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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江湖之枭凰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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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墨与夜阑相撞之时,两人正说着此事,夜阑撞到了岫墨,邵彧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未多加留意。
“墨儿你先回吧。”邵彧道。
“将军。”岫墨望着将军迟疑。
“你不懂武功,行动反而不便,先回府上去吧,我自己去查看便好。”邵彧道。
岫墨听了,便点了点头,想来自己跟去,恐成拖累,而且只是跟踪探查,想必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若先回去的好。
说罢两人便分开行动。
乌芬城中,除了县衙的官差之外,邵彧自己也安插了很多眼线,既然县衙的人已经发现有兽族之人,那自己安插的人想必也已察觉,果然邵彧很快从自己人处了解了九霄的行踪。
不多时候,便在通往城郊的路上发现了九霄的身影,此次只为探查情况,不想打草惊蛇,便只是隐了气息远远的跟着。
只见九霄出了城门,向着西北的山谷前行,邵彧心下思量,那个方向,看来是要前往浮情谷,据他了解,浮情谷之中只有那人,而那人隐居多年,不知两人又有何关系。
一路跟随九霄,果然来到浮情谷之外,再向其中深入便是浮情谷的范围,想必自己进入便会被那人察觉,邵彧便不再跟踪,返回城内去了。
九霄在城中打探了浮情谷的方位,一路寻找过来,发觉并不难寻,只是此处略微偏僻,似乎少有人烟,心中疑惑此处是否真有玄凰让他寻找之人。
进入山谷,四周树木杂草丛生,时值初冬,落叶将地面完全掩盖,观四周景象,并未有人活动的痕迹,自然更无方便行走之路,九霄只是凭着直觉在山谷中穿行,时不时兜兜转转,不久竟真的被他找到。
远远望去,前边一处略微平坦之处有一石碑耸立,说是石碑,也只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巨石,只是巨石之上刻着浮情谷三个大字,大字边上隐约可见小字,上书:浮生真情意难挽,情梦风过渺无痕。
石碑之上之字,为剑所刻,见字入巨石,走势稳健,便可知晓用剑之人非同一般的修为。
这浮情谷的主人,看来便是自己要寻之人了,九霄想着,想着浮情谷的深处进入。
抱歉,前段时间太忙没有及时更文,终于有时间继续码文了~
夜阑公子出场,哈哈
、第六十五章
冬至过后已有半月有余,逐渐寒冷的天气却没有熄灭众人对魔灵教的怒火。
近日来玄溟楼中亦再无安宁,如火如荼的除魔大业已经蔓延至整个武林,众英豪自是不会让玄溟楼置身事外,自众人开始铲除魔教那日起,玄溟楼却始终未表明态度,这日,众豪杰便亲在来到玄溟楼中,定要玄凰楼主表明立场。
时至午时,玄溟楼致远阁中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武林中人,众人皆在等待玄凰的答案。
玄凰现身致远阁中,四下瞬时寂静无声,无数的眼睛望着这位玄溟楼之主,六铭剑之徒,等待着他的抉择。
“玄凰楼主,今日我等众人来此,为的是听你一言,对魔灵教,你们玄溟楼究竟是持何种态度。”飞鹰教掌门开口说道。
玄凰立于众人之前,面容淡然不见一丝慌乱,环视众人一周,才开口道:“玄某认为,魔灵教未必如各位所说,是十恶不赦的魔教。”
此言一出,四座震惊,一时之间大堂之中犹如炸锅一般。
有人愤怒难平,明明是一惊毋庸怀疑的事实,玄溟楼楼主怎出此言,难道竟与魔教串通一气不成?也有人不解,不知玄凰此言究竟真意为何,言语之中虽有否定,却无绝对。
“我等认为玄溟楼楼主是正直仁义之人,面对魔教种种恶行,怎出此言?难道楼主也怕了那魔灵教,而不敢与其为敌不成?”川流派教主愤怒道。
玄凰却也不急,反问道:“众人皆说今日武林血案乃魔灵教所为,可又有何人亲眼所见?”
“血案现场留下的血书字迹,难道还不算是证据,何况前几日天峰山庄灭门现场,魔灵教右护法当时便在,还有什么疑问!”有人嚷道。
“现场血书,可有人看到是被灭门之人亲笔写下?难道不存在栽赃嫁祸之嫌吗?当日天峰山庄之事,据玄某所知,众位英豪赶到之时天峰山庄之人已经全数被灭,又有何人亲眼见到魔灵教之人亲自屠杀?怎知他们不是与诸位同样是之后来到现场?”玄凰将一点一一道来。
众人虽承认有此疑惑,但时间已久,魔教的事实早已认定,非是轻易便可动摇,只是玄溟楼主言辞毫无破绽,他们亦无法强人所难,请不动玄凰加入他们的诛魔计划,却也不敢轻易得罪玄溟楼,只得离去。
“没想到堂堂玄溟楼楼主也不过是浪得虚名,什么武林公断者,我等看来,也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罢了,若是不愿抵挡魔教直说便是,我等决不强求,何须多费唇舌颠倒黑白,真真让人瞧不起了。”众教派留下此番言论便离去。
不久,致远阁中已无外人留下,只留一地杂乱。
“楼主……”玄卿怎听过别人如此议论玄溟楼,忍住怒气道,“这群无知愚昧之人,竟如此说楼主你!”
玄凰却是一笑,丝毫没有在意,“他们喜欢说什么便说去,于我们无碍,早已预料的发展,你又何必在意呢?”
“是,楼主。”玄卿平息了怒气,心想却是如此,一切都在凰哥的掌控之中,拖延至此才将其中关窍道于这些人听,早已无法挽回什么,也因此,他们的时机也到了。
“玄卿,这几日我便启程了,倒是玄溟楼仍是要交给你了。”玄凰转身对着玄卿道,手掌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表示他对玄卿的信任。
玄卿露出会心一笑,点头道:“凰哥放心,这里一切有我,愿凰哥此行一切顺利。”
而此时,与纷纷扰扰的武林形成对比的,则是一片宁静祥和的琼园。
陵千岳与夜非的伤势在三闻道的医治之下,逐渐好转,但更让人担忧的确是陵千岳的心思。
家门被灭,剑诀丢失,这一切的打击都让他心郁难解,好在有夜非一直陪在身边,才稍得安慰,夜非答应,只待二人伤势痊愈,便一起去寻回剑诀,助他一报家仇。
玄凰派出玄溟楼的人马,沿岛保护几人安全,偶有发现可疑之人,却也未发动进攻,向来南荣世家此时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派人监视,岛上依旧平和。
缘儿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每日里只是缠着蔺琼竹玩耍,蔺琼竹见他年纪不小,便想教他些东西,缘儿虽然看起来年纪尚小,但实际年龄早已过了练武的最佳年岁,但猜测既然受过如此重伤,必定身份有疑,有时间便教他一些简单易学的自卫招式。
出了武功之外,蔺琼竹也教缘儿琴棋书画之类,却惊异的发现,除了武功之外,琴棋书画缘儿竟是样样皆通,略一思量便也坦然,当初救下他时便已察觉缘儿身份非富即贵,若是身份贵重之家的孩子,通晓这些也是该然。
既然琴棋书画缘儿已十分通晓,蔺琼竹自然将所有心思放在教授他武功之上,可是缘儿对练武十分没有兴趣,每每偷懒撒娇不肯用功。
这日蔺琼竹只是教他几招简单的擒拿,他便不耐烦起来,蔺琼竹终也忍不住教训起他来。
“缘儿,我教你武功是让你防身之用,你既死里逃生,为何不好好学习?”蔺琼竹手中的羽扇啪的一声敲在石桌上。
缘儿从院中跑到亭下一下子扑进蔺琼竹的怀里,“琼竹,缘儿不要学武。”
“为何不要?”
“武功不好,缘儿讨厌武功!”缘儿不满道,“武功杀人,有人死,缘儿不喜欢,缘儿不学!”
“缘儿!”听他如此说,蔺琼竹又有些心软,可也正是因此,他才希望缘儿学一些防身的本事,“正是因为武功可以杀人,你才要学,你学了,才能保护自己。”蔺琼竹软了声音安慰他。
“不要,不要,缘儿不要学,缘儿讨厌武功!”缘儿却坚持道。
“缘儿,若是再遇危险,又如何是好?”蔺琼竹无奈。
“琼竹会救我,缘儿不用学!”缘儿道。
蔺琼竹苦笑,捏起缘儿的下巴,对他说:“缘儿,若是没有我,那又该如何?你要乖乖任人宰割吗?”
缘儿惊恐起来,不停的摇着脑袋,“不会的,不会的,琼竹怎么会不在,你答应过我的,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死,不是吗?你答应过的!”
蔺琼竹放下羽扇,两手轻轻捧着缘儿乱摇的小脑袋,笑着安慰他:“是,是,我答应过的,我一定做到,那我若是有危险的时候,谁来救我呢?缘儿不想帮帮琼竹吗?”
缘儿沉默的想了想,却仍是没有作声。
“缘儿,有的人武功学来不是为了杀人,却是为了救人,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否则你说我为何会练武功?难道你讨厌琼竹吗?”蔺琼竹反问他。
缘儿摇了摇头,“缘儿明白了。”
、第六十六章
浮生真情意难挽,情梦风过渺无痕。
踏着悉悉索索的落叶,穿过萧瑟的树林,九霄终于在山谷之中发现一处茅舍。
茅舍简陋,周围开垦出一片平地,虽未有栅栏圈起,却能隐约看出是一处庭院,院中有一方田地,种植些许瓜果蔬菜正是该采摘的时候。房中炊烟袅袅,却无一丝人声。
九霄踏入庭院,望着这处茅舍,与平凡农户的庭院并无太多不同,只是更为清净。
已知房中无人,九霄便在院中一处木墩上坐下,随着屋中袅袅的炊烟抬头望去,穿过枝桠交错,是一方清净的天空,逐渐升起的晚霞铺撒上一层淡淡的橙红色,虽美却也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不久,便听得有人声逐渐靠近,继而便见到一个人影自林中缓缓而进。
脚步虽慢,但每一步却坚定沉稳,路上铺满落叶稀疏绵软,那人却犹如踏在实土之上一般。
待那人走进,是一名中年男子,面容虽无特别,一双眼睛却犹如这初冬的山谷,沉静中透着一股萧瑟,一手提着几坛酒,一首提着一些下酒菜,见了院中的九霄似乎也并不吃惊。
“跟我进来吧,方去镇上买了几壶好酒,还有几样下酒的小菜。”那人便推开茅舍的房门走了进去。
九霄见他的样子似乎是早知自己会来,不知是否玄凰曾说过什么?
九霄跟着那人进了茅舍,茅舍中十分简陋,仅两间房间,外间一张木桌,两把椅子,那人已经将酒菜摆在桌上,自己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九霄也坐下,那人递来一坛酒,九霄接了过来,那人冲他笑笑,揭开酒封仰头便喝了一大口,然后十分过瘾一般大笑了两声。
九霄便也拿起酒坛饮了几口,美酒甘冽,舒爽透彻,十分畅快。
“前辈如何称呼?”九霄几杯美酒下肚,心情也好了起来。
“玄凰让你来找我,却没有对你说我的事情?”那人将九霄上下打量一番,问道。
九霄没有回答,那人又继续道:“无名,叫我无名便是。”
九霄看他,不知是此人便叫无名,还是无有姓名,但观那人似是不愿提起,便也如此称呼。
“无名前辈,知道我会来此?”
无名只是笑而不语,又提起酒壶,若说他知九霄会来此,不如说他早知玄凰会让人来此找他,这一日终于也来到了,那日他们的赌约终也开始了。
“前辈知我来此为何?”九霄问道,若细究,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来此为何。
无名眯了眯眼睛,故作神秘的道:“我虽不知你来此为何,却知你因何来此。”
九霄满脸疑问,无名却不再解释,“你终有一天也会明白,不急。”
说罢两人便对坐饮酒。
九霄在茅舍中的墙边发现一柄剑,只是犹如普通的物件一般随意的摆放着,起先并未引起九霄的注意,仔细观瞧才发觉竟是一柄难得的好剑,只是剑身蒙尘,似是很久未曾碰触了。
见到九霄注意到那柄剑,无名只道:“那是我的剑,想看便拿起来看吧。”
九霄拿起那柄剑,吹落上面的灰尘,当手掌握住剑柄之时,感受到自剑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拔剑出鞘时发出铮铮低鸣,房中的空气似乎亦被震动,剑芒闪耀,剑身反射映出九霄惊奇的眼神,握剑在手便知是不可多得的宝剑,剑身隐隐散发着沉静冰冷的气息,锐利锋芒让九霄不禁神往,只是这剑久未出鞘,竟似有灵性一般,沉稳肃杀中又透出丝丝的寂寥与哀怨。
收剑入鞘,九霄心中仍是激荡,凡是剑者怎可对这等宝剑无动于衷。
九霄持剑在手,竟是不知如何是好,无名却无谓一笑,随意摆摆手:“看完了,随便放哪就好了。”
九霄望望墙边,心中竟替那剑感到一丝的凄凉,剑乃剑者的生命,对待自己的生命,无名竟如此随意吗?
将剑好好的安放在一边的窗台之上,九霄又坐回桌前。
“见你便是喜武之人,来寻我想必也是想要过上几招,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待到明日吧。”无名随和的笑笑。
九霄面对眼前之人,心中完全琢磨不透,更加不明白玄凰让自己来找此人的目的。
入夜,风势渐起,乌云遮月的乌芬城一片寂静。
冬日渐寒,漆黑的夜空之中却有一人御风而行,一身黑衣身姿飘逸,竟似与这黑夜寒风溶于一体,在乌芬城上,几个点脚便已跨越了半个县城。
轻盈身姿悄无声息进入县衙后堂,虽已到了后半夜,知县的房中仍有火光,门外守卫森严。
黑衣人在房上四处查看,不仅门外,院中另有四名守卫,这些守卫虽身着官差的衣服,却可看出并非县衙中人,想必是知县大人花重金聘请来的高手。
黑色面罩之下,嘴角微微一瞥,魅惑众生的坏笑却只是在黑夜中悄自绽放。
若不是做了亏心之事,何须雇佣如此多的高手保护,若不是贪官污吏,又怎有大把的银钱支付高额的费用,黑衣人不屑想到。
自袖中掏出一个纸包,顺着风势打开,白色的粉末随风飘散在庭院之中,不到片刻功夫,门口的守卫便晕倒在地。
“是谁!”听到门外有人倒地的声音,知县大人提高警觉的问道。
黑衣人只是悠然的在房上注视着门前。
“来人啊!”知县大人声音中的颤抖说明心中的恐惧。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知县大人忐忑的来到门前。
“人都哪去了!来人啊!”
吱幽幽,房门缓缓打开,知县大人满脸横肉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
院落中一片寂静,寒风呼呼吹过,扫净地面上的落叶。
“有人吗?”知县大人不安的出声问道,左右顾盼才发觉两名保镖已经晕倒在地。
“啊!”惊呼一声,知县大人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后背抵在门上,呼呼的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因恐惧而全身瘫软。
房檐之上的黑衣人却也不急,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了些困意,却仍耐心等待着。
又过了片刻,不见外面有丝毫动静,知县大人才又小心翼翼打开房门,一直环绕在四周的恐惧让他按捺不住。
知县大人肥硕的身躯从门中挤出,左右张望确定无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看看左右两名晕倒的保镖心中十分不悦,正要往院中走去寻其他高手保护。
呼呼的风声再次吹起,而风中夹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知县吸吸鼻子,这香气似乎是夜来香。
夜来香!
知县心中惊恐,难道是他!
只觉眼前似有黑影闪过,逃命的脚步尚未迈出却也再也迈不出,随着夜风飘来的那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以及由此想到的恐惧,便是他此生最后的体验。
天方亮时,有巡视的守卫经过,却发觉知县大人站在院中一动不动,上前问安却无反应,只见知县大人双目圆睁满脸恐惧,神情十分怪异。
此时昨夜晕倒的两名保镖亦醒来,却不知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上前呼唤知县大人亦无反应。
“大人……”一名守卫伸手碰了碰知县大人的手臂,只见知县大人的身躯微微晃动,头颅噗通一声坠落在地,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鲜血已经凝固的身躯依然伫立在晨光之中。
、第六十七章
清晨,乌芬城在知县大人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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