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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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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

  一张普通的照片,照片的边角已经微微泛黄,透露了它时间的久远。这是一张黑白照,上面是四个年轻小伙子的合影,照片的右下角印着这张照片的年月,1984年7月30日。我仔细的端详着照片上四个小伙子的模样,我发现其中最靠右的,那位身穿白色背心的年轻人看起来很熟悉,那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他长得很像……我爷爷!没错,他的确是我的爷爷,我记得他嘴边那儿有一个小小的黑痣。我一下子对这张照片提起了浓厚的兴趣。我正准备把它装在身上的时候,我看到背面好像写着什么东西。我把照片又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翻到背面,那后面用着黑笔写着短暂的一行字:“你逃不掉的!”
  这句话好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让我一下子坐立不安了。这是怎么回事?这间房子的人曾经和我爷爷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还有背后的那行字,我感觉这句话像是在对照片里的四个人进行一种审判。想到这我就越发的感到害怕和焦虑,这家人不会被人杀了吧!而那个凶手还在这间屋子。我赶紧把照片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想叫风铃跟我赶紧离开这儿。我回头喊着风铃的名字,却发现她并不在这间屋子。她跑哪去了?刚刚还在这儿呢。
  “快过来,我。你瞧我发现了什么?”风铃带着惊讶的声音。
  这声音是从对面的那间屋子传来的,我慌忙的跑到右边的这间屋子,我看到了风铃那漆黑的影子,稍稍感到安心了。
  这间屋子很黑,甚至比左边的那间还要阴暗。这屋子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怪异,屋子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石柱,石柱是白色的,上面雕刻着简单的纹路,让人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它与这间屋子很不协调。
  “那是什么?”风铃用手指了指石柱后面的墙上。
  在刺眼的手电筒灯光下,我拿着手电筒向那面雪白的墙走去;当我走到离这幅画还有几公分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眼前是一幅油画,不过这幅画倒让我很不陌生,这是意大利艺术家列奥纳多·达·芬奇所创作,是所有以这个题材创作的作品中最着名的一幅《最后的晚餐》 ,不过这幅画模仿的很糟糕,无论是从这幅画的大小、还是整幅图的布局都不够细腻。这幅画的真品现藏米兰圣玛利亚德尔格契修道院。
  “真搞不懂这家人屋里从哪弄的这些个东西。难道这家人是搞艺术的?”风铃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这个屋子感觉很怪”风铃听到后并没有表现出以往的害怕,反而是在细细观察着这里。
  “我说你怎么跑这儿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想吓死我呀!我还以为你凭空蒸发了呢。”我依然是看着这幅画对着身后的风铃说,然而我却没有听到风铃的反驳。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问道。可风铃还是没说话。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可等我回头时,风铃并不在我身后。难道她出去了?我正要走,可那扇残破不堪的门却猛地关上了,我愣在了那儿,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状况,我以为是风铃在和我闹着玩。我一边扭着门把手一边喊着风铃的名字。可门丝毫没一点反应,门像是从外面锁上了;锁上了?我心里对这三个字有些胆寒。难道不是风铃?我突然想到了之前这房子的门也是自己开的。我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带风铃进这屋子。想到这儿,我有些开始担心起风铃现在的状况了。我怕她出事,怕再也见不到她。我拼了命的喊着风铃的名字,用手使劲的砸着这扇破门,可门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我有些感到绝望了,我知道自己在这么喊下去也无济于事,我居然还觉得这扇门会自己突然打开。
  “你逃不掉的!”屋子里凭空传来了这模糊的声音,让我分不清是男是女。总之我听到这话时心脏仿佛都颤抖了一下。
  “风铃!你别闹了,快出来吧!”我漫无目的的对着屋子里的每个角落扫视着。
  然而我却突然感到身后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在拍打着我的身体。我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溜到我身后了,我决定准备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再突然回头吓吓她。我身后的那股气息越来越明显,我就在这一刻突然回头对着身后,我刚想开口吓唬她,可我看到的那张脸并不是风铃,这也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他是我的爷爷,白桦!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插在肚子上那把匕首,刀口处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血,血染红了他的双手,也渐渐地染红了这块地。爷爷笑嘻嘻的看着我,脸上依然是那种和蔼的样子。我呆在了原地,我不敢接受这个事实,爷爷居然会在这里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地上慢慢流淌的血,已经渐渐流到了我的脚下;我知道那是爷爷身体里所流淌着的血液,但我心里还是不愿相信。
  “你逃不掉的!”我耳边又传来了那在熟悉不过的声音。那是爷爷最后一句话。
  我的情绪此时如洪水决堤般涌来,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与悲伤,歇斯底里的哭了出来。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这里的灯光变得格外刺眼,我以为是风铃打着手电筒找我来了。
  “你可算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向我这边说道。
  我抹掉了眼眶里的泪水,仔细看了看这儿,这并不是我刚刚呆的地方,这更像是医院;床头前,我看到了我的父母在满心欢喜的盯着我看。
  “儿子呀!你可算醒过来了!可把妈担心死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还在想着刚刚的那件事!我怎么会突然间来到这儿了。我微微抬起头看着这间屋子的四周,除了我这张床,其他的床位都是空的。
  “妈!我怎么会在这儿。这儿是医院吗”我带着心中的疑问。
  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这位姑娘把你送到这儿的!”她朝自己的身后望去,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居然还站着别人,可当我看到她时,心里咯噔一下。
  “风铃!”我情不自禁的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来。
  风铃走到我的床头前,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我,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吗?”她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一

  我摇了摇头。
  “你已经昏睡第三天了,那天我给你打电话,想叫你出来玩的!当时我就在你家楼下,可打你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怕是你没听见!又上楼敲门,听到你屋里还有声音,我就更加的怀疑了!最后我只得找开锁的骗他说我钥匙忘在屋里了。结果我一进门就看到你身子蜷成一团窝在床上,你电脑还开着,我一摸你的头很烫,就赶紧就把你送医院来了。”
  我还了她一个微笑,以示感谢。
  我把视线从风铃身上移走了,我看着站在风铃身后的母亲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我不经意间看到她的胳膊肘上带着什么东西,一块黑色的布,黑布上写着很清楚的“孝”字。我抬起头向她看去,盯着她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睛问道:“妈?这是谁去世了吗?”我用手指了指她的左臂。
  母亲迟钝了一会,她的表情很自然的难过了起来,她指着左臂上的这块袖章说道:“小雨!(我的小名)你爷爷……他昨天去世了!”话音刚落,紧接着母亲就泪如雨下,在一旁哭了起来。
  “我爸呢?”我焦急的问我母亲。
  母亲稍微收敛了一点刚刚的情绪,用袖口抹着眼角的泪水。
  “你爸在料理你爷爷的后事呢!”她哽咽的说。
  没多久,一位身穿白色制服的男人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他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薄嘴唇,小眼睛;当然这样的人免不了配上一副眼镜。母亲见有人来便把情绪给压住了。
  这位男人说话了,而且带着浓浓的上海腔调。
  “感觉怎么样!小伙子!” 
  “好多了,就是头还有点闷闷的!”我回答道。
  “我看你还是再医院多呆几天,留下来观察观察!你看这样行吗?”这位男人问道。不过我应该叫他医生更合适些。
  “不必了医生,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我肯定地回答道。
  “那好吧!不过如果感觉身体再有什么不适,要及时来医院检查!”这位男医生略微夸张的说。
  我向他点了点头,就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看着那位医生的白大褂消失在门口的拐弯处,风铃看我要坐起来,就忙着过来把枕头给我向上拽了拽,垫在我背后。
  我给了她一个会心的微笑,但这微笑里夹杂着一种苦涩,因为在这个时候,我很难在笑出来,我心里想的都是爷爷,这位善良的小老头,一个人孤独的过完了后半生。
  第十章
  “他几点去世的?”我转头问着满脸泪水的母亲。
  “你爷爷是凌晨1点多的样子去世的!”母亲的脸色突然间从刚刚的悲伤转变的有些紧张,她把头贴近我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爷爷不是正常死亡,他死的时候表情很夸张,像是看到了及其恐怖的东西。有人说爷爷是被鬼缠身了,或者是被梦里的东西吓死了!但你爸爸没让我跟你说,怕你多想,但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比较好,毕竟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到时候你可别再去问你爸爸,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行吗儿子?”母亲冲我使了个眼色。而我的眼睛却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风铃那儿,我与她的眼睛撞在了一起,她也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突然想到了刚刚的场景,风铃,这个出现在我梦中的女孩,而我醒来后,她恰巧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怎么,心里竟对她起了一丝依赖感。
  “听见了吗?小雨!”母亲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把思绪拉回来。然后敷衍的冲母亲点了点头。
  办好了出院手续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和母亲一块儿回家帮着处理爷爷的后事。风铃说什么也要跟我们一块去,母亲也不好回绝;说实话,我母亲好像也挺喜欢风铃的;因为我和风铃是从高中认识的,大学又考到了同一所学校,这期间她也经常来我家做客,每次来总会带许多好吃的。这也许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我只希望这种缘分能一直维持下去。
  等到了我家楼下后,远远的就看见我父亲在楼梯口忙着和一些人说些什么,周围还来了许多我不认识的人,估计大多都是远房亲戚。
  我父亲见我和母亲来了,后来他才注意到我们身后还有一个女孩。父亲脸上带着一种微微的苦涩挂在脸上。我看着父亲那憔悴的脸,他显得很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还带些零零散散的胡子茬。
  “你来了!身体怎么样了?”父亲用那种苍白无力的声音问。
  “没事!好多了,就是冻着了。”
  “来,把这个带上!”父亲拿来了两个袖章,一个给了我,另一个则给了风铃。
  风铃接过袖章,给了我父亲一个微笑。
  我看着那些站在楼梯口的人,三三两两的黏在一块不知在议论着什么,只不过他们都带着袖章。但我却发现这儿好像少了什么,我突然想到了,忙问我父亲:“爸,怎么还没搭灵棚?”我感到有些奇怪。
  “是这样,你爷爷的遗嘱里说如果他死了以后,一定要把他的尸骨埋在冷水村!”父亲好像把冷水村这三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什么时候走?”我问道。
  “明天上午五点钟,估计晚上才能到那儿。我们估计得在那儿呆个最多十天的样子!你带些换洗衣服!”父亲嘱咐道。
  父亲又再次看向了风铃问道:“你要不要也跟着一起去?”
  风铃则是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停在了我父亲的身上。
  “当然!我今晚就回去准备!”
  回去的路上,风铃脸上很是开心,她说她没想到父亲我父亲居然会让她跟我们一起去,这至少说明了我父亲已经不把风铃当外人了。
  天已经渐渐的阴沉了下来,我刚进楼道,就看到那天斜对门的邻居。
  他走得很快,像是要去干什么。然而我脑子在此时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我话音刚落,他停住了,转身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

  “你是说我?”他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
  我冲他点了点头。
  “我就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这栋楼的房东太太住在几号房,她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这位男人听完我说的话好像有些疑惑。
  “你是说这栋楼?”我冲他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从不知道这有位女的房东太太。我记得收房租的是个男的,他住顶楼,房子跟我一样是斜对门。我只知道他整天一副满脸的凶相,而且每个月都特别准时来收房租,有谁拖欠他一天的房租,他就敢直接把那房子里的东西给扔了。我估计你是刚搬来的吧!指不定你被人骗了!”他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我看着这位邻居的背影,脑袋里全是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说他从不知道这有位女的房东太太,我觉得他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我每个月明明都会看到那位穿的很打眼的房东太太来收房租,而且她每次收的都不多,前几天她还来了一趟呢。还有那块手表。然而我仔细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刚刚那个邻居说收房租的是个男的,可他从没到我这儿收过房租。难道他还能不知道这儿住人了不成。我觉得这简直太扯了,就跟梦境一样没头没尾。
  回到这间屋子,我立马对这屋子有了别样的看法,那么便宜的屋子,她为何会卖给我?她真的是因为要搬走了所以想赶紧卖掉这房子吗?可这房子未免有些便宜的离谱了,我总觉得这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看到之前我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那块机械表。指针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转动,时针停在了4上,分针停在了7。这块手表没有秒表,这是它的一个特别之处。不知什么原因,一看到这块表,我总会很认真的去盯着它,我的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出房东太太那张微笑的脸。等我再回过神,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我本打算把这块表直接丢进垃圾桶,但我又担心房东太太万一在回来找怎么办?虽然我心里明知道她也许再也不回来了,但我还是把它留了下来,放在了我的一个抽屉里。
  我拿着行李箱简单的装了些衣物,我无意中在衣柜里翻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一块玉佩。我记得这是在我小的时候爷爷送给我的,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不戴了。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挺漂亮的,透明的淡绿色。上面雕着一尊玉观音,手捧玉净瓶,神态安详。我爷爷说它其实是个护身符,可以辟邪,让一切不干净的东西都能离自己远些。我决定再次带上这漂亮的玉佩。
  一大早上午五点钟,我带着浓浓的睡意出门了。天气微冷,我刚出楼道口就一阵风吹来,把我的困意赶走了大半,我拨通了风铃的电话,没几秒钟电话便从背景音乐变成了人声。
  “我已经收拾好了!在哪儿见?”风铃话音刚落便传来了一阵打哈欠声。
  “我家楼下!”
  我挂掉了电话。把背上的旅行包在肩上微微做了调整,走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栋楼。然而一个人影却出现在了顶层的过道窗口,那是——一位身穿红色裙子的女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朝着我看,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我还是能认得那衣服,我从嘴里默默地说出了她的名字,房东太太!
  第十三章
  整个小区门外,停了十几辆轿车,唯独有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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