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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子上的男人与女侦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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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波特率:发报速率单位。】
“比尔,我——”
“大概是。”
侍者把添的咖啡端上来了。比尔抹了一下嘴站起来。“我这就给乔打电话。”
“比尔,你肯定这是——”
“相信我。记住了?”
他去打电话,克莉斯的思路转到了罗斯·利曾贝身上。他已经回来了,并且希望她在等着他。她怕见他,知道她必须把周末在纽约的行动和同比尔的爱情死灰复然的事告诉他。过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困难的,而且罗斯为人的另外一面又使她更加感到毛骨悚然,特别是她知道了他的前妻的事之后更加害怕了。她强迫自己驱散那种思绪。真荒谬,她对自己象一个爱空想的高中女学生那样瞎想感到有点困惑。
比尔打完电话很快就回来了。“我找到他了。谈妥了。”
“是吗?”
“嗯。明天我同他碰头。在电话里他有些顾虑。”
“我能理解。”
“唯一的问题是尼莱开始传送的时候你想呆在哪里。我在这儿能够借到设备,并且可以装在旅馆的房间内。啊,不行,那样不行。占用电话线时间太长旅馆的总机接线员会打断的。在华盛顿也能窃听,就在你的公寓里。”
“真的?”
“真的。乔要知道的是在窃听尼莱的电话线的时候,窃听器跟什么号码的电话接起来。”
她又想起了利曾贝。“也许我的公寓也不是一个好主意,比尔。离总部太近了。”
“不管哪个电话。你只要在明天我跟他见面之前决定就行。”
“如果在我的公寓,我要准备什么?”
“不要,我在华盛顿可以张罗到。不需要很多东西。你有一架苹果牌电子计算机和打印机。”
“是的。”
“还有电话机。”
“当然有。”
“有很多卷筒打印纸?”
“一卷也没有。”
“我也能搞到。你的打印机使用卷纸,是吗?”
“是的。”
“那就行了。我也会编制古登堡程序。把事情交给我吧。我们就在你的公寓里做这件事?”
“好。”她决定不在纽约多耽搁了,可以独自去进行——同比尔一起——在星期三早晨两点至6点之间进行窃听。
正当他们等待侍者拿帐单来结帐的时候,克莉斯又问了乔·佐伊的情况。
“一种特别类型的人,”比尔说,“初级中学的时候就退学,到处游荡,后来加入空军结束了流浪生活,在空军学到了丰富的电子知识。后来、在军队消费合作社内使用计算机作弊被开除。把自己的名字列入向合作社供货的货主名单接受货款。”
她扬起了双眉。
“他总算幸运,没有为这事坐牢。失业以后,他跟几个暴徒勾搭上了,那几个暴徒利用他的电子方面的技术去窃听银行的电子计算机,盗窃了20万美元。乔为了这件事坐了牢,而指使他的人却安然无恙。有趣的是他在监狱里交了好运,被指派操作监狱里的计算机系统,这个系统与全国性的计算机网络相通。他发誓说,如果让他呆在那个岗位上再多干两个星期,他可以把关在纽约的犯人放掉一半。”他们俩都呵呵大笑。“这件事促使人家去审查他的档案,他的操作计算机的任务就此告终。尔后的二年他是在厨房里度过的。”
“我现在还有一个想法。”克莉斯说。
“别说了,”他说,“除了他犯有几件偷窃罪,乔着实是一个令人着魔的人,并且对我们印第安人有强烈的责任感。他曾经为我窃听纽约州印第安人事务局。我从中搞到了一篇新闻。”
“你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当他们走向电梯的时候她说。
“不可思议的……值得爱的。啊,让我们别忘了抑制的欲念。”他想证明他的这句话。
第二十二章
按约定的时间已超过半个多小时,贝思·普理查德还没有来,萨克西丝等得焦急不安,她开始怀疑小姑娘是不是改变主意不来了。一直到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她才感到宽心。
贝思穿着一条宽松的蓝斜纹布长裤,一件圆领长袖运动衫,衣服上印着流行歌星波埃·乔治的头像,脚上穿着帆布轻便运动鞋——这身打扮不象是到洲际旅馆来赴优雅的早餐约会,她们穿过餐厅走廊,没有引起人们的注目,俩人在平台上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吃起来。
俩人面对面地坐着,萨克西丝觉得这个小姑娘很矛盾。
贝思身上既有一股年轻人才有的生气勃勃的神态,又表现出象她这个岁数的少女所具有的怪癖,竭力装得懂世故的样子,而说的却又是她同龄人所使用的隐语,所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有时候不合时宜地反应过分,有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毫无反应。
萨克西丝感到在她面前自己真象一个大姐姐。她知道她可以担当。但她不可能是她的大姐姐,她跟小姑娘见面只是因为她需要小姑娘谈谈她的父母亲,提供情报来帮助萨克西丝解决她自己的难题。
在这短暂的片刻,萨克西丝思忖,她能够利用贝思到什么程度,如何利用贝思少女的天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自私地窥探少女的内心?
但是在某种意义上贝思却使她摆脱了困境,在吃完盘中的食物之后她说:“我想同你谈谈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事。”
不哄骗这个孩子,萨克西丝想。她既然来吃早餐就是准备谈的。
萨克西丝说:“我很愿意听,贝思,因为,坦率地说,我陷入了一团乱麻之中,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摆脱。”
“你遇到麻烦了?”女孩子问,她的脸部表情严肃而关心。
“不,我不想让你那么想,可是你父亲的死使我碰到了许多麻烦,也给别人添了许多麻烦。”
“为什么?”
“嗯,就因为他是联邦调查局里一名值得尊敬的成员。破案的压力很大,我们经手办这件案子的人自然就感到了这种压力。”
“是母亲杀的。”
萨克西丝睁大了眼睛隔着餐桌瞪着贝思。
贝思的嘴唇紧闭,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就象球一样。
萨克西丝正要开口,但是贝思先说,“你不相信我,是吗?”
萨克西丝摇摆头,环顾平台的四角,身体靠在餐桌上,声音不轻地说:“贝思,你意识到你刚才说的话的分量吗?”
“当然知道。”
“你——你一点也不怀疑?”
“不怀疑。”
“你有证据吗?”
“有。”
萨克西丝背靠在椅背上,把一络头发拉到太阳穴,竭力地思索、盘算提什么问题。最后,她说:“告诉我证据。”
“他被杀的那天晚上我母亲在那里。”
“那个我知道,虽然她否认。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告诉我说,那天晚上你母亲在家里。”
“我只好那么说。如果我不那么说,她会把我也杀死的。”
“贝思,你——贝思,我对你的话不表示怀疑,但是你是在指控你的母亲,她不但杀害了你的父亲,而且也可能会杀你你。”
“对。”
“那是——”
“我不管你怎么想。”她泪水盈眶。
很明显,她竭力在克制住不让自己出洋相。她用餐巾捂住眼睛好长一会儿。
如果贝思继续这样强忍住眼泪,这是很可能的。萨克西丝就想走过去挽着她,劝她不必担心,忘掉父亲被害的事。
这时,小姑娘把餐巾从脸上拿开说,“我告诉称的事是真的,萨克西丝小姐。”
“我相信你,贝思,只是象这样严重的指控必须有一些相当重要的证据来作证。”
“我告诉过你我能证明。”
“说下去,我听着。”
“我不想在这个地方说。”
萨克西丝点点头。“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里去。”
贝思摇摇头。“任何地方和任何人我都不相信,不是我父亲出了事以后我才这样。”
她们于是沿着第49号街向东走到第一街,接着又向右一直走到联合国大厦门前才停步。
联合国成员的国旗在铁灰色的天空上迎风飘扬,天色象是要下雨的样子。两个拉丁美洲小男孩不听各自母亲的劝阻在摔斗。一对青年男女在长凳上亲吻,一只大型便携式录音机播放着在萨克西丝听起来是和当前的情景唱反调的严肃音乐。
“我们到那边坐下吧。”萨克西丝手指着一张远离人群的长凳说。
她们坐下之后,她说,“好吧,贝思,让我们继续谈下去。你在饭店里告诉我的事使人震惊,但是,我相信你。自从你母亲在谈到那天夜晚的事对我撒谎以来,我就认为她是你父亲被害案件的主要嫌疑犯。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她可能杀害他吗?”
贝思看着萨克西丝,脸上绷得紧紧地。“看你,你不相信我。”
“贝思,你必须理解,如果我不提问,我是不能贸然相信你说的话的。”
“你刚才说,‘可能杀了他。’可确实是她杀的呀!”
“好吧,是她杀的。为什么杀他呢?”
“她恨他。”
“嗯,坦率地说,我猜得出你母亲和父亲之间并不真象夫妻。有许多妻子恨丈夫,也有许多丈夫恨妻子。但那并不意味着要通过杀人来解决仇恨。”
“我知道。”
“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呢,贝思?为什么你悄悄地塞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怂恿我打电话给你呢?不是我提出建议,是你提出来的。”
“因为我想知道关于我父亲的真实情况。”
“我也是这样。你说因为你母亲恨你父亲所以把他杀了。她要作案也没有必要深夜进入联邦调查局大厦,那是要冒大风险的。她为什么不在家里动手,或者在旅馆中,或者——”
“他们没有在一起,所以没有在家里杀他。”
“她没有?”
贝思的双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慢慢地摇头。
“那么是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尼莱先生。”
萨克西丝想说什么,但又咽下了,向广场四周扫了一眼。
那一对情人仍旧拥抱在一起,拉丁美洲小孩被他们的母亲拉走了,两个纽约城的警察漫不经心地沿着第一街溜达,他们的目光盯在一个身穿很薄的棉布衣服、走起路来臀部匀称地摆动的漂亮女人身上。
“萨克西丝小姐。”贝思说。
“啊。对不起。我在瞎想。”
贝思探询地看着她,心里感到奇怪,在这样严肃地讨论当中怎么瞎想起来——
萨克西丝笑了。“我在想你刚才所说的话。”
“关于尼莱先生吗?”
“是的。他是作家,他是吗?”
“他还有别的资料。”
“什么样的资料?”
“文件,几百份文件的复本,给联邦调查局内不同人物的信件、备忘录、会议的记录。”
“都是重要的。”萨克西丝说。
“我猜想都是重要的。很多文件都盖着‘秘密’图章。”
“他居然会放在那里让你看,使我奇怪。”
“啊,他没有让我看。我是偶然碰到的。当他在家的时候——他不常在家——他跟妈妈不睡在一起。他有他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只大保险箱。有时候整个周末他锁在房间里做他的事。星期天夜晚他又把东西整理离开家。”
“你是怎么看到他的笔记的呢?”
“我看到的不多,只有两叠,那是一个星期六,他留在房间里的。妈妈外出了,他去接一个朋友打来的电话。听完电话他告诉我他必须立刻去见什么人,就匆忙地走了。我走进他的房间。我猜他以为已经把全部文件都放入保险箱了,但是有两叠他想必是忘掉了,不管怎样,我看了那两叠文件。很多内容我看不懂,但是知道那些东西都很重要。我担心他知道我看过那些文件,所以我设法使他确信,我只是在他回来的时候刚刚发现那些东西。他回来后问过那些文件的事,我说我没有在他的房间里。”
“贝思,我必须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母亲杀了你父系,是因为理查德·尼莱的缘故。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母亲知道我父亲有日记和文件,有一天她拿到了那些东西。”
“怎么拿到的?”
“我不知道。我只听见有一个夜晚他们为那些东西打起来。那是因为他回家的次数多了,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家里。我想她没有偷,不过也可能是她偷的。她干得出来的。”
贝思的声音冷漠而痛苦。“我爸爸过去同她谈得较多,至少当时是那样,我知道他告诉过她一些故事。他对他所处理的每一件事都保守秘密,只是他会告诉她一些,我想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那是很平常的。”
“当然,只是他不该信任她。”她抬头看看萨克西丝说,“我恨我母亲,萨克西丝小姐。我真恨她。”
“我很遗憾。那种感受一定很可怕。”
“一直是这样,直到——唔,直到她干了伤害他的事。”
“杀了他?”
“还不止那样,她以前就干了,比如把他的全部笔记和文件都偷了卖给尼莱先生。”
“你肯定是她偷的?”
“是的。我听到他们为这事打架。妈妈要的钱越来越多,爸爸拿不出,她逼着他去搞钱。”
“通过什么方法搞呢?”
“我不知道。把他知道的事告诉别人去换钱。这使得他一直非常痛苦和烦恼。”
“你说你母亲把他的秘密笔记和文件卖给理查德·尼莱,这样尼莱就能根据那些材料写一本书?”
“对。”
“你知道尼莱付过多少钱吗?”
贝思摇摇头。
“你父亲是反对的?”
“是的,他害怕。我母亲告诉他,如果他出于害怕而干出任何事情来,她就要把笔记和文件的事都告诉联邦调查局,联邦调查局会认为他把那些东西卖给尼莱先生的。”
萨克西丝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贝思。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母亲就是凶手。”
小姑娘活跃起来。“是的,她是凶手,”她说,“为什么那天夜晚她去了那里后来又撒谎?”
“我不知道,也许——”
“她有一把枪。”
“她告诉我说那把枪是许久以前偷来的。”
“又是撒谎,她一直在撒谎。”
萨克西丝靠着她更近些说:“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杀他,贝思。”
“因为——我想因为他要把她做的事报告联邦调查局。”
“你认为。”
“我不能肯定,但是我知道那天夜晚她在那里,而且带着枪,还有——”
“还有——”
“还用枪威胁他。”
“在家里?”
“是的。”
“什么时候?”
“在她杀他之前一个星期。”
“你听见她威胁的?”
“是的。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如果他胆敢阻止她的交易——或者说阻止她的安排,或者不管她称它什么——她同理查德·尼莱的交易,她就要先下手为强把他杀了。”
“让我们走吧。”萨克西丝说。
她们往旅馆的方向慢慢地走回去。
“贝思,告诉我,在你父亲死去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到他的办公室去杀他。”
“她说的?”
“不,当然不是,但是——你不相信我,你相信吗?”
“当然我相信,但是你必须了解,除非我有确凿的东西、证据,确实的证词,否则我不能控告你母亲。你确是听见你母亲说是她杀了你父亲的吗?”
“她怎么会这么说?”小姑娘变得怒不可遏和困惑。走路的步子也开始加快,仿佛她突然急得想离开。
“贝思。”萨克西丝说。
小姑娘又走了几步,发觉萨克西丝不在身旁就停住了。她转过身来瞪着,脸颊挂着泪珠,泪水流到了嘴上。
“我相信你,”萨克西丝说,她走上前去缩短了她们两人的距离。“我真的相信你,贝思,但是请你理解我所处的位置。”
“你不关心,是吗?”
“关心?”
“我父亲。”
“当然我关心。我对他了解不多,但是发生的事使我震惊,还——”
“我非常爱我父亲。”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说话的声音更高更响了。“我爱他,她把他夺走了。我恨她,恨她,恨她!”她用手拍打着墙,然后靠着墙嚎啕大哭起来。
萨克西丝挽着贝思。“放心,”她说,“事情会解决的。”
“我要你相信我。她杀了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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