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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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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勤,如是克明俊德之才,就不要瞒了本官。”李扬站起,拱手道,“前日已是有了条件,如是韦纥贵女与小宝未何周全,那本官便无视你我之间的友善了。”
“李县男,你不必如此。凡事自有其解法,当日你我已是定了盟,本特勤怎会食言呢?敬请放心,只需安等便是了。”苾伽骨咄禄笑道,“我知你之心,还请稍安务燥。”
李扬知自己是关心则乱了,让人看出了方寸,好在于彼算是盟友无事,若是在旁人面前露了便是大事不好,稍稍的平了下心态,拱手道:“本官失礼了。见笑,见笑。”
苾伽骨咄禄暗道,短时便能平静下来,我是不如他。回礼道:“李县男不必如此,本特勤心中也如你心,只不过不愿承认罢了。”
李扬笑起,高声道:“如是能发扬公平的态度又兼才智美德,便可使家族亲密和睦。家族和睦以后,又能辨明百官的善恶。百官的善恶辨明了,就使各诸侯国协调和顺,万邦来贺了。(改自360百科,尚书里的译文)”
“好!答的好!哈哈!”苾伽骨咄禄也是与李扬相视一眼,大笑起来。
李扬不管怎么说,表面之上平静如初的安心回去休息。苾伽骨咄禄送别李扬之后,瞧了他去的方向看了许久,回头与侍卫道:“加派人手盯紧了李县男,莫让他这几日随意的走动!”吩咐了下去,低头想下便朝着婆匐所居的帐子走去。
李扬回了帐中将梅花叫过说道:“梅花小娘子,你替本官出去走走,看看帐子四周是否多了些陌生之人?”
“李县男?”梅花掩口惊叫,却让李扬摇头止住,又听其小声的交待,“见着了只当是未瞧见,回来禀本官便是,莫要让旁人知道。”这旁人大抵是指的兰花吧。
“是,奴婢这便去。”梅花将心中的恐惧藏起,与闻声过来的兰花笑道,“兰花妹妹,可否与姐姐出去走走,随便与管事之人要些炭来,帐中不多了,只怕是用不了几日。”
兰花笑着应下,与李扬施礼道:“李县男,那奴婢便是去了。”
二女留去,自出了账便隐有兰花清脆的笑声传进,李扬笑了,听其声便是想起这几日鸳鸯齐飞,水乳相交的情景,兰花受宠也是这般的叫起,顿时心猿意马起来。暗道不好,此时竟然起了如此的想法,真是反常的很,大抵是急需发泄吧。忙是饮了一碗水,将腹中之燥热压下,去想了眼前的困境,却是头痛,一丝主意也没有,完全是听凭别人的摆布。想想却是沮丧之极,有些愁苦起来。
二女不时有说有笑的回来,与李扬见礼后,梅花递去一个了然的眼神,脸上竟是有些害怕的神色。
李扬笑着说了几句话,便将兰花支了去,让了梅花道:“几人?”
“大概七、八人,看上去像是特勤那边的侍卫。”梅花回道,又急着问,“李县男,这,这可如何是好,李县男与奴婢姐妹可没有得罪于他,他为何如引对待。”
李扬笑而摇头道:“不必担心,无妨,这只怕是保护我等的周全而已。”又是问道,“这几日可敦那边可是唤了你等姐妹?”
梅花摇头。
李扬心中奇道,“难道真的对我放心了?”但心中却是明白的告诉了自己怕是不会那么简单,于是好言对梅花道:“不必多想,本官只是问问而已。这样吧,你与兰花可回可敦那边,依本官所想,他等必不会对你们怎样。”
“李县男,奴婢不走!奴婢与妹妹已是想好,要去大唐一起去看看。”梅花坚定而道。
李扬心道,女子之口太不牢靠,这姐妹之间定是什么都说了,本是说与兰花一人的,看来都与梅花透了个底漏,不免的心生了懊悔之意。
梅花见李扬脸色有变,便是跪下急道:“李县男,是,是奴婢偷偷听到的。与兰花妹妹无干!”又低头轻言,“奴婢真的也想去。”
李扬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得说了声好,便摆手让她做别的了。
梅花神色暗淡,偷偷的瞧了一眼李扬便是低下了头去煮了茶去。
“李县男可在?”帐外的人唤道,“你们作甚,我是韦纥贵女的仆人左察克,谁人来拦我!”
李扬听是他来,忙在里面喝道:“不得阻拦!”急是奔出帐外,怒视那些侍卫。
左察克正揪了一人的胸前握拳要打,见李扬出来,狠狠的将其推去,骂道:“不开眼的东西,明日我家主子便你这大漠的可敦,你们真是好胆!”与闻言情绪低落的李扬见礼嘻笑道,“小的嘴臭,莫让大唐的李县男见笑了。”
李扬听了这话,便知是有转机了,便说了个请字急急的将他迎入了帐中。
第三百九十章 前夜
“左察克头人,可是有了消息?”李扬将二女遣退,心中着急也不顾了身礼,躬身施礼急问。
左察克自知自家主子与李扬之事,以前二人闹着生分且不说了,如今眼看着韦纥主子转性极是喜了李扬,这从几日的谈话中便可察觉,三番二次的带着李扬之名且又一脸的幸福模样,倒是让自己这闷葫芦也是瞧出了端祥,如是不出差错的话,日后这李县男说不定会是自己的家主,这礼岂能受的起,忙闪到一侧,回礼道:“李县男可是折杀奴了,请唤奴左察克即可。此次奴前来奉主子之命只是告之李县男请好生的安等,万事皆是备齐不必着了紧,明日皆有分晓。”
“哦,韦纥贵女还好?”李扬听其音知二人已是见过面了,便是将心中所虑之人问起。对于左察克自称为奴,也许是听的多了的缘故,这倒没有在意什么。
而左察克却是更加的肯定了心中所想,便执属下之礼道:“主子安好,请李县男不必担心。奴自会将李县男之关切回报于主子,想必主子听后自是高兴。”
李扬脸上臊起,有些悻然的笑了几声,听着却好像极是心虚,忙了别处转了话头道:“左察克,你记着前二日比斗之时那个突厥囚徒吗?听娜娜尔言道是叫阿罕的。”
“知道,那是个烂货。营子里的人皆是瞧不上他,好好的光景却让他败了,只落了个偷盗的好名声。”左察克讥笑回道,又好奇的反问,“李县男可是想用此人?”摇了摇头正色而道,“此人品性极差,怕是会误事,凡事已安妥万万不可节外生枝了。”
李扬忙是辨道:“不是用此人,而是想用死此人。如是事有出入的话,不妨多与他些甜头,令其在营中作乱,好调了众人之眼,我等也好逃了出去。这只不过本官所想的一条退路罢了。”
“哦,李县男高见,奴回去与主子说下,看看能否可行。”左察克拱手应下,不管如论也不能驳了未来家主的面子,虽是不当紧的事也要作成当紧之事。见无了其它之事,又道,“李县男,如是无他事,奴便是回去了,有些事情还需安排。”
“好极。”李扬点头,临行时嘱咐道,“请回复了韦纥贵女万事需小心,如是不成,可随机应变,也可先行脱了身子。至于小宝之事,本官再想办法,定不会失言的!”
左察克拱手告辞道:“奴定会转报主子!”说罢急身离去。
这左察克的到来早已有人禀了各方,伊然可汗听后哈哈笑了几声却是咳了起来,止了过来相问的人,摆手道:“莫要理他,也许只是随意说些话罢了。要是真有什么秘密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呢,明日便是吉日,你们好生的准备了。”
其弟特勤却道:“大汗,你为何又咳了起来?原来于那苦寒之地落的病根不是好了么?”
“无事,昨夜饮多了酒大抵是受了风寒吧。”伊然挥手。
“请大祭司!大汗有恙!”特勤朝外喝道。
伊然摇头:“不妨事,不妨事的。”
“快去请了。”特勤将人打发走,关切而道,“大汗,你如今是整个大漠之主,可不能有什么闪失,明日又是吉日,各部之吐屯、叶护以及俟斤、头领皆是到齐庆贺,到时咳上几声便是不好了。”
“哦,好吧,就依你了。”伊然可汗想想也对,便是答应了。
在婆匐的帐中,苾伽骨咄禄沉思道:“阿娜,这左察克寻了李子仁,会不会有所变故?”
婆匐却是反问:“这几日李县男不是整日在一起么,他可是有什么反常之举?”
“这倒没有,只不过今日问了我有无把握,我便是安慰了他,其它的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了。”苾伽骨咄禄想了说道。
“呵呵,那便无事了,加紧盯着便是,今夜便是行动之时,万事要小心了。就是他安稳于帐中也要让他动也动不得,只等明日尘埃落定,方才用着这李县男了。”
苾伽骨咄禄张了张嘴未发了声,婆匐瞧着便是问道:“有什么只管说!男儿哪有瞻前顾后之礼?”
“阿娜,你倒底安排如何,儿心中实是无主意。”苾伽骨咄禄知道会受了责骂,但还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婆匐眼中怒色顿闪,心中着恼儿子不成器,但又一想也是难怪,此事落了谁人头上也是会急死或是吓病了,苾伽骨咄禄相比之下还算尚可,便是将火气撒去,缓声道:“此事是由阿娜一手安排的,你就放心好了,如是失败了也只会查到阿娜的头上,于你是无任何干系。你就好好的等着做这大漠之主好了。”
“阿娜,如是失败,儿定不会逃避的!”苾伽骨咄禄起身跪于婆匐之面前,重重的叩头道,“阿娜所做无不是为儿,儿哪里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不顾亲情之人!”
看着苾伽骨咄禄离去,婆匐坐了下来喃喃而道:“我儿长大了!阿娜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冒险呢?”
“好好好,好感人的母慈子孝!本特勤都快被感动的哭了。”从里帐转出判阙特勤轻拍了手道,至婆匐的近前,用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挑起,摇头道,“怎么,是否有些后悔了?”
婆匐将头摆到一边,冷冷而道:“莫要忘了你我的约定!”
判阙特勤轻笑,挨着婆匐而坐,伸手相搂道:“岂会忘了,要知道你这白白的身子可是今人着迷的很?这草原的明珠依了本特勤看,不是韦纥齐齐格而应是你。她一个未长成的小娘子哪里能比的了你这风韵呢?”说着便是去亲了婆匐的脸。
婆匐将他推开道:“判阙特勤,你污了哀家的清白哀家认了,可如是办砸了事情,哀家到死也不会放过你!”
“啧啧!到底还是想着自己的亲儿呀。”判阙特勤仍是探手过来,“莫要动!如是乱动,要是烦了本特勤的大好心情,那这几日联络的各方权贵可就忘不起来都是谁了。”
婆匐闻言低头不语,判阙特勤得偿所愿的亲了一下笑道:“这多好,凡事应是商量着办才好,舍得舍得,有舍方才有得,你舍得了这白白的身子,却得到了一个儿子成为大汗,此舍得值了。”
婆匐冷笑道:“你也不差,霸占了兄长的可敦,又能得了左杀之位,此等买卖做的可真值呀!”
“呵呵,值不得过了今晚再说。长夜漫漫其孤难眠,婆匐,来,来舔我”判阙特勤笑着将脸凑了过去。
婆匐将脸扭在了一边,恨声说道:“这般作贱哀家,你倒底是想做什么?”
“做什么?”判阙特勤脸上变了颜色,带了狰狞的一把将婆匐的头扭过,狠狠的吻了一口,大笑道:“你是可敦?哈哈,笑话,你如今不过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凭什么?本是我的汗位却是让那该死的阙特勤让给了默棘连!凭什么,你那时眼中只有毗伽,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凭什么,我要助你成势,让你那废物儿子登上可汗之位!婆匐,我讨厌你称了哀家,从此以后你给我称奴!我要你要像天下最淫的荡妇来取悦我。呵呵,不愿么,好,那本特勤就让你活的像个人,像个人一样连同你的所有子女一齐被伊然砍了头,你说好不好?我即能助你也能亡你,你选择吧!”说罢,将婆匐甩在一旁,自己含了笑伸直了双腿看着她。
“你,你原来竟是如此作想!你是个魔鬼!”婆匐怒声吼道。
“哈哈,魔鬼么?活着就好,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当那默棘连为汗时,你想必也看过车裂,戮、磔等刑,这还好些,如是将皮扒下做了大鼓,每当伊然心中可恨时便取过敲击几下,再饮几杯用人头所作酒器盛的酒,那可不妙了。”判阙特勤伸出了一只手,好好的看着自己的指甲,抬了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道,“本特勤真的累了,要去休息,你莫是没有想好就好好想着吧。”说罢起身便走。
“奴家,奴家愿服侍主子。”判阙特勤的腿上被婆匐紧紧的抱住,并用胸脯不断的相蹭着,媚眼如丝的娇声唤道,“主子,奴家服侍主子歇息。”
“好好好,果真妙的很,本特勤说的没错,这明珠之称当的。。”判阙特勤大笑着,弯下了身子一把将婆匐抱起进了内帐之中。
默啜帐外,默啜面对当空所站,叹了一口气朝后摆手道:“此后这般事情就不必相报了。”又道,“将人都撤了回来,再备上几匹好马送到李县男帐去,就说,我默啜有时是身不由已,愧对老友了。”
“是,奴这就去办!”
“慢着,将马送去就是了,别的就不要多说了。”默啜这才让那人去了,而又摇头自语道,“老了,是该回去的时候了。”转身回帐,停于门口又唤了人道,“你去李县男那里说上一声,秋娘之事是本啜错了。”说罢走了进去。
第三百九十一章 访客
今夜无月,只剩朔风阵阵吹拂着这牙帐之中各顶帐子上的呼呼声。同样李扬也是心里难安,吩咐了二女早早的安睡,自己独自坐了外帐掌了灯火坐于毡上闭目胡乱想着事情。
帘起风进,李扬猛然睁眼,就见着一件窄袖胡装的韦纥齐齐格一手握剑笑嫣如花的俏立于面前。
“韦,娘子!你是怎么出来的!”李扬急起身奔过执手相问,“这般的危险,快些逃去!”说的便往外推着。
韦纥齐齐格痴看了李扬,目光迷离之间温情而道:“阿郎,妾身此时便是身死也心甘了。”不舍得用力推托,由着他扯了自己的手,又笑道,“阿郎,你莫急,听妾身说上一言。”
李扬怔住,看着那如花的脸庞摇头道:“我已是让左察克捎了话去,你为何还要来此,要知道我这边无聊之人太甚,你呀,这是何苦?”
“无事,阿郎,是他们么?”韦纥齐齐格笑的有些狡猾,将李扬的手握住,用另一只手中之剑将帘挑起道,“妾身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去告密的。”
“这!”李扬见外面齐齐的跪了一圈平日甩不掉的那些侍卫,如今皆是被身后所站之人以刀放于脖间制住,不由的问道,“娘子,这?”
韦纥齐齐格笑笑未解释却道:“阿郎,可否与妾身去观一局棋呢?”
有些明白过来的李扬点头应是:“就依了娘子!”
韦纥齐齐格朝外挥手,随从将人押下,又换了几人侍卫于帐前,凑与李扬耳边柔而轻声道:“这下放心了,你的那二个小娘子无事的。”
本是闻着女子的体香,又听酥软的声音,这心中便是一荡,却被这句话弄的脸上发了臊,李扬便是哑了言。
“好啦,都是妾身不好,莫要生气。请随着妾身走吧,不然就瞧不上好棋了。”韦纥齐齐格暗笑了一声,也不避讳手下,挽起李扬的胳脯左右瞧了一眼,冷声说道,“这日后便是你们的家主,待他有如见我!走!”
李扬随韦纥齐齐格顺帐子之间的空隙处钻了进去,韦纥齐齐格好笑的看了一眼有些奔走不便的李扬,挥了挥手让队伍停下,自己侧如妻子一般矮了身子将李扬袍子的衣角撩起掖入腰间,上下看了看再无枷绊之处方才行进,悄声伏耳低笑道:“阿郎,你这是要当番上公么?”
“我们去哪?”李扬知是被韦纥齐齐格所笑为何,脸色一红叉了话头问道。
韦纥齐齐格如只夜莺一般转到李扬的另一侧,用手将他的手轻轻的握了,撅嘴嗔道:“要你管?”见其吃憋,轻笑而道,“好了,小心的跟着妾身就是了。”神情欢快,像极了一位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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