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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初恋(出书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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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两位,其中一位在韩秀的身侧坐下,笑着说:“你好,我叫阿U。”
韩秀对着面前长相英俊的阿U细细地端看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很媚,但是长年的工作经历,没有小七的清澈干净;他的嘴唇够薄,声音磁性慵懒,但没有小七的感觉温馨;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古铜色,可是她还是觉得没有小七的古铜肤色看起来诱人。
她真是白痴了,怎么好端端地拿人家少爷跟小七比。
她傻呵呵地笑了笑,“你好。”
另一位叫KK。杉杉叫了些吃的、喝的,便拉着KK开始对唱情歌。
韩秀见杉杉那样疯,不禁哑然。
阿U突然道:“第一次来?不必拘谨。来这里就是放松。”
她摇了摇头,心想:是啊,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放松,喝酒唱歌摇骰子正常的。若像个呆子一样坐在这里,还不如回家睡觉。那些心烦的事,暂时抛之脑后吧。于是便道:“大话骰?”
阿U摊了摊手,“我无所谓。”
“OK。”随着骰子的疯狂摇摆声到叭的一声落定,韩秀喊道“三个二。”
阿U想了下点数,笑道:“四个三。”
“五个四。”
“六个四。”
“开。”
“六个四。你输了。”
“出师不利。”她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爽快地仰着一口喝掉,笑道:“再来!”
……
(2)
韩秀玩了一会儿,觉得浑身有些热,头也有些狂晕,她准备起身去洗手间透透气。
她出了洗手间,没有急着回包间,而是倚在玻璃雕花的装饰隔断上深吸了几口气,酒精幻化成热力在她的身体四处流窜,整个人感觉晕沉、疲惫、发软,还有些飘飘然。
顶上的冷气风口对着她吹着,她觉得一阵寒凉,火热的身体舒服了不少。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来这种地方,当酒精让人飘飘然的时候,的确是能够放松心情。
正当她打算回包间,突然一个娇媚入骨的呻吟声自后方的玻璃墙隔断那边传来,“嗯……唔……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嗯……”虽然这个女人讲的是中文,但是发音非常不标准,方言又不像方言,倒像是一个老外说中文的感觉。
男人回应的只是一阵低低的笑,笑声异常的性感。
韩秀听到这样的笑声,心头一阵轻颤,脑中禁不住浮现起自己与小七交缠时,小七发出的笑声,也就是这样的魅惑我心。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声音,她听着听着,就有一种想立即回去蹂躏小七的欲望。
齐?还是奇?
原来这个男人的名字里也有个“齐”字的发音。
也许是人的劣根性吧,或者说是变态更确切,韩秀突然一点儿想回包间的欲望都没有了,倒是想偷听这对野鸳鸯如何激情四射。于是她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两人纠缠时发出的细碎浪语。
“齐,这里人来人往……嗯……唔……嗯……”娇媚略带喘息的声音继续传来。
“小东西,你可真是不专心。”男人低沉沙哑声音的响起,跟笑声一样迷人性感。
韩秀猛地睁开双眼,这男人的声音真的好像小七的,出于好奇,她缓缓转身越过那道玻璃隔断,偷偷瞄向那个偷情的男主角。
那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也注意到了韩秀,稍稍分神,偏过脸看了她一眼。
她先是一怔,然后瞪大了眼睛。她眨了又眨中。确认自己是清醒的,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得白内障。
这个眼波荡漾,神情勾人的男人不是小七,还会是谁?
他看到她的眼神里满是讶异,难以置信地轻唤了她一声:“韩秀?”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彷徨地凝视着他,眼神之中满是喷怒。
走廊内到处是昏暗的彩灯,偶尔有闪烁着耀眼的灯光照过来,但现在他站的位置,顶上偏前一点儿是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光芒四射,将灯下的人照得更加鲜亮。
他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条纹衬衫,下身配着做工考究、质地上好的西裤。他的所有衣服都是她帮他买的,多为浅色的衣服。她从来不知道他还有另一套装扮是用来泡夜店的。这一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又回到个原本的贵公子模样。
这才是唐泽齐。
她的目光转身他怀中衣裳不整的女人,皮肤白皙,相貌娇好,一看就是一个混血美女,尤其是那凸凹有致的惹火身材,更是让人眼前发亮。
十分登对的帅哥美女,但看在她的眼中却是异样的刺目。才不过一天没有见,他不但形象回归了,就连作风也回归了。
“她是谁?”她直视他捏紧的双举,颤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不真切。
好事受人打扰,这位混血美女满脸的不高兴,拉好性感的衣服,将手挽进他的臂弯内,以蹩脚的中文反问一句,“我是他的女朋友,请问你又是谁?”
他紧抿着唇,并未回答。
女朋友?如果这个混血美女是他的女朋友,那她算什么?那么多个热烈纠缠的夜晚又算什么?
“唐泽齐,你真让我恶心!”她咬着牙,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便要转身离开。
“韩秀!”他捂着脸猛地推开身前的混血美女,叫着她的名字,跟着追个上去。
她不想再看到他,加决了速度,但他的速度更决,走个没几步,他便伸长手臂挡在她的面前说:“四年不见,一见面你就打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还在记恨四年前的事?四年前,我解释过,我跟那个女人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能搞出什么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她难以置信地抬眸看他,四年不见?好个四年不见,如果她脑子没有撞坏掉,他应该天天睡在她的身侧,昨晚还粘腻着她到很晚才离开。
“脑子撞好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她冷笑道。
他不明所以地双眉一蹙。
这时,对面的包间内又走出几个人,是黑皮和发财,还有他们的女朋友。黑皮和发财一见到韩秀,同样十分惊愕,“韩秀,你也在?早知道一起玩了。”
说什么不想跟朋友联络,原来一直是骗她,耍她的,她觉得胸口这处,就好像有人拿着个大锤狠狠地砸了下来。
她一分钟都不想留在这里,冷淡地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借过。”
唐泽齐伸手再次拦住她,黑皮和发财刚想帮着说话,便被他制止了。他侧脸对跟过来的混血美女说了几句听不懂的外语,又跟黑皮和发财打了一声招呼,那位混血美女点点头便和黑皮他们离开了。
那位混血美女和黑皮他们才一离开,他便说:“我想跟你单独聊一聊。”
“不好意思,我没空。”她说完就要走,此时此刻,和他多待一秒,她都觉得恶心。
“是没空,还是不想呢?”他拦住她。
“既没空也不想。”她往包间走去。
突然,他从后面跟上来,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人比较少的安全通道。
她用力地甩开他钳制的手掌,冲着他怒吼道:“放开我!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他叹了一口气说:“韩秀,难道四年的时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前段时间,黑皮他们跟我说,你在打听我的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被我妈赶去美国,到了那里面对的都是些金发碧眼的老外,你知不知道每天生活在那里的孤独感和恐怕感?想到刚去的一个月,我只要想到你就咬牙切齿。我每天都给你写信,在信里骂你,然后寄给你,让你看见,这样我就可以心里舒服点儿,但是每次写信写到手软,写的全是有多么想念你,最后又痛苦地撕了信。当我真的把写了满满几页全是悔过的信纸寄出去后,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回过我一封信。你妈说你把那些信全都撕了。说起来,你真的比我绝情多了。所以这四年来,我忍着不回国,就算回来我也忍着不要看见你”
“够了!你现在旧事重提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想告诉我,你终于恢复记忆了,终于想起四年前的事了,然后想跟我说这两个多月的事又忘了?还是你想拼命地掩饰今晚刚好被我发现你的真实面目?唐泽齐,如果你想报复当年你妈为了我把你赶出国,你就正大光明地对付我,你就是想给我几刀,我站在这里也绝不会反抗!”她实在无法忍受地打断他,那个时候只要看到USA这三个英文字母,她就会条件反射,通常他寄来的信她会直接撕了,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重复四年前的事,是今晚,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他怎么可以再一次这样故伎重施。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他怎么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什么报复?你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对你真心的一面?腊月天晚上十点,你说你嘴馋想吃烧烤,我冒着被老妈骂的危险,骑着车载你半个小时去城东那家最有名的烧烤店吃烧烤。第二天你生病了,我守了你一天,还要被罚跪搓衣板。梅雨季节的时候,你自己偷懒不肯带伞,哪一次我不是撑着伞在校门口等你,结果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你反过来怪我买的伞太小。拜托,哪对情侣走在一起蹭的距离会隔着一尺以上?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什么样的怨气也都该消了吧,就算做不成情人,做朋友总是可以的吧。”
他说得没错,以前只要她要什么,他都会想方设法满足她的要求。回忆起那段年少青葱的岁月,她很感动,她从不否认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她也承认有这样一个男朋友是她值得骄傲的事。她也知道情侣该走在一起,但是那个时候她除了害羞,心理压力是主要原因。每次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会莫名其妙地被一群迷他的花痴女生炮轰。她尽量避免在人前跟他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久而久之,不知道为什么就演变成后来的那种状况。
“对,我承认,这些我都承认。你对我好,是发自内心的,但是我想不能,我怎么就没见有人给黑皮和发财他们设仙人跳?四年前如果你懂得自律,会发生那种事情吗?为什么你可以一面对着我真心,一面还可以抱着别的女生跟她接吻?为什么?如果说那次喝醉酒你被人设了仙人跳,那么高三毕业那年,我们一起去爬山,在山顶上眼你接吻的女生是谁?还有大一时,新生联谊会上,当着全系所有人的面跟你大跳贴面舞、后来又在教室里跟你热吻的女生又是谁?还有刚才这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你每次都做这些丑事的时候,总是要被我看见?”
“那个……”唐泽齐语塞,想了想说,“我知道你一直怪我总是跟别的女生暧昧不清,遇到女生主动投怀送抱,那也不是我想的,我总不能一点儿面子不给将她们推得远远的吧!韩秀,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自己的女朋友总是对自己冷冷淡淡,相反别的女生对自己却是热情似火。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男人长期压抑,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作为男女朋友,他想吻她抱她,但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扭扭捏捏地将他推远,就算再喜欢再爱,那种每次被拒绝的内心失落感终是难以接受。眼看着室友们跟自己的女友都卿卿我我地粘在一起,殊不知他的内心有多煎熬。有时候他会很气愤地想,凭他的长相、学识、脾气,想什么样的女朋友没有,何苦天天小心翼翼地守着她?当有女生主动投怀送抱时,他脑子一时发热,想跟别的女生尝试一下另一种感觉,可尝试过后,他却可悲地发现,那些女生根本没法替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到了美国之后,肉体交缠的刺激与快感并不能让他空虚的心灵得到安慰,相反躺在床上,是难以置信的冷静和清醒。他就是犯贱地喜欢她,害羞、内敛、欲拒还迎。
有时候,爱跟作贱一样,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她冷笑起来,“你的论调还真是可笑。照你这样说,你每次跟别的女人接吻,拥抱都不是自愿的?等到你跟人家上床,我都该淡定地跟自己说,咳,他那是被女人弓虽。女干,不是自愿的。我是不是要这样说?你直接说你们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不就是了吗?唐泽齐,你怎么有脸站在我面前?!”她厌恶地看着他,心从未有过的冰寒刺痛。他已经将她这两个半月留下的美好印象全抹杀了。
“韩秀,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他苦着脸说。
“唐泽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白痴、很好骗啊?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还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跟我说四年前的事?我说过我原谅你四年前犯的所有错,不管你跟别的女生接吻也好,上床也好,我都认了。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事,我不是‘圣母’,没法子随你三天两头带女人回来的刺激。四年前你跟别的女人脱光了睡在一张床上,四年后你弄回来的一个小九。现在小九都快要死了,你却没有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今晚反而又搂着一个混血女人出来泡夜店,一副迫不及待要上床的样子。你简直禽兽都不如!”她转过身瞪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可以在女人之间这样游刃有余。
“小九?抱在一起?韩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Amaya是我在美国交的女友,但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小九,我真的不认识。”他一脸困惑,眉头紧蹙,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Amaya是你在美国交的女朋友?那我呢?我算是什么?这两个半月算什么?一夜情的对象?你夜夜情玩弄的对象?是在报复我吗?”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一夜情?夜夜情?等等,韩秀,我没有”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话没说完便被韩秀打断了。
叭的一声,她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声音因气愤而发颤,“唐泽齐,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儿!”
今晚他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是那种隔着四年的长远的陌生。她无法想象这样的话是出自他的口中,为什么他要将她心底最后美好的影子和希望都无情地毁灭呢?她的心真的好痛。
他怔怔地盯着她,思绪一下子飘到了一个月前,他接到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他猛地拉住她,紧张地说:“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小九,我真的不认识她!如果你说四年前的事,我认了。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有两个月前我在西班牙,前几天才回到这里,我怎么可能跟你……”他顿了顿,“你是不是遇到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韩秀,我告诉你,那个人一定不是我,你不要被骗了!”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失忆也好,想起也罢,反正在电视、新闻报道或者小说里,常常可以见到,这世界没有什么她不可以理解了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她注定都要悲伤难过。
“够了!唐泽齐,我再不要听你说什么浑话!我对你彻底死了心了,不管是小九也好,什么Amaya也好,你爱怎样就怎样。这两个多月,我就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到此为止,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咬着唇,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来,用力地推开他,转身向自己的包间方向跑去。
他冲着她的背影大声说:“韩秀,你真的不要被骗了,我一定会搞清楚这件事的。”
(3)
顶上的冷气不知从何时变得这样强劲,一阵阵寒气就像是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直刺韩秀的肌肤。她紧紧地环住手臂,紧一点儿,再紧一点儿,期待这微薄的力量能够支撑着她,唯恐步伐不稳,随时会跌倒在地。
在包间内的杉杉见韩秀许久不曾回去,怕她发生什么事,于是出来寻她。门刚打开,她便看见韩秀有气无力地站在门口。
“去吐了?”杉杉以为她喝多了。
“没有。”她全身的力气仿佛像是被抽走了一般,软软地跌向了沙发。
阿U眼明手快地及时扶住了她。
杉杉蹙紧眉头,又开了一瓶酒,抿了抿唇,淡淡地说:“我想喝酒。”
阿U狭长的眼眸微挑,轻笑起来说:“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只是不尽兴。”她的心很痛,她现在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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