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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再造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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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玲珑、有九天揽月的豪情!你们还敢说他不是人?!”常小池激动的发癫,他迅速的翻出常依的户口簿,声声念道,“有名有姓!他永远都是我的常依——”他吼得歇斯底里,竟硬生生地昏厥了过去。
真假难辨,是梦非梦,那一年他与长谷川擅自离队去爬冰峰,中途落难,山体雪崩,冰河塌陷,铺天盖地、倾盆袭来,他昏倒在冰块之上,顺流而下,飘荡的如一缕青叶,在大自然雄厚的鬼斧神差之中,你再无权为自己的生命保驾护航。从生死之劫中醒来后,云雾弥漫之中看见身边的那尊永世难忘的容颜——消瘦的面颊,英挺清秀的轮廓,刚毅的身骨,修长的指尖,像是被月亮仙子施了魔法而静止的精灵,像是琥珀里的昆虫,安详的躺在晶莹剔透的冰块里。青年穿着上个世纪的粗布麻衣,体表完好无损,仿佛仍有生命,仿佛下一秒既会睁眼开口,还声音幽幽道:“我睡了很久?”
两种可能,一,青年是一百年前穿越而来,虽然影视剧里把穿越拍摄的神乎其神,但届时是在2037年,国际科研院已经不止一次成功的进行了现代人送往过去的实验,只要乘上运转时速超越光年的仪器就可以了。可惜一百年前科技落后,他是如何穿越到这里来的?另一种更宏观的理解:低温存尸。他不是法医,推断不出这个青年死了多久,但他就是觉得他没有死,冰体的反复冻融,使得他肤色红润,并不像正常尸体一样白煞如纸。在这一片苍茫的白色里,常小池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越来越低,脸色惨白的他与静止的男子并肩依偎,惺惺相惜,闭上了眼,静等生与死的交替。
队友们驾直升机前来解救,担架上失去意识的常小池死命地搂紧怀里的男尸,丈古川情急之下想要用蛮力分开两人,要知道常小池全身失温冻结,被冰封的通透,身体硬脆,与僵硬的标本无疑,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的肉体像器皿一样七零八碎。理智的队友阻止了焦心的丈古川,索性,就连同他怀中紧抱的尸体一并进了急救室。这些都是他醒来后的后话。
他救活了,一醒来就开始抓着身边的每个人质问:“那个高瘦漂亮的人呢?哪去了?他醒来了吗?”
“说什么胡话,”丈古川递上消好的苹果,“你是不是冻傻了?死尸怎么起死回生?”
他不是死尸,他在山上有跟我说话呢,因为有他,那个时候才不会害怕,没那么痛苦。常小池整个脑袋痛的几乎炸开,丢了什么,着了魔一样不安生的找到医院太平间。仍旧无果。
一同事说:“还是不枉此行,这可是一百年前的尸体,这么宝贝的东西院长怎么舍得弃之如物?当然带回科研院了。如果这次又有什么新的重大收获,还都是你劳苦功高!真是精神可嘉!连失去意识都死死的抓住尸体,不忍抛弃……你要干嘛?”
完了,一旦到了院长手里,就成了实验的小白鼠,就真的一丝生还的可能性都没了。常小池二十多年来懵懂的悸动,顷刻间分文不值被活埋掉了。
“去找院长!”一身病人服的常小池丢下这句话就消失在医院的长廊里。
钢筋铁骨的摩天大厦,秒速百米的直升梯,明亮的钢丝玻璃上头低调的顶着一串英文粗体:“国际科研院,附属转基因生物科学部”。指纹、声音加颅骨三层识别机关,入大堂,直径冲进最里层的那件院长室,常小池气吞山河,无关生死了。
“你来了,正想去医院看望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院长从机舱椅里下来,样子仍旧像极了魔法学校里的邓布利多校长,白人长须、体态修长健硕、鼻梁上常年卡着一副花镜框、五根指头戴满了戒指,进行试验时会按次序将十枚戒指摘下,试验后再逐次带回……
“教授,我恳求您不要拿那个人做实验,可以吗?”常小池说的至诚至切,就差点没跪下来求了。
白胡老头子诧异的从镜缝里盯着他看。
常小池继续道:“那是对死者的不敬!”他含糊其词。
“额~因为同是东方脸孔,所以才为他求情?”老头子指着对面沙发让常小池坐下谈,神情好似谈论晚饭吃些什么呢……
常小池一时不知如何自圆其说下去。
老头子摊开双手道:“那是因为什么?我们的科学精英常小池,可不是会说出‘死者不敬’这种东方传统的伪科学说法的人呢。why?凭你对生物科研的执着与热爱,不应该阻止这项有趣的实验,不是么?”
教授说的句句属实,只可惜,这问题的答案连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来,他自问: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有这力量想要去解救一个尸体?难道真的冻傻了么。他呆坐在沙发上神游。
“不回去好好休息么?”老院长关切地提醒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观察这个眉清目秀的东方孩子,睿智、善良,却因为着了爱情这个魔法一样,开始狂躁起来,变得不像自己。可能
他自己还没有察觉……
“教授!你知道'一见钟情'吗?”四字成语,老头子望天一笑,摇头。“就是……丘比特的箭!好像把我和他,同时射中了。我无法不去想他,无法不去保护他。也许他人早已化作一缕青烟,可我总是被他身上的魔力吸引着,操控着,他在我的梦魇里附耳私语,近乎乞求一样的语气却是天籁般动听:救救我,救救我。”常小池怔怔的说,泪水潸潸的流。
老头子动容,眉毛皱成山字型,幽幽道:“我已经公布消息,下周一开始,解剖尸身做实验,且院里的每个人都要参加……”
常小池的双腿跟着就软了,几乎要瘫在地上。
“傻孩子,别做梦了,人死不能复生,他已经死去了一个世纪,你怎么救他?”
常小池脑子飞速急转,把瞬间想到的理论想法全都说出来:“我愿意用纳米技术试一试,母体DNA配合碳氢氧鳞等,培育成新生命的DNA,再像试管婴儿一样,或者体外受孕,制造一个类似子宫的环境来孕育……可以的相信我!教授!”
“那样做出来的,就是类人的人造人,并不是真真切切的他,不是么?”
“不!那是他的母体孕育出来的,就是他!”
“但这么做,触犯了我们科学界的规矩,这是反人类!”
“一旦失败,孕育出来的怪胎,我亲手毁之。倘若成功,我定会给予全部的爱,跟对待亲生骨肉一样,哺育成人、不离不弃。我发誓,无论成功与否,一切后果,我以性命做担保。”
老头子眯着眼睛,想这常小池向来头脑精明,做事也谨慎,却硬卡在情关里,迷恋成痴,实在让人不忍心伤害,他压低了嗓子,如同神明一样,“这是你我两人之间的秘密,切勿让第三人知道。”常小池感动的潸然泪下,等他欢天喜地的离开,老头子踱进冷冻室,掐着放大镜隔着那水晶棺材细细的打量;宛然,那年轻人囊裹冰中如琥珀,即便玲珑却失了温度,是某种特殊情愫,神化了他在常小池心中的地位。老头子退步然后笑咪了眼,心想,还真是个红颜祸水。
、第 16 章
常依怒气冲冲的开门冲进来,剑眉直竖,火目圆睁,阿阙正在跟一伙人打牌,玩得好不热闹。
“呦,大师傅来了,咱们还是撤了吧。”阿阙的朋友们纷纷散去。常依坐在桌案上纳闷,店里这么好的生意不招呼,躲起来打牌的阿阙还真有闲情雅致。
“那些不肯让我纹身的人还不都是排队等你大驾光临,怎么,谁又惹你不高兴了。”阿阙吸着烟,吞云吐雾状。
“哼,除了常小池还能有谁!”常依愤然,想来两个人正在床上尽享鱼水之欢,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扫了兴致不说,这常小池竟然胳膊肘朝外拐,什么叫“恶心”,因相爱而结合,叫恶心?!也不知道是谁在底下叫的欢,一直喊着还要还要呢。常依越想心越痒痒,差点没把牌桌掀了。“这只丑王八,长得真是变着法儿的猥琐!”
“常小池?丑王八?你骂谁呢。哦~一定是上次来找你的那个阿辉?”
“阿辉?哼,跟丑王八比起来,阿辉都是神仙了。”
依阿阙看来,这次的确是个更讨人厌的主,就怪那常小池长得艳,招蜂引蝶。不妙不妙。
夜里,阿阙睡自己的卧室,常依就窝在楼下的沙发上睡,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看着天都快大亮了,他还在生闷气,要说这丑王八虽长得不好看,样子却似曾相识……他霍地蹿起身,翻着上次丢进垃圾桶里的名片。果然,名片上明晃晃的几个黑体字:丈古川一郎,别号:朋克牛仔。原来他便是上次那个骑着马冲进店来的怪人,原来他就是这个叫丈古川的。
真的是他!
天大亮,常依竟然一夜未合眼。他盯着清晨的皑皑露气,街上有几个上学的小学生,有人鬼鬼祟祟的在电线杆上贴传单,还有拉起铁皮门的商家、赶公交的上班族。屋檐上一大滴露水落到常依睫毛上,他抬头,看着万里晴空,抹去露水,一股无端的不祥感,翻滚着袭上心头。
噔噔噔——一阵鲁莽的敲门声,店门几乎被推倒,隔着门缝望去,啧啧,一辆十来米长的豪华轿车,外面层层叠叠站满了黑衣人,活像一群乌鸦黑压压一窝。常依开门探出头,“乌鸦们”各分两排,整齐鞠躬。房车门打开,走下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马戏团董事,这个老家伙一脸奸邪相,让人过目难忘。不过,他来这作甚?
“常依,巴普桑德都没能请动你,在下亲自过来接您,赏我个薄面吧。”他左右两撇八字须,笑容奸诈,声调不讨喜。“你演砸了我的戏,可不能坐吃山空。”
“哼,何来坐吃?何来山空?”常依本来心情就不明朗,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自动献上的人肉靶子供他发泄,可要大展拳脚了。
只怪机不逢时、寡不敌众!一伙“黑乌鸦”蜂拥围堵过来,将常依五花大绑塞进车内,还“卑谦有礼”道:“董事有话说,多有得罪。”
常依不理不睬,泛着恶心地呸了一声。进了车里跟董事两个人相对而坐,四目交汇,充满敌意。董事将一张合同书拍在茶几上,等同卖身契一样。一旦常依白纸黑字签订,他就是马戏团的人,为这一脸奸邪相的董事所利用……
“呸!做梦!老子生是常小池的人,死是常小池的鬼,谁敢强迫我?!”常依又使出癫狂的架势,上次的工钱就是这么讨回来的,他发疯一样无畏地对着董事大吼。
阿阙揉着惺忪的睡眼下楼,一边骂道:“不睡觉就滚回家去。竟在老子这里撒野。”然后打窗户缝往外看见常依被那伙人架上车行远了,“真是料事如神了。”因为打昨晚上开始,常依就一直说右眼皮跳的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一旦我出了什么不测,帮我安顿好常小池,就说我出去玩几天,让他放宽心。”
于是常依整个大活人,在赌气离家的第二天晚上,就被马戏团的人强行带走,拘禁起来。在家等候的常小池竟然同样一夜未合眼。天色大亮之后,他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穿好衣服打算下楼出去寻常依下落。
果不其然,还是被丈古川拦下,丈古川指着他的黑眼圈说道:“你看看你,顶着这么大的熊猫眼……常依也不是孩子了,他能有什么危险。再说,据我所知,你之前生病一直昏迷不醒,一切生活都是常依打理的。放心让他去吧,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话虽是句句在理,可是丈古川又不是常小池,他怎能体会得了常小池心中的急苦。若真去找,一来常依走的匆忙没带电话,联系不上,二来也没有头绪,虽是小小的麟龙岛,地方不大,但这里又没有警察,凭他一个人,上哪去找?也只有听前辈的话,等着常依回来。
且日子一长,常小池对常依的思念越是严重!几乎到了寝室难安的程度,他已经瘦的皮包骨头,要不是有丈古川照顾,恐怕他又要大病一场。
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夜,常小池两抹无声的泪滚下来,两天来,常依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让常小池后悔莫及,心中汹涌着万千情愫:“兔崽子!话也不说一声,撒腿就跑!害我担心的要命,看你回来!一定要好好打你一顿!让你长记性。”
这时门铃响了,原本倒在躺椅上对着窗外发呆的常小池瞬间像打了鸡血似的,噌地跳起来,飞似的冲到门口,将门迅速打开,已经做好抓住这兔崽子暴打一顿的准备。可来的人并不是那个一向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常依,而是一个陌生男子,常小池那满脸的失望暴露无遗,像被打入无底洞一样,瞬间全是伤心和委屈了。
“你是……”
“我是常依的朋友,我叫阿阙。”
一听说是常依的朋友,那一定知道常依的下落,常小池马上就晴天了,他急忙把客人让请进屋。这表情三番变化都被阿阙看在眼里,他打心眼里觉得常小池可爱,但眼下也不是说笑的时候。阿阙正襟危坐,常小池端来咖啡,简单客气几句之后,阿阙表情严肃道:
“常依跟我聊了很多,他那个时候心情,不是很好,”阿阙看着常小池,又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丈古川,心想,常依口中的丑王八不会就是这个人吧,他忍笑,这个人长得……也算是人吗?身材蝼蚁的像只斗鸡,一张烙饼糊焦似的黑脸,八字须、蒜头鼻、虾米眼儿,啧啧,真是变着法儿的丑!难怪常依骂他丑!不过,跟这种人吃醋,常依真犯不上!他们两个人简直没有可比性,好比,一个是天上的太阳、一个是阴沟里的老鼠……在常小池面前,常依怎么连这丁点的自信都缺失了?!
“他决定出去散散心,又怕你会担心,临走前嘱托我,一定要过来跟你说一下。”
“他去哪里散心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阿阙早就预料他会这么问,急忙又帮着常依撒谎,说道,“去哪里他没说,他只是说,要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嘛……等这只丑……这位离开你们家,他就会回来。”阿阙差点没被常依感染了,一句“这只丑王八”险些说出口。
丈古川轻哼,心想,敢情是变相地赶我走!哼,我偏不走了。
“哦~”常小池若有所思的应和,叹了口气。心里是不像之前那么焦躁了,却更加难过。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常依,让他何来的伤心,甚至离家出走。
、第 17 章
“前辈,你这次来麟龙岛找我,是有什么事?”常小池问。
丈古川眯了眯豆大的细眼,挑了眉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亲爱的小学弟了?”
常小池没兴致跟他鬼扯,牵强的笑了笑,说:“感谢前辈对我的照顾,可要不是前辈总是……大大咧咧的,常依也不会跟我闹不愉快,……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请前辈先回去吧。”
“呦,这是在赶我走了?”丈古川咂巴着嘴,不乐意了。“你看你,我在这麟龙岛,无亲无友,住你这里不是相互有个照应。大不了我付你吃住钱就是了。”
“千万别这样,我没这意思,您自己在酒店开的房,闲置不住,实在太浪费了……”常小池都已经打开天窗,说了亮话,这只丑王八简直树懒上身,贴着身就摆脱不掉了还。再说,也不是很亲近的关系,同住一个屋檐下总是不方便。
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又怕伤了和气,常小池反复思考,想了个折中的主意,“不然这样,你住我这,我去住你的酒店,一来免得浪费钱,二来,”常小池瞄了眼窗外的夜幕,叹了口气;“住在外头,找到常依的机会更大。”
“这不是鸠占鹊巢么,我怎么好意思。”丈古川说的就是客套话,估计这话的意思跟“那我就住在这了,”没什么区别。
常小池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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