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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游乐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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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快?」陶其华咂舌,「这工作效率未免也高得离谱吧?」
「不是效率,而是巧合。他们检查的第一具标本是个胖子,还缺了一根手指。」
「王海林?他居然成了标本?!这也太诡异了吧?」陶其华哑然失笑,「还有湖底的那些人头,难不成都是那些尸体的冤魂?」
「有可能。」林深分析道,「今天上午潜水器材已经运到,应该已经开始对水底进行清查工作,伏唯问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去,当然去!」陶其华点了点头,急不可耐地抓起了外套。
 
正如传闻所说的,校内采取了前所未有的戒严措施。
从大门进入之後,他们通过了至少三道检查身分的关卡,进入校园之後,每走几步就能看见一个神情紧张的校警。在距离望龙湖还有将近五百公尺的地方,乾脆拉起了警戒线。
这当然难不倒他们,沿著黄线走了几百步,找了个没有校警站著的地方就钻了进去。
警戒线後面就是小树林,此刻自然一个人都没有。他们快步走过前天晚上张奇与曾雅芳约会的地点,再往前走几步,隐隐约约就听见了人声。
那正是伏唯在电话中提到的搜索队伍,正在望龙湖边忙碌著,不过陶其华却看不见那些最重要的潜水夫。
「哇哦,酷!」
眼前,整个望龙湖硕大的湖面完全隐没在了茫茫的白雾当中,只不过,浓雾的范围仅限於湖面上方——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
陶其华拿出手机「嚓嚓」地拍了两张,回过头来问林深:「这是怎麽回事?」
「看那里,」林深顺手一指湖边的栏杆,上面系著一圈红色绳索,每隔几尺还贴著杏黄色的符咒,看起来正是它将雾气锁在了湖面上。
「这麽大的雾气,代表著潜水夫正在水底接触那些人脸。」
似乎是为了证明林深这句话的正确性,一阵水声之後,一名全副武装的蛙人带著一个鼓鼓囊囊的橡皮大包浮出了水面。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林深拨通了伏唯的手机。半分钟後,年轻的搜查官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当时看见的就是这些东西?」
他戴上手套,从橡皮包内取出了一块透明的胶状物体,拿在手上依稀还能看出是一张面膜的样子。
陶其华点了点头,「上次下水的时候,这种东西被割了一大片,现在好像又长出来一点了。难道还有人专门收集这个?」
「当然有。」伏唯轻笑一声,「我问过同事,他说这东西不仅有用,而且非常值钱。听说过『血灵芝』没有?」
「雪灵芝?不会又是什麽只长在雪山顶上的东西吧?」
「是血不是雪,血灵芝指的是从棺材板上长出来的灵芝,被视为以人的血肉滋养出的进补圣品。而这种东西叫做鬼灵芝,与血灵芝类似,靠死人的魂魄养著,黑市上的价格比金子还贵。」
「这麽厉害!」
陶其华吐了吐舌头,水底下那根木头上可是长满了这种东西,怎麽说也得有好几十公斤吧,早知道就偷偷剥个一张下来,至少四年的学费和食宿怎麽也不用愁了吧。
他这边思索著,林深已经追问道:「这样追查黑市上鬼灵芝的来源,就能找出这里的幕後黑手了吧?」
「是的。」伏唯点了点头,「我们的人这几天就在忙这件事。人是不难查,可惜迟了一步——那个人也死在医学院教学楼里了,你们可以猜猜他是谁。」
这倒难不倒林深。
「能够不被人发觉、方便安全地收割这些灵芝的人,生活圈应该就在望龙湖周围,就算在夜半时分出现在附近都不会令人起疑……莫非是那个医学院的看门老头?」
「对。」伏唯的脸上流露出赞许的神情,「校方派人整理看门人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数额惊人的存摺,其中几个汇款人对得上。」
林深接著他的话题道:「别告诉我这个老头顺便还懂一点解剖学的知识,会杀人、制作个人体标本什麽的。」
「他是看门人,夜深人静之後的确有很多时间来做这些事。」伏唯若有所思,「我也是这样假设,但还需要进一步求证。」
伏唯突然压低了声音,不太安定地用馀光看了看不远处忙碌的工作人员。
「有些事似乎并不应该说给你们听——不过我们初步怀疑,名单上的那些人和沈君,都曾经参与过鬼灵芝的生产、贩卖过程。这些人原本互相合作,共同保守著这个秘密,然而最近却因为某些原因产生纠纷,很可能分成了两个或更多的派别,互相屠杀,从而出现了前段时间的血案。」
「血拼?」
听起来倒是一个挺不错的理由,但说实话,陶其华并不是太认同。
别的不说,沈君的家庭背景那麽好,前途无限光明,怎麽可能会因为那点钱而走上杀人犯罪的道路?而且如果只是简单的血拼,那又为什麽要故意弄得校园内人心惶惶?
总而言之,这个假设还有太多需要完善的地方。
在确认了这里没有机会让自己趁乱捞到一两块鬼灵芝之後,陶其华摸了摸鼻子跟著林深离开了湖边。
他们的下一站是手机修理站。
这是一家校内的小型修理站,却拥有与店面十分不相称的强大技术支援——原因很简单,这是校内通信工程学院的研究生们业馀开设的实习基地,不要说修理了,就算是直接丢在地上摔个粉碎,他们也能给你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黏回去。
当林深从口袋里取出沈君的那支黑色手机时,坐在修理台後的学生却扶了扶眼镜。
「我们只需要拿出里面的资料就可以,明天可以吗?」陶其华问道。
「明天?!」那人失声笑道,「交了钱等十分钟。」说罢,用个托盘盛著手机,拿著就去了後屋。
陶其华与林深就在外面等候,果然,才过了没多久,还是那个人走了出来,冲他们伸手道:「随身碟,有没有?」
林深急忙取出随身携带的随身碟递了过去,那人转身回去,半分钟之後就将东西交还给了他。
「简讯、通话记录、照片都在,备忘录和其他都坏了,恢复不了。」
足够了,这已经能算是意外的惊喜了。陶其华不敢怠慢,急忙接下随身碟,揣在怀里,就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
付了钱之後,他们直接回去了林深位於校外的公寓,然後冲进书房打开电脑,连接上随身碟。
那家维修店的技术果然不是吹牛的,留存下来的东西果然分为几个文档保存了下来。
林深首先打开照片资料夹。
还真看不出,沈君居然也是赶潮流、玩自拍的人。资料里最开始的两排照片,基本都是日常生活中的各种自拍,有食堂、有球场,还有一些直接就是对著镜子的臭美。
「啧,这样看起来,杀人犯也是普通人嘛。」
一边这样嘟囔著,陶其华继续往下看,眼睛很快就在一张照片上定住了。
「这……这是曾雅芳?!」
他所凝视的照片,是校内某个食堂的大厅。看似杂乱无章的画面中央,是一个卷发女生玲珑的侧影,除了曾雅芳还能有谁!?
「看起来曾雅芳并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陶其华根据画面做出判断,「难不成,跟踪狂、情杀什麽的会是真的?」
当然,仅仅根据这一张照片就下结论未免武断。继续往下看,照片的格调很快发生了变化。
「这是……车祸现场?」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张照片,拍的是昏黄路灯下的一条公路,看得出拍摄者是站在横跨公路的天桥上向下俯拍的。
就在镜头正中的快车道上,停著一辆满载货物的卡车,卡车前的路面上,一具女尸以极度扭曲的姿势俯趴著,身旁是一滩鲜血。
「这就是杀害女生赵清的那个助教!」
思索了片刻,林深得出了这个令人惊讶的结论。
「从这里看来,助教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沈君从过街天桥上推了下去。」
这就对了,校园里前前後後的几件谋杀案,终於开始产生看得见的联系。
宛如看见黎明的曙光,他们继续向下看去。
接下去的十几张照片比这张还要昏暗,几乎就是黑漆漆一片。但是林深利用图像处理软体调节了亮度之後,出现了奇怪的陌生景象。
这似乎是一间囚室的内部,有著爬满了青苔、污迹斑斑的墙壁。墙上一字排开几个拇指粗细的铁钉,挂著用铁鍊拴住的铁钩、刀具和其他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工具。
另一些照片则拍的是屋子的某一个角落,放著一张硕大的木工床,上面同样摆著些生锈的工具,床上血迹斑斑。
这里多半就是杀死那些通缉犯的地方,也许现场会有更多重要的线索。不用再多讨论什麽,两个人都意识到,找到这个地点至关重要。
照片继续往下滚动,很快出现了囚室外部的景象——一片茂盛荒芜的黄绿色。
是树海。
看起来,前几天晚上沈君遁入树海不是偶然,他应该是想要将追踪者引到这间囚室里,然後再利用各种陷阱将人一举擒获。
当时,如果没有巴叔前来帮忙,自己和林深很可能已经躺在了那张血迹斑斑的木工板上——一想到这里,陶其华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害怕归害怕,调查还是在继续。相册最後的十几张照片,拍摄的都是医学院那血腥一夜的照片。看起来,沈君对於自己所犯下的血案颇为自豪,甚至有著一种变态的收藏癖。
照片看完後,林深打开了存有简讯记录的记事本。这些记录都按照时间顺序从晚到早排列,第一眼看见的正是血案发生当天的简讯记录。
「老孙有急事交代,半小时後,医学院四楼404见。」
一模一样的简讯,被以群发的模式分送了十多次。林深取出名单进行核对,收信者的号码果然是其中的一部分人。
这显然正是沈君那天发出的死亡邀请,但并不是所有收信者都前来赴约了。
林深迅速地将与简讯对应的号码一一圈上记号,圈到第六个,突然停住了。
「曾雅芳!」
简讯记录显示,沈君同样给曾雅芳发送过这条简讯。联系到当天晚上曾雅芳和张奇出现在望龙湖附近的小树林里,很可能就是因为曾雅芳对这条简讯心生疑惑,准备带张奇过去壮胆。
「如果我们当时没有去掺一脚,也许现在张奇已经躺在殡仪馆里了……」陶其华皱了皱眉头,紧接著又问道:「老孙是谁?」
「应该就是看门人,」林深回答,「伏唯的推测没有错,这群人就是一夥的,曾雅芳在说谎。」
说著,他复制了曾雅芳的手机号码,在文档内进行搜寻,果然又找到了几条沈君与曾雅芳的通信记录,不过这次居然是曾雅芳主动邀约沈君。
「想见我的话,那就今晚玻璃厂见,就是那个能摘葡萄的地方,知道吧?」
玻璃厂,後院里长著葡萄的玻璃厂?
陶其华愣了一秒钟,然後看了看简讯发送的时间,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这不就是我拜码头的那一天嘛!」

第九章 原来就是你
原来数个月之前的那一天,沈君将陶其华丢到老校区之後,并不是专程跑去摘什麽葡萄,而是去见曾雅芳。
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
沈君确实曾经对曾雅芳展开过追求,但是一开始曾雅芳对他并不在意。然而突然有一天,曾雅芳约他在老校区见面,沈君自然求之不得,正巧赶上新生「拜码头」,就「顺便」把陶其华丢在了老校区里。
「我记得那时候,一直觉得有人跟在我身後,还在玻璃厂的大门上见到过一个人的影子……」陶其华回忆道:「难道说,就是曾雅芳?」
说到这里,他又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可是上学期,曾雅芳还讨厌沈君到叫人揍他的地步,开学之後没多久却加入了沈君的团体……这个转变未免也太生硬了。而且不仅是曾雅芳,从沈君的相册看来,他的作风前後反差强烈,甚至是那个杀人的助教,不也有人说她的举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吗?」
「杀人犯全部都判若两人……」说到这里,林深皱著眉头忽然将滑鼠往桌上重重一按,眼睛几乎放出光来,「不是判若两人,根本就是两个人!打电话给你的室友,叫他离曾雅芳越远越好,快!」
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陶其华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掏出手机,可还是忍不住多嘴道:「你究竟猜到了什麽?也说出来让我知道知道啊。」
「去抓曾雅芳的路上再仔细解释。」
知道以林深的脾气,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陶其华乖乖地闭上了嘴,他拿著手机贴在左脸颊上安静了一会儿,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最後说道:「张奇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大约半个小时前。
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咕」的一声,感觉到口渴的张奇睁开了眼睛。
肮脏、陌生、结满了蜘蛛网的天花板。这不是宿舍,也不可能是哪一间自习教室。
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摇晃了一下,试图慢慢回想起什麽来。
这一摇晃,张奇突然发现:自己是被绑住了手脚,平放在了一个宽阔的台子上。
他低头,看著双脚的方向。
大约四五公尺远的地方是一堵布满了青苔的石墙,一人多高的地方钉著一排七颗拇指粗细的铆钉,上面挂著铁鍊、铁钩、柴刀,还有其他长长短短的刀具。看著上面星星点点的暗红血迹,他的脑子「嗡」地一下,突然就清醒了。
刚才,或者应该说是昏迷之前,自己应该正和曾雅芳在一起。因为雅芳说她将复习应考的笔记落在了医学院教室里,说什麽也要一起偷偷地去拿回来,所以他们就去了,还特意绕开警戒线,径直走到教学楼後的花园,准备从後门进入。
可就在他专心致志地寻找忘记上锁的窗户的时候,一块散发著奇怪气味的手帕从後面蒙上了他的口鼻。
自己是被迷晕了,一定是这样的,那麽雅芳呢?她会不会也被带到了这个地方来?这样想著,张奇越发紧张了,他正想著如何弄松绑住手脚的绳子,脑袋左边就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是雅芳还是袭击他的人?希望与惊恐交杂在一起,张奇一点点转动著僵硬的脖颈。
很快,他就看见了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不是曾雅芳,也不是什麽陌生人。
那是他每天都会见到的人,在镜子里。
是他自己!
不会有错的,那就是张奇自己。一模一样的身材和眉眼,甚至还穿著他刚才的衣服。
——如果那是我,我又是谁!?
犹如迎头一棍,张奇心脏猛地一跳,急忙吃力地抬起脖子去看自己的身体,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左右两只涂著透明指甲油、纤细白皙的手。
「哇——!」他再也忍不住地嚎叫起来,像是要将隐藏在肺部的恐惧全部吐光,可是盘旋在他耳边的却是女子歇斯底里的尖叫。
这声音——是曾雅芳!他变成了曾雅芳,这是怎麽回事!
就在他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噩梦的时候,冷眼旁观的那个「张奇」说话了。
「为什麽要尖叫呢?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脸啊。现在它长在你身上了,想怎麽看、就怎麽看。呵呵呵……」
说著,那个人往前走了几步。那张张奇无比熟悉的脸上,浮现出陌生的邪恶笑容。
「你……你是谁?」张奇他天性软弱胆小,此刻更是毫不例外地连声音都开始发抖。
「我?我是你啊!」
那人恶质地低声笑著,突然重重一脚蹬在张奇的头旁不到几寸的地方,朝著他俯下身。
「我才是张奇,是张家的继承人。我知道你的生日、你的家庭成员,知道你最喜欢的颜色、知道你童年的故事,甚至还知道你屁股上的伤疤是怎麽来的——最重要的是,我有你的脸、你的身体和你的声音,对於你的家人来说,这就是张奇的全部。」
「你……你……!」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一场超自然的抢劫,张奇终於品出了个中滋味。
「你是曾雅芳,对不对?!」他艰难地控诉道,「因为只有雅芳、只有雅芳才知道我那麽多事,那都是我亲口告诉她的!」
真是可笑啊,那麽多花前月下的约会,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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