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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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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陡然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目光如冰刀般从我脸上刮过,我刚想转身就走,却听他忽然放松地轻声笑了起来,说实话,那笑声虽轻却不光刺耳还撕扯着人的神经。
“噗,我倒是忘了,你对人家正魂牵梦萦着呢。怕是他越玩弄你,便越合你意吧。”
脑海里轰得一声炸开了,我握紧了双拳,指甲都欠进了肉里,那痛觉依旧不够我稳定心神。
我咬着下唇盯着他,半晌,方才吐出几个字,“你什么意思?”
或许是因为心里压的东西太沉重,声音便自己听着有些飘,眼睛里有些酸涩的感觉,却忍耐着,不允许自己脆弱。
“什么意思?你不是做梦都想着那个人吗?其实刚认识你的时候,我真没想到,你看着挺清高的样子内心这么奔放。”
他的话如一道晴天霹雳,哗啦啦地一下就让一切完美的保护壳彻底粉碎了。我几乎扶着墙才能站稳,因为被气得腿软发颤。
“你偷看我日记?”我虚弱地说,但心里清楚,答案毋庸置疑,一时间竟有些悲凉。
罗淼似是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闪过一丝慌张,吞吞吐吐道:“我只是因为要帮你做音乐故事的配乐,所以想了解……”
他话没说完却一瞬间又换了副桀骜的神采:“怎么?敢想敢做就不敢给人看么?”
我笑,竭力拿出自己的骄傲,“给人看么,那个人也轮不到你!以前我把你当同伴,是我瞎了眼。从今以后,你在我眼前是灰,是泥,是渣!”
我拿起他给我生日礼物的袋子掂了掂,“这个我收下,就算是给我自己留个提醒,以后遇见像你这样的人,要躲开!”
我说完便推门跑了出去,不顾身后罗淼惶急懊恼的呼喊:“辛澜——辛澜——”
雨依旧很大,我一路向校门口冲去,脚下深深浅浅的水坑被我踩得噼里啪啦,泥水很快侵入鞋袜,透心的冰凉。
我的头脑开始发晕,胸口也仿佛堵上了什么,让我跑两步就喘气不止,可我只想逃,分外厌恶这个校园,被揭穿以后的狼狈让我觉得路边的一草一木都可以对我肆意嘲笑。
校园广播里不知何时放起了音乐,可悲至此,竟然是改编过的生日歌,节奏愈发轻柔舒缓,可听在我耳中却充满了哀戚的味道。生日?让我降生就是来受这么莫名委屈的么?为什么我这么惨?
我恨命运把我耍了一把,让我遇见了罗淼这样一个人!我想,以后我再也不能让别人这么轻易地接近自己了。
我夺路狂奔似的终于跑出校门,没几步便撞到了一个人,身子摇晃间被他一把拉住,稳稳地托住我的身体。
“辛澜!这是怎么了?”
在我混沌到近乎窒息的时刻,终于听到了赵翰墨那熟悉并充满了信赖感,简直如救赎的天籁。我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扯着他的衣服,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的衬衣的前侧被我雨衣上水尽数打湿了,还有我的泪,后背又为我挡着雨,不多会儿,他便和我一样狼狈。可他却并没有推开我,而是任我发泄着,并让自己胸怀里的暖意盖过雨水的凉气,浸入我的身体里,直至到心。
“辛澜,不哭……不哭了。”
“辛澜……辛澜……咱不哭了,好么……”
“嗨,辛澜小姑娘,你把你赵大哥哭得完全没辙嘞……”
“喂,辛澜?还在哭吗?”
“好吧……哭吧……哭吧……想哭就哭吧……”
我听话地哭着,把脸努力地埋入他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暖。脑海中罗淼那刺耳的话语挥之不去,一遍遍折磨着我。
“噗,我倒是忘了,你对人家正魂牵梦萦着呢。怕是他越玩弄你,便越合你意吧。”
“噗,对人家正魂牵梦萦着呢。怕是他越玩弄你,便越合你意吧。”
“魂牵梦萦着呢……越玩弄……越合你意吧……”
……
仿佛为了赌气,或是强力地证明,抑或是反驳着什么,我拼尽全身力气地抱住了赵翰墨精瘦有力的腰,感受到他浑身在刹那僵硬,一霎的怯意之后,却固执地维持着我的姿势,仿佛在与赵翰墨僵持。一点点地感受到赵翰墨放松了下来,最后将手臂环住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抚着。
我绷紧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将脑海放空,试图忘记一切。
我多希望时间能定格在此刻。可惜……
久久地,直到身体的不适让我再无法忍耐,我终于抬起头,攥着他的衣襟,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虚弱,“赵翰墨,我难受……”胸闷得厉害,浑身的皮肤也胀乎乎地发烫。
赵翰墨很快发现了我身体的不对劲,顿时表情紧张而严肃。在我还没有下文的时候就二话没说把我抱起,快步向他停在路边的车奔去。
“走,送你去医院!”
第20章 贰零
爱是我竖起防御,你却还是拥抱我。——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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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缘分可不可以这样解释,我高中独有两次生病,都是赵翰墨第一个发现,唯一一个陪在我身边,给了我最及时有效的救治。
或许还有一次,但被我否了。便是他治愈了我敏感乖戾的心,可后来却给它重添一道伤,于是,恩怨两相抵,但爱恨却已说不清。
急诊室里,吊瓶里的药水一滴滴顺着软管流入我的静脉。我低着头,不敢看身边坐着的赵翰墨。
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照了下镜子,我此刻的形象在一堆病号中也属于最为惨淡的哪一个。因哭泣而红肿的眼,因风疹块而红肿的脸,以及因之前受到的刺激而丧失了神采的表情。最大的原因,却是不敢抬头探寻他此刻的眼神。
我在他怀里那般失态,他会如何看我?我失态的同时还不忘抱紧了他,过分贪婪于他的怀抱,他会如何想我?
赵翰墨忽然倚过身来,我立刻浑身紧张,待发觉他只是要帮我调滴量调节器,方才重又放松了下来。神智平静以后,我早没了方才一鼓作气拥抱住他的胆气,反而异常敏感小心,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强烈地牵动我的神经,让我惴惴不已。
“帮你把滴速调慢点,”他的声音如一泓平静的温水,仿佛我的一切纠结于他而言都是不存在的问题。
“看你左手一直在绷紧着,是扎针的地方疼吗?滴速慢了会好些。”他离我很近,余光扫过他好看的唇线,我的脸便烫了起来。
“辛澜?你把手放松点,不然会回血。”
“啊?哦……”我立刻双手平摊,意识到了,才发觉他只让我松开左手,便又是一番尴尬无措。
赵翰墨似乎轻声叹了口气,那绵延一声中透出淡淡的疲惫,霎时便软了我几乎僵掉的心神。
他把一块毛巾覆在我的左臂上,“药水滴进去,手凉了吧。再忍一会儿,这瓶挂完就可以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此后,直至离开医院,两人都彼此沉默着。
坐到了车上,我在他伸手的同时,先他一步,自觉把安全带系上。他停下了动作,看着我,“辛澜?”
一声拖着半长不长的尾音,却勾开了我全身所有的防御体系,我抬头看他,恰撞入那蓄满了无奈抑或是了然的眼神。
他不说话,只是像电影里使读心术般地看了我足有两秒,方才收回了目光。
我动了动嘴唇,说出的话却差点让我要掉自己的舌头:“赵翰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千万别以为我在模仿琼瑶剧。其实我那语气,若再凶悍些,就跟逼问人家,“说,老实交代你的作案动机”差不多,完全是港版警匪片的调调。
赵翰墨闻言一呆,他偏过头避开我的目光,失笑,“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我为什么要对你不好?”
“可是……你也没有理由对我好啊……”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已快被我吞灭了。
他停下了发动车子的动作,依然看着前方,却神色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辛澜,很多事情其实不是用什么道理理由就可以说清的。人和人从陌生到熟识,这个过程中每个环节甚至每个点滴其实都有微妙的联系。
如果当初在沈遥的葬礼上我再提前十分钟离席,或许我就不会注意到你。
如果我当初没有与你父亲谈合作项目的事宜,也许我就不会第二次遇见你,甚至很可能就忘了你。
如果你没有让我知晓你的那些困惑和无助,那我或许也不会在思考的时候往往想到你。
既然有了那么多的巧合,让我们彼此得到了对方的关注和信赖,那我有什么理由不对你好呢?难道你以为经过了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从六月初到九月末,我们还是可以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么?
更何况别说你是我认识的女孩子,便真是擦肩而过的一个陌生小姑娘,若在我面前病倒了,难道我不该把她送医院吗?”
我笑笑,陷入沉默。我此时很想把罗淼搜出来,让他听听赵翰墨的这段话。
看,这个男人一点都不龌龊!一点都不。他对一个路人都会这么好,只有你会把他想得这么坏!
这样想着,嘴里却有说不出的苦涩味道,伴着心中悸痛的感觉,我想我是我输进去的药水起了副作用。
半晌,赵翰墨拍拍我的头,语调轻松地唏嘘道,“话说回来,你这丫头怎么每隔一段时间见面都要给我个意外啊?今儿个这又病又哭的,难道是患了什么生日综合症?”
“还有这病啊?”我嘟哝着敷衍。
他松开了脚下的油门,顺手给了我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傻妞,还真说什么都信了!”
我正满腹怨气,却在电光石火间陡然心中一亮,惊喜道“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唔。你那男同学给你的礼物不还在我后座上放着呢。今儿又没有节日,不是生日礼物又是什么?”他不在意的说道。
我那如流星般闪过的喜悦又如流星般迅速地寂灭了。
原来是这样,他只不过是推理了一下。
其实,我真的曾经跟他提过我生日的具体日期。虽然每次都是在闲聊中一带而过,但却被我刻意地不止提了一次。可惜,当时他便一次也没露出在意的神色,到最后依然没有发生奇迹……
他忽然从方向盘上脱出右手,按上我的肩头,微微用力地揉抚着,“傻丫头,我自然是记得你生日的。要不我出差在H市,为何今天提前开车赶回来?你自己去我脱下来的上衣口袋里摸摸,礼物还在里头呢。”
我的大脑尚在卡壳之中,行动已快大脑一拍反应开来。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寻出了那两张票。来自北欧的剧院金属乐队,圣诞演唱会VIP票,就在临近的H市。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起伏不定的心情,只听赵翰墨缓缓道:“前阵子不是瞧你对这起了兴趣么。刚巧这次出差遇见主办方的人,就帮你要了两张。原来还愁着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呢,这下倒好,生日圣诞礼物直接二合一了。”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喂,这乐队这么好么?你不用盯着那两张票像要吞了它们吧。其实,我推荐你听芬兰的NW,能更前卫轻快些,你年纪轻轻别老钻研这些过于沉闷压抑的东西。”
我把票捂在胸口,也不顾他还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只咬着下唇冲他傻乐。其实,我想告诉他,他记得我的生日和喜好,这比什么礼物都好!
我期待地看他,“两张!是你陪我去么?”
“恩?你不打算和同学一起去?今天见到的那个男生不是行家吗?我听说花园路29号每期节目的主题音乐都是他做的。”
听他这时候提罗淼,我心里便烦躁困闷起来,轻哼了一声,语气坚决,“不要”。
他唇角勾了勾,却仿佛有些为难地叹道:“圣诞那天中午你几点下课?我来学校接你。哎,看来我不得不担起这个怂恿你逃课的罪名了。”
烦恼顿时一扫而空,我满足了,眯眼笑道:“切,本来就是你挑起的事,当然要负责到底。”
他伸手,不容我逃地揉乱了我的头发,“也不知我是为了谁,好个没良心地丫头。”
我笑着跟他打闹。
他佯嗔:“嘿!别闹。交通安全!瞧见前面的警察没?我可不想被拘了去。”
我不屑:“扯,顶多一张罚单。”
他耍赖:“说得轻巧,你替我付啊!”
我不忿:“呸,你压榨未成年!”
他义正言辞:“辛澜同学,我要提醒你,作为一名正式年满十七周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你从去年的今天起,已经必须完全承担刑事责任了。”
我……还是噤声吧,因为发现不远处的警察同志果然在举臂示意了。
赵翰墨对我警告地瞄了眼,我立马乖觉地坐好,还检查了下安全带。
车速放慢趟到路口,那小警察却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敲敲车窗,一副眉开眼笑的痞样。
“嗨,老赵!新车才买多久就拉上小美女兜风啦?幸亏兄弟我今天出来巡岗看到,给你提个醒,要不然你别一会儿骨头轻地给我在市中心玩漂移,还要麻烦兄弟去派出所保你。”
“去,少跟我拿腔作势的。我看你今儿才是吃饱了撑的,平日里一身懒骨头,怎么下雨天倒出来松动?”
“你懂什么?平日里又热又燥的,都是烟尘尾气还伤皮肤。这会儿难得尾气工场变成天然氧吧,我怎能不抓紧时间为人民服务?”
我默,看来这俩很熟,而且,军匪一家啊军匪一家!
“小美女,你说是不是?”那姑且称为“警察同志”的大哥十分亲善地冲我笑。
我闭眼,直接被电到。这厮怎生得那般面若桃花,祸害啊祸害!
于是,我觉得保持S市全省最低的交通事故率,像他这样的交警同志还是越少为人民服务越好。
“成天没个正经。”赵翰墨嘴上和他扯着,却握住了我的手,我每一片被那桃花交警电飞的神魂都立时归位,将全身注意力都放在那两只交握的手上。
可不到一秒,他便松开了我,短得几乎要让我以为一切都是错觉。
赵翰墨三言两语打发了那闲到可疑的桃花交警,我发现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跟那个自称他兄弟的男人介绍过我。
为什么?是不是对他来说,我还不重要,还没有走进他最核心圈子的资格?
我黯然。车一路稳稳地行,谁都没有再开口挑起任何话题。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问他。问他为什么失踪了这么多天?问他为什么上次来了学校却避我不见?问他……到底心里给了我什么样的地位?问他那些让我心潮起伏的细节,是不是都是他的无意为之,我的一厢情愿?
可是,我不敢问,我怕一开口,所有的梦幻泡影便彻底破碎了。
车到了我家楼下,他停好。我从后座拿了书包和罗淼的那个袋子打算下车。那袋口不知何时松开了,我没注意,随手一拽,里面的东西便掉了出来,滑到了后座下面。
我探着身子一阵乱够。
“怎么了?”他出声问道,我刚巧姿势一个不稳,眼看着便要头重脚轻从前座栽进了后座。他及时控住我的腰,把我拉了回来。
我极怕痒,他这一触,我便浑身一缩,失了自控力,手脚一阵乱舞,险些把他也勾倒,压上了我自己。还好他关键时刻及时察觉,将手从我的腰移到了我的背,把我放妥,手到之处却又引得我一阵战栗。
我闭着眼睛,心脏如小鹿乱撞,紧张得我不敢呼吸。只感觉赵翰墨的气息在我鼻尖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停留了片刻,随后便随同他的手一起彻底地离开了我。
待我气息稍定地睁开眼,赵翰墨已气定神闲地把一本厚书拿在手中端详。
他笑着递给我看,“《梦的解析》?你同学送你的生日礼物还真有深度!”
我僵硬,盯着那本书上四个烫金的大字,又抬头看赵翰墨那如四月阳光般的笑容,我试图扯扯嘴角回他一个笑,可惜,我发现自己的表情似乎和心一般被冰冻住了。罗淼的嘲讽,我的性梦似乎都在此刻共同发力迫我原形毕露,让我在最在意的人面前,彻底丢了颜面,无可遁形。
第21章 贰一
我无端将书翻开,扉页上醒目的方形红泥印却让我愣住,鲜红的大字赫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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