大姐。他就问她:“你怎么变成这身儿打扮了?”

“冲剂冲出来的!”

“外边在嚎叫什么?”

“你的人马在练操!”

“我的人马,笑话,我一个叫花子哪儿来人马?”

“没办法,你喝了冲剂,就变出来人马了。”

“我连我自己都养活不活,哪儿养得起人马?快去全部遣散了!”

“看你那出息!现在已经遣散不了啦。兵锋已露,势在必行。此兵一出,无坚不摧,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达什么目的?”

“说你性急,这不又来了。一切有我,你只管跟着走就行了,到时候你自然知道。走,快出去看看,吉时快到了!”

女将大姐扯着牛郎出来,到了院落外,见无边旷野中,整齐地站着兵山将海,刀枪杆杆如麦穗,剑戟密密似麻林。

看到头领出来了,有十员银盔银甲的女将迎上前来,整齐地单膝点地跪成一排,动作化一地抱拳禀报:“回禀我家主公、王后,十队锐师已经准备就绪,每队标准一万,这十万神兵,任主公马鞭所指,将无往而不胜!”

牛郎终于闹明白了,原来十朵雪莲造就了这十万神兵,握此利器,如果想要有所发挥,当然首选楼兰国了。

二人检阅已毕,女将大姐一声令下,当即起兵,浩浩荡荡杀奔楼兰城。

十万大军扫关夺寨,兵不血刃,势如破竹,直抵国门。

楼兰女王先后派了三波人马在城门外御敌,都被杀得丢盔弃甲,死伤殆尽。

在无兵可派的无奈之下,女王只有亲率全体宫娥才女及宫廷武士出城迎敌……

'bookid1447329;bookname《史诗之自由战歌》'

第二卷 第一百零六章 牛王喜新厌旧

在无兵可派的无奈之下,女王只有亲率全体宫娥才女及宫廷武士出城迎敌,但好比以卵击石,全军战败被杀。

女将大姐的军队占领了国都,又分兵扫平四境不归顺者,很快统一了楼兰国,奉牛郎为国王,张榜安民。

朝纲初定之后,牛郎国王念起曾和女王夫妻一场,人死为大,死了不记仇,一切恩怨释然勾销,下令将女王隆重国葬。

楼兰美女女王现在成了楼兰美女尸体了。牛郎高价聘请木乃伊技师给女王做防腐手术。

技师以黑布蒙眼,娴熟地掏空她的内脏,配制名贵香料药水浸泡,做繁复的绝技处理,可以永远不化。

被木乃伊技师处理的女王双目虚闭,嘴角微翘,瘦削的脸庞红润含羞,尖尖的鼻子晶莹玲珑,深深的酒窝盛满安详,染了紫色荧光粉的指甲盖儿象夜穹一样星斗闪烁,半曲半伸的玉手似乎要交接什么神秘。

总之,楼兰美女木乃伊就像着了魔法似的,作永年甜睡,脸上浮现着神秘会心的微笑,似乎梦到了和牛郎在一起的幸福浪漫时光。

女王的长发绕过玉项铺盖在起伏的胸脯上,像一泓甘泉导入双波。她头戴毡帽,缀满昂贵的饰物,珠光宝气,互映争辉。帽侧插两枝七彩雁翎,像彩虹一样连接天国。上身裹一块白色羊皮,再裹一层毛织的毯子,胸口处的毯边交角还用削尖的树枝别住。下身裹一块黑羊皮,脚上穿一双翻皮毛制的鞋子。

楼兰女王的尸体躺在一个船形的大木棺中,寓意乘月亮船遨游宇宙。棺内盛满陪葬品,有汉锦、汉文木简、亲手批阅过的文书、带翼天使名画、吐蕃藏文木牍、三棱形带翼铜镞、兽骨、料珠、金币、铜钱、铜器、铁器、漆器、木器和骨器、石器、陶器、毛织物、丝织品、皮革制品等等,不胜枚举。

墓址选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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