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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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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无欲,只剩杀机。
“柳师哥可是要杀他么?”师妹说道,想听夫君回话,却是无音信,回看一眼,却是大惊顿时感到手脚冰凉,只见吴天脸色涨红,牙关紧咬,在嘴边淌着一摊的鲜血,也顾不得什么,哭喊大叫道:“夫君!吴天,你怎么了!”
柳思成那杀气的一剑被这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所惊袭,心魔顿时被清明所打去,忙生生的止住那砍向李扬左臂的剑势,扭头朝这边看过,担心之间,喝道:“这一剑先寄下,等日后再说。”便三纵二跃自吴天处,见此也是大惊,起拳狂击吴天的后背。
吴天张口又是一口血,却是黑黑的淤血,慢慢的睁开眼,见柳思成在眼前,而师妹也正巧刚将目光从他身上转到柳思成身上,顿时眼红起身挺剑闷声便刺。
“夫君你疯啦!这是柳师哥!”师妹大叫用剑搁住。
“好好好,师妹!我终是明白了,明白了!我走!”吴天哈哈大笑,收剑复又吐了一口血,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扫过一眼,摇头哭喊。
柳思成是被情所困之人,从吴天的样子就看出了之间定有误会,忙说道:“吴师弟,你说什么!”
“夫君,你!”师妹惊问,想过来拉吴天。
吴天将剑一挥止了师妹,悲声道:“莫要叫我夫君,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落魄的转了身,顿住又道,“祝你们白首到老!”想要提气飞奔,胸前刺痛一时运转不开,哎呀叫声一头栽倒。
“夫君!”师妹大叫扑了过去,紧紧的将吴天抱住。
柳思成长叹一声,过来将吴过抱过,对已是失魂落魄的师妹道:“莫要伤心了,我知道吴师弟心中所想是什么。哎,师妹呀,师妹,你真是不懂男儿的心呀!好了,先找个地方再说,等吴师弟醒来,你要敞开了心扉与他说一说,莫要学了师哥我,白白的疼死了自己才知道,有些事就应该早说开了的好。”
师妹点头默默的跟在后面,但心却是不知柳师哥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等吴天醒来,好好的问问怎么会说些胡话。
李扬见柳思成奔去,那边便吵闹了起来,知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不便参与,便朝那边拱手说道:“谢过柳侠士。”也不管他听到听不到便去牵了马,翻身上去回了寿昌。
而让众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另一边也有一人将手中扣着的石子拈了个粉碎,摇头说道:“没想到是这个样子。柳思成算你命大,如是你那一剑再要再往前递一寸,那老朽就对不住了,也不管你是门里的天才还是蠢材,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瞧了二方人各自走远,自己起了身,瞅了方向,一步迈开竟有二丈之远,寥寥步便负手而遁远去。
李扬回去,偷偷的将袍服换下,便命新来的县尉带了数人,赶了一辆驴车去将何羯达拉回县府。经李扬又亲自问讯,将供词取得画了押后,命人将何羯达好生看管,自己回了书房提笔向程刺史将此事写清,上了蜡封的火漆,本想让李苍头跑一趟,但又觉得不妥,将县丞与主薄叫进,千叮咛万嘱咐千千万万务必马上送到沙州。
二人见李扬表情严肃,知事情重大,重重的抱拳而去。
这时,秋娘寻来道:“奶奶让老爷进去,各房都已收拾好了,就等着与老爷告别的。”
李扬迟钝了一下,心里不舍顿起,但还是朝内宅走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归乡
自李扬之妻妾离去寿昌已过二月光景,其间五月上旬沙州程刺史亲至寿昌对何羯达进行讯问,细问过也是大惊,与同行的长史相议之后以州府之名义将何羯达提走,临行时交待已上牒凉州且等消息,但不可将此事散传以免百姓恐慌。
李扬称是,道,知晓此事的刘一等人已随下官内子返了关内转而入河东,身边只剩苍头一人,却是心腹。
程刺史二人满意而去。
五月过六月至,从长安来宣制使节至沙州。
程刺史以下诸官佐皆面东而跪。
中书省宣制使为正五品上掌侍奉进奏、参议表章的中书舍人萧华,是为尚书右尚丞萧嵩之子,二十一年工部给事中,今岁迁中书舍人之职。持大花异纹绫纸紫罗里檀木轴的制书宣道:黄门侍郎兼中书门下平章事裴耀卿,中书侍郎兼中书门下平章事张九龄,黄门侍郎李林甫,皆长才伟度,博闻强学,周百虑以匡社稷,竭一心而在庙廊。故能见大义,临大节,智可以不俟终日,诚可以格於皇天。曩者恭参诛吕,款深从代,宏宣王化,保乂朕躬。政方议於调铉,谤遂兴於盈箧。古人有言,宁恩曲突。自翦元恶,旋居左揆,利更称於狐偃,勋莫逮於萧何。(改摘自加刘幽求实封制),特耀卿进侍中,九龄进中书令,林甫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参政事。特宣慰天下以示隆宠。
又奉制书宣,昔者明王之御天下也,内有公卿,允厘庶绩,外有方伯,司牧群黎,犹惧至道未孚,淳风或替,故有巡狩之典,黜幽陟明,行人之官,省方察俗,用能遐迩咸乂,情伪无遗,於变时雍,率其道也。。。。。。。(略去)凡百牧宰,洎乎吏人,咸悉朕心,各敬乃事,勤则不匮仁远乎哉!勉矣勖之,以副朕意。(此制书为遣使宣抚诸道制)
众官员皆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余等退下,圣上敕书宣与寿昌令。”萧华礼毕后,手捧绢制敕书宣道,朕尝闻四海之内皆有贤士,为人臣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亦仁智礼义信皆明豁达,是为真君子也。寿昌令兼集贤殿书院直学士奉议郎李扬年方二十一,已为一方之臣,应修身养性、警言慎听才能教导百姓、为人树正。然自任以来,不矫自身,引虚无之事谈论国事以来饶朕之耳,真乃狂妄之极!朕之心痛,思之不能寐,念其年少不忍斥,特责之,望谨记。
李扬呆住,萧华叹道:“李寿昌,还不快些谢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扬失魂落魄的谢旨,脸色惨白颤着双手接过敕书,无言的朝萧华躬身施礼后,慢慢的退了下去。
走出门外,程刺史迎上见李扬如此,叹息一声,抱拳点头。
李扬默默回礼,牵了马翻身而上离去。
萧华站在程刺史之侧说道:“众相公们也是着急?眼看安西、北庭不加管制便要糜烂,入宫三请圣意皆是无下文。唉!可怜了这李寿昌的一片苦心了。”
“萧中书,这天是越来越看不清阴晴了。陛下”程刺史有感而道。
萧华急道:“程使君!听闻粟特美人是为一绝,而不引见引见。本使可是特为她而来。”
程刺史惊醒而道:“哦,那是。还请萧天使稍候,本官自去安排,包天使满意。”
“胡女多情,作凭逍遥。下官便做一次荒唐又能如何,真是难得糊涂一时呀。”萧华仰头看着烈日而笑道。
李扬自沙州而回,将自己退守二堂,任其它人等皆不得打饶自己。思定过后,后背发汗,心中一片委屈与凄凉,生出辞官回乡的念头。
“老爷,奶奶从长安捎过信来,请老爷过目。”李苍头低眉顺眼的过来,请家书放于李扬面前。
“哦,知道了。且放在那里待我一会相看。”
“老爷”李苍头又道,“还是先看看吧,兴许是好事。”
李扬点头将信展开,顿时喜颜而笑。见李苍头瞧着自己,便道:“快去与我打二斤酒来,今日你我主仆喝个痛快。哈哈,清河有喜了。”
“唉!”李苍头高兴而去,出的门外,逢人便说:“四奶奶可是有喜了。”
众等官佐吏却是苦了脸色,不知这庆喜的钱从哪里出,回去与娘子讨要恐又会被责骂,真是好生的为难。
打回了酒,李扬硬是拉着李苍头相饮,未等李苍头饮了二杯,自己已是一斤多进去了,糊里糊涂间大笑道:“此生唯有杯中物,今世却无几知已。大笑复睡三百载,长梦又是一日夕。苍头啊苍头,原来一切皆是梦,争来做去全是空。你是空,我也是空,大家都是空!”
“那自己的妻儿与家人也是空?老爷你太偏激了,人生之道在于生死,生死之道在于延续,一生一死之间,患得患失皆为缘由因果。如你为空,那这世间也为空,还说什么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不如酒也莫喝,话也莫说了!”李苍头摇着缓道。
李扬怔住,竟无话来驳,只得又饮一杯而已。
“老爷,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相比之下,老爷自在官位已是比他人强的多,起码比老朽这贱籍要好上百倍。你又有娇妻美妾,儿女成双,这又让多少人为之羡慕。吃穿不愁,使唤着数人供你驱使,这让食不裹腹衣不遮体的苦痛百姓何堪?老爷,凡事想开些,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出自老子第五十八章)。今日雨阴明日天晴,老爷实在是多虑了。”李苍头又劝道。
李扬笑笑举杯相敬道:“我不如苍头!”
“老朽不如老爷!”李苍头躬身回道。
二人相视大笑,对饮一杯。
六月十六日,吏部下符,寿昌县令李扬考评为上上等,迁从六品下沙州司马升散阶为奉议郎,。这让李扬有些不知所措,连跳三级,真是让人惊叹,最奇的却是这上佐之官本为养老职位,难不成这李扬早早的养老?而长史却是苦笑,自己本为瓜州都督府长史兼沙州司马,如今可好,自己已是五十有余的老朽,日后竟要与这二十多岁的郎君打交道,真是让人倍感滑稽,但转而又想,这任命之后可是什么玄机,上意如何?众相公又是如何?难不成是上下协调平衡之道?反正是想破了脑袋也是猜不出来。
就这样,李扬将政务交与县丞,自己赴沙州上任去了。
程刺史即是高兴又是难过,见李扬到来明面之上仍是笑嘻嘻的,但内心里却是五味俱全,全然不知何种滋味,但明确面言是有一丝的嫉妒在内里。
等各曹司佐皆拜过上官后,李扬怀着忐忑之心就任了。
第二日程刺史便让身为司马的李扬去巡二属县,代他观风俗,问百姓,录囚徒,恤鳏寡,阅丁口,这一圈下来便是半月后的事了。
七月无事,各事务皆有各司佐运行。
八月突厥小犯边,被镇军击溃,杀敌百余。信安郡王李祎迁兵部尚书,遥领朔方节度大使。
九月,重阳之节给假一日,旬假一日,九月授衣假十五日,三年定省假三十五日,李扬合并假五十二日,反正也整日无所事事。于向程刺史请辞起身回云州祭祖。
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奔赴过肃、甘、凉、兰四州,于津口沿黄河而下,经灵州、怀远、丰州,于津口见一妇人领二子遥望朝自己盈盈而拜。船舸飞快,李扬忽尔想起一人大喜而呼叫:“娟子!”,远远之间,只有浊浪飞起,涌出朵朵波漪,那清秀的面貌已是瞧不见了,仗剑立船头而惆怅。
再往下为胜州,弃船自津口上马,与李苍头二人过东受降城终在九月九日到了云州,下蔡村寻父母,却是已搬去云州城里,好言的与乡党谈论了几句,便急心匆匆的奔了云州。
入城回李宅,于门前看到刘一正迈步出门,唤道:“刘一!”
刘一回看大叫:“老爷,是老爷回来了。”忙上前施礼喜欢的问道,“老爷可是辛苦了,快随属下进来,太奶奶、奶奶们可是想着老爷了。”
正在说话间,从里面涌出一群人,当先含泪相望的是父亲与母亲,一声儿啊,母亲哭叫而过,与李扬相持哭起。
“快回家中,在外面成何体统!”父亲板了脸责道。
母亲抹了一把眼泪大骂道:“我与我儿说话,干旁人何事!”
见父亲哑口,李扬忙哄着母亲:“母亲,还是需让孩儿喝口水。”
母亲又是哭起道:“我儿可是苦着了,连口水都没能喝到,快,回到家中,母亲为你沏家乡的蜂蜜黄金茶(黄芪)。”又见到了相扶而哭成一团的小荷等人,有些歉意的说道,“看母亲糊涂了。媳妇们,你们也过来相见相见。”
小荷等女早就忍不住相思之苦,一个个红着眼围了过来,也没个妻贵妾贱之分,齐齐悲痛的哭唤道:“夫君!”已是说不出话来。
“好了,莫要哭了,让旁人看了笑话。”李扬见街坊之上,已是围满了人群,各各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这里,有卑鄙者皆用刺目的眼光狠狠的盯在众女身上,好在刘一等人皆持刀护卫,又加之些宅现有半数为咸直、万安二位公主的产业,众人皆不敢放放肆。但也让李扬大感得意又是为气极,忙哄了几句便领着往里走去。
进了房里,先重新拜了父母,又与弟弟见礼,寻了半天未见囡囡,便问道:“小女哪里去了?”
母亲想去拉李扬之手又想到如今儿子已是成家之人了,不能如此造次了,假装整了衣角笑道:“囡囡已是嫁了人家,就是以前所说的那张大房三子。一会打发了人去请了回来,顺便也见见。”
“哦”李扬面前显现出一幅少时流着鼻涕的孩童之像,笑笑回道,“也好,就是有些不配。”
“都是先前订下的事,推托了可让人笑话,日后还能出得了门?真是混帐话!别看如今你是官身,官是越做越大,可这年数却养到狗身上了,这般便看不上乡党,瞧不得里朋,真是羞死先人了?要知道姑爷可也是上进的很,比之你可是强多了!”父亲骂道,但眼里却是笑意。
李扬见母亲又要竖了眼睛,便急道:“父亲教训的极是,是扬受教了。”
“大郎,如今你是官做到了几品,比之云中令如何?”母亲嘘长问短的寻问着儿子身体如何,又听的河西之地为极苦的,本是止了眼泪又落了下来。小荷过来小声的劝着,说大郎有了出息,母亲方才破泣笑了,却是又关心起这些来。
李扬笑笑回道:“平品而已。”
“那能管得了他么?”又是问道。
李扬心知母亲这是妇人之见,忙将话头转到别处道:“母亲大人,孩儿此次回来是要多待些日子的。”
“好,这便好,今日正好回村乡祭祖去。顺便问问你父看个好日子与你补齐寇礼。二郎,你倒说话,见着儿了,不是冷眉就是个闷葫芦,真是急死人了。”母亲责道。
父亲心想我这哪里能插的上嘴,说了一句又是被你驳回,还不如不说。不过此时不需开口,于是道:“你母亲说的极是,方才是刚吩咐了下人去买香火纸箔,原本就是想回去的。如今你是赶了个正好,那便父子同去。”
“快去换了衣裳,乡间土路草长,莫要糟蹋了好衣料。”母亲见媳妇们个个眼巴巴的瞧着李扬,便将李扬赶去了内宅。
到了内宅,自是与小荷等妻妾温存,最后搂了柳叶儿道:“娘子,找了胎医么?是男是女?”
柳叶儿羞道:“找了,说是男丁。”
“这便好,这便好。”李扬高兴道,却是瞧见小荷有些失落,便放开柳叶儿将小荷抱在怀里温声道:“为夫喜煞了瑶儿。”这才让小荷有了笑意。
过会将奶娘将瑶儿与莫然抱过,瑶儿伸手唤道:“父亲,父亲抱!”而莫然却是睁着黑幽幽的眼睛,嘴里吃着指头有些不敢说话。
李扬将瑶儿抱起在地上转了个圈,用脸贴了女儿的嫩脸,又是爱极,用嘴乱亲。
瑶儿大叫道:“母亲抱,姨母抱。”
“哈哈”李扬又是亲了一口,又将莫然抱过,一左一右正好。那莫然有些抗拒,但见阿姊搂了李扬的脖子,自己便顺从了,到了李扬怀里却是也要搂脖子。瑶儿不依,伸手便抽了莫然一把。莫然咧嘴哭起。
喀秋莎心疼,便要上去抱过。小荷却是早了一步,过来将莫然抱在怀里哄道:“到母亲这里来,莫然乖。”也不去说女儿半句。
李扬见喀秋莎脸色难看,便用手拍了一下瑶儿的腚,责备道:“这哪里有个做阿姊的样子!”
“他是姨母生的!”瑶儿哭起,小腿乱踢道,“母亲,瑶儿要抱抱。”
这下不光是喀秋莎脸色难看,就连其他的妾室都变了脸色,柳叶儿更是咬了下唇眼看要哭出。
“哼!”李扬冷哼,将瑶儿随手还于奶娘。这让小荷呆住了,半天挤了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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