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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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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没有异议。”

“狄三,我给你五千人马,去攻蒲城,你可有此胆量?”

“千岁,狄三别的不大,就是这个胆子特别的大。据俺娘跟俺说,俺这胆子可有碗口一样大,可以压死一只鸡。”

噗嗤,夏侯羽乐了,众人也跟着乐了。笑罢多时,夏侯羽摆手示意安静,自己还有话要说。“剑秋、吴痕、长孙师、文彬,你等在夺了城池之后,只留五百士卒守备所占之城即可。余部,应在本月二十八日前,赶到韦庄与复归会合,替我击溃吴琦的右路军。”

“不是去蒲城吗?”

“不。我要让吴琦永生难忘,让他记住分兵是没有好处的。”

“哦,明白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记住,明日午时才能开始攻击,早了吴琦这老王八蛋会缩头的。”

众人不语,只有一串的问号在各自的头上晃悠个不停···午夜,夏侯羽站在屋外,遥望满天的星斗,心中不由的激情澎湃。多少心血的付出,终于能得到回报了。自己的梦想,也在一步步的化作现实,自己还能奢望什么?

幽幽丝竹声,伴着清凉的夜风,传到自己的耳畔。多么熟悉的旋律,多么亲切的曲调,是她来了。夏侯羽难掩心中的狂喜,顺着丝竹声,七转八拐的来到了后院假山前,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眸。此刻的他,已没有了当年的勇气,更没有当初的胆量,他还是他吗?一个敢作敢为的曹羽吗?也许,无言的风,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他带来一丝的安慰···




终南之路

既得陇,何望蜀?

夏侯杰忿忿然,掷手中笔,苦笑到:“欲飞之志,神鬼莫测。”而一个极度险毒的想法,却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将他拖入沉思···至夜半,夏侯杰才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匆整衣衫,一路小跑着赶往后院。

也许在旁人看来,一个堂堂的皇子亲王,身边怎么会没有几个下人与卫士,是否是太寒酸了?还是他不受先帝的宠爱?其实不然。说起来,这不过是夏侯杰为节省王府开支,彰显其清廉的手段而已。知其底细的人都知道,楚王府是机关重重,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卫士。外人,若无专人陪护,一个不留神既有杀身之祸。而为保守楚王府的秘密,夏侯杰将王府的杂役,遣散的遣散、外派的外派、退籍的退籍,而留下自己一手调教的聋哑残障者。即使是这样,夏侯杰还是不放心,他又密组一营的杀手,替他监视王府一干人等。若有行为越轨者,可立处之。同时,这些人还肩负着另一个任务——保护他个人的安全。而上述的一切,居然是他尚未加冠时的所作所为。

随着一个丫鬟的咿咿呀呀地比画声,夏侯杰终于如期抵达了后花厅。即便是家宴,作为臣属的曹政,也理所当然的起身出迎之。

夏侯杰一如既往的说了曹政两句,无非是怪曹政这个姐夫,太多礼了。而曹政也习惯性的自责一番,跟在夏侯杰的身后入座,等着夏侯杰开始祝酒。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夏侯杰并没有急于祝酒,而是出人意料的叙起了家常。凭着自己对夏侯杰的了解,再加上近来有关自己兄弟的传闻,曹政立马看破了夏侯杰的用意。但是,作为臣属的他,又没有胆量与勇气去正面抗拒,只能婉转圆滑的回避着实际问题。

磨了半天嘴皮子,口水也渐感不足。夏侯杰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祝酒,大家都空着肚子在候着自己。略感不好意思的他,拿起酒杯,这就要祝酒···“王爷,军前急报。”

“这个诸葛淳,什么时候不好来,这个时候来坏我的大事。”夏侯杰心里骂着人,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问到:“安卿,什么事如此的紧急?这里没有外人,但讲无妨。”

“据张范报:凉军陆剑波部,已于前日攻陷绵竹,不日将向成都进发。而向允部,则在一日前,夺取西充。不日将杀至遂宁,南望江州。”

“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安卿何故如此?”

“另有密报称,先帝欲立晋王为嗣,而非殿下您。”

夏侯杰自信的摆手道:“安卿,此事恐是他人的讹传,你怎么也相信了?”

诸葛淳看着夏侯杰,眼神却溜到了曹政的身上,欲言又止。

夏侯杰观诸葛淳面有异色,再看曹政,知其意。然而,为了自己的大计,他还是示意诸葛淳,讲。

“据密报称:凉王在盘龙坳公祭战神时,曾提及先帝遗诏内容,言语间称己当鞠躬尽瘁的辅佐晋王荣登大宝,以安江山社稷。其后,凉王在绥德召开军前会议时,力主晋王近臣从四品凉州司监司亚彬列于己侧,并传平凉公主避讳谕。”

“那先帝给孤王留下什么话没有?”

“密报中称:晋王继任大统之后,您将贵为一等楚威亲王,提点参知军国事,加封邑东川三州,节制江南诸侯。”

“也就是说,孤王将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参政王。”

“不尽然。”

“为何?”刚才还故作得意洋洋的夏侯杰,脸色陡然一变,急切的问到。

“据密报称:先帝遗诏令凉王出任辅政王,权知军国事,位列宗室诸王之上。”

夏侯杰乐了。他稍平脸色,回到:“嗯。凉王本是孤王表叔,又为孤王的姑父,今又有大功与国,当此重任,实数名至所归,不足为奇。不但如此,你我还要为此庆贺一番,你说是不是?”

听了夏侯杰的话,在联想到夏侯杰刚才的眼神,诸葛淳也乐了。顺着夏侯杰的竿,诸葛淳不住地在曹政的面前夸赞夏侯羽,用得是得心应手。

曹政对于诸葛淳本无成见,但是今天的事,让他实在是想不通,想不通。听着诸葛淳的话,曹政是昏昏欲睡,却又不敢在夏侯杰的面前失态。

良久,还是王淑妃看出了门道,出面为曹政解围。若是不然,曹政还真不知自己该如何收场,还有没有机会保持自己的洁然之身。

而原本喜庆的王淑妃寿诞之宴,到这个时候已然变味。在座的各人,都心怀异象,在琢磨着自己的前程后事。当然,也有人可以置身事外,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是,她却忍不住要问自己,更要问在座的诸位,今天就不能有别的话题吗?

“今天真扫兴,全叫你们给搅了局。”打破僵局的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杰的妹子鲁阳公主夏侯伶。

“又怎么了?皇妹。”

“说了今天不谈国事的,哥哥你作到了没有?还有,父皇尸骨未寒,国仇未报,你们就在这里为了虚名寡权,相争不休,心中还有没有礼数?依我说,今天的酒宴,本就不该办,到也省了我等的心。”

“妹妹教训的极是。都是嫂嫂不好,误听人言,才有如此的荒唐举动。”

“嫂嫂,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要先怪我家哥哥,还有这些一脑子前程权势的臭男人。”

夏侯杰给自己妹子臭得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不尴尬。少时,鼓了鼓气,脸皮又厚了几分的夏侯杰,开声了:“妹子,都是做哥哥的不好。”

“好不好,我可不知道。”袖子一甩,夏侯伶离席而去。

曹政照准机会,拉着王倩连忙告辞。而夏侯杰与诸葛淳,也不好阻拦,只能由着曹政去。

回到书房,夏侯杰怒拍书案,大声的训斥到:“安卿,你也不把握下机会,怎么尽给我添乱子?”

“是、是、是,卑职无能,给王驾千岁丢脸了。”

“不说了。安卿,我问你,那个人真的没有死?”

“回王爷,他还没有死。现在正潜伏在狄云的府中,为一家仆。”

夏侯杰一敲书案,再问到:“他的身份,还有多少人知道?”

诸葛淳不语,伸出三根手指。

“你给我传令夏无为,多余之人,一律处理了。”

“是。”

“还有,帮我把他的家人接到襄阳来,我要替他兄弟二人照顾家小。”

“属下明白。”

回到座椅上的夏侯杰,闭目片刻,见诸葛淳没有离去,遂问:“还有什么事吗?”

“回王爷,据报:老国师病危,杨德安战死,杨玉明殉情,圣教教主一职将由杨不嗔接掌。”

“那杨不嗔现在何处?”

“正在辽东组织豪侠义士协助燕侯抗击胡虏。”

“也就是说,现在的圣教是群龙无首了?”

“圣教的一切事物,现由不迭代掌。”

“又是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夏侯杰听到不迭二字时,怒由心生,啪得将书案上的碟盘摔了出去。想当年,若不是不迭在终南山与自己过不去,夏侯羽怎么能有今天的成就,而自己又怎么会多出一个劲敌。如果让他在圣教坐大,那岂不是自己多年的努力,将付之东流?想到这里,夏侯杰心生一计,于是唤过诸葛淳···江州以东的夷林道,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有一书生正在收拾散落遍地的书籍。边收拾着,还边在观察着四周的情势,象似在躲着什么人。一老者见其动作缓慢,欲上前帮他一把,结果被他婉言谢绝。老者摇头而去,只留下书生在自顾自的忙活着。

多日后,书生却出现在绵竹,出现在凉军陆剑波的营中。对于书生的到来,凉军是以最高礼节相迎。而陆剑波不但通过鹰卫向夏侯羽密报此事,还安排一拨心腹军哨保护书生,以策万全。

对于书生的到来,以及随后发生的一切,凉军中的不少人,都在私下犯嘀咕。而千里之外的夏侯羽,却在接到陆剑波的密折后,心中忐忑不安。为了保险起见,他当下密令鹰卫高手十人入蜀,为书生提供全方位的安全保障。不放心,还是不放心,他在派出十名鹰卫高手之后,又令人入凉邀请身在的凉州的独孤氏祖孙,前往绵竹增援。

一个凉州,居然还潜伏着如此多的敌人,难道凉州两代共主的手段,还不够火候?还是他夏侯杰的手段高明?夏侯羽不由地想起了阿慧的话:“凉州之人,需得下猛药,方能制服。”一拍桌子,夏侯羽暗自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不得我夏侯羽心黑手毒了,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随着夏侯羽的方针改变,身在凉州坐镇指挥消弭诸家隐患的陆游,也相应的作出了调整。而原本逼不得已才能入凉的狄云,也紧急调动手中的兵马,火速进入凉州,随时准备对诸家采取行动。

当此敏感时期,双城侯狄云的出现,对于凉州诸家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但是,陇东北马家的当主,却出人意料的作出决定——继续与夏侯羽过不去,断然拒绝陆游的最后通牒。

对于他的可能举动,不但远在关中的夏侯羽料到了,就是陆游与狄云也料到了。只不过,他们没有料到马奎敢于在仓促之间,贸然举事,而且还拖上了人心不齐的华家。

马奎在得到华家的帮助之后,于狄云入凉的第二天晚上,纠集起一群乌合之众,犯险偷袭凉州城。由于有内应的缘故,再加夏侯羽等人对其估计不足,因此,马奎等人在事变之初占尽先机,大有颠覆乾坤之势。

突入凉州城的叛军,仗着人数的优势,又兼得内应的协助,很快就突破正街守军防线,直逼官署王府等要害地带。而在其他城区,不习巷战的康塞兵,正被人追着打。至于狄云在双城一手调教的部队,情况也好不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们,往往由于走错路,而贻误一个又一个的战机。

此刻,气焰正盛的叛军,在马奎的指挥下,正在猛攻狄云坚守的凉王府。在马奎看来,只要自己抓住平凉公主夏侯婉、双城侯狄云,还怕陆游老儿不束手就擒。而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家族,也将会投向自己的怀抱,自己将成为凉州的实际统治者。多么美妙的未来,又是多么诱人的前景,自己又只能不好好的去把握?除非自己是疯了,或者是傻了。

但是,马奎忘记了陇西马家距离凉州城,不过咫尺。他们陇西马家,至今恪守着与夏侯羽的约定——凡陇西马家子弟生不出凉为伍,死不脱土绛幡。但作为补偿条件,当夏侯羽远征在外时,陇西马家富有义务为凉州城提供安全保障。

“而今,凉州城虽遭受攻击,而远在关中的夏侯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叛匪是形势一片大好。但是,依照马渊对天下局势的判断,他深知夏侯明的一班老部下,再加上夏侯羽在西海培养的新贵们,都非善善之辈。不要多久,他们就能凭借手中的资源,扭转乾坤。自己此时若不出手显示自己的价值,一旦局势改观,那么自己与自己的家族既便不遭到变相地报复,也难保不受到排挤。这样,自己多年的苦心,将由此功亏一篑,得不偿失啊。”想到这里,马渊当下召集族中元老,欲履行自己与夏侯羽的诺言。

然而,由于有人从中作梗,元老们迟迟不肯与会。马渊逼不得已,只能擅自号令族众进击凉州城,去为夏侯羽解围。而他的人,前脚还没有迈出宗祠,就被人给挡了回去——族老们把门给封了。马渊那个恼怒,就甭提了。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难道不知本族与凉王有协议吗?”

对于马渊的诘问,族老们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各作各的。

“你们到是想怎么办?莫非是要我失言,要我陇西马家失言,落个不忠不义的骂名?”

“三小子,不是我们说你,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呢?不要遇事就毛毛草草的,不顾后果。”

“二叔,你说我做事毛毛草草?还是您想说我不配当这个家?该换人了。”马渊看着自己的叔,心中的厌恶之情,难于言表。心说:“你还不就想捧你家的老五,来顶替我吗?有本事,你就叫你家老五上劲啊。何必以一己之私,拖累全族呢?”

“你···”马岫气得浑身直打颤,半天才蹦出一句话:“就凭我们陇西马家的这点人,怎么能与陇东北马家、陇东华家抗衡。如果胜了,我们也就无话可说。但是,一旦败了,你一人身死是小,而累及全族是大。这个事,你想过没有啊?”

“败?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马渊的话,立刻引得一片哗然。族老们,纷纷指责马渊不负责任,怎么能将全族的命运,在局势尚未明了之时,当作赌注去下注?

马渊对于族老们的指责,是充耳不闻,在他看来族老们都老糊涂了。他现在关心的,无外乎是自己什么时候能脱身,能尽快赶到凉州城。

“既然你没有把全族的利益放在首位,我看你可以先在这里与我们谈谈心,等天亮再说其他的吧。”马岫俨然以一副族长的威仪,冲着马渊发号施令。

“二叔,您有权利对本族长的何去何从指手画脚吗?”

“我那里有那个胆量啊?只不过,我们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老家伙,要和你谈谈心而已。”

“那能改天吗?本族长还有要事要办,没功夫在这里瞎扯蛋。”

众族老齐声训斥到:“这可由不得你。除非你敢破我马家的规矩,坏我马家的家风。”

“来人,给我送客。”一连喊了三遍,马渊也没有唤来自己的心腹之人。而只有一帮丫鬟端着碟盘,穿梭于众人之间,正给众人加水上糕点。马渊明白了,全明白了,自己这是给人算计了。颓然,他只有乖乖的回到原位,怒视着族老们。

东方泛白,一缕阳光破云而出时,族老们纷纷起身,冲马渊说道:“恭请族长率我合族丁壮进击凉州城,以解凉王之危。”

“还有这个必要吗?我料凉州城,早已尽落马奎之手。”马渊苍凉一笑,愤恨的回到。

“三小子,快去吧。局势还没有你预料的那么糟糕,现在马奎与凉王的人,都已劲疲力竭,此时我们若再不出手,恐怕华洪的人一旦赶到,你我就无回天之力了。到那个时候,我陇西马家可就真的要悔断肠子,永世不得翻身了。”

“既然你们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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