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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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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什么不同,那也不足为奇。
可甘宁万万想不到的就是,厚德地这个疯州牧。无非就是刘明为了让厚德面上光彩罢了。说白了,刘明根本就没淮备把瀛州当一个真正地地域来治理。只是派厚德这个亲信来瀛州当瀛州大总管。来执行他和贾诩先前制定好的那些升划而已。毕竟那些计划交给外人处理,还是需要一番解释的。而且也不如厚德操办的放心。
不多时,远处已经看见岛屿地身影。士兵们欢呼起来,厚德也是精神一震。
突然间,呜呜的号角响起。海港上,密密麻麻地涌出了无数的小船,最少不下千余艘。遮住了整个海域。
甘宁随即命人升黄龙旗,三百艘战舰形成狼牙阵。与之对列。
可甘宁传完命令后,看着对面地那个奇怪的阵型,不解的向源义中问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摆得这是什么阵势?”
源义中笑道:“统领大人,那是他们的蜂巢阵。好便于一拥而上的冲上船来,与咱们肉搏。”
甘宁闻言,呲呲牙,有些好笑:若是一般的战舰也就罢了。如今自己这庞大的战舰跟他们的小船一比,就跟一个莽牛和一只小猫的对比一样。这些小船扑上来,就算那些家伙有攀爬的工具可以向上爬。可那功夫都够自己的弓箭手把他们射成刺猾的了。
而此时,己有一彼小船突出来阵型,向甘宁这边驶来。
甘宁一看就这么一条小船,也不欺负他,命人放他过来。
一会儿的工夫,从那小船上来一人,三把刷的抓鬃。对襟敞怀的衣服,中间束了一条腰带。那料子也不是什么好料子,粗坯的麻布。腰带上插了一把腰刀,脚上穿了一双踏拉板。
甘宁看着就摇摇头。这混得也太惨点了。看他那意思,应该是一个使者。如果他们这里连使者都是这么一副打扮,看起来,自己这一趟的差事,是没有多少油水的了。
别说,那个使者还挺有眼力见,挺有礼貌的,刚一上船,看见了甘宁气宇轩昂的在那里站着,二话不说,随即就在甘宁跟前跪倒,叩首说道:“下属国使臣刚夫三郎,叩见天朝上国使臣。”
甘宁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家伙竟然也会说中原话?而且还说的这么溜?想当初源义中初来乍到的时候,说话那个别扭,甘宁那可是记忆犹新。不过,甘宁也随即恍然,既然是对方派出来的使臣,当然要会说一些中原话,否则的话,他说的那些,别人听不懂,他来此还有什么作用。
甘宁一摆手笑道:“起来吧。”
那个刚夫三郎的还真没白磕头,弄得甘宁心中挺高兴。虽然甘宁是奉命来征服这个荒岛的,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这么有礼貌,甘宁也不好一上来就动粗。
那个刚夫三郎随即站起说道:“谢过将军,不知上国将军率众来此有何贵干?我等当效犬马之劳。”
这个?甘宁一时有些没词。总不能上来就说我就是为了灭你们来的吧。这也太有丢大汉的体面了。甘宁本身又不是一个极善言辞的辩士,当时就市些卡壳了。
“哼!大胆!放肆!我等上朝来意,岂是你这小小官吏可以问得?”眼看着甘宁无言以对,厚德忍不住上前训斥道。厚德当初在洛阳与那些上层官员打交道惯了,这些官面话,那是张口就来。
别说。厚德这一发威,那还真把刚夫三郎给唬住了。原本此时的邪马台就是一个阶级森严的岛国。厚德地如此说话,正好符合邪马台的规矩。
那个刚夫三郎连忙再次跪倒赔罪道:“对不起,我错了,请大人原谅。”
看到厚德如此威势,甘宁略感诧异,觉得厚德到也是有几分能耐,不愧是得到主公的信任和重用。
于是。甘宁借势说道:“刚夫三郎。这位大人,才是我们这一行之主。我等皆要听其命令。你有何问越,都可向这位大人请教。”甘宁很是干脆的就把这些交涉的事,推给了厚德。反正自己只管打仗也就是了。
那刚夫三郎闻言更是惧怕,也为自己先前竟然没有一眼看出主从感到懊悔。又是连连的向厚德那头赔罪。
厚德得甘宁的推委,那也是毫不怯场。昂首说道:“算了。念你等蛮邦岛国。不识礼数,本大人也就不跟尔等一般见识了。”
那刚夫三郎,闻言更是连连的赔罪。不过,这个刚夫三郎到也是一个宁种,很有几分原则。虽然他被厚德官话镇住。可是赔完罪后,那个刚夫三郎还是毫不退让地说道:“上国大人来意,本不是小人等可以过问地。但此地已是我邪马台的海域。上国遣如此多的战舰来此,又不曾事先通告我家国产。实在是有失上国的风范。还请上国无事退出这里。若是有事,可差遣小人禀明我家国主。我家国主,当为之代劳。以尽下属国之本份。”
“哼!大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朗朗乾坤之下,哪一个地方不是我天朝所有?又有何处我等不可去得?”厚德厉声质问道。
这厚德本就是粗通文墨,只是场面话听久,记得那么几句。此刻那是有一句算一句地胡扯了。
不过,厚德这一句,对于同样是粗通文墨的甘宁,以及学个半瓶子逛荡地源义中来说,那绝对是一个正理。正所谓:古人诚不欺我。古之先圣哪有说错话的道理。
甘宁和源义中全都纷纷得点头赞许,觉得厚德说地不错。说的有理。
只可惜,那刚夫三郎虽然说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可那刚夫三郎却没有读过什么圣贤的书籍。当然不知道厚德说的是什么了。怒声喝问道:“上国大人请自重。我等下属小国,世代居于此地,怎么算是你们天朝所有?大人乃上国的重臣,请不要开这个玩笑。”
厚德耻笑道:“你这个家伙,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下属小国,那你就不知道这个下属是什么意思吗?就像我乃是我家大人的下属,我之一切,就为我家大人所有,我家大人随时可以收回,赏赐。难道你这里就有所不同吗?还是说你家的大人不能任意处置你这个下属?”
刚夫三郎当时被厚德说的有些晕晕乎乎。刚夫三郎当然知道下属是什么意思,更不敢辩叫自己家的大人不能任意处置自己。可刚夫三郎还是有些觉得这个下属国和下属应该不是一个意思。
刚夫三郎有心翻脸,可一想到这三百艘难以想象巨大的大战船,以及家主的严命。又泄了几分气势。只是强自抗辩道:“上国大人说的是,可下国多次朝贡上国,也曾得到上国的恩赏。多年来一直无有过错。难道大人此次来就是为了训斥下国的嘛?”
“训斥?当然不是了。尔等小国,多年不曾朝贡不说,而且多次掠夺新罗,百济等与你同属我天朝上国的领地。而今,新罗、百济已经彻底向我天朝归顺,而你们却还是屡教不改。既然你们无力治理百姓,我朝只好收回你们的统治权限,又我朝来亲自管辖。你可回去叫你家国主率众自缚与岸边,献上户籍。听凭我家发落。”厚德不以为意的说道。
“胡说!胡说!哪有这个道理。你们是骗子!你们是海盗!你们不可能是上国的使臣,上国是不可是这样的!”刚夫三郎终于听明白了。
惊慌失措,歇斯底里的喊道。
“啪!”源义中抬手给了刚夫三郎一个大嘴巴,把那个刚夫三郎给打醒了。那刚夫三郎再次跪地叩首说道:“上国大人,这是小人无法作主,我当回复我家国主。靖我家国主亲自决断。”
甘宁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可以回去了。不过,一天!只有一天。如果到时候你们还没有决断下来。那我们就会帮你们进行决断。”
刚夫三郎嗨伊,嗨伊的走了。
源义中上前问道:“统领。您还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干什么?他们是不可能乖乖听话的。咱们直接上去把他们消灭干净得了。”
甘宁摇首说道:“不能这么说。咱们乃是兴堂堂正正之兵而来,代表的是咱们天朝的风范,哪能不宣而战?我料他们看见咱们如此多的巨大战船,也不敢正面和咱们交手,必然会在晚上偷袭咱们。到时候,咱们掌住了道理,射下伏击,岂不是一举双得?”
“统领高见。”源义中佩服的说道。
甘宁微微的得意,随即安排船只布防。而厚德却不管这些。只是在一旁说道:“二位将军。打仗的事,那就全都交给你们了。不过,你们可要记得。等上了岛之后,接出了源将军的家人。咱们的出兵名义,那可就是为源将军复仇了。到时候,二位将军千万不可忘了。”
源义中在一旁愁眉苦脸的说道:“厚德大人,以末将的名义进攻,那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本来这也是为了帮末将复仇来的。可是,是不是不用末将在这里呆着啊。这个荒岛,一点好的东西都没有。末将实在是在这个破地方呆的腻了。如今末将在辽西也是才一分不小的家业了,实在是在这个荒岛呆不下去啊。”
第四百七十九回 可怜人
“得了,得了。你就放心吧。等着东瀛四岛全部归附了。你就可以安生得回去领功了。而我却要在这倒要的破地方监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厚德不厌烦的说道。
不过,厚德说是这么说,可厚德的心中还是很欢喜的。毕竟按主公的意思,自己在这几个岛上,那就是坐镇一方的土皇上了。怎么也比在幽州整日的无所事事要好得多了。而且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的官职比自己更大了。
当天夜里。风浪很是平静,海上黢黑黢黑的。只有甘宁水军的那些大船上,闪烁着几只昏暗的火把,映出点点的光亮。
这是一个相当平静的海上夜晚。
然而,无数艘小船从内岛悄然驶出。微微打破了这一宁静的夜晚。
不过,那些轻微的划水之声,在这广阔的海天之间,除了他们身边人可以听到外,稍远处,就会淹没在那轻微的波浪翻捅之间。还不足以形成一种干扰他人的嗓音。夜,相对于远方的人们来说,照样还是很宁静。
离着甘宁水军还有一箭之地的时候,那些小船就悄然的停了下来,无数身影,悄无声息的从小船上溜下海中。
这些邪马台的人,倒也狡猾,眼看甘宁他们船大,人多,他们根本就没考虑过和甘宁他们硬碰,而是直接派出水鬼,准备把所有停在海上的船只,全部凿沉了。任你再大的船只,再歹的船员,造成了窟窿,那也没办法再在海上作战,漂流。
但是。如此好的伎俩,只可惜却偏偏遇到了甘宁的水军。甘宁那是什么出身?那是水贼地祖宗。凿人船底,那都是甘宁用惯了的伎俩。
甘宁又如何没有防备?尤其是现在甘宁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熟悉邪马台出击手段的源义中。那就更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早在甘宁他们做好等邪马台率先出击的时候,所有的战船就全都下好了护船的铁网。
那些护船的铁网,布满了倒须钩,只要水下有人碰上了,那是没个跑。只会越抓越紧。而那些铁网上面还系着一些走线铜铃,挂在船上。只要那些铁网抓着人了。水下地那人一挣扎。那船上地铜铃就会想个不休。
此时,这帮邪马台的水鬼就非常不幸的在这种黑暗的海水中,一头撞倒了铁网之上。被那些倒须钩抓了一个实在。清脆地铜铃之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彻底划破了这个宁静地夜晚。
而就在铃声响起之时。早就做好准备的甘宁水军也齐刷刷地统一行动起来。无数的火盆被骤然间点亮。而每一个火盆之后,还都有一面幽州特产的大镜子。把光线折射向海面。虽然不如现代的探照灯,可那众多的数量。还是把这一片的海域照了一个透亮。
紧接着无数的弓箭手开弓放箭,密集的箭矢射入了海面,一股股的血水也随之冒了出来。那些邪马台潜入水中的水鬼,毕竟不是真正的鬼,他们既不可能无视这些箭矢,也不可能始终都在水下而不上来换气。当他们碰上护船的铁网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几乎已经注定了。
而在这些水鬼被屠戮的同时。那些躲在一箭之外的邪马台小船。
同样也没好了。在他们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幽州水军船头上面放置的那些床弩,怒吼了。比普通标枪还要长大几分的巨型弩箭,呼啸而至。
这些邪马台人认为的一箭以外的安全距离。对于这些巨型床弩来说,那不过是一个笑话。
纯钢打造的箭头,携带万斤之力飚射而出,邪马台的小船根本就无法抵挡。无不被这些巨大的弩箭洞穿。甚至于有些质量差点的小船,就此便被一弩击为两半。而那些不幸正好站在弩箭射程之上的邪马台兵丁,也无一例外的被洞穿。随着那些弩箭被钉在了船上。
无数艘邪马台的小船,就此沉没了。
而随着嘎愣,嘎愣的声音响起。幽州巨型战舰的那些用来稳定船只的四抓铁锚被绞盘绞了起来。巨大的船橹滑动,幽州军舰也迷渐的逼了上去。
那些邪马台的小船在海面上仓皇的闪躲着,血淋淋的教训告述他们,直线逃走虽然快捷,可却躲不过那可怕的弩箭射击。然而,他们这种躲闪势的逃窜,而且还是全凭接着人力划浆,其速度可想而知。在幽州军舰早就布置好的包围圈内,他们能跑到哪里去?
很快的,幽州的主力战舰就追上了那些小船。别说,那些小船里面还是有很多敢拼命的,眼看逃不掉了。干脆的把小船向幽州的大船直接撞来。意图死也要给幽州的军舰造成一些破坏。
然而,很快的这种高昂的气势就被彻底的打散了。那些幽州的巨舰,船头之上,无一例外,全都安有撞角。想当初,甘宁就是靠着小船拼撞把那源义中打得大败。这可是令源义中终身难忘的教训。源义中督造战船之时,当然不会把这个家伙拉下。
那些幽州主力战舰直线开来,凡是那些不知死活,想与幽州巨舰正面相撞的邪马台小船,无一例外,全都被幽州战舰的撞角,撞了一个粉碎。而这种冲击力,相对于幽州军舰那巨大的自身重量来说,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毫无阻碍的就继续前进。撞沉的那些邪马台小船,也随之被幽州军舰巨大的船身碾压而过,沉入海底。而那些不知死活的邪马台水手,这回也彻底不用考虑活得的问题了。连同他们的小船,一同埋葬在了海底。
而那些意图从两侧撞向幽州军舰的邪马台小船,同样也没落什么好下场。这些幽州军舰的两侧,各有八个拍杆。全都是二十几丈长的大家伙。而且还都抱着铁皮。那家伙一下子愣拍下来,那绝对的力有万斤,那些想要撞毁幽州军舰的邪马台小船,刚一靠近。就被这些拍杆无情地砸毁了,沉没了。而那些船上的邪马台水手,也无一例外的,不是被砸成了肉泥,就是随着船只沉入了海中。
火光映照下的海面,无数的断木残骸在漂浮,血水也染红了整个海面。无数的食人鲨鱼也寻着血腥而来,吞噬着那些堕入水中的血肉。
以及那些侥幸落水。但暂时还没有致死的邪马台水手。
此一役所有出海地邪马台船只,无一幸免。全被歼灭。而由于海上作战地残酷,幽州军也史无前例没有接乃俘虏。只不过,甘宁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趁着大胜之际,再接再厉的全线突进。
这倒不是甘宁不想这么干。而是甘宁得这些船只实在太大了。根本没法靠岸。再要突进,那就全都要搁浅了。而且。此地初来乍到,这片海域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海下多深有礁石,这也不得而知。这黑不隆冬的突进,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甘宁和源义中都是水上地老手,当然不能把这个错误。反正那邪马台举国上下,也就那些人口,以幽州的精锐水师,取胜是好不成问题地,又何必冒这个风险?
甘宁只是安排好警戒,随之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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