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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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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女子如此大胆直白,冷亦然被她说得一愣,脸色便有些僵,这小丫头总给他些意外,见她眉目间全是讥讽,他莞尔一笑不答反问道:“你可愿意?”
紫苏的笑容更灿烂了,她娇声道:“可是世子爷,紫苏已经被我家少爷收房了,我这可不是完璧之身,你,不介意吗?”
越说越大胆了,作为男人的冷亦然听了都有些尴尬,偏这小丫头脸不红气不喘,说得理所当然,先前明明抱下她都会脸红的,冷亦然不由轻咳了声,移开一直注视着她的目光,半晌才道:“你们并未圆房。”
哼,臭男人,眼睛倒毒,见原本霸道放肆的他被自己几句话弄得有些赧色,紫苏便觉解气,再接再厉道:“是啊,紫苏身子不好,一直没能和少爷圆房,不过,现下打好了,我家少爷在离开前特地留了几日假期陪我,说是要带我去郊外庄子里散散心,听说,那边有个很好的温泉,紫苏好想与少爷一同泡泡啊,世子爷虽然潇洒俊朗,不过,我家少爷却更是帅气逼人,想想还真是令人期待呢。”说完,还故作娇羞,却一脸的向往之色。
冷亦然只觉一股郁气直冲心田,虽明知她故意要惹得他生气,可听她说要与别的男子共浴温泉还是让他妒火中烧,再见她秀眉高扬,明亮的双眸含着层水雾,说话间身子的被子滑了下来,只着中衣的身子在月光下娇小柔弱,却更含另类的风流,心里便有股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强忍怒火,闭目片刻再睁开眼时,已是两眼清明,见她眉目间闪着狡黠,便不怒反笑,再次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身子前俯靠近她的脸,对着她喷了口热气,与其自信又霸道:“听好了,丫头,你是我的。要泡温泉,也只能是和我在一起。”
狂妄自大!紫苏心中虽气,却被他喷来的男子气息弄得满脸通红,不禁缩了缩脖子,没气到他,反让他调戏了,不由气恼,一时又想起明日后,刘景枫若真如自己所说要与她共浴温泉那可如何是好?那个男人早就想同他圆房,而且他对自己原就不放心,怕真会在离家之间要了她,好让她死心等他。这……倒不是她看重贞操,只是与自己不爱的人做那事,实在不愿。
冷亦然见她收了挑衅玩笑之色,双眉紧蹙,若有所思,便了然一笑,心里更是一喜,知道她能顶着刘景枫通房丫头之名还保持处子之身,定是费尽了心思不愿与刘景枫同房,小丫头,没气到他,这会子倒是吓到自己了,现在定是为明日之事扰着心呢,不禁心中柔情无限,抬手抚了抚她秀美的脸庞,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他对你怎么样的。”
听他语气笃定,紫苏猛地抬眼看他,见他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眼神温柔而深情,心不禁怦然一跳,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心里却是有些信了他的话。
冷亦然伸手解了她的穴道,两手扶在她的瘦肩上,“听话,跟三小姐一起离开刘府,你若不愿,也可以不进王府里,我给你在外面买座园子,决不会亏待了你。”
哼!这是金屋藏娇,让我作小三呢,什么破主意,比让我进王府更没脸,说来说去还是一个意思,紫苏不愿再与他纠缠下去,身子能动后,她就势在床上跪下,一脸恭敬地对他行了一礼道:“天色不早了,奴婢身子不适,请世子爷早些回府。”
冷亦然心知再说下去无用,便无奈地叹口气,转身离开。
41
第二日,紫苏早早起来了,洗漱完后,玲儿抛了杯参茶给她:“喝点参茶,一会我去提早饭。”
紫苏病好后身子还是很虚,所以玲儿每日便给她泡杯参茶,紫苏喝过后便收拾东西,她不喜欢打扮自己,穿的戴的基本就是府里分派下了的那点子衣服首饰,又很少出门,所以三年下来,月钱加上日常少爷夫人们打赏的钱,她也存了小一百两,紫苏用自己做的荷包装好放进包袱里,到了郊外,没这么多人看着,说不定就有机会逃出府去,这点银子可就是她往后的求生钱。
打开首饰盒,就看到少爷收她入房时老夫人赏给她的那对金镯子,拿在手里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既不打算作刘家人,这些个物什也就不要了。
又简单地收了几件换洗衣服,却不小心吧床头格子上的一本书给碰了下来,紫苏随手捡起,就见从书中飘落几片香樟树叶来,她怔怔地捡起,想起那人送她树叶时的情景,那时,他们两人在湖边吹笛奏箫,琴瑟和鸣,自己那时是喜欢他的吧,一时拿着那树叶就有些发呆。
“可都收拾好了?”刘景枫进来时就见紫苏正对着本书发呆,便笑着开口问道。
紫苏一惊,手上的树叶便掉了在地,刘景枫捡起一看,脸便阴了下来,不过几片发黄的叶子,她竟然还保存了下来,就因为是冷亦然送的吗?将那几片叶子抓在手心,稍一用力便揉成了叶渣,一扬手,那碎渣渣洋洋洒洒飘了一屋,空气中便充斥着香樟树的香气。
紫苏便觉得好笑,懒得理这个满身泛着醋意的男人,继续收着衣服。
不但不向他解释,竟然还无视他,刘景枫更加气愤,一把拉住紫苏忙碌着的手道:“你就那么喜欢他?”
又来了,紫苏觉得身心疲惫,回过头来,清冷的看着刘景枫道:“少爷,我喜欢谁很重要吗?”
刘景枫一愣,这是什么话,顺口就答道:“当然重要,你只能喜欢我。”
幼稚又霸道,紫苏淡笑声又问道:“就算我说我喜欢的是你,少爷,你信吗?”
没来由的刘景枫就觉得心慌,把紫苏的手抓的更紧了,脸上的紧张之色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你难道不喜欢我?”
紫苏心想,我曾经是喜欢过你,可逆喜欢的却不只是我,我的爱情里容不得沙子,前世如此,今生更加不行,无奈地叹口气后定定地看着刘景枫道:“少爷,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我若说我不喜欢你,你会放我离开吗?
紫苏眼中的无奈和失望让刘景枫有些心痛,他很想说些什么却有些说不出口,紫苏会对他失望,那双极漂亮清澈的大眼里曾经对他有欣赏,有爱慕,有依赖,有信任,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都变成了失望和无奈?
“紫苏——”刘景枫呐呐地叫了一声,正想再说点什么,玲儿和墨书一起提了食盒来。
“少爷,用饭吧。”紫苏正好摆脱他的手,接过玲儿的食盒把饭摆好。
刘景枫治好坐下用饭,紫苏帮他盛了碗瘦肉粥,又夹了几个小汤包给他,侍候他吃完后自己才开始吃。
玲儿就帮着收拾东西,墨书见刘景枫用过了饭,便去准备马车了。三人准备好之后,便去向老夫人和夫人辞行,老夫人用过早饭正在喝茶,见到刘景枫呆了紫苏进来也没抬头,自顾自喝着。
刘景枫便跪了下来,紫苏叶忙跟着跪下。
“老祖宗,孙儿带着紫苏到郊外庄子里住几天,您昨儿可是答应了孙子的。”刘景枫涎着脸笑道。
老夫人先是不舍得刘景枫去北境上战场,毕竟刘家的长子嫡孙,又是往日最疼爱的,到那苦寒之地去受苦,叫她如何舍得,再是,现在是冬月二十了,下月初一就要动身,在家也只能留个十来天,这小子不在家陪着自己就算了,孙媳可是坏了身孕,不陪老婆孩子倒是带个通房丫头去郊外庄子快活,叫她如何不气,可气归气,孙子她还是舍不得骂的,要骂也只能骂那勾引孙儿的丫头。
因此上,老夫人看紫苏的眼神就如利剑般刺人,紫苏感到那目光的不善,老老实实地跪着也不抬头,心想,我正也不想和你孙儿去呢,巴不得你把他留下才好。
“都起来吧。”虽然暗示了几遍,但没让紫苏起来,刘景枫也就跪着不动,老夫人只好开口说道。
再见紫苏身子瘦得跟骨材似的,心中就更加不喜,看样子也不是个好生养的。虽然长得还算可以,但府里比她漂亮的多了去,就不知道枫儿这孩子为什么只喜欢她了。
“紫苏!到了庄子里,可得小心侍候少爷。”老夫人见她老实恭顺地站着,又不好骂什么,只好冷冷的吩咐几句。
紫苏忙点头应是,老夫人又对刘景枫道:“不过十来天就要走了,在郊外呆个两三天就回吧,也多陪陪老婆孩子是正经,别老想着自个儿快活,芳儿有了身子,你这一去,也不知回来时赶不赶得到她生的时候。”
刘景枫也忙应是,老夫人便放了他们出来,刚走到二门处,就见夏云芳带着知书,三小姐带着侍书正等在那。
夏云芳面带凄苦,眼中泪水盈盈,对刘景枫福了福才道,“相公,早日回来,芳儿在家等你。”
刘景枫见她捂着肚子,顶着寒风在这为他送行,心里便有些愧疚,只是她与紫苏两个不能和睦共处,只能分开陪她们两个,于是走过去握了她的手道:“娘子,外面风大,我只去住个两三日便回来陪你,快回去吧。”
趁他们夫妻谈话,三小姐走到紫苏身边,拿了个香包递给紫苏,小声说道:“哥哥怕是会让你在流云庄住到他回来时吧,有好几个月见不到了呢,这个是我自个绣的,送给你。”
那香包绣得还算精致,但看绣工,却不像是三小姐的手法,拿到鼻间一闻,香气有些怪,填料怕是几种香料混合的吧,紫苏叶不说破,忙笑着道谢收了,便只闲聊了几句。
那边刘景枫总算劝得夏云芳收了泪水,便拉了紫苏的手往外门走,才走几步,紫苏忽然觉得头晕目眩,眼前景物似都在旋转,她扶着玲儿又走了几步,眼前便彻底一黑,晕了过去。
42
紫苏醒来时,已是第三天,似是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后便觉得神清气爽,身体比晕倒前反而舒服了许多,当玲儿告诉她自己昏迷了三天时,紫苏有点难以相信。
“紫苏姐姐,你那天可把我给吓死了,怎的突然就晕过去了,少爷请了医生来给你扎针也没醒,偏既不发烧又没别的症状,就像睡着了一样。”玲儿端了碗水给紫苏,三天没吃没喝,得先润喉才好说话。
紫苏“哦”了声,连喝了几大口水,她也觉得这病来得奇怪,不过,这倒好,刘景枫怕是没时间再带她去流云庄了吧,于是问玲儿:“少爷呢?”
玲儿接过她递过来的空碗说:“少爷那天也吓到了,只是……”玲儿说了一半后停了下来,同情地看着紫苏,犹豫着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紫苏问。
“紫苏姐姐,你知道了也别难过,”玲儿小心道。
“你就说吧,这府里除了你,我也没个贴心的人,你不说,谁还会告诉我不成,说吧,我听着呢。”紫苏握了玲儿的手,真切地问道。
“是老夫人,她说,少爷出征在即,仅有的几天假期不在家陪少奶奶却想带着你去流云庄,你却在这节骨眼上突然得了怪症,说你没福气,是不祥之人呢。”玲儿边说边小心地看着紫苏的脸色。
“哦,所以呢?”紫苏神情淡淡的,不见半点悲伤之色。
玲儿见此倒是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少爷第一天是守在这里的,后来少奶奶身子好像也不太好,就去陪少奶奶了,这两天来看过几次。紫苏姐姐,少爷怕是没时间再带你去流云庄了。”
紫苏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豫的,毕竟在这个时代,被人称为不祥之人是很不好的,只怕以后在这府里,别人都会避着她,谁都怕沾了晦气,她以后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不过,那天早上起来后,她并没有感到半分的不适,好端端地怎么会晕倒呢?难道是身体里上次被人下的毒还没清干?那为何自己睡了三天醒来后反倒精神了许多呢?
紫苏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玲儿见他陷入沉思,也不扰她,想着她几天没吃,得给她弄点吃食来才好。
紫苏也懒得再想,起床梳洗,下床铺床是,见枕头下放着三小姐送给她的香包,香气浓郁,沁人心脾,紫苏忍不住拿过来深吸了一口,不过,那天三小姐怎么会突然送自己香包呢?似乎自己正是在收了她的香包后晕倒的,这香包有问题?
紫苏扯开香包的扣子,将里面的香料倒了出来,干月桂花、干茉莉、芜席花,还有一种,虽是感化却颜色艳丽,紫苏从没见过这种花,拿到鼻间一闻,花香清新淡雅,并无异样,正想收起来放入香包里,就见玲儿取了吃食回来。
紫苏便拿了花瓣儿问玲儿:“你可见过这种花?”
玲儿接过一看,笑了,“这是药花儿,在大锦可是很名贵的,有清神醒脑的功效呢,我呀,还是小时在我娘那见过,那还是已过的老太太赏给她的。”
看来这香包并没什么问题,自己无端怀疑三小姐的好意,倒是不应该了。
两人吃过饭后不久,刘景枫便带着墨书过来了,见紫苏精神颇佳,神情并无病弱之态,刘景枫便放了心,只是,再过六七日自己便要出征,出征前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打点准备,着实没有时间再带她去流云庄了,想到这,心里便有些遗憾,好在,自己出去最多半年时间就回,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才是。
紫苏与玲儿一同给刘景枫请了安,刘景枫拉了她的手,不舍地看着她道:“紫苏,爷不能陪你去流云庄了,但把你留在府里爷爷不放心,还是让墨书送你去吧,你在那好好住着,爷回来后就接你回来。”
紫苏听了心中自是高兴,流云庄里人少简单,在那比在刘府好行事多了,而且不用担心刘景枫会同她圆房,正合了她的心意,但面上还是真露出几分不舍来,毕竟此时一别,也许与刘景枫从此陌路,永难相见了。
刘景枫把她拥入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会儿后才放开她道:“马车已经备好,你带着玲儿上路吧。”
墨书帮紫苏拿了包袱,刘景枫带着她们几个出了二门后,没去正门,而是转过几个墙院,来到侧门前,送了紫苏上车后,刘景枫便转身回去了。
墨书在外面赶车,玲儿见紫苏做好后才说:“少爷也是没法子,老夫人正在恼你呢,你病的几天,府里风言风语的也多,少爷不想引人注目才带着咱们走侧门的。”
紫苏又哦了声,头靠着车壁不再说话,她还是晕这马车,只希望那流云庄不要太远才好。
玲儿也看出她的不适,便将自己的包袱拿来垫在紫苏背后,让她舒服些。紫苏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后继续闭目休息。
约莫两个时辰后,墨书掀开车帘叫她们下车,他先扶着玲儿下去,再来扶紫苏,等玲儿一转身,墨书塞了个纸团在紫苏手里,紫苏愣了下,抬头看他,却见他若无其事地扶着她低头走路。
下得车来,紫苏便看见庄门前站了一个瘦小精干的老头,满脸皱纹,但却有双精明的眼睛,墨书上前向他行了一礼道:“福祥叔,我把紫苏两个送来了。”
紫苏也忙上前行礼,福祥却是一让,笑着道:“不敢,少爷吩咐,要以半主之礼待紫苏,紫苏不必客气,天冷,你们还是快随我进庄吧。”说完便在前面带路。
庄子很大,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园内翠竹青松郁郁葱葱,四季常青的花草点缀其间,气温也比外面高了几度,倒有几分春天的味道。
福祥叔带着紫苏两个来到一处三进院子里,就有两个婆子迎了上来,一个年轻些,身材略胖,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另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多岁,却显得精瘦能干,不苟言笑,墨书指着她们两个分别介绍道:“这胖点的便是刘石家的,另一个是福婶,福婶在流云庄很多年了,紫苏你不认识吧?”
紫苏进刘府就认识福祥叔,但从不知道他有老婆,原来一直在庄子里,怪不得福祥叔不在府里当管事,要到这乡下庄子里来,原来是要和老婆团圆。便不敢托大,忙与玲儿一起向福婶见礼。
福婶也是让到一边道:“姑娘不必多礼,跟老婆子进来,以后你们的生活就由老婆子和刘嫂子来打点了。”
紫苏与玲儿一起进去收拾带来的行李,福叔便带着墨书往外走。
不多时,玲儿随两个婆子去厨房,紫苏便趁机打开墨书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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