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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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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便弄了起来。这花儿虽也乖巧可人,但始终不敌奴儿,终是身上少了些韵味。弄了一次,心里更是烦躁,便是起身让丫头莫要跟着,独身出去走动,不知不觉之中便是走到了此院,但听着我那奴儿的声音,这心里便好生的难过,鬼使神差的走到窗下去窥视。之后,大抵司马与明府已是知道了,在下便不多说。”说罢用袖抹了眼角,心里想着奴儿的好处,隐隐知道都是因自己不再宠爱他,而导致如此,便小声的唤道,“奴儿,奴儿,老爷对不住你。”
赵奉璋停了手中之笔,吹了吹纸上的字迹,叹道:“小汗是位真情种也!但本官还是想问小汗,你除了窥视之外,还做了别的么?”
“没有,之后便回去了。”慕容曦皓低头回道。
“真的是没有?可是有人看到你做的别的事,小汗,你还是好好的想想,莫非是想让本官与你去指认现场么?还是找人与你对质!方才你还在本官与上佐面前表了忠心,难道是假?”
慕容曦皓抬起头,面色挣扎了一番,叹道:“不,在下的忠心可是真!只是那晚做的事对在下的名声有损,实是不愿说,也与此案没多大的关系,能不说便莫要说了。”
“无妨,此间只有你我三人,且案卷本官也会好好的保存,绝不让其传了出去。小汗大可放心。”赵奉璋轻道。
慕容曦皓点头道:“在下信的过司马与明府。那时在下看了里面的胡来,这心里好是火燎,便心里暗恨,这下贱的东西,真是该死!平日里与我情情侬侬,原来另投了怀抱也这般放荡!于是在下,在下糊涂,在下只想让押官好好的收拾收拾那贱货,便是将一种烈性的春药喷了进去,之后便是真的什么也没做下了。就是在那里,窗口之上第三个格子上。”说罢,回身指了待着的地方。
李扬撑起脖子看了看又闭上了眼,细细的听着。
“那春药现在在何处,小汗是用什么来喷的?”
“是鹤嘴小壶所喷,此物只是在床笫之间行乐图个快活。现在就在书房里放着,明府可派人与在下去取了。”
“好,那便麻烦小汗指路了。”赵奉璋写罢,甩了甩手腕说道:“小汗,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只望能让案情大白,好还在下一个清白。”慕容曦皓摇头道。
“那好,请小汗验看,是否属实,如是没有差错,还请画押。”
慕容曦皓过来相看,点头说无错,便是画了押。
“小汗可回去了,不过还需将令公子请过来,本官也有几句话要相问。”赵奉璋说道,又朝外面叫过县尉,让他随慕容曦皓走上一遭。
慕容曦皓拱手点头:“好,在下这便去唤人,如是司马、明府想问谁人,只管相问便是了。在下无一句怨言。”
“多谢了,送小汗(慕容兄)”李扬与赵奉璋起身拱手相送。
见慕容曦皓走了,赵奉璋笑笑与李扬道:“司马,谁人能想到这小汗竟会做这做有伤风雅的事情。
李扬轻轻摇头道:“这是人之常情,心由情绪左右时,说不好会做下什么事,这便是身不由已吧。”
“哈哈,司马说的好,身不由已,那这小汗便是身不由已了。”赵奉璋笑道。
不多时,外面有人相禀:“慕容公子请到。”
随着一人进来,李扬与赵奉璋坐定好生的看着此人。
第二百九十四章 问子
从外进来一年少之郎君,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身材已是长成,比之李扬还需高过半头,但有些消瘦,显得极是单薄。看其脸上,白的过度,大抵是许久未见阳光所致,便也不排除酒色过度的原由。站定之后有些躲闪着李扬与赵奉璋的目光,低头拱手敬道:“小侄慕容兆见过二位叔叔。”
“你是慕容兆?为慕容曦皓谪长子,其母娘家刘姓,原为北朝皇姓,最早是为鲜卑拓跋氐,今岁十六。本官可是说的对否?”赵奉璋笑而言道。
慕容兆有些惊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坐的赵奉璋,忙低头说道:“是,是极,明府说的全对,小侄正是慕容兆,今岁刚过十六。”
“坐下回话。你父大概已是与你说了,今日早上在这院中发生一起命案,死者为豆卢军押官和你宅的一奴婢。”赵奉璋说道。
慕容兆不敢相坐,拱手回道:“是听闻过,不过此案与小侄家中人有何干系呢?请明府解惑?”
“呵,倒是干系不大,不过是有些事情需求证罢了。这位是沙州司马也是此次率军而来的子总管。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赵奉璋介绍着。
“小倒见过李司马,虽是头次见着,但相闻不如见面,如今见着了,李司马当是后进小辈的楷模。”慕容兆与李扬躬身施礼,恭敬的说道。
李扬拱手笑道:“都闻吐谷浑小汗有一虎子,如今见着果然不假,真是年少出英雄呀。”
“不敢,李司马过奖了。”与李扬又施一礼后,慕容兆正了脸色,朝上拱手问道:“请明府直问,小倒定当如实的回话。”
“好,那本官便是问了。你上月是否与死者奴儿发生过争执?”
“是,那是上月十八那日,小侄读书读的闷了,便是带了丫头巧姑去后花园去赏菊,走至花径间,便是与那该死的奴婢遇上了。小侄即是为主,他为奴,就理当相让于我,可是也不知这狗奴是为何,偏要堵了上来,小侄气不过便是打了他。可是这也与此案无关呀,莫不是怨小侄打了他?再怎么说来他也不过是个仗着父汗作威作福的一个奴婢罢了,欺主就是打死了也不为过错。司马、明府,小侄说的可对?”慕容兆说道。
这慕容兆小小年纪,心眼好是活泛,几句话便是将事说清,且又反问了一句。这让李扬对此子便是感了兴趣。同样的,赵奉璋也是心里如此想着,在与李扬的眼神交流中,同样表达了这种意思。
“慕容兆,你可否说的详细些,他是如何堵着你的路,又是如何说的话,慢慢道来。”赵奉璋又是问道。
慕容兆哦了一声,想了想,拱手回道:“容小侄好好的想想,有些细节是不大清楚了,可能小侄的那丫头能记的起什么来。可否请明府让巧姑一并过来想想。”
“不必了,本官会另行问话的。”
“那小侄便说了,如是有什么出入,请见谅。”慕容兆先是施礼后说道,“十月十八那日,小侄记得清楚,因要考取今岁的的生徒,小侄便是发奋读书,当是是拿了昭明文选,正读到京都中卷,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这段,忽是头疼。让巧姑过来拿捏了几下不见缓解,便放了书出去散心,这丫头巧姑还算乖巧,小侄便只带了她一人。宅东即是花园,至园门而入,与看园的婆子还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是朝里走去。一路之上见树木凋零,心下好不凄惨,于是不忍相看,因小侄记着前边是那菊园了,便催着巧姑往前赶,转了观涛听风楼,再往下走了十余步,就瞧了数人朝这边走过,小侄当是家中的娘或是兄弟姐妹,于是就让巧姑上前去打招呼。谁能料到竟是纠缠了起来,小侄便是恼怒,上前去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与自己这个谪长子来作对,去了才发现是那狗奴儿正抓着巧姑的胳膊。小侄知道他正是为父汗所喜,也不想与之翻脸,便是喝道,你等快些放开本公子的侍女,不然要你们好看。那奴儿倒是放开了,不过却是神色倨傲,指了巧姑说道,原来这贱货是公子身边的人,那得罪了。巧姑跑回小侄的身后哭泣道,公子算了,是奴婢没看清,撞到了奴儿爷身上。这话小侄也是听出来了,定是不敢与那狗奴儿相争便想息事宁人。岂不料这话被那狗奴儿听着,将巧姑的软弱当成了资本,又见小侄不愿用强,那厮更是张狂,便是得意的说道,公子也是听见了,不关我的事,小的们,我们走去也上上这观涛听风楼。说完便朝这小侄这边过来。”
慕容兆缓了缓,想将激动的心情平稳下来,但事得其反,反是想到当时之情景更加愤怒起来,恨声说道:“那狗奴儿与一个丫头相争也就罢了,如今却是要欺到小侄的头上。直直的领了人朝小侄这边走来,并嘴里还说道,公子请让让,让我过去。这狗奴儿不称奴不称婢,称了同等的我字,又是仗着父汗对他的好,有恃无恐的来挑战这主子的威严。当时小侄便是气着了,说道,你这个奴婢,好是大胆,敢欺主!快些退去,本公子也不与你为难,不然的话家法侍候!那狗奴儿身后相随之人听后见小侄的脸色不对,便是拉了他的衣袖说道,还是让公子过去为好,我们做奴婢的是无法与主家相争的。这句话却是点起了那狗奴儿的狂妄,也同时戳中了他再怎么受宠也不过是个奴婢的身份。小侄料想他那时是有些不大正常了,所以做出了让众人都无法想像之事,竟是将拉他之人推到,自己仍是朝小侄这边走来,并说道,我是老爷的人,谁敢将我如何?听了这话,小侄实是气极,待他走到跟前进,便一脚踢去。那一脚也是将他的狂妄踢到了天竺国里,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是什么身份。”
慕容兆想到当时,那奴儿眼里有害怕、有不解、还有莫名的伤心,这心里便是不由的高兴了起来,朝李扬和赵奉璋拱了手笑道:“一个破烂的狗东西,下贱的奴婢。也是该让他长长记性。小侄绝不能让这等不知主仆高下的东西乱了纲常,于是一脚将他踢倒,对随着他的人喝道,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与公子打这个狗东西!谁要是打的这货色疼了,打的叫唤了,那本公子便是不与他计较今日之事。也是好笑,那些人互想看了看,便是上来将往日的主子狗奴儿好一通毒打。哈哈,当小侄看到那狗奴儿那双又带着迷惑的眼睛时,心里好是畅快,到现在他还不明白,这家姓什么,谁才是这一家的主人。”又是惋惜道,“倒是可惜了,本是趁着这个机会能将这祸害打死,可小侄那丫头巧姑却是见了血害怕起来,吓的大声叫了起来。远远的有人奔过看了一眼便是飞快的逃去,不一会我父汗赶过方才将那狗奴儿救起。不过也好,那狗奴儿一蹶不振,听说也不讨父汗的好了,自暴自弃起来,但也安份了起来。直至昨日宅中来了宾客,父汗让他出来见客,谁能料到竟是出了这等事情,真是个狗东西,死便死了,还想与慕容家添上些堵头!司马、明府,以上便是那日的事了,之后小侄便是深居了内里,足不出门的苦读,直至方才父汗将小侄寻到,来见了二位叔叔。”
“哦,原来如此。那你无他事便画了押下去,等候通传。”赵奉璋不动声色的将慕容兆遣下,笑着对李扬说道,“李司马,本案也可结案了。下官已是明白了多许,要是司马有兴趣,不妨再听上一人的供词。”
第二百九十五章 菊娘
“赵寿昌,你已是有了眉目?那究竟是如何回事?”李扬听罢惊问道。
赵奉璋笑着道:“下官也是偶然之间想起来的,但还不为准确,不妨再唤一人进来问问,已证虚实。”
“那依你之言,还需向谁问证一番。本官听到现在却是越来越糊涂了。”李扬摇着头,用手轻轻的锤打着自己的头说道。
赵奉璋不敢取笑上官,便是笑笑与左右说道:“去将此院落的原婢女菊娘唤来。”见问事领命已去,这才与李扬拱手道,“李司马,且静坐听着,看下官如何为上佐解惑。”
李扬点头微笑。
菊娘带过,跪于当地,嗑头道:“奴婢菊娘,与明府嗑头了。”
“菊娘,你抬起头来,你知本官寻你何事?”见是一梳了双髻的小丫头,也就十三岁左右的样子,一双灵活的眼睛来回的乱看。
“知道,菊娘见了这位差官哥哥便知了,不外乎是为了这个院子的凶事去了,只是不知奴婢能帮的上什么忙,奴婢昨日可是因坏了肚子休息了。”菊娘口快的说道。
赵奉璋呵呵而笑,指了菊娘道:“你这奴婢竟也不怕见官,要知道本官可是这一县之主,哪到不怕本官打你么?”
“明府说笑了,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官,而奴婢不过是个下贱的人,说到底不过是以货当色的卑人,自是犯不上与菊娘生那闲气。再则奴婢又没得罪了明府,难不成好端端的便是要打菊娘的后股吗?”菊娘认认真真的说道。
李扬忍了不住,笑出声来。这菊娘偏了头瞧了李扬忽道:“这位哥哥,你难不成也是当官之人。”撇了撇嘴,用手掩了口笑说,“依着年纪,你就如邻院车老板家中的阿生哥哥一般,嘴上还没长毛呢。”
赵奉璋顿时大笑了出来,看了难受之极的李扬,摇头笑道:“李司马,你是否想要打这丫头的后腚呢?”
“呀,罪过,原来真是当官的!敢问明府,这司马是几品官员,是不是比站着的这些差役哥哥要大些。”没等李扬说话,那菊娘便是大呼小叫的说起话来,“不像,依了奴婢看,你大抵和阿生哥哥一样,是与明府赶车的老板。不过为何你穿的衣服颜色我长这么大了却是没有见过呢。”
两旁站着的各问事、直白,以及县丞皆是扭了头去,双肩抖动不已。
一脸难堪的李扬翻着眼皮不知该如何说话,好在赵奉璋忍了笑喝道:“大胆,你这小小年纪胡说什么,还不快快与李司马赔礼。”说完又是笑出声来。
“李司马,李哥哥,你就莫与奴婢一般见识了。奴婢自小没有父母,没有看养便是成了这般的性子,长到今岁已是十三,就因了这闲不下的嘴,却是前院不要,后院不爱,挨了跌怨被子派到了这里,守着奴儿大姐。”菊娘笑嘻嘻的与李扬赔着不是,但这嘴却是不停又要说了下去,却被赵奉璋打住,“那你就与本官说说,这奴儿的为人怎样?”
菊娘听罢神色暗淡下来,用手绞了衣角说道:“要说起这奴儿大姐也实属可怜,本是男丁却是也端端的变成了女儿的装扮,还整日里学了些女儿家的玩意儿。不过他的性子却是极好的,也未打骂过奴婢,就是前些时有伤养在房里时,也未是多说过菊娘一句。如今他已是去了,这往后奴婢真不知又要被发配到哪个院里。”菊娘说着,便是悲伤了起来。
李扬轻点头,安慰道:“菊娘,你也莫要难过了。只要你尽心尽力去服侍,哪个主人也会好好待你的。”
“哼,听李司马的话,奴婢心中好多了,多谢司马了,要是菊娘能服侍像司马这样的人该多好。就如阿生哥哥一样,不讨厌奴婢,也不嫌奴婢的这张关不上的嘴。”菊娘低低的说道。
李扬默然无语,对此只当是在与他玩笑,只是笑笑。
“听你所言,这阿生可是对你极好,莫不是要讨你作夫妻?”赵奉璋忽插话问道。
菊娘罕见的红了脸,扭捏着叹着气小声说道:“他,他是与奴婢这样说过,可他与奴婢不同。奴婢是家生的客女,而他却是做工的良人,我们是不可能的。”
“菊娘,本官可为你保此一媒,你可是愿意?”
菊娘愣了,好半天缓过神来,忙是嗑起头来,急道:“愿意,愿意!奴婢哪能不愿呢,谢明府成全,明府还想问什么就问吧,菊娘定是如实相告。”
“那好,本官问你,奴儿可是与巧姑认识?”
“认识啊,怎么不认识呢,二人还好的很,反正菊娘就见过巧姑借着送东西的机会,与奴儿大姐说笑呢,呀,莫不是巧姑杀了奴儿大姐,这不可能吧?”菊娘吃惊的说道。
赵奉璋笑道:“那倒不是,但她是有嫌疑。”
“不能,这决对不可能。巧姑怎么敢杀人呢,平日里软弱的连只蚂蚁都不敢去踩,再说了奴儿姐再不济也是个假男子,那力气可要比奴婢这些女子要大的多,怎么可能呢?”菊娘猛是摇头。
“菊娘,本官再问你,奴儿在昨日前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没有,奴婢没看出来,不就是每日里弹弹看看之类的事么,很正常的。”
赵奉璋又是问道:“你可知你家小汗有几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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