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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江山之男尊女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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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没有回府,明谷一夜无扰独宿万老药庐,梦中重回千草苑,软玉温香,聘婷秀雅;
客栈内,小鱼一脸贼兮兮地看着身旁的雷迟,眼神不时往“下”飘,“气”得雷迟“睡不着”;
外使宾馆里——
“芊芊!你怎么能——”
“表哥!我是在帮你!自己喜欢的人就要尽力地争取!哪有人对着喜欢的人冷言冷语的?表嫂指不定以为你有多讨厌她呢!我之前还奇怪说表嫂为何没给你戒身,但今天看你对表嫂的态度,她估计是被你吓到了吧!我听说表嫂在茹府时一直被欺负,定然对人防备心重,而且恐怕也不太识男女相处之道,你怎么就断定表嫂对你无意?”
“可是——”
“啊!对了,还有那个侍郎,就算那人真的是表嫂在外的情人,可这当今世上,那个世家女子贵族名媛不是家里养着外面包着,三两个情人算什么?三夫四郎也不为过!况且你也说过那个侍郎不是表嫂提出要纳的。我今天一看那个小侍就知道,他绝对是个心机深沉非常会耍手段的家伙,像表哥你这么正直单纯的人,要是自己不乖巧听话些讨好表嫂,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再由着你对待其他女子的那种冷傲性子,你让表嫂怎么喜欢你接回你嘛!”
“我——”
“话说我本来还不明白表嫂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但是就凭着她今天在大京群雄面前两进两出护你于羽下,我就认她这个表嫂!而且——表嫂功力竟然这么高!好帅啊!”
“……”
丑时四刻,王城一片静籁,一个肉眼几乎无法捕捉到的黑影正以惊人的速度窜向——方小鱼所在的客栈。
方小鱼猛然睁开眼,推推身旁的雷迟。
“叶慕?”久违的清凉舒爽让小鱼精神一振,坐起身,探向黑暗。
雷迟看看不知何时立在床边的修长身影默默起身让位。
“叶慕,出什么事了吗?”方小鱼有些担心地问道。她的手掌刚触到叶慕健硕的身体,唇上便传来两下轻柔的压力,带着冷香的轻吻、舔舐。
“叶慕!不许随便乱亲人!”这个习惯可不得了!
一向很听小鱼话的叶慕这次却没有点头,而是盯着小鱼的脸,问道:“眼睛?”
“没事,比上次情况还要好一点。倒是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小鱼直觉觉得有事,而且是大事!
叶慕从怀中取出一个纸折,看了看小鱼,回头递给了雷迟,雷迟接过纸折翻开借着月色一看,不禁越看越惊。而叶慕则是拉过小鱼,盘腿坐在小鱼身后,帮小鱼运功疗伤。
雷迟见状薄唇动了动,但终究没有出声,直到叶慕收功,小鱼又问起叶慕的来由,他才说出纸折上的内容!
上面是万俟容人告诉她,他要叶慕帮个忙!帮丹国百万子民一个忙!
他要叶慕今晚去偷大京的传国玉玺,并将玉玺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丹国!
只因玉玺千年玉髓结核内的“灵玉之液”可解丹国南方正在肆虐的瘟疫之灾!
数十万人命关天,万俟容人身为太子都不惜千里犯险,她能说什么?
“一切小心,赫连王身边有几个家伙很难缠,不许和他们硬碰硬,能避则避!改日再回来玩,明白吗?”明知道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刚刚还耗费真力帮她疗伤,她都想敲他脑袋了!
叶慕点点头,小鱼看不到。
小鱼抬手抚上叶慕脸上细滑的肌肤,再次问道,“明白了?”
叶慕的头带着小鱼的手一起点了点。
小鱼想了想,补充道,“安全第一,该休息时一定要休息!保持好的体力才能应对意外的状况,等事情达成你直接回皇城等我。”
“嗯。”叶慕应道。
玉指从叶慕脸颊上滑下,双臂却拥上他宽阔的背脊,感受着叶慕浑身清新透爽的气息,“不许受伤。”小鱼语气颇重的强调。
“嗯。”回抱着小鱼没几两肉的柔软身体,叶慕略显笨拙地拍了拍小鱼的背。
等叶慕走后,雷迟烧掉纸折,小鱼将雷迟唤到她身旁坐下,将棉被垫□下,半躺在了雷迟强韧的大腿之上,睁着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屋顶。
“……不会有事的。”雷迟道。
“嗯。”实际上,她倒真的不怎么担心叶慕,她对叶慕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她只是觉得……怪怪的。
前一刻,她还只是个只关心身边的几个家伙和哥哥同命魂的草根,怎么现在好像突然跟什么国家民生扯上了关联?
果然,要活得轻松惬意,就一定得跟这些个皇亲国戚离远点!
睁眼到天明,街上人声渐起,各个小贩的吆喝声在空灵的清晨尤为穿耳,引得小鱼食指大动,便说想出去吃早点,雷迟犹豫了片刻,便再次帮小鱼易了容,而他自己的易容为了方便出入一直未卸。
说到易容,小鱼曾看雷迟做过很多次,感觉很简单也神奇,通过一些类肤色的物质和一些毛发就能让一个人面目全非,本来她还以为武林中人人人都会呢,后来才知道易容术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种绝技,雷迟的这手传自他爹,除了血亲概不外传,所以对雷迟那几个同母异父的兄弟都是保密的。
其实雷迟也恰恰是由于从小学习易容术的基本功,才挖掘出了他“绝对视感”的潜力,不过他有“绝对视感”这件事,除了他爹,他从未告诉过其他人,包括小鱼。倒不是故意瞒她,而是——保留一些她还不知道的才能,以后的日子里就能制造更多的惊喜不是吗?
他爹教的。
一个样貌普通的男子和一个样貌普通的女子,这样的组合引不来半点的注意,更何况,那个女子还是个瞎子,人们就更是回避了,在崇尚实力的大京,身有残疾就等于废物!
不过,看着男子轻声地唤着“娘子”,细心地照顾她行走用食,毫无半点虚假的温柔神态,倒是让人不禁感叹他的有情有义,羡慕盲女的好福气啊!
别人的反应小鱼看不到也不关心,她正吃得开心呢!突然间,方小鱼神经瞬间紧绷,心中警铃大作!
第五郡王府
第五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画像。
“翼,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里是两颗奇药,黑色的是毒药,红色的是解药。服用毒药等毒发后,一个时辰之内服用解药人会看起来和死了一样,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等你醒来时,你会在丹国,恢复男儿身,平平安安地嫁妻生子,从此这肮脏的权谋阴暗的朝野都与你无关!你是个男子,本不该背负家族命运,是姨母的自私让你这么多年来承受了太多太多,是姨母对不起你!如今,姨母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解脱!让你自由!你是姐姐仅剩的血脉,你一定得活着,好好地活着!”
那个女人……大京的王妃、二王子四公主的母妃、她的姨母,如此这般对她说。
恢复男儿身?嫁妻生子?
在署了二十多年的“第五艺”之名后,她甚至已经不记得她原本的名——“第五翼”该怎么写了。
去丹国,的确是个好主意。若留在大京,迟早还是会被大王子……王太子找出来斩草除根。她是赫连瑚琏争夺王位最大的依凭,她不死,赫连佑不会对赫连瑚琏放心。在王太子赫连佑的眼中,她和赫连瑚琏,必须死一个。
姨母在王太子刚刚册立之后就急着让她诈死,何尝不是因为担心赫连佑会先一步找赫连瑚琏下手?
但是姨母真的以为,此时诈死能瞒得过赫连佑,瞒得过大京朝野吗?
赫连佑、九方鸢,她不是斗不过,而是……她累了。
缠绕了她二十多年的分筋错骨之痛,她虽已习惯,可还是会痛啊……
痛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咬着软木,颤抖地像狂风暴雨中的枯枝,浑身被汗水浸湿,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想找一点快乐的事情来抵抗灭顶的痛楚,却悲哀地发现所有的快乐只存在于尚未完全记事的幼年。
那时,虽然爹爹早亡于战场,但娘亲对她和姐姐百般疼爱,担心续弦对他们不好,甚至未再娶夫纳侍。她和姐姐也很争气,从小聪明伶俐,经史典籍过目不忘,可怎知,一夜之间,全都变了……
她不曾怨过,自小,娘亲对姐姐的叮咛教训她在一旁也听在耳里,知道什么是责任,知道什么是第五家族的骄傲,所以代替姐姐担负起第五家族,她以为她可以。
但是她错了,她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坚强。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异常,二十多年,她身旁……连一个贴身的仆婢也没有,有时想说说话都只能对着空气苦笑。朝野上下,惧她者有之,敬她者有之,可在他们每一个人眼中,她都是一个身份——第五家族当代家主!
只有那个性爽直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宇文吉祥,才会时不时来找自己——要酒喝。听宇文吉祥说着那些床第间的风流韵事,她虽尴尬却很珍惜那难得的轻松。
她真的累了……
抚上画上的双眸,感受着心中萌生的阵阵暖流,只有此刻,才是她最幸福最满足的时间。看着这双眼睛,让她可以骗自己,她有人在乎、有人怜惜、有人心疼……
“娘!宝儿来给娘请安!”门外突然传来孩童的稚声。
作者有话要说:瘟疫啊瘟疫……
哈哈!谁都没料到吧,25章的时候就提到了的瘟疫……
终于知道为毛古言都这么长了……
好在人物已经出完了,很快就该和大京说拜拜了。
前面很多MM都看得很头大吧~~这两天有没有清楚点了?
呵呵~~在翻回去看看~~每个人都是有其自己的故事~言行都是有其理由的~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应有的规律节奏在动~然后汇聚成一个大的故事……我们则看得是其中的部分……
话说我搞这么复杂干什么?疯了……
60
60、第五艺卖身 。。。
第五翡,小名儿宝儿,“第五艺”长女,郡王爵位的第一继承人,当然……不是第五翼自个儿生的,他没那功能。当年“第五艺”及笄,按照传统,及笄后即当娶夫纳侍尽早延续血脉,于是“第五艺”便纳了一个寒门子弟做侍郎,一年后“有了”第五翡,第三年“生了”次女第五翎。第五翡其实是第五家族一个没落的旁支小贵族之女,骨子里好歹还是第五家的血,而第五翎则完全是偶然得来的弃婴,做些手脚让外人认为这是她亲生的并不难,事实上,也的确没人怀疑,尤其是,当第五翡和第五艺还颇为神似的时候。
“第五艺”让第五翡坐在身边,慈爱又怜惜地看着这个做了她十二年女儿的孩子,她很清楚,以后等待第五翡的是什么,因为那些,她在五岁时就开始面对了。对于这个她亲手教导出来的孩子,她相信,第五翡有能力支撑起第五家族,延续第五家族的辉煌,只要——第五家族能再一次顺利地在大京王权的交替中存活下来!
等到王太子变成王,等到第五翎成为第五王妃,那么新的轮回又将开始。
“……对不起,让你担负这一切。”
“娘,你说什么?”
“……没事,几个夫子已经在等你了,以后……会更辛苦……”
“……娘,宝儿一定不会辜负娘的期望,娘请放心!”
“……去吧。”
看着小小的身影离开房间,第五艺想起了记忆深处那个真正的第五艺——她的姐姐也曾如此在娘的床前许下诺言,可是,不久之后,她却……
抛开这种晦气的联想,第五艺取出第五王妃交给她的两粒药丸,动作流畅自然地吞下了黑色的那颗,随后又看看枕边,取出她宝贝的画,撤出画轴,将画像小心折好用精致的皮革包好,贴身放入怀中,最后右手抓起红色的那颗药丸,起身出门。
远远地看了看庭院中正欢声笑语荡秋千的第五翎,第五艺转身准备离开。
“不对翎儿说点什么吗?”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第五艺身后响起。
“不了。”第五艺并未回头,她身后的这个男人是“第五艺”唯一的侍郎,也是她两个女儿名义上的爹,十三年前她的姨母派到她身边的掩护,亦或是监视者。她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待他,于是也只能一如她对其他人般淡漠疏离。
“……保重。”说完这二字,第五艺大步朝王府外行去,孤身一人。
清晨,也许是昨儿兴奋了一天都乏了,各豪门大户门前除了打扫的小厮并无其他车马行人,第五艺平静地从众多高门石狮前走过,安静地连扫地的小厮们都未曾留意地看上一眼。
从郡王府到她想去的地方,一个时辰不知道够不够,但她不想去算,不想去想,一切就这样吧,生或死,交给命运,交给老天,交给——那双眼睛。
吉祥说在万老药庐见过画中的女子,但却是个盲女,后来那个女子和妙郎中一起离开了药庐,她曾派人探查过,并未在城中发现此女的踪迹,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名女子在妙郎中的日月医馆。
她想亲眼看看那名女子,然后再决定:是捏碎手中的解药,让王太子彻底安心;还是吞下手中的药丸,去赌那渺茫的生存几率。
一步一步,她走得缓慢而坚定,毒性随着脚步一点一点在身体内蔓延,绞痛、刺痛、掣痛……足以令寻常人生不如死的痛楚对于无数次从地狱走回的她而言,根本如同瘙痒,只是,意识不受控制地渐渐模糊着。
站在日月医馆紧闭的门前,第五艺抹去唇边溢出的毒血,抬手轻扣。
一下、两下、三下……
无人应门。
再一次……
“郎中今日不在医馆,客人请回……”小童的声音。
“我、我不……不找郎中,我找、找……一位、小姐……”黑色浓稠的血液随着第五艺的话语不断从她口中涌出,顺着她微尖的下巴滴落在地面。
“小姐也不在……”
“哎!主人交代过不能提到小姐的!你怎么忘了!”另一个小童的声音。
“可是……可是他知道小姐……”
“别说了别说了!我们不要理外面……”
两个小童的声音渐渐远去,第五艺的四肢也已经因毒性而麻痹,无力地靠着医馆的大门慢慢滑向地面——
小姐也不在……是她吗?呵……无论是不是,她终究是无缘一见……
用最后一点气力碾碎手中的特殊解药,然后将粉末塞进门边的坑洼角落,第五艺按着胸前心口的地方,没有一丝痛苦表情地倒在了地上,缓缓闭上双眼,嘴角竟慢慢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奉命暗中监视日月医馆的人马见状只能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探查……
就在这时——
“乖徒儿我回来啦!”一个头发花白且散乱,浑身褴褛不堪看不出原本衣色的老头突然出现在医馆门口。仅看外表定会当他是个老乞,可一反应过来他刚刚喊的话,医馆外监视的人马立刻骇然地看向为首的将领。
“刁叟回城了!撤!”
于是,眨眼功夫,这群人就撤了个一干二净。要知道,要是惹了毒医刁叟不高兴,他老人家吹口气就能让他们七孔流血死个干干净净,就连他们的主子对刁叟都是退避三舍敬而远之,他们哪敢在刁叟面前晃荡?
感应到人马撤去,雷迟才牵着小鱼从角落中行出走向医馆,他手中是刁叟给的狼皮手套,隔热的不二良品。
“乖徒儿开门!刁老头我回来了!”刁叟继续喊道,他每次回来都坚持要明谷给他开门才进去,药童开的都不行!要是明谷不在,他甚至会蹲在门口一直等到明谷回来。
“明谷还没有回来吗?”小鱼问道,说话间,她闻到一股带着腐气的血腥味,不禁皱皱眉。
雷迟看看刁叟脚边躺着的人影,停下了脚步。
“乖徒儿……”刁叟一声接着一声地喊,脚下还不安稳地不停踱步,在幸运地避过了好几次“障碍物”后,终于一时失察被绊了一个踉跄,“他爷爷的!什么东西!咦?第五家的娃娃?”
就这样,大京王权的交替过程中平白又插。进一个没人敢惹的人物。
一向不介入俗世的药王毒医开口说:“第五艺死了。”就算有人怀疑也拿二人没有办法,更何况,第五艺——九五至尊的“五”,的确从此消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
不信第五艺死了的人很多,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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