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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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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郑重带着几分严厉的关照着,看得出他是真的十分珍惜这个孩子。
“会的,会的。我会待他视如己出。”我抽咽着发誓,心里想着,或许让我为了小擎放弃自己生养的权利,都会愿意的吧。毕竟这样任性而来的沉甸甸的幸福是应该有所牺牲的。
老爷子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扶了我一把,让我起来。“身子刚好,别跪着了,地气入体落下病根可不好,我还指望你能帮我圆个亲曾孙的梦呢。”
他语气已缓,带着分调侃的笑意,我脸一红,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妥当。
“翰墨年纪实在不小了,该抓紧了。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他还没说完,我却听懂了他的意思。也顾不得什么羞涩,连忙说道:“一定可以的!爷爷你还这么硬朗年轻。一定可以抱上。。。”
到底还是没好意思说下去,偏偏老人却挑着眉,目不转睛地等着我的下文。我不禁一脑门的汗。好在之前那个穿制服的男子及时赶到,解了我的困境。
“都收拾好了吗?”我叶子问来人。
来人应声说是。
“那便送我们去吧。”
48
车行至滨海路口的一栋公馆似的橙色建筑。十七岁那年来D市的单身旅行,记忆已模糊了大半,但对这房子我偏偏留有很深的印象。当时多是感叹于其气派的建筑风格和环屋植满的樱花树。也因为听人说那公馆是一栋私宅,平时虽不住人,但也不对外开放,让有心参观的我颇为遗憾。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却有机会踏进这里,因为这栋公馆的主人姓赵。或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很久很久前,就已经有千丝万缕的线把我和赵翰墨纠缠在一起。
“丫头喜欢这里?”大约是看见我嘴角的笑意,老爷子便问了一句。
我笑笑,其实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一种内心的悸动和感怀。我一边扶老爷子下车,一边把原委告诉了他,他也呵呵地乐了。
不过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我瞪大了眼睛,直接愣在了原地。
“那我把它作为你和翰墨的结婚礼物,送给你,怎么样?”
“爷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急忙摇头澄清,说实话除了赵翰墨那个人,我还真不贪图什么。能让我和他在一起,便已经是最大的馈赠。
老爷子摆摆手,“别急着拒绝。这房子一直空关着,又何尝不是在等它的有缘人。我之所以带你来,其实之前早生此意。等过了今天,你熟悉一下,再决定心意吧。”
虽然知道以赵家的地位老爷子的身份,自然出手都是大手笔,但真正体验到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还是这么突然的。
我有些心惊肉条,总觉得老爷子这句早生此意似乎还有别的内容。
“徐明啊,小擎呢?”进门前,老爷子问那个制服男子。
“被阿姨带着去海边了。他方才一直吵着要去玩。”
“恩,那你也去吧,看着他点。这孩子性子皮,阿姨管不住他。”
“好的。”
再次只剩下我和老爷子两个人。我感觉他是有话要对我说,所以才把人都支开。
“辛澜,你对翰墨了解多少?”
“我……”
他接口道:“其实你了解得并不多,对吧?”
我摇头,我了解的。了解他的喜好,他的脾气,他的责任,他的感情,可是这些要让我怎么说?
老爷子帮我推开了一扇门,“进去看看吧,我特意都帮你带了过来。他不喜欢娶一个我为他安排的知根知底的女子,那我只好把他心爱的女子变成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人。翰墨这孩子是个闷罐,很多事情他不会说。而我们赵家,相信你也知道,比较复杂,很多事情光有爱情是不够的,你必须有一个清楚认识,然后再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或者能不能接纳。当然,也算是我老头子的一点私心吧,你了解翰墨越多,想必以后两人相处才能矛盾越少,我这宝贝孙子才不会吃闷亏,呵呵。”
我郑重地点点头,心中满是对这位老人的感激和敬佩。要有多深沉的爱,才会一次次向自己的孙子妥协,一次次成全,暗暗地帮他,关心他,即使五年不曾见过他一面。
“爷爷,放心吧。无论展现在我眼里的是怎样一个赵翰墨,我都会接纳他的一切。无论展现在我眼里的是怎样一个复杂的赵家,我都会努力去适应融入的。赵家有爷爷这样的天,是儿孙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老爷子的笑容有些苦涩,“进去吧。”
……
房间里,一张张照片,一本本手札,几乎把桌面和墙面布满。有些已经发黄,有些还带着墨香。每一个画面,每一个文字,无不讲着赵翰墨的故事。
两岁的赵翰墨,父母开始分居。一对夫妻各自旅居海北天南,翰墨一直跟着爷爷住,还有已经入伍半年才回来一趟的哥哥。
六岁的赵翰墨,已会独自去姐姐的墓前扫墓,有时会哭着问,妈妈是不是爱她不爱他?可是,她明明已经死了,而他还活着。
八岁的赵翰墨,眼中已有超越同龄人的深沉,清秀的童颜,文雅的笑,却少了几分天真。
十五岁的赵翰墨,好文喜静的他却穿上了美国著名军校的制服,军帽下的表情严肃而孤独。
十七岁,他与一群国外同学打了一架,有得罪了国外的黑势力,几乎剩了半条命被救回国来。那一次,他的头部受了很严重的伤,从此他左侧后脑头发比别处稀疏。
十九岁,他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哥哥。爷爷哀痛病重,嫂嫂悲伤欲疯,各股势力和家族旁系对岌岌可危的赵家虎视眈眈,是他独自撑起了这个家,力挽狂澜。这以后,每逢有人提到赵小三,都目露几分敬畏。
二十岁的他,已与国内甚至国外的重要人物谈笑风云,却始终被自己亲生父母拒之门外。
二十岁,他开始厌弃既定的命运,逃避自己的责任。开始四处游学流浪,去过阿拉斯加以北和撒哈拉。
二十二岁,瘦的只剩骨架的他回到了Q大,当时学校有意聘他做最年轻的教授,但他执意选择回归学生时代,开始研修心理学和哲学。
二十三岁,他劝服爷爷让父母得以离婚。这对分居二十年的怨侣为了表达对这个儿子的歉意和感激,分别表示想见见他,被赵翰墨一一拒绝了。但他却从未怠慢过孝道,逢年过节依旧送去礼物和祝福。
二十七岁,他遇到了一个女孩,为她做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把他放在心上越来越重要的位置,守候着她,等她长大,却看她离开,盼她回来……怨过,恨过,退过,追过,却始终不曾悔过。因为心中早已只剩下了她。这一耗,便是整整十年……
摩挲着这些照片,逐字读着爷爷的手札,我早已泣不成声。我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男子,该如何来爱他才不显单薄。他用仅仅二十年就能创下一幅最丰富的人生画卷,可我却让他空耗了一个男人一生最好年华里的十年。
身后,轻轻的开门声,温柔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拥住我。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真的爱你,那么爱你!赵翰墨,让我用今后所有的时间来弥补好不好?你要画出多么灿烂辉煌的人生,我都陪着你。让我成为你今后这一生的背景好不好?”
他把我拨转过身,低下头仔细地帮我擦着眼泪,“好。不过说好了哦,没有这个背景,我便什么都画不出来了。”
我点头,把头埋进他温暖的怀中。
他抱起我,地板的咯吱声节奏舒缓地伴随了一路。隔壁阳光洒满的房间里,白色的床单,古老华丽的欧式吊灯静静地悬着,木框的落地窗外,粉色的樱花瓣洒满一地。
窗帘被拉上,阳光被阻隔了大半,留下一屋橙色的光影,古老的钟摆轻敲,伴着他的呼吸和我的心跳。
我仰躺着分开他的衬衫,抚摸着他纹理优雅的肌骨,在他年少留下的伤疤处轻轻留下自己的印记。舌尖触到他肌肤的感觉是那么美好,我仿佛听到了灵魂的歌唱。
但我陶醉的时光很快便被他止住,身体在刹那间全然笼罩在他的身体之下,我这才恍然发觉彼此的衣物早已都落到了床侧,他倾身而下,每一寸肌肤贴着我的肌肤。目光彼此深深地望入对方眼中,第一次,如此坦诚相待。
他吻着我的丰盈握起我的腰,我颤抖地抬起身体,抱住他的头,却只能无措地任由他的吻渐渐向下。
我开始难受地呻吟。
他再次挺身,一只手抚摸着我泪眼婆娑的眼睛,另一只手却继续控制着我的敏感,给我最温柔的折磨。他吻住了我的声音,而后耳垂,下巴,锁骨……哑声呢喃着:“辛澜,再等等,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恩。”我轻哼一声,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乞求。
终于在一个几乎让脑海中产生幻象的说深吻中,我措不及防地迎来了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一刻。一点点疼,但无数点的欢喜,几乎遍布周身每一个毛孔,让我紧张地无法动弹,头脑已成空。
赵翰墨没有动,只是咬着我的耳垂问:“疼?”
我被他吹得一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而他也再控制不住,深深地进入。我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而后闭上眼,拥紧我爱的男人,开始享受这最古老而神圣的律动。
……
这个阳光旖旎的白天,这间临海百年的风情古宅,这间浪漫优雅的房间,这个温柔热烈的爱人,让我得到了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极致美好的幸福。   肆九
迷糊中听到赵翰墨起身,掩上门出去打电话。不久后他回来,见我已醒。
身旁一陷,他倚坐在我旁边,捋开我的额发,“是伯父伯母打来的。”
我自然知道他指我父母,顿时表情有些僵硬,此地无银地把被子拉到了下巴底下。
“你没跟他们说什么吧?”声音虚弱,明显底气不足。
他状似不解地眨了眨眼,“说什么?”
我打掉他拉我的手,“讨厌。”
都是这个罪魁祸首。父母千里迢迢来看我,我却撇下他们,在这里白日宣淫。这算不算大逆不道?
手被他无赖地又拉了过去,贴在他温暖硬实的小腹,免不了又想起方才的一切,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想挣手又挣不脱,感觉他肌肉绷起,连忙不敢再动,可别不小心再次点火。才刚强自镇定,却想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真是罪该万死!
“爷爷呢?”
若说方才提到父母我还脸红,现在却是吓得脸都白了。从隔壁被赵翰墨抱到这里,而后数小时闭门不出,在干什么,他老人家岂不是都一清二楚!完了,完了,以后没法在老赵家抬头做人了。
可赵翰墨却敛住了笑容,声音闷闷的,“我来时,老爷子已经走了。”
“他去哪儿了?”我担心得问。这么大年纪,太多奔波可不好。
他宽慰地拍拍我的手,“没事,有人照顾他的。他老人家也是玩儿主,不会亏待自己。我想他大约是不想见到我。”
赵翰墨虽然依然含着笑,却笑得发苦,声音渐低,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怅然和内疚。
一别五年,他没有回家,却何尝没有时时刻刻在心里重责自己,何尝不会想念一手把他拉扯大的祖父。可是因为对我的执着,他不能回家,回家就意味着妥协,意味着要放弃我去接受一个不爱的人。
我拉他躺下,任凭他把头疲倦地枕在我的胸前。我抚摸着他的发,贪婪地凝视着这样子的他,闭起的眼,颤动的睫……此时的赵翰墨早已卸下了一切强势,只是一个无力挽回的单薄男子,有最脆弱的心,最柔软的情。
心里仿佛有一个泉眼打开了,温热的情感如泉水般汩汩地流出,直至溢满了全身。
“爷爷原谅你了!”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他睫毛一颤,我继续说,“要不然他也不会来看我,不会告诉我这么多你的事。他不见你,或许只是放不下架子。我感觉得出他是很想你的。”
他抬起头,下巴抵着我的肋骨,有些痒,但此时的情景却容不得我笑出来,我心甘情愿地忍着。
“你们相处得好不好?”他问我,眼中有丝隐忍的期待。
我郑重地点点头。“恩。很好呢。其实我感觉你们爷孙俩挺像的,所以很自然就对爷爷有了亲切感。我想他应该也不排斥我,来日方长,我一定能让他也真心地喜欢我。我有信心!”
“噗……”他笑了出来,用粗糙的指腹点了点我的嘴唇,“丫头,你可真会安慰人。”
感觉他手又不规矩起来,我连忙躲开,“哎呀,我说真的啦,你也正经点好不好?”
“喂……赵翰墨,停手,我不行了啦!”
……
又是一番折腾,虽没让他得逞,但也把我累得气喘吁吁,面朝天花板问他,“赵翰墨,你说我们这边事放一放,先一起回北京看爷爷,可以吗?”
他握紧了我的手,很认真地说:“恩!听你的,怎么样都可以。”
听得出,他其实对这个提议是十分开心的,本来么,就应该是小辈先低头认错,哪能让老人家再三放□段。
我故意撇嘴问他,“赵副市长不赶项目时间了?”
他听出我是对之前他公事公办的样子耿耿于怀,笑着捏我的鼻子,“我们先好生办场婚礼,多做些爱做的事也赶得及!”
这人……
还不待我抗议,胃便提前有了响应。
他柔声问我:“饿了?那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我摇头。真的不好,比饿更严重的是累。浑身像被卸了骨头一般,动一动都表情不自然。
他自然是知道缘故的,掩不住满眼的笑意,亲了亲我的手背,声音好听地像七分热的丝袜奶茶,“我知道你累得不想动。但好歹还是要忍一忍。因为我未来的丈人丈母正在酒店等着呢。餐是之前就订好的,我不知道会有突发状况,所以……”
他说突发状况时挑了挑眉,一副偷腥而后餍足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羞愧的样子?果然脸皮还是老的厚。
我把头蒙进被子里:“我不要!”
开玩笑,这个样子去见爸妈,自己女儿做了什么好事,难道他们会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扒开我的被子,露出一条隙缝,“真不想去?”
“不去。”
“那好,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不过,理由么……”他扬长了声调,望着天花板,似乎很是为难,而后低头半眯着左眼问我道:“辛澜,我答应他们来接你的,接不到也就罢了,还要欺骗他们,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
“哎呀,好了啦!去就去吧!”我愤愤地甩开被子,又即使意识到自己的真空状态,连忙又躺了进去。
“还害羞呐?不都看过了?难道还有那处没看到漏掉了?来,让我来补救下!”
“不行!你转头!我穿衣服!”我咬牙强势起来。
见他终于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我方才背过身开始拯救真空。原本散落一地的衣物早被赵翰墨细心地整理在床头。我不禁热热地有些感动,待一见这其中还包括那两件私密的,便更热了起来。布料摩擦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伴着彼此不太稳定的呼吸声,自己听着都脸红耳烫。
半晌,我额头开始冒汗,胳膊发酸,手指发抖。一次,搭错,两次,脱手,早已熟稔扣了十几年的BRA竟然几次三番都扣不上。也不知是因为紧张的,还是因为虚弱的。
正当绝望之时,一双温暖的大掌轻触我的背,从身后解救了我的窘境。几乎一秒都不到,搭扣便扣好了,但我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轮回,因为每一个触感都那么清晰缠绵。
第一次,有男子帮我干这样的事,我想,这样的体验可以让一个女人回味一辈子。
他双手抚着我的肩头,在我的左肩轻吻了一下,“放松些,辛澜。伴侣之间本就该这样互相帮衬的。”
多么正常的一句话,偏生被他在这么暧昧的环境下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出来,其直接结果便是我的更加紧张。
他阴谋得逞似的乐了起来,随手拉过我的吊带,往我头上一套:“好了好了,看你这行动力,等我们到就该半夜了,还是让为夫伺候你穿衣吧!”
时间在傍晚淡雅的黄昏中静静流淌,我假装闭上眼,却一次次忍不住偷偷眯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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