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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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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抬起头,泪眼汪汪道:“你以德报怨,知画就是死了,也不怪你。知画曾经恶毒地害了你,你,你竟然不恨我,我,我真是,真是羞愧啊。”
紫苏不想听她的悔恨,知画不过也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严格说起来,只能算是未成年人,她不过也是受人指使而已。便道:“你起来,虽然没了药,但人的身体原本就有一定的抵抗力,你只要多加锻炼,用好的体质去抵病魔,相信日子长久以后,你的病也会好的。”
知画点了点头,她听得似懂非懂,但也知道紫苏这是为她好呢。
紫苏便让知画好好坐起,教了知画一些瑜珈的吐呐呼吸功法,又做了几套动作教知画记住,还嘱咐她道:“心情影响身体,从此以后,你要放开胸怀,心存善念,不要再抱有怨恨之心,以平常的心态生活,每日练几遍我刚才教你的这套体操,再有就是,每日围着这园子跑几圈,加强体质,我过些时日再送些补品过来,我想,你的身体应该会好起来的。”
知画认真地记住紫苏教的每一个动作,对紫苏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一字不拉地记下,毕竟有求生的机会,谁愿意死啊。
好在这后园虽然杂草丛生,空气倒是好,而且知画也是做了多年的大丫头,身上怎么都有些积蓄,只是她这次的病来得突然,又猛,夏云芳又并不诚心帮她请医药,她便自己胡乱买了些药吃,她在内院里又不能出去自己买,就只得请府里相熟的小厮帮她,那小厮便有些贪小便宜,总买些便宜药,报高价,一来二去的,病没治好,钱却花光了。夏云芳原本还留了她在身边,但她总是咳,又听人说她这病会传染,便降了她的等,让她跟着园丁去种花,知画娇身惯养的身子哪做得了重活,不过二十多天,疾病加上没有好好休息,身体就越拖越垮,最后夏云芳干脆眼不见为净,叫人送她去后园。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府里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因为刘景枫不在家,大家又担心他在北境的境况,所以,虽然菜式丰盛,但气氛却有些闷,女眷们在内院吃饭,吃完饭后又请了戏班子唱戏,紫苏对戏曲并不感兴趣,便早早地溜了,她沿着石子路回到自己的小院,却在路上碰到了三小姐,紫苏回来这几日里,三小姐一直在自己的竹园里绣着嫁妆,很少出来,偶尔在夫人那里遇到她去给夫人请安,两人见了面也只是点头就过,并没怎么交谈。今日紫苏原也想打招呼后就走的,三小姐却叫住了她。
“二月初我就要嫁了,紫苏,你还是跟我一同走吧。”三小姐支开了侍书后对紫苏道。
“谢谢三小姐的美意,紫苏不想走。”紫苏笑着回道。
“只怕到时由不得你,我想你跟着我走原也是一片好心,你为什么不肯呢?”三小姐嘴角噙着丝笑意,眼睛上上下下将紫苏打量个遍。
紫苏很不喜欢她这种看动物样的眼神,也不再回话,福身又行了一礼后,转身便走。
三小姐站在她身后笑着看紫苏离去的背影,半响后,脸上笑意尽收,眼里露出一丝苦涩和无奈来。
50
正月十四时,兵部传来消息,北戎国二皇子带着北戎最强的鹰师三万铁骑,越过边境线抢掠大锦边关重镇月兹,刘景枫率左卫大军在虎牢关设下埋伏,大败北戎鹰师。除二皇子的亲卫队逃走外,余下敌军几乎全军覆没,那场越役杀敌两万,俘兵六千,令驻守北境的大锦军民为之异常振奋。
多年来,大锦一直只注重防守,很少主动出击,也很少取得如此大的胜利,北境老百姓多年来受尽北戎 人的蹂躏,这次总算扬眉吐气,大快人心。皇上听后龙颜大悦,赏刘景枫黄金千两,蜀锦百匹,其他宝石古玩若干,等大军班师回朝时,再一并加封官职。
刘府里原本因缺了刘景枫而有些压抑的过年气氛顿时高涨了起来,因太后也赏了刘府女眷,所以,老夫人与夫人带着夏云芳着正装去宫里谢恩。
紫苏便趁机在园子里转悠,府里正经主子都不在,但各门各院看守的人员却仍都在岗,越是年节里,那些人倒越是敬业,连一向喜喝酒偷懒的守门婆子都立起精神,老老实实地守着各院里的小门,紫苏心里不由有些丧气,府里规定,不经允许,内院女眷不得轻易出二门,这二门都出不了,要怎么逃出去呢?
巳时三刻时,老夫人带着夫人,大少奶奶回了府,大家便都去老夫人院里道贺,府里各个脸上喜气洋洋,夏云芳更是眼角眉梢都含着笑,刘景枫如果再立大功,他若加官进爵,皇上就必定少不了要封她的诰命,她当然高兴,就连以前并不看好刘景枫的宰相父亲如今也夸她嫁了个好夫君,而现在她又自怀着刘景枫的孩子,如若一举得男,她在刘府的地位便无人能憾动,这一切是如此美好,又是如此顺心顺意。
只是当她看到祝贺的人群里紫苏那张俏丽的小脸时,就如美丽的白锦上染上了一滴黑墨,可口的点心里掺着的一粒沙子,刺着她的眼,扎着她的心,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永远在她眼前消失了,她的生活才算真正完美了。
紫苏心不在焉地正和众人说着就景的话,便感到有股凌厉眼光向自己射来,她下意识地回头,便触到夏云芳眼底那丝幽深的恨意,紫苏打了个寒颤,她忙低了头,心里哀叹,她恨自己如斯,再不逃走,怕又要落入什么阴谋里了。
刘府的喜悦只持续了几天,正月十八时,边关传来急报,刘景枫大败北戎鹰师后,贪功冒进,为捉拿北戎二皇子,只率五千军士,孤军越过北境线,深入大草原,断了与大军的联系,生死未卜,已经四天杳无音讯了。
骤喜骤悲之间,老夫人心脏受不了,病倒了,刘府的气氛立即凝重起来,尚书大人天天在朝中理事,每晚深夜才回府,回来后便眉头紧锁一脸的忧虑。
三小姐的婚事仍是定在二月初,成亲王府并没因刘景枫的事故而有所变化,仍按照规矩体体面面的送来聘礼,夫人强拓精神为三小姐操持着嫁妆,紫苏便日日小心地去夫人院里帮忙,半句话也不敢乱说,怕触了主子们的心事惹祸上身。
夏云芳也是急得几天吃不好睡不着,人也看着瘦了下来。这天,她挺着肚子去夫人院里请安,紫苏也正好去夫人房里应卯,两人便在夫人院子里不期而遇。
紫苏忙给夏云芳行礼,夏云芳见紫苏神色平静,脸上并无忧伤之色,便心火直冒,枉相公对这贱人如此宠爱,她意一点也不关心相公。她狠狠地瞪了紫苏一眼,紫苏躬身候在一边,等她先行,夏云芳眼睛一转,突然笑着走近紫苏,大声说道:“紫苏,你是来帮夫人理事的吗?”
紫苏愕然地抬头看夏云芳,见她甩了一直扶着她的侍书,慢悠悠地向自己走近,心里就有些发怵,站在原地警惕地看着夏云芳。
夏云芳离紫苏只半米距离时,突然脚一崴,身子便直直地向紫苏倒来,紫苏吓了一跳,下意思地向前一步扶住她,谁知夏云芳并非真摔,紫苏手才碰到她的衣襟,她的身子便就势往下滑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听身后的侍书大叫:“大少奶奶小心!”
夫人听见院里的吵闹声,便带着身边的丫头从屋里出来,就看见紫苏的手向前伸着,而夏云芳此时已开始捂着肚子大呼:“啊,好痛!”
侍书听后便冲了过来对着紫苏的脸就甩了一耳光:“贱人,你竟敢推大少奶奶。”
紫苏一时忘了痛,只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一脸痛苦之色的夏云芳,自己已是非常小心了,怎么还是着了她的道。
夫人脸色阴深地叫人赶紧扶了夏云芳进屋,并着人赶快去请大夫,紫苏一脸苍白地跟着夫人进了屋。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老夫人听了差点晕过去,她打发翠儿来看,见夏云芳躺在床上一直呼痛,既然老夫人派了人来,夫人也不敢自作主张处置人,便带了紫苏去老夫人房里领罪。
路上时,紫苏紧张地思考着对策,她知道今日之事只怕难以善了,不知夫人出来时可看清了她和夏云芳的动作,如今只有夫人能救她了。可翠儿紧跟着,紫苏也不好开口向夫人求情,只得泪眼娑娑地看着夫人,夫人却只管脸色阴深地往前走,一句话也不发。
老夫人躺在床上,正喝着参茶,一见紫苏,气得拿起茶碗便向紫苏砸来,紫苏也不敢躲,那碗便正好砸在紫苏的额头上,好在老夫人病了几天,力气并不大,紫苏的额头只砸了包,并未出血。
紫苏也不敢摸头,直直地跪在老夫人床前。老夫人缓了口气,看了眼夫人,夫人便笑了笑道:“大夫来看了,只是动了些胎气,开了两副安胎药,说是只好好休息两天便会好,孩子还是好好儿的,母亲您别担心。”
紫苏心中一松,她知道夫人这是在变相在为她求情呢。
老夫人听了脸色也缓和了些,但看向紫苏的眼光却很是厌恶,她歪了歪身子,一旁的翠儿忙帮她在身后垫了个迎枕,让她坐起一些。
“媳妇,你也别问她了,直接打死算了。”老夫人想了一会儿,突然恶狠狠道。
夫人听了一惊,老夫人平时精明得很,这事明明发生在自己院里,刚才自己的话虽没明说,但她应该听得出来自己的意思,若紫苏真要害夏云芳,又怎么会在自己院里动手,又怎么会让众多人看见是她动的手,芳儿这陷害人的手段实在并不高明,老太太怎么就信了呢?怕是这些日子为枫儿急糊涂了吧。想到这,她不由叫了声:“母亲,枫儿他——”
“你别说了,我就是为了枫儿才如此行事的,这个贱人就是个不祥之人,枫儿原本是立了大功的,眼看着就要凯旋回来,就是这个贱人在府里,他才会突然失了音讯,如今她又想害枫儿的孩子,快快将她打死,省得碍眼。”老夫人不等夫人说完便截口道。
51
紫苏一听心里便阵阵发寒,这老太太是为了刘景枫急疯了,拿自己当出气口呢,如此把人命不当一回事,也太过狠毒了吧。想到这,紫苏便站了起来。
夫人和老夫人同时一震,夫人忙喝道:“快跪下。”
紫苏不哭反笑,也不跪,她冷冷地看着老夫人道:“少爷既然上战场,这生死便由不得自己,刀剑无眼,谁能保证他平平安定回来,老夫人不在家里吃斋念佛,祈求上天护佑,到在少爷生死未卜之际,在这大年节下里处死奴婢,这正月见血难道就是祥瑞了?抬头三尺有神明,奴婢也不给自己辩解,奴婢只说,人在做,天在看,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不祥之人,老夫人自会明白。”
紫苏说完,便静静地看着老夫人,她高高地抬起下巴,白净的脸上并无畏惧之色,眼底含着丝轻蔑,既然要死,就死得有尊严一些。老夫人听后便觉得背后冷汗涔涔,半响没有说出话来,抬眼看紫苏,只见她正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被她这样看着,仿佛犯错受罚的应该是自己,而不是她,没来由的,老夫人便感到又气又虚。
细想紫苏刚才的话,还真不敢叫人去打死紫苏,夏云芳的心思老夫人也是清楚的,紫苏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只是这些日子太为枫儿着急了,刚才才会一时气话要打死她,但话已说出了口,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不成,而且,这丫头态度很不恭谨,不惩罚她自己的面子往哪搁?
夫人也站在一边着急,她知道紫苏刚才这番话一说,不管老夫人相不相信紫苏有没有谋害夏云芳,为了不触犯神灵,为了给枫儿积福,老夫人也不会现在就打死紫苏,只是,紫苏这丫头也太不会转弯,那态度也太大胆了,如她现在跟老夫人求个饶认个错,给个台阶,老夫人说不定就会松口了,想到这,夫人便频频向紫苏递眼色。
紫苏却不愿在此时低头,自己已是不止一次被夏云芳逼上绝路了,此时讨饶认错,只会让那个女人更加得意,夏云芳想让自己死,自己偏要活给她看,还要有尊严地活着。
正僵持着,三小姐走了进来,她先向老夫人和夫人行了个礼,见老夫人脸色阴沉着,便走到床前拉了老夫人的手撒娇道:“老祖宗,您快别生气,再气啊,您脸上的皱纹都出来啦。”说着拿手去摸老夫人的额头,摸了会道:“兰儿帮您把皱纹撑平了,这会再看老祖宗,嗯,还真像我小姨。”
老夫人原正气着,被她这么一说便卟呲一声笑了出来,她嗔了一眼三小姐骂道:“你这猴子,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三小姐故作惊吓地躲进老夫人怀里,在她怀里蹭了蹭道:“哎呀,这可还是正月里了,老话说,正月挨打,一年挨打,老祖宗您饶了我吧。”
三小姐说得老夫人心中又是一惊,是啊,自己怎么老糊涂了,枫儿正不知生死,这会子在正月里见血,怕是更不祥啊,只是,要就这么饶了紫苏这丫头,不只她心里不甘心,孙媳妇也会不高兴吧,她不高兴可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的,怎么着她得想个法子惩罚这丫头才是。
“老祖宗,兰儿可是二月初就要出嫁了,兰儿也在您身边呆不了多少时日了,兰儿在家的这些日子,您就多笑笑,开开心心的,别让兰儿离了府后还担心您。”三小姐抽了抽鼻子,抱着老夫人柔声道。
老夫人的心也酸了起来,孙女儿也是她最疼最宠的,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嫁了,心里还真是舍不得,这人一老,就巴不得儿孙都围在自己身边热热闹闹的才好,枫儿若不去北境该有多好啊,想着,老夫人的眼泪就下来了。
紫苏看着老夫人脸上的泪水,心里便是一软,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又是因为担心孙子才乱了分寸,自己何必跟个老人记较,便低了头又跪了下来,但嘴里既不认错也不求饶。
老夫人正暗自伤感,见紫苏态度变软,心中一愣,这丫头还是个心软的,先前还那么强硬,现在突然又跪了下来,怕是在同情自己这个古稀之人吧。
三小姐故作惊讶道:“老祖宗,紫苏这是犯了什么错了?”
“她把你嫂子推地上,差点害了你嫂子流产。”老夫人看着紫苏道。
“怎么可能,怕是嫂子自己不小心摔了吧,老祖宗,紫苏一向知事懂礼,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哥哥在家时最是喜欢她了,嫂子她怕是因为哥哥对紫苏太过宠爱……”
“兰儿,不要乱说。”夫人立即出口喝止三小姐的话,府里人多嘴杂,兰儿这话要是传到夏云芳的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娘,兰儿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兰儿向来也是很喜欢紫苏的,嫂嫂既然不喜欢她,就把紫苏给了兰儿,这样嫂嫂也会开心,老祖宗也不用作恶人,这岂不两全其美。”三小姐向夫人建议道。
“这怎么行,她可是你哥的通房,怎么能跟着你陪嫁呢。”老夫人一口否定。
“唉呀老祖宗,兰儿巴不得带个这样的人过去,这样的人兰儿用着才放心呢。”三小姐别有深意地看了紫苏一眼说道。
老夫人心里一想便明白了,紫苏怕已是枫儿的人了,哪个男人会再要破了身的女人呢,这样的人兰儿还真不担心她会勾引孙女婿,反正留下她孙媳妇也会三天两头闹出些事来,再说了,枫儿太过宠这丫头,对这丫头比对芳儿还要好,也怪不得芳儿总想着要对付她,她走了,孙儿的心就会全用到芳儿身上来,这个家也才会和睦亲热,嗯,兰儿这法子还真值得一试,反正卖身契在兰儿手里,这丫头过去了要是不安份,兰儿也有办法制她。
想着老夫人便改了主意,她看了看一旁的夫人,夫人面色有些急,枫儿临出门时可是托付了自己要照看紫苏的,这会子让她陪嫁了,枫儿回来还不得气死。
三小姐眼见着老夫人有点头的意思,只是夫人像是很不愿意,她也知道哥哥临走时是求过娘亲要关照紫苏的,便走过去挽着夫人的手臂小声说:“娘,哥哥怕还要得好几个月才得回,紫苏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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