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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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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看来,周瑜自立,看来还是借重了孙策地余威。
蒋干的脑袋就是快,
眨眼之间,这脑海里就摸出一条线索来。而这时。周瑜也不过刚刚温言细语的把韩当安抚住。
可就在周瑜刚刚安抚住了韩当。让那韩当安坐下来。席间却又有一人站起喝问道:“将军与韩当有何密语?”
蒋干闪目观瞧,只见此人甚有威仪,腭下长须,不怒自威。蒋干又连忙低声向身边的那个侍从问道:“此亦何人?”
那个侍从再次低声地回答道:“荡寇将军程普是也。”
蒋干闻言又是一喜。这程普威名远扬。那可是原先江东猛虎孙坚帐下的首席,也就是在孙坚死后。孙策当权,才被周瑜靠与孙策的关系。以及周瑜自身的才能压过去。看起来,这程普也是不怎么服这个周瑜啊。
而就在蒋干脑筋急转的时候,周瑜已经再次对程普赔笑道:“老将军,我与韩将军并无密语。老将军无需多虑。咱们今日只是饮酒叙旧。莫谈公务。改日有暇,我自当与老将军细谈。”
韩当闻言,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好似之前和周瑜有什么协议。
此时周瑜被人接二连三地厦问,很有些在蒋干面前下不来台地样子,猛地厉声喝道:“吕子明何在?”
“在!标下在此!”吕蒙大喝一声,起身而出。对周瑜抱拳拱手施礼。
周瑜随即解下腰间宝剑喝道:“汝佩我剑作监酒。今日宴饮,但叙朋友交情;如再有提起军旅之事者,即斩之!”
“遵令!”吕蒙上前接过周瑜的宝剑,侍立于一旁。
见此情景,程普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长叹一声对周瑜说道:
“公瑾莫忘,你与大公子交厚。碧眼儿谋大公子基业,不堪为人主。
可孙氏待我等不薄,现今孙家三公子孙翊,颇有父兄遗风。我等理当辅之,且,你也曾如此答应与我。切切不可忘之!”
说完,程普很是不满的坐回了本位。周瑜面沉似水,一隅不发。
蒋干暗暗看了高兴。
但是,程普临坐下时说得那番话,显然激怒了一人。推案而起,厉声喝道:“三公子秉性暴躁,又兼好酒贪杯,辱虐军车,比之碧眼儿,皆有不足。如何当得人主!倒是四公子品性贤良,实乃我孙氏之蒋干心里这个乐啊。看起来周瑜虽然善战,可这权谋却还要差上很多,岂手下根本就不怎么心服么。
蒋干压抑住心中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再次向身边的侍从问道:“这位将军又是何人?”
“武锋中郎将,黄盖是也。”蒋干身边地侍从,很是习惯的,再次低声向蒋干回答道。
蒋干瞬间在脑海里整理出一个概略。程普、韩当、黄盖,此三人乃是孙坚帐下三杰,乃是吴军老一砝将领地魁首,而周瑜又是吴军新一砝将领的统帅。很可能是这周瑜不知道怎么鼓弄了这三个老将,这才联起手来反叛孙权。而这起因,很有可能就是勇武无敌的孙策竟然被三个不怎么厉害的门客给伤了,而后,又医治无效的死了。产生了太多的疑点所造成的。看起来,自己如今这一趟,真是不白来啊。
可还没等蒋干再接着往下臆测,短短的一瞬间,周瑜已是勃然大怒,怒声喝道:“某先前已有明令,再有妄谈公务者斩!汝今还敢出此言!可是欺我刀锋不利!”
周瑜说完也不待黄盖分辩,径向吕蒙喊道:“将此人给我推出去斩了!”
吕蒙随即带人把黄盖拿下,推搡出去。
蒋干高兴,看起来周瑜是挂不住脸了。这黄盖要是一杀,周瑜这边准得还出事!
然而,黄盖的威望,在与座众人之中,还是很有地位的。哪能眼看着黄盖被杀。周瑜刚刚喊完。当即就有一人站起来喊道:“且慢,将军刀下留人。”
这回,没等蒋干发问,蒋干身边的那个侍从,就已经自觉地低声说道:“此乃偏将军徐盛是也。”
蒋干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而此时,那个徐盛已经站立殿中,向周瑜说道:“黄老将军自随先主破虏将军征战沙场,纵横东南,立功无数。望将军念及旧情,敬请宽之。”
周瑜大怒道:“军战首重将令!今我己颁下军令。黄盖知令而犯。
若不杀之,某何以服众!”
随后,周瑜又点指徐盛喝道:“汝不过某军中一偏将,何干在此多言!来人,给我打了出去!”左方侍卫涌出,把徐盛乱棒打了出去。
但是,如此也看出黄盖确实是在周瑜的军中很有分量的。即使是徐盛被打了出去,可呼啦一下子,又有一大帮的将领离席跪在当前,向周瑜求情道:“黄盖罪固当诛。然我军新立,即斩杀重将,与军中不利。
且,今日乃是将军与故人相逢之喜日。也不宜杀戮。”
同时,还有部分人向蒋干求情,让其帮着说话。
蒋干琢磨:就这架势,周瑜斩杀黄盖不易。而且,连自己都知道黄盖乃是重臣,如今这个时候,杀了肯定出事,这周瑜也不可能想不到。
只是一时下不来台,转不过脸来。既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落个人情。也便于今后行事。
蒋干遂向周瑜拱手道:“公瑾。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若我不曾来此,当不至于有此时。公瑾若怪。直须怪我。还请把黄老将军放了吧。若其不然,不如将我一同斩了。否则,我也没面目在此见人。
那周瑜显然是有了一个比较不错的台阶,虽然还很不痛快,可还是对蒋干说道:“子翼那里话来。你乃是我的契交好友,如何可以斩得。
即使子翼讲情,不斩也就是了。”
周瑜吩咐左方人等把黄盖推了回来。但是,那黄盖被推了回来之后,立而不跪,显然一幅你能奈我何得样子。
蒋干看了,暗暗摇头。
第五百八十回 酒后真言
“啪!”黄盖的桀骜不驯,显然再次勾起了周瑜的怒火。 周瑜怒声喝道:“黄盖!汝目无军令。本当斩首。今有众人求情。死罪可免。
活罪难饶。来呀!给我拖出去,重责军棍八十!”
两旁众人,又有人上来求情。反倒是那黄盖一语不出,连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而此时,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蒋干,却察觉,给黄盖求情的,还是那么几个人。而刚刚站起来责问过周瑜的韩当、程普,却全都纹丝未动。而且,又有几十人的将领,同样坐在韩当、程普的周围,纹丝不动。
蒋干暗暗醒悟:如今这周瑜的帐下,果然派系林立。除了周瑜直接掌空的将领之外。那坐在韩当、程普周围的将领,显然也是各为一派。
而这个黄盖,那就应该是这几个派系之中实力最弱的了。怪不得周瑜要拿黄盖来杀一擞百。辰示威风。
而这时,周瑜已经暴怒的喝道:“我意已决!再有进言相劝者。与其同罪!”
周瑜虎威之下,无人再敢替黄盖讲情。黄盖又被推了出去。
等黄盖再次被施回来的时候,黄盖不傲了。此时的黄盖根本就没有了知觉了,几乎就是被别人硬架着回来的,脚就再地上施着了。绝对的人事不醒。
有人在一旁报道:“行仗八十以满,黄盖现己昏死!”
周瑜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便宜了这个家伙!送他回府养伤!”
那架着黄盖的二人,又把黄盖架着走了。蒋干偷眼一瞧,黄盖的后背都被打烂了。鲜血淋满。
稍后的酒席,那真是食之无味。唯有蒋干,那是越看越有味道。
很快的,这场乏味地酒席就散去了。可酒席散去。周瑜并没有让蒋干离去。反倒拉着蒋干继续到后堂饮酒夜谈。
蒋干自然乐意作陪。
周瑜举杯对蒋干道:“吾本想设宴与君欢庆,不承想却被几个杀才搅了雅兴。还望子翼莫怪。吾这里谢罪了。”说罢,一口而进。
蒋干连忙道不敢。随即举杯相陪。
周瑜和蒋干二人,推杯换盏。又喝了一会儿。那周瑜显然还是有些余气未消。一杯接一杯的,喝得厉害。而蒋干别有用心,那也是对着周瑜,顺心的话儿猛说,醉人的小酒猛灌。不多时。周瑜就开始酒上脸了。
终于。蒋干觉得差不多了,佯装喝醉了的问道:“公瑾。你本吴军重臣。又向来忠义,何故自立乎?”
周瑜一把抓住蒋干的手腕,怒声喝道:“怎么?子翼你也如他人一般。小视某么!”
蒋干心里害怕,可嘴上却装醉笑道:“说什么啊?咱哥俩谁跟谁啊。我怎么会合他人一样小视你。而今乱世。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你起而自立。建不世之功勋。只是。今日酒宴之上,我见公瑾手下众将,并不全都都对你恭顺元比。故而心疑公瑾何故仓促自立。”
周瑜被蒋干提起刚才之事,随手松开了蒋干,长以一声,又举杯自饮。
蒋干暗暗道声:侥幸。酒醉三分醒。看来周瑜还是不完全的放心自已。
蒋干随即又给周瑜满上一杯,对周瑜说道:“公瑾莫要不快。来来来,咱们继续饮酒。刚才之事,莫要再提了。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周瑜随手喝了这杯酒,似有感触地开口说道:“子翼兄,吾知你关心与吾。可此事内中多有变故,一时讲解不清。……”
不待周瑜继续住下说,蒋干已经又给周瑜倒了一杯酒,说道:“公瑾莫要再提。来来来,咱们饮酒。”
周瑜又喝了下去。随即,蒋干又提起一些与周瑜在一起的往事,很是恭维了周瑜一番。又连连地敬了周瑜几杯。
几杯过后,周瑜地脸更红了。
周瑜言语有些不清地说道:“想我周瑜,自少年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遇伯符,结为至交。进而通兵一方,也算得是少年得志了。
本想就此大展拳脚,辅佐伯符一统天下,建立一番功业。不曾想,刚刚赶跑了刘备,稳定了江东,伯符竟被小人所害。你想想,伯符号称小霸王。那一身的武艺,纵横天下,少有敌手。只不过是小小的三个家奴,如何能耐得了伯符如何?何况,伯符出行,多有人跟随,如何就落了单被人所害?而且,都已经有所稳定的箭伤。又如何突然间发作,就此死了?”
蒋干在一旁心里暗笑:贼不打,三年自招。又不是没嘴地葫芦,灌下去这么多酒,怎么可能不说的。
连忙顺着周瑜地话音说道:“就是,就是。孙将军果然死得蹊跷。难道以公瑾兄的仗义,就没有彻查此事么?”
“啪!”周瑜一拍桌案对蒋干说道:“怎么没有!当初我初闻恶耗,就亲自提兵回转奔丧。只是老夫人亲自召见与我,让我念及破虏将军和伯符创业不易。不要坏了大好地局势。并告颂我,伯符临终之时,已经把后世托给了孙权,并让他勤问外事与我。但恨没有亲见我面,面嘱之。我思及伯符乃是一个为家族可以抛弃一切的人。必不愿见到孙氏的没落。故此,我才没有再做追究。可谁成想,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那孙权,不知从何处请了一个诸葛亮,分某兵权。
处处压制与我。此等闲气,让人如何忍得!”
“就是,就是。公瑾早该如此。”蒋干在一旁再次的奉承道。
至此,蒋干对于周瑜的自立,算是有了几分了解。只是其中的一些别的什么,还是不太清楚,如韩当,程普。以至于黄盖等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此时周瑜显然已经喝得太多了。已经过了那种乱说话的量。直接酪面大醉了。蒋干也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就乎一宿。
次日天明。周瑜还在酒醉不醒。蒋干起身就出了周瑜府那。周瑜府内侍卫知道蒋干是周瑜贵宾,倒也没有难为蒋干。
而蒋干却
一点也没什么自觉,也不知道注意一点。直接在外边购了四色礼物,让人引领着,就奔黄盖的家来了。蒋干盘算地很好。你这里如今不是很乱么。那我就让你这里更乱一些。
等蒋干到了黄盖的家,递上名刺。不多时,从人回转。对蒋干说道:“先生。我家将军重伤在卧。行动不便。不能亲迎。您请随我来。”
很快。蒋干见到黄盖。此时的黄盖,那叫一个惨啊。整个人趴在榻上,就跟快死了一样。
那黄盖听闻蒋干进来,趴在榻上对蒋干说道:“根伤在身。行动不便,未能出迎先生。还请先生恕罪。”说着。黄盖就要争扎着起来。
蒋干连忙抢步上前,扶住黄盖说道:“老将军莫要起身。身体为重。”
“昨日多亏先生美言。救我性命。我如何能不起身向谢?”黄盖还是要起来。可终究受伤过重。又倒下了。可就这一起一落之间,被褥翻起,只见黄盖后背缠满了白布,而且隐隐有鲜血透出。显然黄盖这一动换,又不知把后背的那处伤口弄开了。
蒋干扶住黄盖说道:“老将军德高望重,江南之人,何人不晓?我虽在曹营,可也对老将军佩服的很。适逢其时,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老将军不要在意。”
随后,蒋干又好生恭维黄盖一番。把黄盖说的脸上也有笑模样了。
蒋干这才装着关心的问道:“老将军既已跟随周郎起兵自立,何故还在周郎面前顶撞?如此岂不是惹祸上身。若老将军别有隐情,可说与我知,我在公瑾面前,还有几分薄面,当为老将分辩之。”
黄盖闻此言,叹了一口气,喝退家人,对蒋干说道:“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稍后我还有事托付先生,我也就不对先生您隐瞒了。说实在地,不怕先生您见笑。想我黄盖,追随破虏将军起家,而近三十余载。保着孙家从几十人,到如今,如何会有反版之心。”
黄盖言之磋跎。很是感慨。稍沉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只是先主死得仓促。这份家业,都是大公子打拼回来地。我等老人,哪一个不是看在眼里。二公子窃取之。我等如何不忿?不过,即使如此,二公子谋了大公子的基业。虽然不厚道,可终归是他们孙家的家事,连老夫人都没有说话,我等又能如何?”
黄盖说道这里,很是无奈。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可即使如此,二公子掌权之后,却仍然猜疑我等,说什么学那幽州的刘明,设什么招贤馆,说是要广纳贤才。根本就打压我们这些跟隧过大公子地亲信老将!”
黄盖的心情有些激动。压抑了一下,辨析道:“这设立招贤馆,任用新人。本来也没有什么错误。但是!不该什么都重用新人啊。让那一个个初来乍到地小毛孩子,都跑到我等老人上面去了。那周瑜也就算了,毕竟在江东功劳无数,又是大公子在位时掌得大权。可那诸葛亮又算得什么?冒然进犯幽州,连连的败仗。有什么资格登上高位。而且,竟然连周瑜都要听他地。而那诸葛亮还肆意任用新人。而我等建言又不被二公子听取,如此,今后那里还有我等的地位。我等也是不得不拥兵自保。”
黄盖可能自觉走了嘴,又连忙补充道:“不过,这可不是我等怕死。只是我等跟随孙家,白手起家,实在不忍看到孙家最后因为胡乱任用一帮小子给败了。而且,我当初同与周瑜共同起兵之时,也与周瑜都过约定,周瑜起兵自立,只能是为了铲除孙权和诸葛亮等人。而等孙权和诸葛亮等人被铲除后,这些军队,还是要交给孙家四公子的。”
蒋干听得满意,果然周瑜起兵是因为孙权的压迫,而且,这周瑜为了联络黄盖他们,果然也答应了他们不少的要求。
蒋干虽然心里高兴,可嘴上还安慰黄盖道:“老将军果然忠义无比。令人佩服!”
黄盖又是欢喜,又是忧愁的对蒋干说道:“我一人忠义,又能如何?单看昨日风光,就知道那周瑜已经变心了。而那韩当,程普,也是分别有了各自的主张,只是不曾名言罢了。”
蒋干闻言,心里更是欢喜。可蒋干依然平静的安慰黄盖道:“老将军放心,我既知此事,自当责问周朗因何背弃前约。想那周朗,还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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