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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子上的男人与女侦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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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秘书走到门口说:“斯坦先生。有你的电话,局长助理戈姆利打来的。”
斯坦朝萨克西丝看看。“他以前从未给我打过电话。”他说,走到电话机前拿起听筒,“我是特工斯坦。”
“我是局长助理戈姆利,斯坦先生。同沃尔特·邓先生的谈话可以按计划在格里菲思先生在场的情况下进行。”
“是,先生。我正想得到领导的指示。”
“我很感激。你现在就得到领导的指示了。”
“是的,先生。格里菲思先生——他是中央情报局的人?”
“不,但是这对你和你要进行的谈话并无关系。你只管进行,对待邓先生要机智周到。”
“是的,先生,我从一开始就准备这么做,先生。”
“是吗?”
“我想给你再打一个电话,证实一下同我说话的人确实是你。”
“斯坦先生,那……是的,当然。”
斯坦立即又拨了一个电话给戈姆利。
“谢谢你,先生。”斯坦一边说一边挂断电话。
在他听电话的时候,萨克西丝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她大笑不已。
“笑什么?”他问,“这是规定做法。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电话里冒充戈姆利的声音——?”
“我不是同你争辩,斯坦,只是这样的事我还是头一次碰见。”
“我也一样。”他笑着说,“我要去谈话了。”
沃尔特·邓的面部表情还是那样漠然,呆板的脸上显得毫不关心的神气。他右手的小手指上戴造一只大钻石戒指。右手背上刺有小图案花纹,颜色蓝绿间杂。看上去象是一只呲牙咧嘴的大狗或狼。
斯坦第一次在胡佛大厦里看见邓的时候就不禁使他想起过去的战争电影中,在集中营里向俘获的美国飞行员挖取情报的日本军官。当然,邓是中国人不是日本人,但是矮胖结实的亚洲人在斯坦的目光中,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是次要的。
斯坦了解,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沃尔特·邓一直呆在胡佛大厦的原因。他的受训计划是中央情报局为他安排的,先让他在联邦调查局设在旷迪柯的学院里受训,然后再到联邦调查局总部受训,以便让他回去以后,能够刷新他们的与联邦调查局相同性质的机构。
霍伊特·格里菲思让自己安稳地坐在一张沙发椅子里,静静地观察着。
这时雅各布·斯坦将一本公用笔记本放在膝腿上,清清喉咙说道:“沃尔特·邓先生,你的光临令我十分荣幸。你知道,最近,我们的一位特工乔治·普里查德在不同寻常的情况下死在这幢大楼里。我奉派参加这种案件的特别调查小组,这就是我要同你谈话的原因。”
对方没有反应。
“我们知道,沃尔特·邓先生,普里查德特工死亡的那个晚上你在这幢大楼里。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呆在这里,干了些什么?”
邓看看格里菲思,格里菲思说,“斯坦先生,邓先生呆在这里身负一项对他的国家和美国都是非常重要的使命,这已经不是秘密。那些对他的访问成功负有责任的人对他的活动很是关心。”
斯坦看着格里菲思,微笑着说:“这个情况我深有所知,不过我相信你也理解,追查有关普里查德特工死亡案件的线索是我的职责。”
格里菲思回报以微笑说:“我不是建议你不要调查,斯坦先生。我的意思是找邓先生谈话是不必要的、不会有效果的,也许是莽撞的。”
“莽撞?为什么是莽撞呢?”
“因为你超越了界限进入到与你毫不相干的领域。”
斯坦对这个评论置之不理。他对沃尔特·邓说:“请你谈谈,普里查德先生死亡那天晚上你的行踪好吗?”
“我不会谈论联邦调查局的内部事务的,这是我的立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杀害你们的普里查德特工。”
斯坦笑起来。“当然不会,邓先生。我从来也没有那样想过。”
“那你为什么找我谈话?”
“因为你在这幢大楼里,而你又不是联邦调查局的成员。”
格里菲思格格地笑出声来。“就为的这个,是吗?”
“什么这个,格里菲思先生?”
格里菲思叹了口气摇摇头。“老一套的保护自身综合症。”
斯坦觉察到自己的脾气上来了。他将钢笔套上笔套,站起来向沃尔特·邓伸出手。这位亚洲人同他握了握手,仍旧坐在椅子上。斯坦朝格里菲思瞥了一眼,也不再自找麻烦,径自离开了办公室。
当他回到“突击队员”小组办公室,萨克西丝问他,“进行得怎样?”
“真妙。沃尔特·邓先生告诉我他没有杀害普里查德,我想我们的这位亚洲同事在他逗留期间对问题采取漠不关心的态度。他有一个幽灵跟着他。”他告诉萨克西丝他同邓谈话的时候格里菲思在座,并说这个格里菲思对在联邦调查局以外寻找嫌疑犯颇有微词。
“他是对的。”萨克西丝说。
“我知道。我就是不喜欢他这种人是对的;你知道我坐在那里的时候心里怎么想?”
“想什么?”
“我想如果说沃尔特·邓谋害了乔治·普里查德,那么中央情报局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斯坦坐在一张长沙发上端详着他的右手。他说:“乔治·普里查德在这里有嚼舌根的名声。我还知道他有几次未经批准就接见新闻界而搞得狼狈不堪。”
“是吗?”
“嗯,也许就是普里查德把外国人在这里受训的消息泄露给杰克·安德森①的。也许他是对外人说的。也许他该闭嘴。”
萨克西丝不信奉单纯的詹姆斯·邦德②理论,但是她又摆脱不掉这种理论的影响。这种情景在她的心里已经几次浮现出来。她总觉得中央情报局不是没有可能感情冲动的,比如制造事端,利用一名特工被自己人谋杀的案件使联邦调查局长期背上黑锅。
【① 杰克·安德森:美国专栏作家,以消息灵通闻名美国。——译者】
【② 詹姆斯·邦德:是英国作家伊恩·弗莱明创作时系列侦探小说中的主人公,孤胆英雄式的人物。——译者】
“记住,”斯坦说,“中央情报局不是我们的后台大老板。”
“我记得,雅各布,我记得的。”
一个小时以后,罗斯·利曾贝接到局长助理戈姆利一个电话,电话里说:“不应该再同沃尔特·邓接触。”
“因为他是晚上呆在大楼里的非联邦调查局的人,所以列入我们的名单。”
“我不管什么理由,利曾贝先生,我只是告诉你别去碰他。这是局长的指示。”
“是,先生。”
乔·庇隆在当天下午4点钟找了瑟吉奥·纳里兹谈话。
纳里兹是巴拉圭人,也是到联邦调查局学院外国执法专业人员训练班学习的外国人。纳里兹外表象一个年轻的凯撒·罗梅罗,倜傥潇洒,温文尔雅,身穿藏青色夏季套服,一尘不染,皮鞋亮得象镜子,灰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手指上还涂了指甲油。
庇隆最讨厌男人涂指甲油,他还怀疑纳里兹的脸上化过妆,因为看上去有点象……纳里兹精于此道,即使化过妆,你也很难看出来。
他们谈了一个小时。纳里兹有问必答,善于交际,讨人喜欢。他坦率地承认他不喜欢普里查德。
“为什么?”庇隆问。
“因为他傲慢自大、动辄训人,庇隆先生。他在许多场合侮辱我。我在这里作客,所以我也不报复,如果在我自己的国家,我就不饶他。”
“你怎么报复呢?”庇隆问。
纳里兹呵呵大笑,递给庇隆一支雪茄。庇隆接受了。两个人都靠在椅背上品味着雪茄的香昧。
“香味极好。”庇隆说。
“古巴货,”纳里兹说,“但是不要告诉别人。”
庇隆笑起来。“我连想都没想到。”
“好。我会怎样报复吗?不会谋害他并把他吊在射击厅。”
“不会吗?”
“不会。”
谈话结束的时候,庇隆为雪茄向他致谢,收拾好录音机,回到“突击队员”小组办公室。
“怎么样?”萨克西丝问。
“晚上的行踪他都说得一清二楚,但是我还要核实一下。顺便我也问了莱夫勒,那个德国人,他说那天晚上是跟他在一起。”
“他们说了些什么?”利曾贝问。
“他走开了大约一个钟头,说他病了。”
“他没有告诉你?”萨克西丝说。
“没有。”
“你去问他。”利曾贝说。
“我打算问。顺便说一声,纳里兹带着极好大古巴雪茄。”
后来,利曾贝同萨克西丝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显得郁郁不乐,她问他为了什么事烦恼。
“我只是在想乔治·普里查德,他的生活。你知道,他单枪匹马地打进并瓦解在纽约活动的恐怖集团。记得吗,当时他属于长岛部分?”
“我只听到一些片言只语。我记得谢尔顿局长赞扬过他。”
“嗯。很好笑,不过使我一直迷惑不解的是,那个恐怖集团同巴拉圭有联系。”
“有联系吗?”
“对,乔治·普里查德和那个集团里的一个巴拉圭人保持接触。事实上,我想他被害的那天夜晚他们还在一起。”
她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我是猜测。那天他去吃午饭前说过的一些话使我想到他跟那个家伙碰头过。”
“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不。乔治·普里查德擅长一种艺术,这种艺术形成自持的概念。他谈到那个巴拉圭人也是一时说漏了嘴。我对他渗透进去的那个恐怖集团作过一些研究。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那个恐怖分子集团同巴拉圭的警察部队里的一部分人有勾结,立志在这里颠覆政府。”
“纳里兹?”
“也许。名单上其他人怎么样?”
“你是指非联邦调查局的名单?不多。我已经委托芭芭拉·特温通过电子计算机把普里查德的电话本里的姓名和缩写,同那天来找过他的所有的人的姓名作一个比较。”
“有结果吗?”
“没有,除了一个姓名缩写P·K·之外,P·K·是Raymond Kane(雷蒙德·凯思)的缩写,这个人在晚上11点30分登记进入大楼找普里查德。”
“他是谁?”
“我还不清楚。他自称是顾问。我问过晚上值班的门卫,他记得普里查德曾经通知说,凯恩先生一到就让他进去。”
利曾贝仰着靠在椅背上,两只手臂朝前舒伸。“查一查电话本上的号码。”
“我查过了。没有标明地区的号码,又不是附近电话局的。明天我们还要继续查。”
“好。”他站起来做了一连串弯腰运动。“今晚你干什么?”他问。
“回家,在热水缸里泡泡,早一点上床睡觉。今晚我有一场网球比赛,但是我取消了。”
“如果你去打球,可能会感到舒适一些。”
“也许。你呢?”
“我要锻炼一下身子。我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明天早晨在一起吃早餐怎么样?
“一定。‘猪爪’餐厅?”
“太好了。”
克莉斯汀·萨克西丝决定步行回家、她沿着马萨诸塞大街走了一个小时,经过使管区的堂皇大楼和敦巴顿橡树园公园回到家。刚到家电话铃就响了。她快步走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喂。”
“克莉斯汀,我是比尔。”
“比尔,听到你的声音真高兴。”
“我想先跟你联系上,让你知道这两天我就要到华盛顿来。”
“太好了。告诉我怎么回事。”
比尔·泽·艾和克莉斯汀·萨克西丝曾经相恋。他的父亲是阿巴契印第安人,办了一张专门报道美洲印第安人事务的报纸。父亲去世以后,比尔接过报纸继续出版。在捍卫印第安人权利方面他比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对事业的一往无前也是同克莉斯汀恋情终止的部分原因。比尔对克莉斯汀到联邦调查局工作很不赞成。他认为在某种意义上说这是背叛的象征。她却不以为然,她反倒认为这样做是帮助她的同胞的良策,这样可以在现行的权力结构中争得一席地位并树立影响。当然,使他们在爱情上分道扬镳还有其它因素。但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之间依然存在着一条强烈的感情纽带。
比尔把旅行计划告诉她,并且说他一到华盛顿就会给她打电话。他们还交换了各自的近况,决定等见面时再详谈。在挂断电话之前他还问道,在她的生活中有没有新人。
“我想没有,比尔,虽然我遇到了一个人——好吧,我对他感兴趣,但是在关系上还早呢。你呢?”
“恐怕没有。一旦你遇见过克莉斯汀·萨克西丝,别人都相形见拙了,请原谅我这样说。”
他们都呵呵大笑。
“我原谅你。真想尽快见到你。”
第九章
“比尔昨天晚上来过电话。”当她和罗斯·利曾贝在“猪爪”饭店品尝第二杯咖啡的时候,克莉斯汀说。
“比尔?”
“比尔·泽·艾。”
“是吗?”
“他就要到华盛顿来。我希望你跟他见见面。”
利曾贝的眼光越过她落到邻近的桌子上。
“罗斯。”
他收回他的眼光,看着她。“什么事?”
“我说想让你同比尔见面。”
“我为什么要同他见面?”
“因为——因为他是一个好人,而且他是我生活的一个部分——”
“我们会见面的。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明确说吗?好吧,我要把雷蒙德·凯恩的电话号码查出来,还要追查普里查德被害的夜晚见过他的人的一些其它方面的情况,还有——”
利曾贝向服务员招手,示意他送帐单来。
“罗斯,是不是有什么事使你生气?”
女职务员拿来了帐单,利曾贝从皮夹中取钱付帐。当女服务员走后,他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她想再问一次他是不是在生气,但是欲言又止,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这件事拖得太长了。”当她将钥匙插入车锁发动汽车的时候,他说。
“什么事?”
“普里查德,这个‘突击队员’小组的烂摊子。这个家伙不值得这么搞。”
她凑近他问:“怎么啦?”
“跟我有关系。我希望这件事赶快解决,我就可以离开华盛顿特区这个倒霉的地方。”
她感到受到伤害,但是她尽力克制住自己不表达出来。“办公室见面。”她敷衍了一句。
“嗯。要开一次会把大家的工作调整一下。”
“我认为没有必要。每个人都在干自己的事。”
“是吗?我对这一点不能肯定。”
他转身走了。没有把她的车门关上,没有吻她的脸颊,也没有亲昵地拍拍她或抚摸她。她目送他昂首阔步、目光直视地走开,希望他回过头来顾盼一下,挥挥手,或者做什么动作招呼地。他什么动作都没有。
她感觉到泪水充盈眼眶,她强忍住,把泪水咽了下去,发动了汽车。没什么,当她驾着汽车挤入威斯康辛大街道车流之中的,她自言自语。但是后来她还是承认她忘不了他。她爱他。“真要命。”她说着从一辆出租汽车前面超过去向右转弯急驶而去。
第十章
立即宣布
联邦调查局法医专家对已故特工乔治·L·普里查德的尸体解剖证实,死亡的原因是0。22手枪子弹伤及心脏。
另外多处枪伤是在致命的枪击之后遭到偶然性的射击所致。
特工普里查德遭到枪击一案迄今尚未查明。死亡期间有许多非联邦调查局雇员在埃德加·胡佛大厦逗留。严格的安全保卫措施确保每一个在胡佛大厦逗留过的人都是有充分的理由和公务获准进入的。但是,因为他们不是在联邦调查局直接控制之下,至少有一个人的背景表明有谋杀特工普里查德的动机。
全面的调查正在进行,如果调查属实凶手将送交法庭;此案的调查工作由曾任律师的具有十年工龄的联邦调查局资深特工罗斯·利曾贝负责,他对调查棘手的案件有丰富的经验。
如有询问,请直接向联邦调查局国会和公共事务处联系。进一步的情况报告将在正规基础上公布。
克莉斯汀·萨克西丝到“突击队员”特别小组办公室的时候,拿起这张公告扫了一眼就将它丢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研究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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