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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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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我陪你去。”一一口回绝。
心暖暖地挺受用,再拒绝明显就拂了他的心意了。
“你干吗?”我才感动一下,他不安分的手指便挑开我衣襟。
“我先复检一下伤口。”说得一本正经,表情也一本正经,手的动作为什么那样猥琐?
“不要。”我抓住衣襟退开:“你复检次数太多了。”
他呵呵笑,“当然要仔细检查······”
“我饿了。”我宣布,这招百试百灵,某猥琐男立刻如接到战令一般从沙发上跳起来直奔厨房:“我去做饭。”
我微笑看着他的背影,幸福的感觉充盈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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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点半,云翼还是准时出现在家门口,我无语,心里却很是喜悦,被珍惜的感觉实在很好。
送我到外科二楼,云翼看了看表:“复诊一下要多久?”
我翻了翻手上要做的检查单子,不用等候的话也要一个多小时才做得完,“二个小时吧。”我说。
“那好,我四点来接你。”
“好啊。”
他抱了抱我,匆匆离开。我追着他背影叫:“不用赶太急,我检查好回办公室等你好了。”
他扬扬手:“知道了。”
我旋身进了外科。
检查结果如我所料,恢复得非常好,除了胸口那个 难看的大疤要等待时日才能慢慢平整并且一生也不能消失外,其他都已经很正常了。
三点多时云翼来了电话,说有重要客户来访,他得晚些过来接我,我笑着让他放心,转身往办公室走。
陈美第一个看到我,一声尖叫,从接待台扑出来,“夏木医生!你来了,好想你。”
“想我还是想哈根达斯?”我微笑地拧了拧她的脸。
“都想。”小丫头真坦白。
其他几个小护士闻声都从办公室出来了,看到我个个高兴得很,问长问短,看来我人缘不错,而且我不在,小丫头们少了好多八卦新闻,颇有些寂寞吧!
跟小护士们扯了会皮,我觉得有点累,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办公室休息,人身体就是贱,越养越刁,成天做事时,哪那样容易累。
“夏木娜。”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背脊一下子如被冰水浸没,拿着钥匙的手一僵,办公室钥匙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金属撞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冲入静寂的走廊,响得惊人。
我整个人都僵直了,动都不敢动,甚至没有勇气弯腰去拾掉落在地上的钥匙。
魔魇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紧贴着我站定:“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我想尖叫,想逃开,无奈我脚如被钉子钉牢一般动都没法动,声音似被鬼吞没了,一点都发不出来,我惊恐得全身力气似被抽光一般。
云岭蹲下身,拾起夏木娜掉落在地上的钥匙,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开了办公室门,手一旋,已经把吓得失语的夏木娜带进她的办公室。
门咔哒锁上的声音让我从梦魇中惊醒,“你要怎样?”我说这句话时,牙齿已经抖颤了数千下。我根本不敢看他的脸,我以为保持眼睛不看到他,那魔鬼便不存在了。
“你说呢?”他的声音如鬼魅般在我耳边漂浮。
“你敢对我做任何事,我一定会告发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抖着嗓子说狠话,话狠人不很。
一只冰冷的手如蛇一般爬上我的脖子,云岭阴沉带笑的声音吹在我耳际:“好啊,我喜欢死无葬身之地。不过,你要陪着我。”
“我不······”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背上突然一阵刺痛,一阵冰凉的尖利抵在我腰口。
“识时务者为什么?”他低语。
“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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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翼用最快的效率处理完工作,抓起外套开了办公室门出来,秘书一见到他便站了起来。
“我让你办的事准备好了没?”
秘书微笑:“滨江一号游轮已经全部装饰好了。这是兴隆源珠宝行送来的。”
云翼伸手接过秘书递来的包装精美的黑色礼品盒,打开,耀眼的冷光立刻挥洒出来,一颗璀璨的钻石戒指静静握在黑丝绒上,闪着幽亮的光。蒂凡尼的切工真是越来越漂亮精致了。云翼微微一笑,夏木娜,我答应过你,会给你一个最浪漫的求婚。
唇角含着笑,他拿起礼盒套上外套,边走边拨电话。
手机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听,云翼微有些诧异,她在忙什么?电话都不接?想了想,拨了电话到心理科。
电话响了几声,便有人接了,“您好,这里是xx医院心理咨询室,欢迎您的来电,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么。”护士小姐一长串官方欢迎词才念完,云翼便迫不及待地问:“夏木娜在不在心理科?我打她手机没人接。”
“夏木医生?来过,回办公室休息了。”陈美笑,听声音便知道是夏木医生家的云大帅哥,啧啧,这才分开多久啊,便找得这样急!
“哦,谢谢。”云翼放下电话,心稍定了定,在办公室休息,也可能睡着了,没听到电话。
取了车,脚下用力,加大油门,向医院驶去。
“谁来电话?”陆露问陈美。
“夏木医生家的大帅哥,这两人真是好得蜜里调油,才一会不见,云大帅哥就急吼吼找来了。”陈美笑。
陆露笑道:“那是,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他们俩现在就是了。”
“说得是,手机一会不接就急着打科室电话了,好得令人忌妒啊,哪天我有这样好的男朋友,死都愿意了。”
“夏木医生可不就是死都愿意了么!为人挡枪的勇气你有没有?”陆露取笑她。
“没有。”陈美边说边站起来:“下班了,下班了!”边说边往走廊走。
“你去哪?”陆露问。
“去告诉夏木医生云大帅哥来电话找她,让她回电。”陈美道。
“夏木医生走了啊。我看到她跟云先生一起走的。”陆露道,满脸花痴:“姓云的都是帅哥啊,老天实在不公平,为什么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夏木医生呢?”
陈美笑着推她:“得了,少发花痴了,没有夏木医生也轮不到你我。”
181 人间与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云翼再次拨打夏木娜的电话,这次竟然关了机,没电了?转而拨她办公室分机,依旧没人接听,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了。云翼焦急地看着面前堵成长龙的车辆,正是下班高峰,S市的交通濒临瘫痪,汽车都变为蜗牛,慢慢在路上以龟速爬行。
心急如焚,他再次拨打夏木娜科室的电话,响了许久,不再有人接听,看了看时间,已过五点,那边下班了。
云翼想了想,拨通谢紫衣电话。紫衣电话接通,没等云翼开口,便叽里呱啦道:“云翼,我车被堵在高架上了,六点不能准时到滨江公园。”
“紫衣,我联系不到娜娜。”云翼焦急地说:“你今天有见过她么?她有没有与你说她要去哪里?或是与什么人在一起?”
紫衣一怔:“没有啊,你说今天要给娜娜一个惊喜,我怕我藏不住话全告诉娜娜坏了你精心策划的求婚式,所以今天没见她也没与她通电话。”紫衣接到云翼通知今天晚上让她去见证云翼向夏木娜的求婚式之后,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中,好朋友终于修成正果,她高兴得合不拢嘴。
“联系不上啊什么意思?”紫衣问。
“手机先是通的,但是她不接,后来便关了机。”云翼沉声道。
“你们吵架了?”
“没有,我们在医院分手时还好好的,她说在办公室等我,她科室的护士也说她回办公室休息了。”云翼急道:“但是拨她的办公室分机都没有人接听,我怕有意外。”
紫衣听到意外两个字,心一沉,可是在医院能有什么事发生?边安慰云翼边看有没有机会掉头回医院。无奈高架上早已车头顶着车尾,最近的出口还有三公里,照目前的车流速度,一小时都挪不到。
云翼与紫衣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高架上找不到出口,任何地方他都没办法停下车来。心一横,方向盘一转,硬生生挤到边道上,直接把车熄火,将车钥匙留在车上,顾不得后面司机探头出来谩骂,他跳下车向最近的出口狂奔。
紫衣才挂断电话,手机便响了,一看号码是唐冠,心想这家伙这会打电话来,难道听说了晚上的求婚式?想节外生枝?真正的孽缘呢。她叹口气接听。
“紫衣,娜娜在哪里?”唐冠的口气非常急,紫衣微怔,他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夏木娜联系不到的事了?
没等紫衣回答,唐冠急急说:“你赶紧通知娜娜尽量不要一个人呆着,我派去盯着云岭的人报告说,云岭突然不见了。”
紫衣整个人如同突然浸入冰水中,浑身一凉,“唐冠,晚了。”她喃喃道。
“什么?”唐冠急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紫衣匆匆回答:“已经出事了!”挂断电话,她急急拨打云翼电话。
“喂?”云翼气喘吁吁接听。
“你在哪里?”紫衣问。
“我马上便出高架了,没多少路。”云翼道。
“你在走路?”紫衣听着声音不对,云翼回答:“是,车堵得太厉害,我把车丢了。”
紫衣闭了闭眼,“听着,云翼,我想娜娜现在应该与云岭在一起。”
云岭?云翼没能反应过来,夏木娜与云岭早就没有联系了。
“云翼,娜娜很危险,云岭这是第二次绑架娜娜了,他是个**!”紫衣大声说:“现在没时间与你细说,但是我 可以确定娜娜非常危险,我们报警,喂,喂?”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紫衣发愣,云翼听进去了多少?想了想,不管云翼听到多少,也不管他要怎样做,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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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岭的刀抵在我背上时,我整个人都快麻木了,我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把刀随时可以插入我的心脏。我不想死,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视死如归的,留得青山在总是好的。
我听话地随着云岭走出医院,路上遇到陆露,我拼命向她使眼神,那该死的色女眼睛就是不看我,只冲着云岭甜甜的笑,我实在是呕血到极致。
“别想玩任何花样,否则我让你永远见不得明天的阳光。”云岭在我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恐吓的话。
我僵直着脖子,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只在鼻子里呜咽,表示同意。
云岭逼着我上了他的黑色宝马,示意我打开座边的保温瓶,一看到那熟悉的保温瓶我便胆战心惊。
“喝点水吧。”云岭死灰的眸冷冷看着我,温和地说。声音不高,听在我耳里却跟炸雷一般。我立刻捧起保温瓶,顾不得烫嘴,一口气喝下瓶里的水。我知道是迷药,但这个时候昏迷远比清醒着恐惧来得强。
再睁开眼时,我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方方正正一个房间,除了紧闭的一道门外,连窗户都没有,屋里的空气有点浑浊,房里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沙发式的两用床,以及捆绑着我的这张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我试着动了动,身下的椅子非常沉重,我用尽力气都不能移动半分,低头再看,发现椅子的脚竟是焊死在地上的。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阴森可怕?云岭哪里弄来这么古怪的地方。
我抬头注意着房顶小小的通气扇,这个地方,除了老鼠,任何东西都休想逃离。
门一响,我回过头,云岭慢悠悠走了进来,神色如同出游一般怡然。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让那份怡然显得阴森可怕。
“云岭,小云找不到我会报警的。你也是社会名流,做这样的事,就不怕身败名裂么?”我用尽力气骂,发出的声音却比猫叫高不了多少,身体虽然康复,元气却没能复元,被他这样一折腾,我只觉得头晕阵阵。
云岭没有回答我,静静立在我面前,看着我在椅子上挣扎,突然一笑,慢慢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抚在我的脸上,目光中是一片迷离。
“真漂亮。”他喃喃自语:“小波,你不觉得,红色的绳子,最适合你吗?”
小波?他那个死去的老婆?我大声道:“云岭!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小波,我是夏木娜!你放开我。”
云岭眉一抬,眯眼一笑:“夏木娜?对,你是夏木娜,有什么区别?你和小波一样适合红色绳子,你看看,多么漂亮的捆绑啊。”
“呸,你这个变、态。”我怒骂,竭力挣扎,云岭看着我扭动的身体,眼中是光越来越亮,神态兴奋起来,伸出手来,捏住我衣服的领角,他想做什么?掐死我么?
刺啦一声,身体一凉,我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瞪大眼睛,云岭将从我身上扯下的一片衣服碎片团了团,堵进我的嘴里,反胃的感觉立刻冲上来,我干呕几下,嘴被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云岭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撕碎夏木娜的衣服,目光一直紧盯在她惊恐万状的脸上,仿佛在欣赏着艺术品。
夏木娜呜咽着,拼命摇头,脸上的表情已从惊恐万状转为了乞求,泪水滚滚而下。
“想求我放过你?”云岭温柔地看着夏木娜,柔声问。
我拼命点头,说不出话来,云岭的手罩上我的突起,重重一碾,我痛苦地团起身体,这个时候,我宁愿当时他一刀捅死我,也好过这种凌辱。
遮体的衣物越来越少,到最后一缕织物离开我的身体时,我闭上眼,万念俱灰。
“你是我的,娜娜,你逃不开我。我要的东西,从来都不能逃开我。”云岭抱着夏木娜被绳子紧紧捆绑的身体,**着,状似癫狂。
“你说,你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他突然瞪大眼,夏木娜吃惊地看到他不知从哪里取出的黑色皮鞭。
鞭子如雨般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尖叫着,挣扎着,凌辱的感觉比身体的痛楚来得更深。
云岭的眼如血一般红,“小波,你以为死就可以逃开我么?办不到!我要你活着,我知道你还活着,你逃不开!”
云岭语无伦次,他眼里的我,一会是小波,一会是我,我闭上眼不再挣扎,如果可以,就让他打死我吧,我已经没有脸去见任何人。
痛楚裹住我的全身,我的意识慢慢被淹没。
门轰然巨响,我抬眼看去,云翼疯一般扑进来,看到室内的情况后,目疵俱裂,狂吼一声冲上来。
**重重撞击的声音传来,我一口气接不上,晕厥过去。
182 不离不弃
谢紫衣总算是领教了下中国的人民警察。
她唯一的感觉就是想骂娘。
第一时间报110,接电话那妞慢条斯理问东问西就是不说正经话,说到最后的结论是,不好意思,你得去最近的派出所报警。我们要先录笔供。
OK,那就去。紫衣好不容易把车开下了高架,就近找到最近的派出所,接待警员听了半天,回答一句,如果你确定人是在XX医院失踪的,那要去找XX医院辖区派出所。
紫衣急了,爆问你们不能内部调整?对方回答:“这是管辖区的问题,是规定。而且你与所谓失踪人员才一个多小时没有联系到,就根据主观臆断说被绑架,我们没法出警。”
紫衣爆了句粗口匆匆离开,车没开,直接坐地铁,高峰时段最快的交通工具便是地铁。
到了辖区派出所,紫衣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接待警员非常官方地回答她:“首先,当事人小于16岁,并且可能被拐卖的情况下才受理,不受理成年人失踪案。”时,她一下子暴怒了,强忍着怒气问:“那成年人要是的确失踪或被绑架了呢?”
接待警员面无表情地回答:“成年人下落不明两年后可以界定为失踪,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20条规定,公民下落不明满两年的,利害关系人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宣告他为失踪人。”
这简直是放屁啊!两年黄花菜都凉了!哪有这样BT的规定?看到谢紫衣有暴走的嫌疑,接待警员好心的补充一句:“当然,失踪24小时后我们也会受理。”
紫衣啪地一声拍在接待员空空荡荡只放着几张文案纸的桌子上,接待警员吓了一跳:“注意你的行为。”他警告。
“我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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