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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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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由管家引往偏厅休息。
入内分宾主落座,张扬再次为张让赠宅的事表示谢意,张让笑着挥了挥手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兴邦不必放在心上。”话锋一转,又道:“听说兴邦昨天和袁本初他们去了凤栖楼,想必玩得很尽兴吧。”
张扬心道你还真是消息灵通人士呢,嘴里打了个哈哈道:“还不是袁本初他们闹着要给我庆祝比武获胜,不过因此能得见凤小姐的绝世容姿,倒也是不虚此行。”看了看张让,又顺势试探道:“也不知这位凤小姐是何出身,年纪轻轻,却将这凤栖楼打理成京中第一名楼,真是不简单啊。”
张让笑道:“不想微扬竟是动了心了,难怪人说英雄都爱美人呢,也难怪,我这干女儿可是天下少有的才貌双全,到京时间虽不长,这京里上下拜倒在她裙下的可不知有多少,连皇上也不例外,若不是心有顾忌,只怕早就娶进宫了呢,兴邦若有心,本侯倒可以帮你提供机会。”
张扬当然明白张让说的顾忌是什么,何皇后善妒的名声可是天下皆知,若不是为此,只怕张让第一个就将凤盈儿送进宫去了。
只不过凤盈儿竟是偷偷拜了张让为义父,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联想到以前隐约听王匡提起过何进也做过入幕之宾的事,不禁对这个长袖善舞的神秘女子的来历更加感起兴趣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当下张扬定了定神,笑道:“多谢侯爷!只不过京中乃是卧虎藏龙之地,能胜过兴邦的高人名士不知有多少,在下虽是才疏学浅,自知之明倒是有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是决不会碰的,侯爷的好意张扬心领了。”话中借机委婉地表达出了自己没有过份野心的意思。
张让一直在笑眯眯的细眼中忽地漏出了一丝精光,看来似乎是接到了张扬发出的讯息,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笑眯眯地道:“兴邦太过谦了,此事尽管包在本侯身上。”
又聊了一会儿,张让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眼下朝中关于建不建新军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兴邦前两天见到了皇上,可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
张扬知道对方是在探究自己和皇帝的关系,有心想和张让捉迷藏的他,说道:“如此大事,陛下应该只会跟侯爷商量,在下一个小小武官,虽得蒙陛下另眼看待,毕竟刚到京里,对朝里的事情不熟,陛下又怎么会跟在下商量呢?” 张扬说得颇有道理。
张让不由在心里暗暗自嘲起来: 难道是自己年纪大了,疑心也重起来了吗?事实上,无论怎么看,目前他也只是一个新得宠的小武官而已,在朝中既无背景又无人脉,而且据观察这段时间也就单独见了皇帝一次,而且时间还很短,似乎皇帝确实没什么理由去依靠他来做什么事情。
☆、第八十三章 装逼周旋之间 (感谢锥子的神笔打赏)
不过至少在表面上,张让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当下又装作闲聊一般地问道:“那兴邦就说说你自己的想法,你毕竟是带兵的武将嘛。”
张扬装作犹豫了一下,道:“侯爷这可是在为难张扬了,在下现为北军校尉,实在不太方便做评价。”
张让听了,似乎刚刚才想起来,忙笑着道歉道:“你看你看,本侯倒还忘了这一节,不谈了不谈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张让眼珠一转,忽然叹道:“唉,如今做事难啊!现在天下不太平,官军又积弱已久,屡战不胜。本侯见皇上日夜忧心,便想为国分忧,改革兵制,筹建新军,不想朝中尽多目光短浅只知争权夺利之辈,还以为本侯是要趁机抢夺兵权。哼,本侯侍奉皇上,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要那些个兵权有什么用?便是建了新军,还不是要交给能真正懂得带兵之人来指挥。唉,既如此,这新军不建也罢。”说着,张让脸上还露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张扬见状,心里暗暗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感动的样子,劝道:“侯爷也不须如此伤感,侯爷一心为国,皇上自是知道的,其他人说什么又何必理会,不过呢,以在下的经验,建新军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没有合适的军官,没有良好的训练,短时间内根本很难有什么战斗力,就算仓促建了起来,恐怕还不如北军呢。”
自皇帝再次破格提拔张扬后,张让就暗暗留上了心。对于象他那样宦官出身完全寄生在皇权上的权势者来说,皇帝的任何自立的倾向都会让他感到不安。当然,这么多年来,他自认对皇帝的控制还是颇有成效的,倒也不信皇帝真能脱离自己的掌握。
不过,他也非常懂得“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这次策划建新军有两个关键,一是能否建立,二是谁来指挥,前者离不开皇帝的支持,后者又要防止包括皇帝在内的其他势力中间横插一杠。
而皇帝若是要选蹇硕那样的草包的话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乐观其成,毕竟自己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合适的人选,而控制蹇硕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但若皇帝选的是眼前这位态度暧mei的年轻人那就不一样了,所以他刚才一番话中其实就隐含了试探的意思。
然而,张扬居然公开表示不看好新军的前途,这让张让不禁有一脚踢在空处的感觉。难道自己真是疑心太重了?难道皇帝对这个年轻人的提拔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就象他以往一直做的那样?
狐疑地看了张扬一眼,张让不死心又试探道:“那不如就由兴邦来担任指挥,以兴邦练兵的能力想必定能练出一支虎狼之师来。”
张扬笑道:“侯爷过誉了,在下虽对练兵有点心得,但这新军指挥毕竟责任重大,可不是在下能担当起来的。”态度显得非常地坚决。
张扬顿了顿,又道:“依在下看来,就算要建新军,也一定要选个德高望重之人来担任统帅,比如赵侯爷,或是赋闲在家的皇甫将军,又或者干脆在北军中找一个。”
对张让来说,赵忠自然是首选,不过显然难度很大,至于皇甫嵩因为属于士林派,好不容易夺了他的军权,自然万万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复出,而在北军中找,等于是给何进送礼,所以张扬的建议其实等于没说。
不过,既然张扬对新军指挥权兴趣不大,看来似乎倒可以利用一下,张让心里顿时暗暗盘算了起来,嘴上却不闲着,将话题远远扯了开去。
又聊一会儿,张扬找了个借口告辞,张让假意挽留了几句,亲自送出了府门。
不提张让回到内堂细细盘算,单说张扬离了张府,顿时心中一畅。
不管张让最终是否消除了对自己的戒心,至少这次正面交锋,张扬自觉并没有落在下风,这使他顿时信心大增。而且通过这次见面,至少得到两条有用的信息,一是张让确是真心想建新军,二是张让手中并没有什么好牌。对于张扬来说,这其实已经足够了。
回到家中,张扬想起了卢植的邀请,便早早地就开始让两个新得的侍女替自己整装打扮。
豪门士族对衣装礼仪的讲究很多,张扬想给卢植留个好印象,但这方面,张扬其实也是所知有限,典韦他们更是粗人一个,那两个来自宫廷的侍女倒是帮了张扬的大忙。
当日张扬心中有事未及细看,今日就近一看,倒确是两个小美人。尤其是那个叫阿黛儿的异族少女,金发雪肤,别有一番风情。另一个叫珠儿的,据说原是荆州一个小官的千金,长得娇小玲珑,且颇通文墨。
张扬本非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来到这个世界后耳濡目染,对女色也并不抱什么排斥的心理。当然,他现在要应付的事情很多,而且本能上他还是保持了一定的戒备心理,所以也就止于嘴上调笑几句而已,到以后有机会在尝尝。
整装打扮完毕,张扬出门登车前往卢府。张扬为了更能显示自己的形势粗鄙,专门乘坐了皇帝赏下的羽车,招摇过市的向卢植府中而去。
到了卢府,见卢府管家早已等在了门边,典韦一报上名号,管家忙恭恭敬敬地将张扬一行迎了进去。
卢植虽算得上是清官,家中人丁也不旺,但毕竟是大族出身,宅子倒也显得颇有气势。
到得内堂,卢植已经迎了出来。见面朗笑道:“贤侄倒是守时的紧啊。”
张扬笑着施礼道:“卢伯父见召,小侄敢不守时吗?何况,以卢伯父之好酒如命,这回准备的定非凡品,微扬实已是按捺不住了呢。”两人一齐大笑。
登堂入室,内厅里早已到了数人。张扬略扫了一眼,其中象太尉马日殚、太仆黄琬、司隶校尉张温、右将军袁隗都是曾在见过面的,唯有一个面容消瘦的中年人还是初次相见。
虽只是匆匆一瞥,而且对方一身文官士人打扮,张扬却凭直觉知道他定是一位久经战阵的武将。这倒不光是因为那人后背硬挺,坐的是标准的军姿,更因为对方身上不时传来的一股肃杀之气。这种气息非常微妙,非久经战阵,有过浴血杀人经历的人是感受不到的。显然对方也同时有了感应,细长的眼睛开合间,一道精光朝着沈尘扫了过来,一瞬即逝。
他究竟是谁呢?
张扬没空细想,赶紧抢上一步向众人一一行礼。
以在座众人的身份官职,若是面对当日初到京城的那个张扬,就算坐着不动也不算过份,不过现在的张扬可是皇帝的红人,而且多少也是个紫绶金印的侯爵(虽然是最低的一级),所以大家也都纷纷起身还礼,说话应答的语气也自然跟着大不相同,就算是对张扬一直没什么好感,恨意十足的袁隗也不例外,这让张扬颇有些意气扬眉的感觉。
到那位中年人时,就听卢植介绍道:“贤侄,这位乃是我大汉宿将都乡侯皇甫嵩皇甫大人,当年剿灭黄巾时曾立下首功。”
皇甫嵩淡淡一笑,回道:“子干兄,当年的事提他做甚,何况当年若不是你被小人陷害,这首功的位置哪里论得上我。再说现在天下小人那么多,便立下多少战功又有何用?”
当年黄巾起事,首先被派往河北平叛的就是卢植,在他的周密布置下,本已经将黄巾军围困了起来,不料后来因宦官索贿不成诬陷他按兵不动,结果被皇帝下旨押回京城问罪,这才有了皇甫嵩一战成名的机会。而皇甫嵩后来也因为得罪了宦官而被收了兵权,连爵位也被降了一级。这一切,在座众人都是知道的,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沉闷。
张温忽然笑道:“好了好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子干兄,老夫的肚子可是咕咕叫了,你还不上酒!”。
“好!”卢植应道,接着便拍拍手,只见仆人鱼贯而入,献上了酒菜。
酒酣耳热之际倒正是深谈细论的好时候,就见张温轻轻放下了耳杯,用眼示意卢植屏退左右,等室内只剩下几人后,方向着张扬问道:“听说皇上近日就要将建新军的事提到朝会上讨论,兴邦前几天你在濯龙园养伤,见到陛下的时候,不知有没有听陛下提起这事?”
与刚到京城时不同,张扬现在之所以受到各方关注,最大的原因就是皇帝对他的几次异乎寻常的关照和提拔,要知道濯龙园是汉朝皇帝的禁脔,除了张扬外,根本没有外人入住过。
在一个君权至上的社会里,再无能的皇帝也是一种不可代替无法忽视的存在,因为他代表了大义名份,代表了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力量,所以张扬和皇帝之间的这种若隐若现的密切关系就成了他现在最大的政治资本,也是象他这样一个出身低微的武将能赢得高傲的豪门士大夫阶层的接纳和尊敬的最大本钱。对于这一点,张扬现在已经认识得很清楚了。
和面对张让时的低调不同,张扬明白,他现在必须是时候装他妈的逼了。
既然卢植他们认为自己和刘宏这个傻逼关系特殊,那自己干嘛不好好利用,向这些士林派领袖展现自己的这种他们自以为是的本钱,想必他们也没有胆子向刘宏求证,因此张扬脑子转了转,故意微微叹了口气,面色沉痛地答道:
““建新军这件事谁最卖力,现下这京城内外怕是无人不知了。其实这几年天下动荡,朝政崩坏,陛下并非不知,也有心要进行整顿,只不过各位大人想必也清楚,现在朝政并不在陛下的掌握之中,陛下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在濯龙园养伤期间,陛下曾对在下说了三个‘悔’字‘悔不该误信谗言,禁锢忠良之臣;悔不该重用张赵,养虎遗患;悔不该开园敛财,扰民失德’,以至于如今阉宦当道,外戚专权,盗贼烽起,良臣避世。陛下当时表情之沉痛,张扬终生难忘。。”
顿了顿,张扬仰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沉声道:“在下自幼便立志要精忠报国,只可惜自己人单势孤,如今竟只能坐看奸人当道,君王蒙尘,国家危亡,百姓流离,在下,在下实是夜不能寐,痛不欲生。”
张扬说着说着,忽然离席伏首,哽咽道:“请各位大人念我大汉危急,百姓苦难,助张扬一臂之力!”说完,以额顿地再三,“嗵嗵”有声。
众皆动容。
☆、第八十四章 冒险一搏
张扬瞄了一眼正大为动容,捶胸顿足的几人,心里得意,妈的,自己的装逼能力正不懒,不当演员真是白费额!
其实张扬这么装逼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知道这段历史。对当时的官僚士大夫来说,二次党锢之乱在政治上肉体上都给了他们沉重的打击,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心中的痛点,张让等诸常侍更是不可化解的死敌,至于西园卖官不仅在经济上使他们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连张温等都不得不交纳了巨额的费用),更因为大批一向被他们看不起的身份低贱的卑鄙之徒也由此跻身于朝堂之上,对他们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巨大羞辱。
所以,张扬特意编出来的这三个“悔”字,实际上正中在座的诸位的要害,由不得他们不动心。可以说,要想彻底赢得士林派的支持,这是唯一的方法。
当然,冒用皇帝的名义既有极大好处也有相当大的政治风险。不过以张扬对刘宏的了解,历史上刘宏始终对士林派有戒心,依赖的也仅仅是张让等个别宦官,在个性上又确实有贪财的毛病,而一来外戚宦官的争斗眼看就要表面化,张扬实在等不起;二来张扬反复考虑过,此事揭穿的可能性不大。
因为士林派短期内不可能直接向灵帝刘宏求证,而刘宏至少要等到基本上掌握政权后才会表明他的真实面目,那时候灵帝可能已经死去了,宦官和外戚也互相在斗争中消磨差不多了,自己则早已趁机从中获得利益,羽翼已成。士林派就是想要拿捏自己,也要掂量一下他们的能力。
总之,这完全是一场政治冒险,但事实上,自从张扬决心主动出击开始,冒险就已经开始了。对张扬来说,既然输了后的下场差不多,那么要搏就搏大的!
无论如何,至少现在,张扬搏对了。只见卢植长身而起,亲自上前将张扬扶起,沉声道:“贤侄快快请起,扶汉除贼乃我辈士人义不容辞之事,卢某别的没有,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气。”皇甫嵩拍案而起,道:“子干兄说的不错!老夫也算一个。”
黄琬仰首长叹:“黄某世受皇恩,不想竟不如一个后生晚辈,当真是惭愧,惭愧!”马日殚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在旁边一个劲地点头附和。张温稍微冷静些,道:“既然陛下有精厉图治之心,我等身为人臣,自是责无旁贷。”袁隗双眼眯着看着张扬,捉摸不定,他对张扬很是忌惮,不过见其他几位同盟都表决,他一人独木难支,也只好道:“说得不错,只是还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以免反害了陛下。”
众人都是久经风雨之辈,一阵激动后,便马上冷静了下来,各自重新落座,开始商量起对策来。
张扬将自己昨天拜访张让的事也和盘托出,当然中间的对话一概省略,只说据他的观察,张让应该不日就会正式在朝会上提出他的方案,最后又将自己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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