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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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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杜如晦灵堂上,杜睿也曾见过那个在后世颇为有名的程咬金,只觉得这位大德天子,混世魔王身材高大,长相粗狂了一点儿,而且还是一个十成十的混人,当日在老杜的灵堂上,连注香都不上,只是一个劲儿的大嚎,虽失了礼数,倒也是真情实感。
先前与杜仲在府中闲聊之时,杜睿便有耳闻,这程咬金最是好酒,于太宗驾前也时常喝的酩酊大醉,只是太宗对臣子一向宽厚,特别是秦王府旧人。
听到醉长安居然连程咬金都吸引过来了,杜睿对醉长安的销量不禁又多了几分信心。
“是小人亲眼所见,那卢国公府上的人整整押着一百斤醉长安走了,冯掌柜欢喜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杜平原也是一脸喜意的说道。
杜睿闻言,心中也是一喜,原本还在担心酒的销路,现在居然连一朝的国公都引来了,自然是不用愁了。
正想着详细询问几句,杜贵却跑了进来,看神色似乎有些慌张,对着杜睿拱手道:“公子!二公子到了!”
二公子!?
杜睿迟疑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杜贵所说的二公子,便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便宜二哥杜荷,他如何来了?难不成酿酒的事泄露了?
“有请!”纵然心里不待见杜荷,但面子上也要过得去,要不传扬出去,有心人非给杜睿扣上一个不友爱兄弟的大帽子。
“不必请,本公子进来了!”
随着那熟悉的张狂腔调响起,鲜衣怒马的杜荷便领着一个中年人闯了进来,杜睿见了,心中不禁一恼,虽说他和杜如晦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是他此身的生父,如今杜如晦方才亡故不到两月,这混账的杜荷连身素衣都不穿了。
杜睿见杜荷似乎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不禁恼怒,冷冷的看着杜荷道:“虽是兄弟,但既然已分家另过,二哥还是收敛些的好,我这陋室虽比不得莱国公府,却也是有规矩的!”
被杜睿一斥,杜荷反倒楞住了,以往这个在他眼中就是个野种的弟弟,给他的印象一向都是唯唯诺诺,见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什么时候居然轮到杜睿来教训他了。
当时就想发怒,身后那人忙伸手拽了拽杜荷的衣袖,他这才想到,这次过府来,却是有要事的,当即强忍怒火,不过嘴上却也不吃亏,道:“你当本公子愿意来你这破地方,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要和你说!”
杜睿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也不张罗茶水,就好像面前根本就没站着人:“请指教!”
杜荷怒极,恨不得此时就上去,揪住杜睿的衣衫,给他两巴掌,但是一想到今日这事,还需要杜睿点头,不然的话,是无论如何也办不成的,只好咬牙强忍住怒气。
“父亲已然亡故,大哥又在杜陵守孝,你的事情,自然由我这做兄长的做主,是也不是?”杜荷说完,见杜睿也不言语,心中更怒,接着道,“父亲在世之时,曾给你订过一门亲事,便是这位礼部郎中萧大人家的千金,如今你既然自愿给父亲守孝三年,难免耽搁人家,依我看,这件事我便做主了,将你与萧家小姐的婚事一笔勾去,你看如何!”
杜睿闻言,这才知道杜荷今日怎会跑来这里,敢情是有所图谋,看着站在杜荷身侧的那位礼部郎中萧大人,杜睿心中不禁一阵冷笑,什么怕耽误了他家女儿,分明就是看到杜如晦死了,他这个庶子如今没有了依仗,便想悔婚。
想到此处,杜睿冷笑道:“萧叔父既然在礼部供职,可知周礼?”
萧卫闻言,顿时羞红了脸,他原本也碍着颜面,不愿做那悔婚,将女另嫁之人,怎奈家中老妻这几日,搅扰不断,让他也苦不堪言,再加上女儿整日里也是哭哭啼啼的,更是让他忧心,没奈何,只得去寻杜荷,求他来做成这件事。
杜荷与萧家本来也没什么交情,但此事既然能让杜睿不痛快,他便点头应了,今日带人来府上搅扰。
原本萧卫以为杜荷出马,杜睿便是不情愿,也会应了,不曾想此时见杜睿的态度,似乎并不想杜荷所说的那么好办,心里不禁也是一急,再被杜睿讽刺了一句,老脸更是羞得通红。
杜荷见状,心中又是一怒,原本来之前他就在萧卫面前放了大话,只言一句话变成,谁承想,如今杜睿已非原来的那个性情憨直,懦弱的杜睿,而换了一个来自千多年之后的灵魂。
“你这小畜生不答应!”情急之下,杜荷出口骂道,骂完之后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连自己的老子都骂了进去。
杜睿也是一怒,驳道:“小畜生骂谁!?”
杜荷脑筋不快,立刻接口道:“小畜生骂你!”
言罢才知失言,指着杜睿,只气的面红耳赤:“你好!我今日不与你逞口舌之利!我只问你,这婚约一笔勾去,你究竟是应,还是不应!”
杜睿看着杜荷,真不知道这个混蛋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杜如晦尸骨未寒,这厮居然帮着别人来逼迫自家的兄弟悔婚,这丢得可是杜如晦的脸面,杜荷这混蛋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真是混到家了。
身有婚约的事情,杜睿此前也有些记忆,本来悔婚也就悔婚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现在对方居然找上门来逼迫,杜睿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应又如何!不应又该如何?”
杜荷还要说话,萧卫连忙拦道:“贤侄!此时实在是我萧家的不是,只是贤侄还需体谅本官的难处!”
萧卫也知道,这件事只要杜睿不答应,他便没办法,就算是将官司打到京兆尹那里,也是他不占理,只能软言相求。
杜荷也在一旁冷哼道:“你不想悔婚却又能如何,那萧家小姐自幼锦衣玉食,你如今这光景,如何养活人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你今日强赖着不答应,无非就是贪图银钱,说个数,便将婚书交出来!”
杜睿闻言,冷哼一声道:“谁要你的银钱,萧大人!今日这婚可是你要悔的,只要将来不要后悔便是,平生!你去后宅,到马姨娘处取来婚书,交予萧大人!”
杜平生领命去了,时间不长便将婚书带了过来,交到了萧卫的手上,萧卫拿到婚书,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对着杜睿拱手谢道:“贤侄!此时皆是本官的不是,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杜睿冷笑道:“无妨!还是那句话,只要萧大人不要后悔便好!”
杜荷闻言,道:“萧大人!还与他多言什么,既然事已办成,走便是了。”
“等等!”杜睿见两人这便要走,忙出生拦道。
杜荷闻言,转身怒道:“怎地!你要反悔,这婚书可是已经到了我们的手上,你便是反悔也晚了。”
杜睿道:“谁要反悔,只是萧大人忘了一件事,请将我那份婚书拿来!”
“对!对!”萧卫虽然兰陵萧氏的旁支,却也是大户人家,如今作出着悔婚之事,也是满面羞惭,忙从怀中取出婚书,交给了杜睿。
杜睿接过之后,看了一眼,便将那婚书撕了个粉碎,既然他们有眼不识金香玉,他又何必多做纠缠,这种事,还是痛痛快快解决的好。
杜荷和萧卫走了,闻讯赶来的杜仲见木已成舟,不禁怒道:“二公子却也欺人太甚,公子!你好糊涂啊!这官司便是打到圣上驾前,也是我们占理,只要小公子不答应,他们就没办法把我们怎样!”
杜睿闻言,笑道:“仲叔不必挂怀,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们萧家自轻贱于我,我又何必和他们那等势利小人一般见识。”
杜仲还是有些不甘,但见杜睿都没说什么,他一个做下人的也不能替主人做主,只是忿忿道:“只是公子太善心了,白白便宜了他们!”
杜睿知道杜仲在担心什么,无非是希望杜睿将来能依仗着萧家的势力,步入仕途,如今被莱国公府放逐,又断了萧家的婚事,以后杜睿的前程无法保障罢了。
对此杜睿倒是全然不担心,只是见杜仲还是一脸的烦闷,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干脆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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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孤女
被杜荷带着人逼迫悔婚,杜睿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老仆杜仲每日还是愤愤不平,时常在杜睿的耳边念叨这件事,搅得杜睿连看书都没了心思,却又不好斥责,杜仲总归对他还是忠心耿耿。/
既然说不得,杜睿也就只好躲了,带着杜平原和杜平生兄弟两个偷偷的出了府门,在西市上闲逛起来,自打到了这大唐,先是跟着忙活杜如晦的丧事,接着又要为生计劳心,杜睿还真没好好的见识一下,这大唐的风土人情。
西市虽比不得东市临近三大内,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豪门大府林立,却因这里聚集了全长安的贩夫走卒,买卖商家,更增添了几分热闹。
时近正午,那醉仙楼早已顾客临门,如今醉长安在这长安城内已然打响了名头,便是豪门大族,勋贵高官也竞相追捧,如今销路已然打开,醉仙楼的冯掌柜自然是赚的盆满钵盈,但更多的钱财却滚滚流入了杜睿的口袋之中。
“少爷!”
如今在杜睿的要求之下,杜府上下对他的称呼全都改了,杜仲等下人称他为少爷,马氏三人则称他为三郎,总被别人公子,公子的称呼,杜睿还真是有些不大习惯。
“少爷!正午了!不如到这醉仙楼里去坐坐,这醉仙楼自从添了咱们府上的醉长安,在这长安城中也算是打响了名头,如今那些豪门大户的公子们,全都喜欢来这里聚会欢饮!”
杜睿闻言,点头道:“也好!正好我也饿了,今日便在这里吃了!”
杜睿主仆三人走进了醉仙楼,那冯掌柜见了,也只是微微一拱手,算是打过招呼,早有伙计上前,将杜睿主仆三人招呼着上了三楼。
“打一斤醉长安来,再来几个时令小菜。”
时间不长,酒菜便已备齐,杜平原和杜平生虽是一母所生的兄弟两个,但杜平原性子温和守礼,自小也跟着杜仲习文,杜平生却是个跳脱的性子,再加上跟随杜贵习了些拳脚功夫,最是调皮捣蛋。
杜平生跟着杜睿日久,知道自家的这位少爷性情最是随和,见酒菜上来,便迫不及待的给三个人都斟满了酒。
杜睿也喜欢杜平生这随意的性格,笑道:“你们兄弟随意,不必管我。”
说完便简单的吃了几口,虽然这个时候的菜品和后世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杜睿这个时候也不算饿,见自己坐在这里,杜平原兄弟两个也放不开吃喝,便端着一杯酒,走到了窗前,看着长安街景。
虽然与后世那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不同,但是生在着古香古色的东方古城,杜睿前世那被时间的浑浊弄得有些疲惫的身心,不禁也放松了起来。
大街上行人甚多,前世杜睿曾看过一边研究报告,这长安城在巅峰时期,有口众百万,为当世第一大城,单单是这西市便已不同凡响,想来那后世让人如痴如醉的大明宫必定更是辉煌。
正看着,杜睿突然看到一家客栈门前,围了一圈行人,似乎在看什么热闹。正在此时又有一帮鲜衣怒马的少年跑了过来,分开人群,似乎发生了争执,一时间吵闹起来。
杜睿看着心疑,便跟着杜平原兄弟两个支会了一声,便独自下了楼,杜平原有心跟过去,但是又不放心自家兄弟,加上杜睿又不让他们跟随,只好坐下了。
杜睿下了楼,走到那家客栈的跟前,听到里面一个少年正狂妄的大声吵闹着。
“你们姐妹既然收了我的钱,便是本公子的人了,还不与我回家去,跪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没得丢了我们萧府的脸面!”
这时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位公子还请自重,奴家姐妹与公子素昧平生,哪里曾得过公子的钱。”
“你这贱人还敢还嘴,不是你们说,拿了本公子的钱,葬了你们的死鬼老爹,便来我们萧府为奴为婢,怎么!?刚拿了钱,便不认账了吗?还是你们这两个小贱人,掐圈做套,哄骗与我!”
“奴家姐妹如果果真拿了公子的钱,葬了亡父,自然甘愿到府上为奴为婢,绝不反悔,只是我父的尸首如今尚且撩在这白地,公子前来搅扰不说,还辱及奴家亡父的神主,公子便是贵人又如何,奴家姐妹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和公子论个分明!”
杜睿这才听明白,敢情人家赶上了卖身葬父,前世他与父亲的感情就极其深刻,如今见这姐妹两个的遭遇,也不禁心有戚戚焉。
忙分开众人,杜睿走到近前,朝那卖身葬父的两姐妹看去,两人看上去也就十岁的年纪,虽然衣衫污浊,蓬头垢面,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绝代风华,如今这般年纪便已经这样了,等到长成了之后,定是要颠倒众生。
两姐妹此时正抱着所在一角,那看上去大一点儿的应该是姐姐,只见她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籫儿,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居然是天生的一副富贵相。
再看那被她搂在怀里的妹妹,确实另外一番别样风情,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此时因为害怕微蹙着眉,让人观之止不住的怜惜。
杜睿见了,脑中猛的闪过一首前世曾拜读多次的诗句,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眼前这两个女孩儿简直就是大唐版的薛宝钗,林黛玉。
此时那个姓萧的跋扈少年还在不断的大声吵闹着,那个大一点儿的少女却也不分辨,只是目光冷峻的瞪着,杜睿见了,也不得不赞上一句:“好一个刚烈的女子!”
“这是五贯钱,拿去将你们的老父亲安葬了吧!”
杜睿突然出言,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数吸引了过来,那个少女见了,两姐妹齐齐拜倒在地:“多谢公子高义,从今以后,奴家姐妹愿为奴为婢,报答公子大恩!”
那个萧姓少年见来了搅局的,顿时大怒道:“你这厮是何人,也敢来搅本公子的事,这两个奴婢是本公子先买了的,要你来充什么好人!”
杜睿闻言一皱眉,道:“你姓萧?可是萧瑀萧大人的子侄?”
那少年闻言,也是一惊,不禁暗道:能问出这话的,莫非也是朝中显贵的子弟。
但见杜睿身着素衣,并不十分华贵,便哼道:“萧大人乃是我的族叔祖,我父亲乃是当朝礼部郎中,你这厮是何人,也敢来管我们萧家的事。”
杜睿闻言冷哼一声,原来是前任的未来小舅子,怪不得这么跋扈乖张,那个老的前些日子跑到他家里悔婚,今日这个小的又在街上强抢民女。
“汝父既然在礼部供职,当知礼仪,你若再吵闹,我便告到京兆尹楚大人那里去,到时候,先治你父一个管教不严,纵子横行不法的罪名!”
萧姓少年闻言,顿时被吓住了,左右看看,见周围的人都不忿的看着他,不禁有些心慌,狠狠的瞪了杜睿一眼,随即扬长而去。
杜睿见了,回身对那对姐妹说道:“快去葬了你们的父亲,投亲靠友去吧!”
杜睿说罢便要离开,哪承想,那对姐妹却突然扑到了杜睿的面前跪倒在地,那个姐姐泣道:“我姐妹二人如今已别无亲友可以投靠,还请公子发发善心,收留了我们姐妹,奴家感激不尽!”
看着那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悲切,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怒斥恶少的形象,杜睿见了,心里也是犯难,给府中添两个丫鬟倒也没什么,正好可以和杜云莲她们几个作伴,想到此处,杜睿便点头道:“既如此,你们便随我回府吧!”
围观众人见杜睿出手相帮,纷纷出言称赞。
“这公子年纪虽小,却恁地善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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