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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来一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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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痕远真成神了,他都不觉得床板硬得磕人全身疼吗?
她在沙发上躺了大半天,午饭也懒得吃就出了门,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叭叭的喇叭声,下意识的看了眼,纪痕静正坐在车里冲她招着手,“杳然,这边这边。”
嗯?她有些惊讶的走近,开门上车,“你怎么来了……”听纪痕远说这段时间她很忙,所以天天住校没时间回家。算起来,她也有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哥哥说这边坐车不方便,所以让我接你去家具城。”纪痕静解释着,刚倒车上路,迎面便开来一辆车身线条极为流畅的兰博基尼。杳然对车有点研究,一眼便认出了这款是新上市的车型,不由啧叹了声,“好车。”
谁知纪痕静一见那辆车便面色骤变,脚下油门一踩到底,如破弓之箭般飞速驶离。车窗外的景物被急速拉伸成
模糊的线条,杳然小脸发白,觉得有些晕了,“纪小姐,开得有些快了吧……”
——绝对超速了,而且这超速还不止一星半点。
“这条路人少,没关系。”纪痕静向左猛打方向盘,漂亮甩过弯角,透过后视镜可以清楚看到刚才那辆兰博基尼紧紧跟在后头,转向灯不停亮着,看样子是想超车。她紧紧抿唇,将车控制在路中央一路疾驶,断了后车的前路。
“可是……我想吐了。”杳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本来就没吃午饭胃里空空的,此时冒上喉咙的全是酸水,更是难受。纪痕远是故意的吧,还说什么让纪小姐接她上下班,照这速度,哪里是开车,简直是玩命啊!
“你还好吧?”纪痕静抽空瞟了她一眼,见她面色着实青白,便下意识的放慢了些速度,刚巧前头又是一个拐弯,她没来得及将方向盘打好,右边出现了很大一块空。糟了!她心中一惊,可已经晚了,那辆紧紧尾随在后的兰博基尼趁机加速,冲到了她的前头,并且还以车身挡住了她的路。
急急踩下刹车,她当机立断挂档后移,车子开始飞速倒退。前面那辆兰博基尼停了会儿,又追了上来,只是这回车主却将头探出车外,“静静,快停下来,你这样很危险!”
男人的声音焦急而担忧,她置若未闻。退回道路宽敞的地方,她掉头拐上另一条大道,回市区本应走这条路,可她为了避开那人才特地弯路走得另一条,哪成想最后还是被堵了去路。不过经由刚刚这一小插曲,那人明显不敢再超车,只是与她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跟着。
直到这时,纪痕静才将车速放慢。杳然抱着塑料袋一阵阵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为什么一摊上纪家这两兄妹,倒霉的就是她呢?
——呕……
在十字路口前停车,趁着等红灯的空挡纪痕静将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会好些的。”
她漂亮的眸子微微凝着,似乎集聚无数心事,可惜现在的杳然实在没精力去思考,接过水喝了几口,终于将那股反胃的恶心给压了下去。
“纪小姐,你这飙车技术可真够强啊……”她干笑了两声,心里却在飞快计算这里离家具城还有多远。她就说,纪痕远哪里会这么简单干脆的答应,感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瞧着纪痕静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哪里想到技术这么彪悍,居然还会飙车漂移!
老天,她心脏不好,可受不起这种刺激,以后还是自己打车上下班来得安全可靠。
纪痕静哪会没看出她眼底的生疏,可现在实在没精神解释,她的心湖已被扰乱,溅起无数烦闷酸涩。
接下来的车速一直很平稳,没再出现让杳然心惊的飙飞,可心慢慢安定下来后,她敏锐的察觉到,纪痕静的情绪有些不太妙。联想到刚才她的反常,杳然多留了个心眼,悄悄往后瞟了眼,果然,最开始碰到的那部兰博基尼正缓缓跟在她们身后,不远不近,低调的尾随。
他们……认识?
带着这一疑惑到了家具城,纪痕静将车停在路边,杳然的手才刚伸出,车门便被人用力拉开。
她吓了一跳。
“静静,我们谈谈吧,好好谈谈。”徐绎的声音透着哀求,纪痕静却无动于衷。她看也不看他,冲杳然道:“我陪你一起去挑床。”说罢,也不去管车门有没有关,一踩油门便开了出去,徐绎不防她此举,被门狠狠带撞,跌坐在地。杳然亲眼目睹了此幕,忙探身往后看,“纪小姐,刚刚打到他了!”
“我知道,”纪痕静目不斜视,一贯带笑的脸不知为何此时竟带出几丝残忍,“把车门关上,被交警看到要罚钱。”
她心里微微沉了下去。
两人走进家具城,却各有心思完全没心情逛,随便挑了张床买下便回家了。纪痕静将她送到楼下,杳然默默看着绝尘而去的车,不自觉叹出口气。
低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纪痕远回来后看着房里那张新床,不得不叹赏她办事效率快。
“哎,纪痕远,有件事我不说不舒服,”她声音低低的,有些沮丧的意味。纪痕远忍不住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嗯,看来心情确实不大好,连头发都失去了朝气软趴趴的垂着。
“今天,你不是让纪小姐送我吗,路上我们遇到上回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人。”
“……”对于痕静和徐绎的再遇,他一点也不意外。S市不算小,要是真有心躲一个人确实不难,可另一个人若不放弃的到处找……
——总一天会撞上。
“纪小姐变得很不对劲,那个人趁着我们停车的时候跑过来抓着车门不放,然后纪小姐……”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徐绎被车门带倒在地的场景,她下意识的闭眼别头,“就那么启动车子了……”
“……”纪痕远沉默,半响后,他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不用想都知道是打给徐绎,杳然默默抱着沙发上的软枕,整个人缩成一团。那个人的伤应该没什么大碍,可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纪痕静的态度。
人果然是多面的,就连纪痕静那么单纯的女孩子也不例外。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以前相爱过是肯定的事实,面对曾经的爱人,纪痕静居然能够在明知对方会受伤的情况下开车……这种做法真的让她无法接受。
纪痕远这电话打得短似眨眼。将她从沙发上拉起,他道:“跟我走。”
11、营长,来一发(军旅)
纪痕远将杳然带到了徐绎家。
然而,病患徐绎同志除了脸上那道擦伤有些刺眼外,其他地方似乎没什么大碍。
杳然默默看着徐绎坐在地上激愤厮杀游戏的摸样,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忧郁真是太傻太天真,居然还会因此而想起那些不愉快的曾经。
纪痕远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另一只游戏手柄,三两下便让游戏中失血严重只知防守的人物开始激烈反攻,打得对方节节败退。徐绎抽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扬唇与他认真对抗了起来。
男人之间长久养成的默契不是杳然能够明白的,在她眼里,她只觉得这两个男人是在无视她存在自顾自的玩游戏!
——所以纪痕远叫她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当群众看他们打游戏的么?那么要不要她找点东西来在边上跳舞助兴?!
她只觉一股气焰怒冲上脑,刚打算冲上去揪这男人的衣领大骂一顿,却在无意间瞟到男人此时认真凌厉的神色而偃旗息鼓。
——凌厉?
她愣了愣,这个词用在纪痕远身上确实让人觉得意外。
她见过他在部队里疏漠冷清的一面,也见过私底下他的满腔不正经,可现在……
就在她失神之际,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徐绎将手柄一丢,吐出口郁气,“有人陪打果然更刺激。”
纪痕远站了起来,视线自屏幕上GAMEOVER的字样滑过,没说话。徐绎勾上他的肩,大笑道:“痕远,你可退步了啊,居然会输给我。”
纪痕远不可置否,徐绎却不依不挠,“怎么着也得给点彩头吧,嗯?”
“我可从没管你要过彩头。”他斜了徐绎一眼,后者嘿嘿笑个不停,“谁让你不要的?这回我可得好好想想,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吧。”
徐绎这话说的仿佛是农民翻身做主人,那个扬眉吐气。杳然被他那语气感染,不禁也期待了起来。想看看纪痕远此刻脸上是何种神色,却意外看到抹转瞬即逝的浅笑。
她不由愣住了。
很温暖很无奈的笑容,从眼底一直蔓延到嘴角,停留的时间虽只短短几秒,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有个人……以前也喜欢这么笑的,只不过一去时间往复,那个人的笑也越来越流于表面。
她曾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这个笑容,却不想会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重现。
“有些事需要默默做,痕静很聪明,早晚会察觉。”纪痕远慢慢说着,声音带出丝异样的情绪,“这注定是场持久战,就看你们谁能坚持到最后。”
徐绎脸上的笑容渐散。
“不过,痕静从小就欠缺坚持,而你……”
“我这人还就是这点强。”徐绎接话,眸底开始缓缓积聚自满。
侦察兵从来都不缺坚持和耐心,虽然他现在已经退伍,可深深埋进骨子里的习性永远都不会改变。
既然他能用十年的时间让纪痕静习惯他的存在,就不怕她无法接纳他。
这场战役不公平,胜负也已显露,赢者注定是他!
徐绎心情大好,抓起随便丢在桌上的资料文件,面色也终于恢复了杳然头回见他时的似笑非笑,“我正巧要去给静静送资料,就和你们一起走吧。”
纪痕远沉默不语,却微垂长睫低低笑了。
回家的路上,杳然忽然道:“你是故意输给徐绎的吧。”
虽然当时她走了会儿神没来得及看到最后,可他所表露出的态度也实在有些不太像平时的他。
事情发展的太理所应当了,徐绎管他要彩头也没二话,痛快交付。
纪痕远本在专心开车,听到她这话时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杳然微微侧脸看着车窗,柔软黑亮的长发遮了脸,仅露出的小巧下颚有着倔强的弧度。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纪痕远放慢车速,靠边将车停住。杳然转头看他,眼底流露着点点闪烁光芒,亮的就像是簇簇烟火,热烈而明艳的绽放,“你想徐绎和纪小姐在一起?”
这么想就对了,他故意输了游戏,是想借个说法帮他。
纪痕远微微翘起唇角,舒杳然呆是呆了点,可对于某些事,却有着能看穿人心的敏锐,“说对了一半。”
车里的气氛忽然有些沉闷,他摇开车窗,夜风还犹带白天的热烫,扑在脸上却又异常柔软,“舒杳然,你认识侦察营的穆少涟是吧?”
话题一下子跳转的太快,她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半响后才点头,却显得有些僵硬。
“他就是徐绎带出来的兵。”他以慢悠悠的语气丢出颗重磅炸弹,杳然被砸的有些晕眩。
说不惊讶绝对是骗人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徐绎会是军人,而且还带过穆少涟,“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大学的老师什么的……”
她喃喃自语着,却把他逗笑了,“舒杳然,没想到你看人还挺准。”是因为学摄影的原因吧,所以才懂得如何精确抓住人的特性。
“啊?”
“在部队徐绎是参谋长,几年前被国防大学聘去当导师,所以现在,他确实是大学里的老师。”他这话刚一说完,杳然就敏锐的抓到了点不同寻常,“纪小姐在国防大学读博?”
然后刚巧是徐绎带的她,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交往……
从她此时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纪痕远轻叹了声,视线穿过挡风玻璃不知落在了哪里,“痕静和徐绎的羁绊啊,远比你想象的久远多了……”
纪痕静和室友一起抱着书从图书馆出来时,徐绎已经在门口等很久了。
“啊,是徐老师!”室友低呼了声,纪痕静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书。
徐绎脸上还贴着纱布,侧倚在路灯下的身形修长瘦削,指尖夹着点点星红。似乎是听到这边的动静,他往这边扫了一眼。
纪痕静避开他的目光,低头开始往回走,“真糟糕,我的借书卡落在图书馆里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哎?”
徐绎掐灭烟大步追上她,将一沓资料拍上她的手背,“纪痕静,这是你的作业。”
身边被他的气息所笼罩的那刻,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徐绎已经松开的资料哗啦啦的被风吹散,犹如成群翩飞的白蝶,簌簌洒了满地。
“……”长久的沉默胶在他们之间。
纪痕静脑子里有些乱,很想问他的伤要不要紧,可无论如何就是开不了这个口,况且白天所发生的事本来就怪不得她,如果不是他一直拉着车门不放的话……
她咬唇。是啊,如果他放了手,又怎么可能会受伤……
她肩膀缩成一团紧紧抱着书的摸样让他觉得分外心疼,徐绎叹了口气,将资料一一捡回,然后堆放在她的脚边。
可惜,换来的却是她再一次的闪躲后退。
徐绎缓缓闭眼,将口袋里的钢笔压在资料上,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他走得毫不犹豫没一点停留,再不像平日那样抓着她不放。
是厌倦了吧……
纪痕静紧紧攥着书,明明心里压抑酸涩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却翘唇轻轻笑了起来。
——很好。
——就这么厌倦吧。
——这本来……就是她所期待的结果。
***
杳然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她来不及擦,一路小跑的冲进书房,嚷嚷道:“纪痕远纪痕远,我洗好了!”
他抬头,视线中出现她放大的激动小脸,动作幅度大的连发梢的水珠也甩了出去。
“快说快说,接着怎么样了?”本来都可以把故事全部听完,可这男人硬要她去洗漱,真是的,这不吊人胃口嘛!
“……”纪痕远沉默,缓缓擦去了脸上的水珠。
“去把头发擦干。”
“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说啊!纪小姐去了B大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
他没理她,径自往房外走去,杳然碰了个软钉子也不见气馁,紧紧跟在他身后,“纪痕远……喂,我叫你呢,听没听唔……”
雪白的干毛巾从天而降,将她惊愕瞪大的双眸给蒙住了,纪痕远轻轻擦揉着她的长发,滴滴水珠滑落地板,晕染开小小的水花。
头顶温暖干燥的触感很容易让人悸动,她不自觉红了小脸,可渐渐的,那双手开始慢慢下移,在后腰那处打转。
——啊喂,他的手是在往摸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说,这周会是隔日更哦~
12、营长,来一发(军旅)
“纪、痕、远!”她用力打开他的手,力度大的就像要把内心的悸动一起挥走。
她悸动个毛球啊悸动,没被人擦过头发吗?
“……”
被点名道姓的叫唤,纪营长只低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便依旧故我的揉擦着她的长发。
真可谓是——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还是不动。
“……喂,你耳朵是做摆设的吗?!”杳然暗自捏紧了拳头,有些抓狂了。
这男人就是这点最讨厌了,别人和他说话总装作没听见!
“……”他还是没说话。
混蛋!她忍无可忍,抬脚便往他的后膝弯踹去,简直找打!
后者勾起唇角,微不可查的弧度,手下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接住一带。
“啊!”猝不及防下哪里还站得稳,她发出声短促的惊叫。
纪痕远轻松接住她搂进怀里,紧握她小腿肚的大手也由于两人的骤然贴近而滑上了细白的大腿。
纪痕远站得端正笔挺,她却被现在的姿势弄得羞窘不已,想挣开却没处借力,“纪……纪痕远,你、你松手……”
能感觉到她的不自在,他唇畔的笑意加深,手又往上滑了寸,“舒杳然,你现在的语气可不像是在求人。”
“谁求你唔……”有些恼怒的话被突然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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