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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扶汉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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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欲走,义先令掩其口,囚于车后。义先曰:“我等前往劫狱,若有难处,可出公主于阵前。千娇公主乃虏酋之爱女,郑新必不敢逼甚!”

袁兆引百丁执炬烧十阵楼;鲍焦率死士潜至郑府,发火。满城赤映,官军一片大乱。崔刚率二百客至周来堂,门峻池深,急切难入。刚令二人啼斗,守将正是雷印,印使雷章出视。辕门一开,刚疾步一刀,砍章于阶下。刚横刀开路,劈开大柙,管、唐皆困于枷。刚刀跺不开,视之刃卷,刚益急,雷印举刀便砍,刚扼印腕,就印刀砍开枷锁,救出二人。印上马去。刚追之不及,叹曰:“恨走了元恶!”

管、唐股伤,不能骑、步。义先后续赶来,曰:“救之不及,某之过,可奉唐使君为魏公。暂据周来堂之瓮城,连结乌鹊泽之党,中原鹿得,尚未可知!”唐观初不从,刚怒曰:“不称魏公则死,汝择之!”叱缚之,发檄称魏,以义先为谋主,耿商为行人,尽释罪囚,编为一军,号“赭衣军”。

义先命耿商连通乌鹊泽,商回报:“刘参畏新,不愿登陆,然谓如不如意,可来投奔!”义先叹曰:“若如此,堂城难守矣!”天明,郑新得印报,兴兵五千来取周来堂瓮城。义先令闭门不战。捱至午夜,四门皆开,各有魏兵杀出,新分兵拒之,义先呼曰:“可出南门,入乌鹊泽!”南门一员大将当之!视之,乃印弟雷玺,崔刚赤身支盾,舞刀杀入官军,玺欲走,被刚一刀斩于马下。

此时,郑新大军已至,崔、管之兵久战已疲极,义先令推出千娇公主,缚于马上,崔刚横刀于公主粉项之上,喝曰:“大胆郑新!汝敢上前一步,吾即斩汝妻,教汝不能立足朝堂之上!”郑新见是公主,急令府兵退后三丈!新怒曰:“汝等亦循孔门,何为此小人行径?岂不有损汝中原世阀之誉!”义先笑曰:“汝诱捉歌女、计害唐郎、构陷子渠、谋人资财,我等不过效汝所为耳!”崔刚厉声曰:“还不闪开,欲血溅五步乎?”

郑新曰:“我虽有负诸公,然公主久居深闺,甚无辜,汝等岂忍伤之?”义先正色曰:“我等劫掠公主,非为其他,只欲求一安身之处!我等此去,必投乌鹊泽,一旦无危,必奉还公主,决不失信!”新曰:“吾虽信先生,然乌鹊泽群贼皆好色之徒,先生既入其中,彼安能轻纵公主?”义先曰:“我宁死,亦保公主无恙!”郑新恐伤公主,只得令众让出一道,容乱军杀出!乱军拥着魏公杀出南门,涌至乌鹊泽畔。

义先令崔刚觅舟,深港之中,不见片木。义先急曰:“若郑新兵至,何以当之!”计点人马,赭衣军折了大半。夜下远见一点灯火,近视之,乃一酒家,门桃酒旗,酒肉香溢,刚呼曰:“酒肉多上,一并了帐!”酒保捧酒切肉,众人厮杀一日,只顾啖饮,和衣醉卧廊下。唐观思曰:“一镇诸侯有国难投,有草难落!”复吟旧作:

“长天银甲乡,

江山一朝白。

亭长斩蛇起,

逐鹿满九垓。

义先曰:“魏公误矣,若为他闻,族矣。”酒家挑帘,作色曰:“劫狱逆贼,还不自缚!”刚怒曰:“我视郑新、雷印如小儿,保况尔等!”拔刀欲斩酒家,忽一声断喝:“且慢!”义先视之,帘外一人乃故人袁纪,纪曰:“某恶官场,飘零江湖,入了乌鹊泽,奉命刺探动静,与公不期而遇,酒家亦泽中人朱鸣!”鸣曰:“方才戏言,望英雄见谅!”

鸣曰:“英雄欲落草乎!”义先曰:“周来堂一战,我等无以立足,欲入泽暂避以观时势!”鸣曰:“列位有所不知,刘参心襟狭忌。日夜恐人胁位,前日定陶大侠韩举来投,参拒之不纳,举尚滞此!”举自内室应声而出,叹曰:“某不远千里来投,愿为草莽一卒,然刘参猜忌重重,直寒杀某心!”义先曰:“明日我等一并入泽,不由刘参不允!

  
 第十回 村店吟诗逢知己  割肉血洒骂天厅 '本章字数:2394 最新更新时间:20100828 14:00:34。0'
次日,数人至滨,朱鸣发矢,深港一舟飘出,众上舟,劈水而进。径至螺山,刘参得报,率心腹刘厥、张朔亲迎。义先拜曰:“承公厚爱,屈尊来迎!”参笑曰:“诸兄乃惊天动地英雄,窃慕已久,无福一见,今日幸遇,当饮一醉!”义先偷窥萑苻形势,山点泽心,得天独厚,虽古之不周山难比,难怪磐军数犯无功。

众至大堂,门楣书“骂天挞道”。

义先问:“门悬骂天挞道,某颇不解。”参曰:”想我寒窗十载,清风二袖,却遭贬责,一怒落草,弃刀笔,秉金鼓,朝廷污淖,妇寺当权,日沉月升,如此之天,何不能骂?程宋理学,毁人青春,缚人心窍,纲常如罗,如此之道,何不能挞!“义先连连点头,大呼痛快。

落坐,义先曰:“我等与民贼郑新结不世之仇,不得已杀出酷吏刑窟,无处安身。特来相投,望乞收录!”参思曰:“他等皆龙虎之士,若容其入伙,日后必夺我位,不如辞之!”遂笑曰:“非某无意接纳各位,实水浅山低,难与朝廷对抗,足下王佐之才,若屈某下,于心何安?”义先曰:“愿为一卒。”参曰:“天色将晚,客明日再议。”自去。

义先叹曰:“王参疑我有吞并之意,故不容我。”韩举起曰:“列位英雄,非我见异思迁,参井底之蛙,难容人物,可取而代之!”义先抚须,秉烛曰:“吾观乌鹊泽纵横百里。险深港多,可以水战,更兼螺山居中,指挥自如,进则逐鹿中原,恢复神器;退可保守饶潭,不致穷竭。惜刘参辈,不明大势,小儿见识。我等明日决作大事,除庸主、匡大义。不但容身,还可远图!”义先又曰:“夺位之论,有文、武二策。口舌辞令,教他自惭逊位,谓之文;伏甲壁衣,掷杯斩之,谓之武。武有反容嫌,文可绝众口。不能预计,只可临阵机变!”众应之。

次日,刘参起,其弟刘厥谏曰:“今日大会必有刀兵,主公勿行!”参曰:“衣裳之会各按兵束甲。大权在我,谁敢二心。崔博陵、唐汴州皆兰芝之士,岂能负我?”少时宴开,刘参、韩举、义先、唐观对坐堂上,从者皆立堂下。

刘厥起而笑曰:“欣闻崔、唐诸公大破郑新,又擒其妻千娇公主,此虏酋之女,留之何益,不如送与寨中兄弟快活一番!哈哈!如何?”义先亦起,曰:“刘兄差矣,我等路劫公主,非为淫乐,只求速去虎穴!况我已应郑新,脱厄之后,即奉还公主,此言已出,岂能失信乎?”

刘厥曰:“郑新这厮,身本汉裔,却忽略大义,卖身胡虏,竟以虏婿为傲,彼深负中原百姓,公等亦受其害。与这等无义之徒,还论仁、信乎?”义先曰:“信者,人之本,郑新虽无道,然无失信之处!且千娇公主虽出胡虏,然却无劣污之行,若不问长短而折辱之,天、道何能许之?”

刘厥笑曰:“天无二日,吾兄刘参起于寒门,不比诸公中原世家,若共聚一巢,必起内乱!为上下兄弟计,则必去一人!我有一法,可决诸公之进退!”义先曰:“既刘兄快语,我等愿闻去留之法!”刘厥令左右取出一杖,曰:“此乃我乌鹊泽之权杖,可使一局外之人持之,交付一方,得权杖者留,失者去!如何?”

义先曰:“此事虽善,不动刀兵,然全寨上下非刘寨主之心腹,即是我等落难之部属,此间哪有局外之人?”刘厥笑曰:“千娇公主既非我部,又非公属,可以一决也!”未及义先言,刘厥令牵公主至,授诸权杖,曰:“今山寨二贤争立,须公主以此权杖相择!切勿有误!”千娇公主唯唯曰:“唯公令是从!不敢有误!”

刘厥闻之,知公主心怯,心中暗喜,先以手高指上座刘参,厉声语之曰:“此乃威赫四方之刘寨主!“又以手俯指义先曰:“此是山外一客崔义士!亦卿之仇雠!”言曰:“今权杖在汝手,汝可小心择之!”崔刚、管勇曰:“刘厥所为,乃上下其手,明白欲让我等下山也!”

此际,骂天厅内一片死寂,只见公主持杖,略一沉思,径至崔义先之前,付之权杖,曰:“妾虽食腥膻,然不畏恫吓,妾夫君已负崔先生一次,妾安敢再蹈之!”刘厥及众人皆大惊!崔刚不觉大笑曰:“哈哈,这胡虏婆娘倒也十分仗义,胡虏亦有可爱之处也!哈哈!”管勇曰:“且看刘参如何?”

刘参起,叱刘厥曰:“寨权之重,岂容一胡姬拨弄?”刘厥改口曰:“兄长所言极是!诸位可饮一杯以销不快!”刘参曰:“军无令则溃,酒无度则醉。效汉家故事,韩大侠海内驰名,可为酒吏。”举曰:“某长于军,酒语如军令,请假斧钺!”

刘参觉势有异,遂曰:“汝欲效朱虚侯故事乎?罢,我本一寒儒,不愿闻金鼓,每欲效尧禅之法,奉寨让贤,更有诸公环视我位,唐汴州、崔先生至,可解我忧矣。我有一法可决位属。酒,英雄之友。我部下张朔善饮,可设一局,各予十瓮美酒,一气而吞,醉不能饮者负,即去乌鹊泽,而不再还!如何?”

阶下崔刚起曰:“好酒,好乐,某愿作肉筹!”鼓鸣三通,张朔、崔刚二人肉袒抱瓮,韩举为监吏。水酒入肚,只闻流声,个个如痴。须臾一瓮酒尽,二人腹隆。酒气四溢,尚可全礼。崔刚久战,饥渴甚,正遇美酿,只顾昂首吞饮,张朔虽善饮,然每日饱食,强饮一瓮,只觉头涨心张,遂弃瓮欲走,监酒吏韩举见状,拔剑赶上斩之,拱手谓刘参曰:“张朔无礼,违了酒中军令,吾故斩之!”刘参心中大怒,又不便发作,只得曰:“酒令之事,汝自为之,不必报我!”刘厥起曰:“你、我二家十瓮酒皆未了,乃不分上下之局,可敢再博一局。肉,人之干,各予利刃割肉,言痛者负。汝可敢。”刚曰:“大丈夫行不避虫,安畏切肉乎?”左右各予一利刃。二人拭之,刀及肉,嗞嗞有声,众股战掩面。少时,刘厥股肉将尽,刚尚笑晏。参暗曰:“未待崔刚死,我自先亡,何不乘其不备,猝斩崔刚!”

刘厥持刀刺入刚胸,刚徒手拔出,反把握刃,就势一抹,厥头已落。刘参见二心腹皆亡,大怒曰:“汝等外邦乞夫,安敢害我两员大将!”拔剑直取崔义先,义先急避之,参剑之锋没入座中,韩举乘其拔剑未出之机,挥剑劈刘参为二截,血溅匾额,骂天厅一片大乱。

韩举横剑曰:“元贼已诛,余皆不问!”参部尽降。义先曰:“韩举可为啸聚之主!”举曰:“唐汴州青天之名,天下共闻,当为我主!”拥唐观坐,率众参拜。唐子显大喜,以义先为文父、崔刚为武父,操练舟马、整顿草莽。崔义先又令人奉送千娇公主回管州。中原之事暂大定。

  
 第十一回败睢阳痛失家业  夺狗肉英雄相惜 '本章字数:1774 最新更新时间:20100828 14:04:29。0'
张明叔兵败睢阳,走依曹州。上表自贬为仆射。新帝使人劳之,曰:“太傅乃之大磐帝国之倚。偶有不利,不必在意!”明叔叹曰:“小朱虚勇不可当,小光武善买人心,淮泗之士多从之,非社稷之福。”大治二年,明叔居豫州,驰檄诸侯,温寻旧盟,约期讨贼。应者廖廖,只宋州术恭、洛阳方环至。韩真谏曰:“前番我知彼不足,乃有不利。令可使人潜入睢阳刺探,方可进兵。李钦可遣。”钦乘夜缒城,直入巢心。

烈公新宠欧氏,厉氏深居未知。田成方屯兵台阳,节制诸营。睢阳一应大事尽付仁符,仁符刑法酷滥,多有冤者。郅鹰闻烈公日夜宴乐。惊曰:“若如此,城池不攻自破矣!”至公府求见,门吏拒之,鹰蹴,闯入内府,烈公与欧氏沉饮。鹰曰:“睢阳老急,主公尚沉于酒乐!”烈公惊曰:“莫非磐军犯境?”鹰曰:“主公克睢阳以来,虽力挫磐军,然张明叔占据豫州,久有吞我之意,主公却丧远图之志,此取败之道,望主公深察!”烈公曰:“子天之谏,吾知之矣!”鹰出,烈公饮乐如故,政事遂废。

李钦回营尽报明叔。明叔大喜,谓周近曰:“烈公恃胜心骄,正可用兵,子迩攻东门、术恭攻西门、方环攻南门、吾起豫州之兵攻北门,必破顽敌!”忽探马来报,右丞相基太虎以七万大军屯平阳,奉诏节制诸路人马。

张明叔怒曰:“睢阳一战,他临阵抽兵,致我大败,又进谗于帝,使陛下疑我,当先击之!”韩真谏曰:“乱世之秋,若乱墙内,予贼乘隙,社稷必危。右丞相屯兵平阴。正可鼓噪声势,威慑青州。”明叔笑曰:“公真子房之流。”真曰:“可使李钦潜入城中,攻坚之际,钦为内应,砍开关管,一拥而入,睢阳唾手可得!”

大治二年,暑气逼人。睢阳缺水。烈公大开四门,许至山溪、林间取水、樵采。郅鹰谋曰:“基太虎屯兵平阴,张明叔调兵诡密,诸侯蠢蠢,主公此时不可纵民,若为敌乘,睢阳必危。宜闭守待敌!”烈公曰:“子天免矣,田成方居外,势如犄角,拱辅城池,些许汲水、伐薪,何危!”鹰叹出。

夜半无月,城中大乱,喊声震天,田成方闻变帅部回,问曰:“门何不闭?”或曰:“城中缺水,主公许民至山林汲采,奸细绲入,内外相应。”磐军如洪泻来,成方怒曰:“吾枪多日不饮血矣!”正遇张明叔,明叔指曰:“睢阳已破,吾深敬汝,若肯归顺,当保汝为镇国大将军!”成方怒曰:“汝无视臣节,弑君父,依暴主。天道尽丧,吾当取汝首级以谢天下!”挥枪直刺,张选迎之。

睢阳四门皆被李钦赚开。烈公闻城破,魂不附体,忙携欧氏仓皇出逃。烈公曰:“走何门?“欧氏曰:“西门可行!”烈公径奔西门,磐将术恭拦住。正乱间,仁符、厉德保厉氏杀出,厉、欧相对无语。磐军势如水银泻地。烈军大败。烈公、仁符分共当之。磐阵乱矢一阵,厉德以身蔽主,被数箭。

田成方以枪掷选。选避,成方乘势荡开阵角,呼曰:“诸将向前,杀出城去!”术恭抵敌不住,众将保着烈公杀透重围。出城二十里,至信陵君故地,坐旧迹上,烈公叹曰:“我本小吏,丧城辱师,诸君皆王佐之才,何不弃我去取富贵?”

田成方曰:“主公来可气馁,昔吕望数败于纣,后牧野一役兴周,汉高常挫于项,然垓下一战奏功。今虽兵挫,然大将犹在、人民思汉,主公振臂一呼,天下必沸!”烈公曰:“失了城池,我无客身之地,今欲何往?”成方曰:“不如先取雍丘再议!”大军至雍丘,县令赵鸿出迎,烈公感其殷勤,屯于城外,使人四出刺探。

李利杀出西门,迷途,喝一野人:“老叟,烈军何去?”野人怒其不逊,虚指曰:“往北矣。”利信其言,匹马北行,一水横住。土人曰:“此济水也。”适遇周志,二人相抱大哭。

濮阳太守刘由来袭;利斩之;悉统其部;一路游历;委蛇至汴州;有黄骓、嵇绰来投;利大喜;问汴州风物,骓指茫茫大泽,曰:“乌鹊泽连络百里,纵横中原,数内善恶并集,原王参落草,近崔博陵反客,奉唐汴州为魏公,亦一时之雄!”利曰:“吾欲入泽探个究竟,公肯同往否:”骓曰:“原效绵力。”

利命周志偃军候令,二人乘一叶舟透至螺山,风吸裸岩如鸣战鼓,气象万千,变化无穷。利叹曰:“好江山,天心地腹也。”二人近岸,系舟拔刀,抚草而进。天色将晚,忽闻肉味,二卒炙犬,犬躯精硕,酒更美熟,利出曰:“某出渔迷途,求识旧路。”卒大怒曰:“汝潜上螺山,必为胡虏鹰犬!”举刀砍来,利夺刀蹴之,二卒不敌,弃肉而走。利大笑,扯肉付骓,笑曰:“小卒厮杀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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