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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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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蹉跎。刘明不死心的问道:“华翁。您乃是当今圣手,难道您就不能妙手回春吗?”

华佗叹息道:“主公,老朽与黄学士一见如故。黄学士在医学评定当中阐述的理论,对老朽都是颇有启发的。如有一线生机,老朽岂会见死不救?可奈何,药医不死人。黄学士能克服先天性的疾病,平安的活到现在,那已经就是一个奇迹了。如今旧病复发,老朽也是无法可医。”

刘明这回真是无话可说,连华佗都如此说了,那黄硕的病情,几乎就可以说是盖棺定论了。刘明不禁对如此一个奇才,却有如此一个下场,感到无比的惋惜。

此时,黄硕好像恢复了一些神志。气若游丝的说道:“我不行了。我要回家看我的老父最后一面。”

杨坚眼含热泪,坚定的答应道:“贤弟放心,你的病会好的。我会陪着你回去看望伯父的。”

刘明也上前安慰道:“黄学士请安心静养。有华翁在此,你的病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黄硕摇头说道:“太尉大人不用费心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此非人力可挽回的。”说着,黄硕费力的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个白玉小匣。并打了开了。

只见玉匣之内,有条不紊的排列着一些细长的银针。黄硕缓缓的取出银针,在自己的身上扎了九针。仿佛奇迹般的,黄硕那黑色的脸膛上泛起了一片潮红。涌出了一丝血色,黄硕的精神也立马好了许多。

刘明一看,大为佩服,高兴得说道:“黄学士,你这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嘛。等你在修养几天,一定可以康愈的。”

黄硕拔下银针,收好。这才对刘明说道:“太尉大人,我的病是好不了的了。我这几针,乃是激发我自身的生命潜能,使我能在三个月之内,如同好人一般。好让我来的及回去看望我的父亲最后一面。可三个月之后,我必死无疑。”

 第三百七十八回 定国十策

黄硕之言,令人震惊。//然而,当华佗在刘明的示意下,再次给黄硕号脉之后,证明了黄硕说的一点差错也没有之后,众人无不为黄硕惋惜。

那杨坚更是哽咽得说道:“贤弟,昔日子期死,伯牙摔琴。今朝你我虽未结金兰之好,但愚兄早已视贤弟为平生唯一知己。若是贤弟英年早丧。愚兄定当在贤弟坟畔,结庐隐居,好与贤弟朝夕相伴,不使贤弟孤寂于九泉之下。”

黄硕对此极为感动,可是黄硕仍然正色说道:“杨兄。糊涂!当今天下,虽幽州乃是一方净土。然而,其他的地方,诸侯林立,奸佞横生。百姓置身于水火。好男儿生于乱世当中。满腹经纶,当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岂可偏安一偶,隐居于世间?”

杨坚满怀愧色的说道:“贤弟说的是。愚兄受教了。待愚兄送贤弟回归故里之后。愚兄即可出仕,辅佐太尉大人,平定天下。”

黄硕点头称善。转过回头,又对刘明说道:“太尉大人,在下实想保太尉大人安邦定国,匡扶社稷。可奈何小子福薄命浅,无福追随太尉大人于左右。然而太尉大人对在下得厚德,在下无以为报。虽身死,而不瞑目。这里有在下闲时所书的定国十策,本要在追随太尉大人之后,以为太尉大人评定。然,如今只能请太尉大人以为参考。小子妄言,还请太尉大人恕罪。”说罢。黄硕从袍袖里面拿出一个小册子。双手呈给刘明。

刘明含泪接过。

在场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众人,无不为之感动。

等刘明回到自己的府上,拿出黄硕的那个小册子一看,那真是越看越爱,越看越觉得黄硕是个奇才,越看越为黄硕如此惊世之才却有如此的短命而感到惋惜。

张秀儿看刘明拿着那本小册子,看得如醉如痴,不由得轻声笑道:“夫君,你可少有看东西如此认真的时候。那个黄硕所写的定国十策。就真的那么好吗?”

刘明眼不离书的说道:“嗯。好,太好了。不是一般地好。”

“怎么个好法?”

“刘明仍然是不抬头的说道:“你看这第一条,那就说得实在是好。国以民为本,德不厚,无以率民。然,民富则不堪于用,民贫则无廉耻。故当以法度、礼教,调节民之品行。风气,使之百姓温饱富足,而不不贪图安逸。就这一条,要是咱们早就看出来并实行的话,那也不会有兵员枯竭的危机了。那还用得着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修改兵制,还得做好宣传,防止激起民变。”

张秀儿笑道:“这一条虽然不错,可如今咱们的兵制已经正在开始改善,这一条建议,始终没有太大的作用。”

刘明闻言。放下手中的小册子。不赞同地说道:“秀儿,话不能这么说。兵制的问题,只是他的这条建议的具体体现之一。有道是:饥寒无廉耻。温饱思淫欲。百姓们在贫苦的时候,为了生存下去,鸡鸣狗盗,异子而食。那都是干得出来的。虽有亏于德行,可也是迫于无奈,故此,居于庙堂之上者,当使百姓温饱,而后知其礼仪廉耻。然而,当百姓们富足之后。若是不及时教化,好逸而恶劳,乃是人之天性。百姓必然还会贪图安逸的享受,而置国家,他人于不顾,进而沉迷于犬马声色,沉沦堕落,国家也必然会因此而萎靡不振。所以,他这条建议。那绝对是及时地春雨,令我等受益匪浅。只可惜,如此惊世之才,去如此的短命,实乃可悲,可叹。”

张秀儿诡异的笑道:“就这么一条,就令夫君如此悲叹了。他还有什么别的好地建议吗?”

“有,当然有了。”刘明兴奋地说道:“这个黄硕的定国十策,那真是字字珠玑,条条有用。你看这一条。宣武力,以摄邻邦;表无志,以惑诸侯。散金银,诱贪财者以为内应,使其联盟分化瓦解,遣说客,游说诸侯,使其相互征讨,消耗实力。这要是咱们早就采用了这一条,咱们周边的势力,即惧怕咱们的武力,而又觉得咱们胸无大志,只是固守本地,那就绝对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来动咱们的脑筋,而只会给咱们不断的送来好处,来拉拢咱们。而咱们只需要不断的派出使者,并以金银收买那些诸侯手下贪财的大臣,使之相互征讨,那么,不管他们的胜负如何,他们的众人口数量,以及总的粮食储备都会下降,即使是他们一方的胜利者在胜利之后,实力有所增长,那他们的总实力却绝对要下降许多,到时候,咱们安心发展之后,就绝对能一举而破之。”说到这里,刘明更是惋惜不已。

“就这些?还有夫君看的上眼的嘛?”张秀儿更是诡异的笑着问道。

“当然有了,你看这条:三韩,夫余,鲜卑各族,各有所产,各有所出,善用之,可补国之不足。然,此等化外之族,民风彪悍,韧若野草。以力压之,坚若磐石。虽千斤之锤,不可动之分毫。即使已烈焰之势,焚毁一切。仍会春来复发。然而,若是以文化令其折服,以德政令其敬服,以利益诱其行,以武力摄其胆寒。则这些化外之民,必如水过沙堡,化作散沙一盘。此时,收其民,以为我用,则国威永镇,无有边民乱我朝野之困。更可以其平定中原内乱。这要是咱们按着如上的部署办,先把咱们周边的这些小势力都给同化了,那咱们的势力,绝对可以在增强一倍以上。而且,咱们也就用不着再在边关留守那么多的兵马了。到时候,咱们在反过头来统一中原,那岂不是手到擒来?”

“既然夫君把他的定国十策夸地这么好,那为什么夫君不把他本人请到幽州为官呢?”张秀儿故作不解的问道。

刘明闻此言,极为不悦,沉着脸说道:“秀儿,休得玩笑。今天之事,你护我左右,那全都是亲眼目睹的。我修建祭天台,那就是为了请黄学士出来辅佐于我。可奈何那黄学士却有病在身。即将不久于人士。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以用来回乡探望父母。如此一个大才、大孝的将死贤人。你岂可拿他开玩笑?”

张秀儿轻声笑道:“夫君,您的这位黄学士,大才,那是一点不假。大孝,那我也不敢否定。可是,他将死,那却绝对是不可能的。”

刘明极为惊讶。刘明深深的知道,张秀儿虽然有时很顽皮,可是张秀儿在正事上面,那却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开玩笑的。张秀儿会这么说,那肯定是张秀儿看出了些什么。可是,黄硕的病情,那是有华佗为其确诊的,不可能有差错的。而且,华佗打自己起家的时候,就一直跟随着自己,那对自己也算是忠心耿耿的了,不可能欺骗自己,也没必要欺骗自己,更不敢欺骗自己。

想到这里,刘明看着张秀儿问道:“秀儿,你看出什么来了?难道华翁会和那黄硕串通一气来欺骗我?他们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此时,张秀儿也不笑了,平静的跟刘明说道:“夫君莫要生气。华翁跟随咱们多年,对您忠心耿耿,是不可能欺骗您的。然而,咱们华夏医学,博大精深,分门别类,种类繁多,即使是华翁这样的神医。也不可能样样精通的。而那黄学士却是精通黄帝内经,通晓经脉之学,与华翁不分上下的超品医师。尤其是那个黄学士更是独创了九针通脉之术,他以此改变脉搏,蒙骗过华翁,那也不足为奇。只是他活该画蛇添足,自恃过高。那最后的几针。却是我那三卷天书当中有过记载的——诈死脱身术。行此术者,事先服药,然后以银针破其穴位,他人诊脉,那绝对是生机断绝,三月必死。然而,三月之后,他只会假死两日,两日后,以银针刺其醒神穴,他既可平安无事的醒转。而且,即使是无人给他刺穴,四日后,他也会自然醒转。只是会因此重病一场罢了。而他既然行使此术,足可证明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疾病,只是想以此脱身罢了。”

刘明问言,更是恼怒。这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而且,他这么大的本领,不来保自己,他想保准?保谁也不行啊。以他的本领,不管保谁,那都是给自己添麻烦的。

不过,这几年刘明的涵养毕竟提高了许多,刘明还是强压这怒火问出了关键的问题:“秀儿,那你看出来他到底因为什么不想保我。甚至不惜诈死以求脱身。难道我就这么的令人厌烦,不值得拥戴吗?”

 第三百七十九回 敢为天下先

“怎么会呢?夫君您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仁义无双的真英雄。幽州各地的百姓,在您的治理下,富足安康。您受万民敬仰,没有人会认为您不值得拥戴的。那个黄学士,也是如此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给您上这定国十策了。”张秀儿看出刘明有些恼怒了,赶忙安慰刘明道。

此时,刘明被张秀儿夸得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要真是像张秀儿说得那么好,那个黄硕怎么会想诈死埋名的远遁他乡,也不愿意来辅佐自己呢?

不过,刘明原本也不是真的对黄硕怨恨无比,只是觉得被自己所信任和看重的人所欺骗,而感到愤怒,并对自己不被黄硕看好而有点伤自尊了。可如今经过张秀儿如此说,刘明的怒火那是完全去掉了。

只是,刘明还是有点不乐地说道:“秀儿,你就别夸我了。咱夫妻俩,还用得来这套。我这不是爱之深,恨之切嘛。其实,如果那个黄硕无心出仕,只想隐遁山林的话,那也没有什么,他完全可以明着说,难道我还能真的因为这个就把他给杀了?咱们幽州也不缺他这么一个高人。只是,如今他这么欺骗咱们,那他的动机可就有问题了,以他如此的才干,这要是保了别的诸侯,那么,今后他可就是咱们的心腹之患了。会给咱们增加许多麻烦的。”

张秀儿笑道:“夫君放心,那个黄学士,即使是不保咱们,那也不会去保别的诸侯的。如果,夫君真的想让你那黄学士来辅佐咱们,那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夫君你可绝对不能对她爱之深啊。否则的话,我可就又要多出一个姐妹了。本来多出一个姐妹,那倒没什么。人越多,越热闹。可是,现在这个时间不对。你那兰儿妹妹刚刚为你付了伤。而且还没有正式进门呢。如果夫君此时又找了一个,那岂不是让兰儿妹妹伤心吗?”

刘明被张秀儿说的一头雾水,不过,刘明却对张秀儿说有办法让黄硕来辅佐自己,那真是十分的感性趣。

刘明期待的说道:“秀儿,你瞎说什么呢?都把我说糊涂了。不过,你真的有办法让那黄硕心甘情愿地来辅佐于我吗?”

“夫君,让那黄硕心甘情愿的出来辅佐于您。这当然没问题了。不过,这其中的关键却不在于黄硕,而是在于您。”张秀儿隐晦地说道。

“偶?这里还有我的事?这当然没问题了。你说吧,你是想要我效仿文王请太公。还是想要我出钱出力,让他更加的风光风光,这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此次我祭天台请贤,规模就已经够大的了。你还能想出什么更好的点子来?”刘明既有点期待,又有点怀疑的说道。

“夫君,你说地那些。那全都用不着。只要您肯开设女科。任用女官,那就可以了。”

“啊?秀儿你说什么呢?我请黄硕出仕,这跟开设女科和任用女官有什么关系?而且。咱们大汉开朝以来,也没开过女科,任过女官啊。”刘明不解的问道。

“夫君,你真的没看来,也没猜出来那个黄硕其实就是一个姑娘吗?”张秀儿睁着大眼睛,怀疑的看着刘明。

刘明的脑袋当时就嗡了一下。黄硕是女的?这不可能啊。女的能长这么高大,这么黑吗?而且,黄硕的资料上,黄硕入幽州书院的保荐人,那就是蔡邕。而且黄硕也一直住在蔡邕的府里。蔡邕那可是自己地老丈人,不可能和别人合起伙得来骗自己。而且,以自己那岳丈老古板地性格,他也不可能让一个女子来幽州当官的。

刘明越想越糊涂。于是向张秀儿问道:“秀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怎么断定那个黄硕就是一个姑娘呢?要知道,那个黄硕,可是你那文姬妹妹地父亲保荐的。而且还是继业那小子的好兄弟,更是咱们幽州书院的高材生。他要是一个姑娘,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人,全都看不出来吧?而且,今天继业那小子与黄硕的真情流露,你也应该看到了,那也不可能是假的吧?”

张秀儿笑道:“夫君,这又何难?那黄硕能在脉象上面瞒过华翁。瞒住别人,又有什么困难?她平常住在蔡老的宅院之中,又有谁能全天的盯着她?而且,普通人以貌取人,一看她得相貌,也没有人会去仔细注意她了。而我敢断定她是一个姑娘,那可就全是巧合。虽然她乔装地本事高超,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子,男女有别,她还是会不自禁的露出一些破绽。就像今天你过去扶她,她却没让你扶,而是借势起身的。这就是破绽之一。而我也是因为她这一举动,这才开始注意她的。不过,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对你有所不满,或是要对你图谋不轨呢。而之后,她脚步虚浮的滚了下去,这就更引起了我的注意。结果,我第一个冲下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继业那傻小子冲出来抱住她,而她却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这就更引起了我的怀疑,哪有摔得昏迷地人却有如此动作的?于是,在我仔细观察之下,我发现那个黄硕的衣领与众不同?她得衣领,那可是相当高的啊,而且还遮住了脖子。普通人,哪有这种穿法?后来,当她用银针通脉的时候,她的领结有些散开,我这才发现她没有喉结,是个姑娘。而且,也因为这,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诈死遁走。所以,我才没有在当场就揭穿她。而且,她也给夫君留了定国十策,也算是圆了夫君祭天请贤得脸面。也算是对得起夫君了。所以,若是夫君不想开女科,任女官,那咱们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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