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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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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
“既然知道,何必再问?”荆蟒却甚是不配合。
“放肆!”四叔怒喝道。
荆蟒向四叔道:“我是你打败的,要问也只是你来问,这个小孩子有什么权力?”
四叔怒道:“这是我家太子殿下,你说有杠力没有权力?”
荆蟒不由不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我。
站在我身后的普法缓缓向前道:“南中野人,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我家殿下亲自问你话,这是招举你。”
荆蟒向普法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话犹未了,已是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普法捉起荆蟒那硬木的狼牙捧,一手执柄,一手握住生满利刺的尖头,两膀叫力,竟将那捧硬生生拗断了。这一下,便是四叔也无法做到,单是拗断那硬木,只怕便要有千斤之力,更何况以肉掌握住钢铁的尖刺,要怎样的硬功才能不伤其手?
普法把捧子丢到一边,向我行了一礼,施施然退到我的身后。
“荆蟒,现下可以回答我的话了么?”我笑眯眯的问道。
荆蟒扑的跪倒在地,早没的先时地气概。当初他败在四叔之手,觉得我营中只有四叔乃是天人一般,便败也是光荣。仍然是心高气傲,自觉了不起。此时见我身边一个瘦瘦小小不起眼的青年也有如此神威,不由心胆俱寒,颤声道:“南疆野人,不识殿下天威。罪该万死。”
我笑道:“不用害怕,起来回话。你与木鹿大王……”
“那是家兄,他神通广大,能驭百兽,我的能力,末及其万中之一。”捉起木鹿,荆蟒又是神彩飞扬。
“那么,来到此地,是他让你来的。带是你自己要来的?”
“是家兄派我来地。他说打不打猎,要先看看山上的兽迹。要是打野猫打到老虎,那就是个笨猎手了。”
他们居然也把对付我们看成打猎,我不由好笑。我点头道:“那么,刘璋给你们什么许诺?”
“他说吴侯会给我们三千付好铠甲,并在益洲划一块好土地让我们耕种。”
“就这些?”
“就这些。”
“那么,你们为什么会来行刺于我?”
“没有啊。殿下,我们的目标不是您,当时他们言道:‘打猎之中,有一个东吴的小孩子喜欢奔在前面,猛冲猛打,让我用蛇围攻他,并给了我那个小孩子的画像。说他是东吴的要人,他受了伤,合谈就成不了,那么东吴和季汉还会交手,刘大人许给我们的条件那还可以施行。而且,为此事,间大人送给我们十壶好洒呢。可是哪想到我们还没出手。那个小孩子便一箭射中神龙,神龙一怒,我们也没办法,一切只好听天由命了。”
原来如此。结果那王蟒冲出,几乎取了我与孙登的性命。这群蛮子。居然为了十壶酒做这等大事,要是孙登知道他只值十壶酒,不知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当下我让人把孙登请出,让他亲自盘问荆蟒,自己却去与另外地各洞蛮人头领谈话。
当我亮出自己的身份,所有蛮人都惊住了。我笑道:“诸公远来,我竟未尽地主之谊,着实惭愧。今日小聚,也算献上在下一点心意。刘璋暗弱,当年他在益州时,你等生活如何?他离开之后,难道反能给你们什么好处?他不过是拿你们当刀用罢了。在下不才,却是天下三分的季汉的太子,我军在渭南,大破曹丕数十万大军,曹丕遁逃,陈群被执,司马丧胆,曹真成擒,天下振荡。眼见我季汉便成天下第一强国。而孙权北伐不成,反而大败,君等反来投他,岂不是坐守金山,反求他山之砂石?
“我季汉建国以来,以法治国,任贤用能,体查百姓,视蛮汉为一家,蛮人下山,可拨给田地,蛮人入军,可编入飞军,南中与益州之间,商路畅通,民丰人富,各得其乐。我闻有蛮人名杨锋者,以兽皮生漆之属进行贸易,其部众多著蜀锦;有蛮人名董涂那者,上贡金砂银矿,受封千户之地;眼见此后蛮汉一家,共创极乐之世,尔辈何不智至此欲起刀兵而弃自家性命?若当真起兵,尔等能挡我季汉强兵否?尔等愿与益州之无当飞军兄弟相残否?”
那些蛮人俱各低头不语。他们所面对的乃是我军最强大的白耳精兵,又有四叔亲自统领,所以他们虽守坚城,占了地势之利,却也轻易便被击败。但他们不知,只以为我军皆是如此精锐,早已胆寒。而正如我所说,天下大势已然改变,连最强大的曹魏都惨败于我们之手,东面地强援已经低头,以他们这些落后的蛮族,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我见说动了他们,便伏案做书道:“我知你们来此,只不过是探探风色。眼下并无反意,所以我也不怪罪你们,只希望你们好好的想一想,仔仔细细把我所说的话理顺,然后再去想该如何去选择今后的道路,是归顺还是反叛,是选择和平还是选择战争,是为族人谋利还是把族人绑上战车。这几封信也请你们交给你们的族长。在信中我也把我地意思对他们说了。人的道路总要自己去选择,无论选择什么,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的声音不疾不徐,自始至终从容镇定,但却清楚的把我话中的宽容与威压表露无疑。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人对我的话的反应,是听到利益时的一丝艳羡,还是听到威胁时发抖的指尖,亦或我原谅他们时那一抹释然和感激地眼神。
现在的我,已经历练成一个出色的说话者,无论面对什么人,都可以侃侃而谈,而且思路清晰,不会有半点迟疑和支援。甚至孔明先生也曾赞过我,言谈肯切举止得体,颇有父皇年轻时的神彩。
这些蛮人被我突然打击,全部擒获,自忖必死,哪知我不但原谅了他们,而且给他们指出一条光明大道,不由眼睛里都闪出亮光来。
见说得差不多了,我说道:“话止于此,我也不再多说,好鼓不用重锤,该如何做,你们心中自然有数。是归顺季汉还是继续想法作乱,也由你们自决。现在我便放你们离开,但你们必须马上回归南中,不得在此地逗留。三日之后还在此地的,一律以叛乱论处,格杀勿论。”
说罢,我起身离开,挥手让赵云安排放人。
此时孙登满脸铁青来到我的身边,却是一言不发。
我看他一眼,安排起营回归白帝城。路上我问孙登如何,孙登只不回答。我心中微有些不快,他得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却不也我分享不成?身示之以诚,他与荆蟒对话时,我的人并没有站在旁边,否则此刻来问自有知晓。
正想着,孙登忽然苦笑道:“表兄,若有一天我当不成世子,跑去投奔你,你可能收留于我?”
我惊道:“表弟何出此言?若果有那一日,有我一碗饭吃,便有你半碗——可是,又何至于颓唐至此?”
孙登道:“孙英的势力,已经大到我难以想象的地步了。甚至,便在白帝城中,我都不知自己还有几个人可信。”
我想了想,道:“表弟,你若信得过我,我的人,你只管用,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孙登点头道:“多谢表兄。”于是便一言不发了。
我也不打扰他的思谋,自己为日后布局。
正在处心积虑打算破坏和谈,进攻益州的孙英的势力与刘璋一定想不到,我一边和谈,一边百里突击龟灵山,将与东吴钩结的蛮人一网打吞,断了他们攻打益州唯一的助力。此后南中之人,只怕再无相信刘璋与孙权者。而我当日对蜀中的政策又将南中豪强收之大半,此后南中平定已是料中之事。此后被我打击的东吴强硬势力必然低头,而以孙登为首的亲汉势力将会顺利的成长起来,那之后,东吴与南中将会成为我的助力而不是拖累,那时,我就可以把大部的精力投入到发展雍凉二州之上。借着关中平原的富饶,我的实力会迅速增强,一旦东方有变,我的铁骑会踏过关河,直取洛阳,则天下可定也。
我舒一口气,又想,这两年我在父亲病重之时,入主朝堂,定下北定雍凉的策略,血战鹑觚,平定十那,独守长安,配合孔明击败曹丕,此番又亲下蜀中,解决了与东吴关系问题。回到长安时,我的威望必可以上升至顶点,父亲传位给我,料来不会引发什么大的变动,起码不用如历史上一样,曹丕见我年幼,立时弄个五路大军齐攻蜀汉,吓得我日夜惊心。
这些年,我走的每一步,都没有必定成功的把握,都是一波三折伴着重重危机,但我依然走了过来,而且走得竟是顺利之极,不能不说是侥幸。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本领,所以我不会过高的看待自己,认为自己取得的成绩都是应得的。而此后,我的每一步还会是困难重重,还会是步步荆榛,人生,从来没有平坦的大道,既然目标已经确定,就算有再多风雨,又能如何?
第百零九章 惊变
白帝城。
想不到,孙登行事极为果断,他借了我三百精兵,一回到自己的驻地便来了个包围彻查,接着杀得血流成河,连着砍了十八颗血淋淋的人头,把胆大如斗的诸葛恪等江东四友都吓得脸白如雪。
紧接着,他如风般引军包围了山下那个营盘,以谋逆罪将营中主将马忠活活吊死,把刘璋送返东吴。
我虽然觉得他有事过于露骨,而且似乎暴戾了些,他这样搞,如果一时不镇,消息败露,他不怕对手会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么?但既然把兵借给他,自然一切由他来行事,我也不势插手。何况对方都下杀手对付他,他进行反击自然不会有所容让。
不适,我听到马忠这个名字的时候,却还是怔了一下。这并不是因为我军也有一位大将名叫马忠,而是因为在曾经的历史上,东吴这这个马忠与我季汉关系太深——在另一个时空,虽然他只是潘璋于下的一个小人物,却擒获了英雄盖世的二叔关云长,而东征路上,他又曾一箭射死神箭无双的黄汉升。送是一个是狗屎运走得可怕的家伙,是不可以用常理来推测的。
他居然无声无息的死在山脚的军营,死在孙登的于里,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可是我的开心不过一顿饭地功夫。孙登来见我:“表兄,我想见我姑母。”
“才几天不见,便想我娘了去?”我笑道,心下却不由疑惑,他见孙尚香做什么?
“不是,表兄,此事,此事……”
“怎么?”
“我啪有人会对姑母下手……”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姑母是季汉与东吴之间的姻亲纽带,他们认为,她若死在白帝城。季汉与东吴的合谈必会终止。”孙登的面容开始抽触,而我的心跳却几乎停止。孙尚香来到这里,我从来没有看过她,也不知道她的情况,说得不好听,我是把她晾在那里。既不见她,也不也她交流,就象是没有这回事一样。那宫殿独处一隅,与其余宫殿并不相连。而且由周善带来的东吴人进行关防,我并没有派人去保护。不过人既然在我这里,孙登的人自然也不会去保护,阵似此时她的身边应该只有不过十数人。
天,我怎么会犯下这等大错。
“孙登!”我一把抓住孙登的衣领,虽然此事还怪不得孙登。我却红了眼睛,“你做得好事!若是我母亲有半点闪失,我绝饶不了你!”
孙登急道:“我也是才审问出他们有这个打算,发现他们有一批人马消失了,这才急急亲自来见表兄,快快去保护姑母——不过,你我兄弟知心。便是姑母有事,我也敢保证,东吴不会因此而破坏两国和谈。”
我猛得把孙登一推:“若我娘有事,谁还与你和谈!”
孙登急道:“表兄……”
正此时,普法一步闯了进来:“少主。大事不好。”
“怎么?”
“永安宫碧珠阁失火。”
“什么?怎么会这样?!火情如何?怎么如此不小心?是不小心失火还是有人纵火?”
“眼下还不清楚,不过起火处是孙夫人地宫殿。不过李氏兄弟已带着侍卫去救火了”
“什么?!”我一步跳了起来,只觉得头颅嗡嗡直响,“还不快带我去!”
我拨腿便向外跑,孙登也急急忙忙的跟着。一路跑我一路命令着:“包围碧珠阔,不要放走一个人,保护好我娘。”
我们赶到时,碧珠阁内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响起。侍卫们冲了进去,我抢了一桶水,照头泼下,便向里冲,却被普法死死抱住:“殿下,万万不可。”
我嘶声怒道:“混帐!放开我!”我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竟然带的强壮的普法也踉踉呛呛的,“我娘在里面呢!”
“我是您地侍卫,我负责您的安全,旁的与我无关。”
我气得只是向前猛扑。孙登在一旁看到平常平常总是微笑的我忽然变成发怒地狮子,不由吓得脸色发白。
正在此时我听到一个熟悉声音颤声道:“阿斗。”
我募然怔住,抬头望去,身边不远,孙尚香伶伶仃仃的站在那里,头发散乱,身上带着几点焦痕。李氏兄弟正架着她。
我刹那间恍如在梦里,眼睁睁一步步向她走近,忽然间全身无力,软软的坐在地上。我望着她,我想说:“娘,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话就哽在喉间,说不出来,这次不是因为我长大了不再是原来那个做个梦都要也她分享的孩子了,而是因为我完完全全的被这场突变吓住了,突然见到她安然无恙,不由气阻咽喉,哪里还说的出话来。我这才发现,她在我心中还是占据着那样重要地位置,从来不曾改变过。自母亲甘氏去后,一直是她陪在我牙边,喂我吃饭,哄我入睡,教我练拳,骂我小胖子,逗我哭鼻子……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我心中,就算我已被岁月和风沙磨蚀的早失了一个孩子的纯真,却在一切坚固的保垒下,唯系着我心底唯一的亲情。而这些亲情,我就算在父亲那里,也是没有真正体会过的。
孙登扑上前,叫道:“姑母,你没事,太好了!刚才差点让表兄吓死我,他说你若出事,他便不与东吴和谈呢。”
孙尚香来不及回答。却回头道:“周善还在里面,快去救他出来。”侍卫们应了一声,一窝蜂地冲了进去。
我的心,在刹那间冷却了,适才的激情被一点点抽离,我的心空空荡荡。原来,她在意的还是周善,而我,已不再是她地唯一。
耳边孙登在与她急切说着什么。我却根本听不到,眼前是哗哗燃烧的大火,是杂乱的奔跑呼喝以及院中打斗的声音。我想,我此刻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定极为失态,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我地眼前,不停闪动着在江东时。孙尚香那寒冷如冰的眼神。这眼神与眼前紧张的回头张望的孙尚香不停的来回变换着。我心底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接着便是放下什么东西的轻松。
既然她在乎地不再是我,我又何苦将她绑在季汉。让她因此而一生不快?
咬着牙,我缓缓走到孙尚香身边,让孙登等人离开几步,缓缓说道:“娘,你放心。他们一定可以救周善出来。此事是我的错,明天,我就送您和周善回东吴,您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孙尚香霍然回头,望向我的目光里充满惊疑和恼怒。
“我想开了,娘不在乎阿身。阿斗也就不强求了。我原还想报复周善,想对付娘,现在想想,我做得过了。此后,您与周善恩恩爱爱。白头到老。阿斗祝福您们了。”
话未说完,一记耳光重重的甩了过来,把我打地眼前金星乱冒。随着这一记耳光,孙尚香眼睛向上一翻,扑得摔倒在地上。
我大惊的扑过去:“娘,你怎么,您醒醒。太医,太医快来!”
这一记耳光来得那群突兀,突兀的让我不知该如何来回应。我忍着撕裂般的心痛,冒着被父王责怪,无法向东吴交待的巨大阻力,失去理智一般做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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