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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狂澜-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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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恰好颠倒;帝国军攻机场,敌军守机场。结果两军的损失也恰好颠倒:帝国军损失惨重,敌军较轻。这样打下去,好端端的27师也许会被打得粉身碎骨,她能不能活着离开弗米尔,殊难预料。
她想到了孤儿院,突然,活下去的愿望从来没有如此强烈。也许,因为她离死亡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近过。
在临上战场的时候,她曾经跟院长奶奶通过话,奶奶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林言,我知道你是一名优秀的武者,一名优秀的机甲战士。但是,战场不同于赛场,现在也不流行骑士对决,个人的勇武在枪林弹雨中,根本掀起不了多大的浪花,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活着回来!”
“院长奶奶,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林言轻轻地说道。
迷蒙中,林言有些分不清院长奶奶的话是梦幻的,还是耳边的枪炮声是梦幻的,但不管怎么样,她都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这样下去是要死人的,而她希望活下去。
军人不畏惧死亡。然而他追求的是胜利,并不追求死亡。
帝国总指挥夏伯朗将军和第27独立装甲师师长林少威将军根本不打算睡觉,弗米尔高地着陆遇挫,现在不是反省和检讨的时候,必须全力以赴支援林言部队顶住。
战争是人类冒险事业中风险最大的事业,常胜将军是没有的。为了争取胜利,应变是关键,好在两位将军全是随机应变的老手。
夏伯朗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着陆会干扰林少威的指挥自由,而且他要注意的不仅仅是登陆部队,还有其他兵种,所以尽管是手痒难耐,他还是留在了战舰上。同样,林少威也不打算去弗米尔高地,那样,林言也同样会感到不自在,所以他将指挥部设在后面,从后勤上和精神上支持林言。林言已经打了一整天,林少威将军信任她的能力,相信她可以守住阵地。
第七十一章 登陆(六)
林少威将军是乘坐一辆满载的登陆艇下到地在的,好在现在敌军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与帝国军争夺地面阵地的战斗中,加上夜色的掩护,他无惊无险的着陆了。月光皎洁,清风徐徐,折腾了一整天的敌军也安静了。林少威将军从一个后勤中校的手中接过了指挥权,他要提高登陆艇的运输效率,而那个脾气随和的老中校十分恭敬、并且心甘情愿地将指挥权交了出去——他实在是累得顶不住了。
林少威在了解了一下地面的情形之后,发觉局势有些严重,有不少的地面指挥官不是战死就是重伤,许多事情…尤其是运输方面的工作,全都无人组织,完全依靠士兵的自觉执行任务,结果混乱不堪。该运到阵地上的弹药、补充机甲没有运过去,却运去了大量的蚊帐和雪茄。林少威立即任命了几名低级士官负起责任…所幸的是,这些低级士官都是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只要稍加点拨,就知道该怎么做。
在刚开始着陆的时候,天行者这种通讯机甲和雷暴这种重火力机甲,是敌人防御部队的站要攻击目标,现在地面部队的这两种机甲几乎全都被打废了,幸好大部分师士都撤了出来,只是他们现在没有机甲可驾,只能拿起枪充当步兵使用。当然,普通的战斗机甲在找到适合的频道后,也能够跟指挥部建立通讯联系,只是这种联系方式很容易受到干扰和监听,不是万不得已,谁都不会使用。
林少威一理顺后勤,第一件事情就是送了几台完好的天行者机甲和雷暴机甲,与着陆部队建立了密切联系。在他的指挥下,后勤运输得以组织起来,效率大增。林少威将军与夏伯朗将军商议之后,决定让27独立装甲师预备队七团十营登陆,并将预备队十团调到弗米尔高地的鸟头附近建立一个新的登陆阵地——绿区。
一切都布置好之后,林少威将军点了一支雪茄。他的直觉告诉他还有点儿纰漏。“究竟在哪儿还有问题?”他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起来。
增援部队乘上了登陆艇,在登陆艇进入大气层之后,共和国军发现了空中的不妥,立即集中仅余的高射武器向空中进行覆盖打击…这得感谢太空舰队白天的攻击,不仅将共和国军的地面高炮部队整个虐了一遍,就连地对空导弹阵地直接铲平,否则这些增援部队的伤亡将呈几何倍数上升。不过,饶是如此,在下降到距离地面不远的时候,还是有一艘登陆艇被打伤了,那些登陆部队纷纷跳伞,有些人被打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有些人则是无声无息的死亡…没有呐喊,没有对射火力,战士们沉静的迎接死亡,扑向大地的怀抱。
现在,登陆部队最缺少的就是重武器,虽然机甲也有小型能量炮和导弹,可那东西的威力也就是比普通的能量枪和手雷大,不能称之为重武器,林言之前以导弹击中炮兵阵地,那是米迦勒计算得好,导弹击中了几个弹药存放地点,才引起了大规模的殉爆,否则那些导弹也就跟扔了十几颗大威力手雷罢了。
预料中的敌军夜间的反击还没有发生。林少威将军看了看表:一点零五分。肖翰山还没有动作,这个季节的夜短,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吐了一口烟圈,陷入沉思:敌人今天晚上究竟抱什么打算呢?
林少威猛然想到一点,连忙冲进一台天行者机甲中…
肖翰山当然也没有睡觉,他现在非常烦躁,根本睡不着,就像一头公牛似的在他的指挥部里团团转。迄今为止,他打得无可挑剔。他的战绩足以使他的名字同共和国最著名的将军们并列。而在过去,这些名将的武功都是他所不可企及的。
他顶住了帝国舰队毁灭性的炮击,其密度是他从军以来第一次见到的。他顶住了潮水般的敌军攻击,对帝国军造成了大量的杀伤,摧毁了他们的大量装备。敌人虽然已经差陆,只占领了微不足道的一些地方。他的主要阵地和机场都没有失守。
如果能够将突入防线的敌人再反击出去,他的丰功伟业就会臻于完美,他就会成为共和国最绚丽的一颗将星。他可以彻底打乱敌军战略反攻的时刻表。从来还没有一位将军,能在一个偏远的弹丸之地上,能在如此险恶的条件下,**所干的这么多的事。如果他的敌人还有头脑,也得对他的战斗表示一种武者的尊敬。
他现在已经异常疲劳了。他的两眼已经布满了血丝,声音早已嘶哑。他想抽支烟,半天没点着火,这才发现,由于紧张,手臂在神经质地发抖。他叫传令兵,才发现所有的传令兵都派光了,甚至连勤杂人员也充做传令兵被派光了。他的指挥部里只剩下一个参谋李靖世。
李靖世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水苦涩,肖翰山渴极了,一饮而尽。
“靖世,我们必须反击啊!”
“是的,如果我们不夺回阵地,敌人的援兵将源源而来,而我们”他没说下去,后果是明摆着的。
“我们还有多少部队?”肖翰山刚说完,就后悔开口,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部署。现在军部已经不太可能再派出援兵。
李靖世道:“在高地的东部还有于宾将军指挥的两个团,虽然在敌人炮火下有些伤亡,基本上还保持完整。”
“我要用他们来进行反击。”肖翰山沉吟着说道。
“是!”李靖世大声应道。
肖翰山看了看李靖世…这个参谋跟他一样筋疲力竭,他一个人负担了弗米尔防御的参谋任务。在这场规模空前庞大的立体战争中,能撑下来,已经付出了超人的体力和精力了。
他忽然对这位名牌大学出身的参谋军官产生了一丝怜悯。奇怪,他从来没怜悯过任何人。他的同情心早被他追求荣誉的万丈雄心驱赶到大脑里的一个最被忽视的角落。血战造成了紧张,极度紧张导致了神经质,神经质是脆弱的表现。想哭,想笑,想只身一人冲到敌人的炮火中,甚至想一条狗,想一座危崖间的悬索桥,或者想怜悯某个从来也不打算同情的人。
肖翰山开始准备与其他部队取得联系,但通讯机甲在白天的战斗中已经被悉数炸毁,现在真的不好指挥,而派出去修复的通讯兵非死既伤。所以,他们全天都打不通。
无法联络就无法指挥反击,一个伟大的胜利就会功败垂成。如果他的反击成功…那一切都好说,至于失败…不是他没考虑过,而是觉得没必要等下去了。
肖翰山恢复了镇定。他叫过脸色苍白的李靖世:“你必须把我的命令通知东面的部队。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也要传达到。拯救共和国的希望全在这上面啦!”
“走吧!”
肖翰山又喝了一口冷茶,整理整理衣冠,走出指挥部。沿着盖沟往前摸。好几次叫住一路上遇到的每一个军官和士兵,无论他们是勤杂人员还是苦役,他总是单调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是肖翰山将军,听我命令:你们利用黑暗去袭击敌人,猛烈地向他们进攻。你们渗透到敌人后方去,炸毁他们的物资。
肖翰山回到指挥所,想喝茶水,水壶空了,就拿起一瓶酒来灌了下去。酒刺激了他的神经,使他更加易怒和脆弱。他又拿起电话,还是不通。他跳起来,把它们举起来摔到角落里。摔了两台电话之后,他苦笑了,颓然坐下。他为自己的失控而惭愧。
他看看手表,李靖世已经离去两个小时。按最保守的预计,高地袭击东头的部队已经集结完毕,开始向高地中央运动。反击就要开始,他吐了一口长气。他信任李靖世,李靖世是个严谨认真的幕僚,就是身体弱些。大学时代,一场肺结核打垮了他,害得他至今身体仍然虚弱。
该来了吧,他的援兵——于宾的反击部队,他最后的老底子。
突然,天空中响起雷鸣般的舰炮声,开始还是一发两发,最后就分不清点数了。冰雹般的炮弹在弗米尔东部和中部之间构起了一道火墙,严密地封锁了白军援兵的前进路线。炮火越来越猛,大地震撼,仿佛一个其大无比的巨人擂着一只同样巨大的鼓,鼓的蒙皮上站着渺小的人,人除了忍受震裂内脏的振动之外,什么也干不成。
林少威将军在擂这面鼓,他决定不让共和国军把预备队调来,而先给他们一次钢铁和烈火的洗礼。
第七十二章 登陆(七)
清冷的月光透过零碎如飘絮般的残云,适入窗棂。参天古树在夜风中飒飒作响。不久,风声树声都止息了,万籁俱寂,静如墓地。
天挺冷,地面的水气凝起了薄霜,覆盖在一个旧高尔夫球场上,说旧也不尽然,去年才刚刚建成使用,只是已经大半年没人用过它了,所以显得有几分苍凉。
在距离高尔夫球场的一栋古典式建筑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躲在床榻上…这是一张豪华而舒适的双人床,但床上的那个人睡得不太安稳,辗转反侧,几乎惊动了身边那个叫做若梵的丰腴女人。
他个子不高,皮肤微黑,身体显得瘦弱,但绝不是营养不良所致,他的营养即便在实行配给制的战时,也是第一流的。只是有数不清的公务在等着他处理,无数个人等待着接见,他还要协调那些相互扯皮、推诿的政客和军人,稳定国内的民心,太多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
他就是克什米尔共和国的总统杨千军了
此煎,远在阿尔伯特星球的肖翰山将军焦灼不安,而杨千军也没有睡着。
他要对这次两国之间的战争负责吗?
不知道。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一旦共和国战败,可以推出来看替罪羊绝对是他,说是替罪羊渐也不现实,因为每次战役的发起都是由他签署同意的,一系列的军事行动都在他的默许下发动,都由他直接或间接认可。他在对伯克帝国的宣战书上签字,开战以后,他开着座车在首都街头驶过,给军民打气。作为一名有野心的政治首脑,他一向觉得带领这个国家走向一个又一个辉煌是自己的宿命,但现实是如此的冷酷无情,让他距离理想愈来愈远。
他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
五十三年前,杨千军出生在亚里曼城的一栋旧公寓中。他小时候衡也天真。他去过伯克帝国,在那些见识了什么叫做豪华,那些帝国贵族的享受和排场,所以他深恨那些榨取劳动人民血汗的贵族寄生虫。他爱好军事,爱好各和战争机器,关心战舰从共和国首都出发,用多长时间能够到达帝国首都”、他是一名军事爱好者,却从来没有打过一场战斗,而是成为了一名政客;他以为自己不用枪就不会沾染血腥,但他每签署一份文件,都使得他身旁的冤魂越来越多。
实质上,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所做的事情比那些‘可恶的贵族寄生虫,尤有过之!
克什米尔共和国是一个积弱的国家,所以他们才加入了联盟,为的就是一份保陛,在见过了许多国家的变迁之后,他们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一个国家的强大,首先要有一个强大的军事力量,而拥有一个强大的军事力量,前提是要有足够发达的经济,而经济则取决于资源,这个命题组成了一个怪圈,所以历任总统都是将经济发展列为首要的施政目标。
在经过四百余年的积累之后,共和国犹如一头睡狮,终睡足了,苏醒了,伸伸懒腰,以令人目眩的速度改造着自己。它固有的那些勤勉、煎苦、不屈不挠、讲究认真,富于集体性和献身精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传统全部灌注到一粒卑劣的和子上,开出毒花,结出毒果,化成一个恶魔,被它的统治者从胆瓶中呼喷出来,为祸星际,难以遏制。
杨千军对这和野蛮的嗜血潮流也无能为力,一群被开疆拓土的愚蠢念头鼓动的热血沸腾的军官、一群野心膨胀到天上去了职业政客、一批贪婪无底线的大小财阀和经过,把共和国的战车拼命的向前驱赶,连他这个总统也无法驾驶,或者说,他在潜意识里,就希望这辆战车本腾起来?
现在,共和国的战争机器已经陷在帝国的泥沼中,伤亡数十万人,欲进不能,欲罢不忍。战车越转越快,无法收住,除非前面是悬崖。粉身碎骨。杨千军敏感的心灵,已经听到了灾难的声音。
他叹了一口气,下了床,草草穿上衣服,走过厅室,来到后面的花园中。园中一切都是灰白色的:银乌的月,银色的霜,银色的小径,一个深秋的夜。如果是在战争之前,他一定会吟上一首诗,可是现在他已经没了那个心情。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有些失神,忘记了寒冷,忘记了风,忘记了夜。一个窈窕的女人久久站在他背后。他的思路终于从如烟的往事和遥远的空间抽回来,他转过身。
“天冷了。”若梵手里拿着一件银狐破风,轻轻给他披上。
共和国总统能够享受到第一夫人的万和柔情,但在另一颗星球上,那些,贵族寄生虫,的头号保护伞拉法七世,此时正在海上度假,白色的豪华游艇在热带海洋上游戈,这位年届七旬的帝国皇帝虽然只经是颇显老态,但依然兴致勃勃的站在甲板上,指点他的江山。
高大、坚韧的罗斯福迎着海风,充满了信心。他的头发已经灰白,目光依然犀利。海洋消除了他的疲劳,呼唤着他的热情。他的勇气,已经使他战胜了自身的疾病带领帝国向顶峰冲击…是的,他老了,也病了,即便是最先进的科技和药剂都无法让他这具已经衰老的身躯重新焕发出青春活力,但接连而来的捷报让这个老人再度容光焕发一即便许多人已经认为这个老人已经来日无多,也不得不承认他绝对不会失败,是帝国最伟大的君主之一。
此时,这位年迈的君主正在甲板上会见他的三个儿子:长子沙曼,次子佛兰克和三子道格拉斯,随着老要帝的老迈,三头稚嫩的雄狮正在以不同的切入点展现自己的爪牙,所有人的月光其实都在盯着老皇帝座下的宝位和三位殿下,猜测谁才是真正的继承者。
不过,似乎老皇帝并没有意识到这场竞争,或许他觉得自己有能力操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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