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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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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众人那里敢妄言,彼此觑来望去。
林帛纶观众人面难,牵过能儿笑道:“来,大家别拘谨,我穿着官服是大元帅,脱下官服就一小老百姓,和大家没有什么不同。”
听得此言,大家心里皆道大元帅毫无架子,无架归无架,礼数还须尽到,自然齐抱揖相谢:“多谢大帅。”这才一一往五张桌子分列坐了下去,宴席开启。
若是他们开始对自已不好,林帛纶会想这伙虚伪人类是因为自已是大元帅才这样。可楼齐天、风奔雷和程扩本是故交,自已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就对自已很好了。林帛纶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开心万分拾杯一一相敬,斟酒吆吃,侃侃笑谈,毫无官架直至夜幕降临,华灯闪烁,宴席近了尾端。
这时数匹快马于宅外嘶鸣,张元数人跨步入宅,一眼瞧见中央宴桌上的少爷,急速步前拜见:“大帅,皇上有诣要您火速返都。”
门外马嘶响起,武场上所有人见着数名红服大官就站了起来,听到这句皇上催回,心里皆想,小兄弟果然对皇上知之甚深呐。
林帛纶见着张元,嘴巴顿时裂了开来,走出宴席道:“张元,你来的可真快。”
张元摇摇了摇头道:“本来我就去襄阳路上,清晨听到事情急忙赶来,路上碰见了侍卫们,就一起前来。”
明白地点了点头,林帛纶看了看旁边的禁宫侍卫,抿笑对一名穿着红色鹤图官服老头抱道:“想必这位就是淮南节度使黄大人了。”
“是。”黄言承早在晌午就抵达扬州,急忙跪见:“卑职见过北军大元帅,此次幸得大元帅于淮南,祸才能如此迅捷平定。”
“起来,起来。”扶起这个老头,林帛纶笑道:“这次前来扬州是为私事,所以不想打扰到大家,只不过在渡江时见着百姓怆惶南逃,不得已这才现了身,现在都还好吧?”
“是。”黄言承禀道:“司徒元帅已重新布署楚州驻军,虽然人事上稍稍乱了些,却已经无大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呀。”重重呼出一口气,一副忧国忧民模样。林帛纶转过眼眸往另一伙人瞧去,除了六名护送自已的侍卫,剩下的就是元张、吴昊和金矮。
“哈哈哈……”再见吴昊和金矮,林帛纶朗朗大笑,手比院侧一株田柏道:“你们三人随我过来。”
金矮自五日前突然被提升为大都护,本就一脸茫然,留下金短在营里训练马前足跟着张元出来。也直到此时他才恍悟不是召错人,而是踩到了狗屎运,谁能想着到龙个竟然是大元帅,那他干嘛去当奴仆?
来到榕树下,林帛纶眯笑瞧看金矮咕嘀转动的贼眼,知道他在费解什么,愉快轻拍他矮肩笑道:“金矮,我的事你就不用多想,此次任命你为都指挥使是存有些私心,好好干,不要让我失望了。”
“是!”金矮大声应喏,心下感动无与伦比,他当了十年的马前足,最后因伤退役,没料一跃竟成了大都护,本来他的心愿只想当个参将,如何能不死心踏地?
老话说的好,上帝给你一些就要夺走一些,反过来夺走了一些,自然也要多给一些。矮子向来都有属于自已的本事,这是科学得出的一个结论,林帛纶相信这个不到胸口高的矮子就是上天赐给自已最好的必胜利器,也坚信他必会有一番有辉煌的成就。
点点头,转过目光看向吴昊,微笑道:“吴昊,我知你是张元的好友,但是北军刚启,不能给你太多的权利,只能让你在张元麾下当名幕僚,你可觉的委屈了?”
吴昊激动道:“大帅多滤了,吴昊屡考不弟,本来心里惆怅傍徨,现大帅给了一次建功立业机会,就是伙夫那也只是暂时,如何会觉委屈。”
“有志气,我喜欢。”林帛纶大声赞赏:“男人就该这样子,英雄从来不怕出身低,我又有什么狗屁家世了?又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这个大元帅我虽不在乎,可却也是亲手挣来的。大家瞧不起咱们,那就咱们就轰轰烈烈干出点让大家瞧得起的事出来。”
这番话皆说到三人心坎里去了,无不激动万分,张元大觉给力道:“少爷,你就放心吧,虽然咱们仅有七万兵马,可这七万能胜那群虾兵蟹将百倍。”
“是呀。”吴昊也是自信满满,划手道:“前看大帅所设十斩和军伙,近瞧昨夜峰火笼敌,单就此举我朝就找不出半个。”
林帛纶笑摇脑袋,“金国常胜之军,此仗他们输在自满与狂傲,大家别太自满,初初交手我就发现金国不乏多智之人,大家绝对不可以因一仗半仗胜了而骄傲,永远要记住,咱们没有退路,前面是虎狼,后面是悬崖,不成功那就只有死。”
三人都知眼下形势,如履薄冰抱应:“大帅放心。”
“好了,司徒浩麾下的兵将们很狂傲,你们到了境上谦虚一点,等到咱们势大了再给他们好看,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要懂的忍。去吧!”
“告辞!”三人深作一揖,不再说话回头往宅门跨步离开。
侍卫们见大帅谈完返回,急忙迎前催唤:“北军大元帅,皇上心急,还须速速起启为妥。”
林帛纶点点头,牵过能儿的手对大家笑道:“多谢大家盛情,过些日子我让人送柬前来,大家一定要老婆孩子热炕头全来。”
“自然去。”楼齐天和程扩急声应喏,哈笑相送:“小兄弟就是没请,老头们也厚着脸去蹭上一顿。”
“哈哈哈……”林帛纶畅笑走出了门,豪华马车已等着了,他驻步观看四下大批官吏,微笑点了点头,不多言语牵着小可爱上了车喊道:“如此劳师动众,绝不是我的本意,大家的心意我再谢了。”
相送的扬淮南诸吏足达十余名,闻此朗笑,急忙躬身相送:“送元师,元帅一路平坦。”
牵着能儿钻入车厢,外面一声吆喝,马车滚动而起。这次来扬州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接回能儿,能儿现在人在怀里,目的达到,其它的全不重要。
一日后回到了临安,车入南城,林帛纶不理会侍卫们哀苦,强横下令马车往家里飞奔,当马车停了,掀起帘子烟儿已经领着数人在门口迎候了。
“来!”抱下小可爱,他心情愉悦往阶台奔唤:“烟儿,我把能儿接回来了。”
接到禀报的皇甫烟已候了许久,终于见着相公了,开心不已迎前,万般仔细瞧了瞧,不见有受伤,松了一口气轻轻抚摸他皱皱的翻领,柔柔笑道:“相公一路辛苦,妹妹也一路辛苦了。”
风若能头次见着皇甫烟,只觉她长的好美,气宇高贵无伦,心头拮据,低下头怯懦见唤:“见……见过夫……夫人。”
第296章 回来了,下
皇甫烟很早就知晓风若,见着却是第一次,温柔牵住她的小手,详端了片刻,噗哧笑道:“妹妹怎么能叫夫人?我虚长你一岁,你与无双一起叫我姐姐可好?”
“姐……姐姐。”风若能腼腆唤了一声,仰抬起拮据脸儿,有些失神呢喃:“姐姐长可真美。”
“妹妹也很可爱。”皇甫烟微微一笑,牵过她对林帛纶笑道:“相公且先去忙,烟儿与妹妹聊聊天。”
老婆和睦,最开心的莫过林帛纶,她们刚刚见面,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女人嘛,一起分亨了心中的小密秘那就变的非常要好了,哪里会去拒绝?他爱怜再看她们一眼,不太舍道:“好了,我进宫一趟,等一下就回来,快进去吧。”
皇甫烟和风若能自是不会进去,双双把他送上了马车,目送马车消失于街角,皇甫烟这才牵过风若能道:“若能总算回来了,姐姐有好多话想要与你说,咱们进府吧。”
风若能正在适应新的家人,羞涩点了樱粉脸儿,心里突然不明白了,姐姐这般的高贵端庄,自已只是江湖草芥,一无世家,二无才情,只会打打杀杀,夫君为何会看上自已?这道理实难想得通。
此时是晌午时分,林帛纶来到御书房外先通禀,得到诏唤才入了御书房,见着皇上坐于案上,下面分立着魏征贤等八位阁重,赶忙上前拜见,“皇上,臣回来了。”
大家早接到禀报,等了他足有半个时辰,现见他回来了,尽皆欢喜。项定哈哈畅笑下指:“林爱卿英雄虎胆,不仅迅捷解了社稷之危,还令豺狼尽数折蹄,此功无人能及。”
八位阁重齐相点头,嗡嗡翘竖母指力赞,皇甫宗怀是笑的合不拢嘴,出列催促:“你快与皇上说说,怎地突然出现于淮南?当时的情况又是如何?”
老岳丈突然这般的热情,林帛纶心里流汗,暗骂:要张录遗就朽木粪土,难道现在又朽木可雕了吗?心里骂骂而已,要骂出口还是不敢的,赶紧汗颜摆手道:“全是巧合,全是侥幸,哪里来的功劳?都是皇上鸿福齐天。”
“哈哈……”项定朗声大笑,这小子是越来越油滑了,开心笑骂:“林爱卿太过谦虚,快与朕说说当时情景。”
“是。”林帛纶自然不说是为了老婆,胡说八道什么掐指算到淮南出妖孽,自已如何召来风神卷过江,面对十万铁蹄,哪里能敌?自已又是这般这般,如此如此,终于四大天王和天兵天将来了,拖塔天王李靖如何用塔罩住了扬州,扬州就如穿上防弹衣了;自已又是怎样下令山神与火神破敌,钜细靡遗,毫无任何遗漏一五一十全说了。
众人是听老脸讷讷,当那句玉皇大帝下令收兵落下,所有人额头皆掉下三条黑线。刹时间御书房陷入了死寂,个个瞠目结舌观看眼前这个可以命令得动玉皇大帝的大元帅,汗!无一例外全都汗了。
“嗬……”处死寂里,项定轻咳了声,下视愕然的众卿,难于相信指着林帛纶询问:“照林爱卿之言,此次能这般迅破狼子,全是天兵天将的功劳?”
“当然。”林帛纶脸不红心不跳,外加一脸认真,点了个头道:“皇上,不只天兵天将,风神、火神、土地公这次也居功甚伟。”
……
御书房又是一阵无语。
魏征贤老眉轻轻提挑,疑惑出列询问:“照林大人之言,玉帝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派太上老君?只要太上老君拿出紫金葫芦往下一收,狼子们尽数被收入葫芦里面,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又打又烧的?”
“是呀!”项定猛拍御案,也提出疑问:“既然玉帝都听林爱卿的,那林爱卿何必调派天兵天将,直接下令风神把敌军卷走不就行了吗?”
“这个……”林帛纶没想过这么个问题,抚摸着下巴沉思了半会儿,也恍然大悟,说话俺老孙打出齐天大圣名号,天兵天将就下来征剿,神仙和猴子打架,竟然还打输了。若照老魏和皇上的话,对呀?打个毛啊,用葫芦收了,吹起风给卷了,再不济让土地公来次八十级的大地震,谁受得到了啊。
“对对对。”暗中想了想,他当场弹出个响亮手指,呵呵赞同道:“皇上说的是半点都没错,下次微臣一定改进,咱们不打了,全都运用法术。”
众人白眼上翻,项定还没开口,皇甫宗怀青脸出来斥喝:“竟敢胡说八道,还不快向皇上请罪。”
“免了。”项定没好气摆了摆手,除去那些什么神的,基本上也都真实,手指林帛纶笑骂:“朕不怪林爱卿胡说,然你是如何会在淮南?此事定要真实与朕说来,若敢隐瞒决计不饶。”
费了这么多的口水依然逃不过,林帛纶脸皮抽跳,摊手道:“皇上,您都知道了,为何还要臣说?不就是臣在扬州的老婆嘛。”
项定猜到了,却颇为意外道:“没想到林爱卿还是个痴情种子,当日永宁郡君背弃林爱卿,难道你已不计较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轻耸了个肩,林帛纶一脸无奈叹息:“谁让她有九族,若和我一样没有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在场阁重都知他和风若能的事,现见这对君臣一问一答,无不心里吓了好大一跳。当日风若能是因皇上而背叛林大人,林大人这般说话,不是在战挑皇上威严吗?
“林爱卿好大的胆子。”项定确实不怎么爽,自他去找风若能就不爽,沉声询问:“照林爱卿之言,若永宁郡君无亲无戚,也一定不把朕放于眼中了。”
“呵!”林帛纶轻轻一笑,无话可说摊开双臂道:“皇上,臣并不是宋人,可却偏偏喜欢宋室姑娘,单此一事,就注定微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说着手指外面大声道:“微臣一家老小全在皇上的眼皮下,只要皇上一句话,不管是要剐还是割,全都由着您,难道这还不够吗?”
“住嘴。”皇甫宗怀大惊上前一拉,低声喝叱:“还不快与我住嘴。”
林帛纶被拉了两个颠簸,双眼却毫不示弱迎对项定,淡声道:“皇上,难道微臣说错了吗?”
想自已是天下之主,世上从来没人敢对自已这样说话,更没有人敢用仇恨的目光瞪看自已。项定脸色很差,沉岑了片刻,冷冷道:“照你所说,若无这些牵绊,林爱卿是半点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微臣没有这样说过。”林帛纶摇了摇头,目光与项定相接,呵呵笑道:“皇上,微臣不敢狂妄,但是这个天下很大,是您无法想像的巨大,就微臣所知,除了我大宋外,还有吐蕃、西辽、金国、蒙古等国。”
砰的一声,项定猝然怒立,咬牙切齿指喝:“林帛纶,你越来越放肆。照你之意,若无这些牵绊,你随时都有可能反朕。”
林帛纶静默了半会,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皇上,与其说微臣忠于您,不如说微臣忠于人民,在微臣眼里皇上尚行,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上是该得到保佑。”
“哼!”项定重重哼嗤,走下御桌,来到他跟前挤瞪一眼,侧步就往御书房外走怒离。
“皇上……”见皇上被气走,众人齐声惊呼往外追,追不回皇上又皆转过,对对老目怒往林帛纶瞪去,气结喝叱:“大胆,太大胆了。”
林帛纶很无辜地摸了摸鼻头,呵呵陪笑道:“老魏,您老别整天骂我行不行?”
“你小子就是欠骂。”魏征贤恨极扯过他斥责:“才安份没两天,病怎地又犯了?看来得让皇甫乖侄女再为你治治才行。”
“你……实乃……真是朽木不可雕。”皇甫宗怀老脸青白交错,气的实在不知该骂些什么才好,重重拂袖,和同僚们跨步往宫外怒迈离去。
观瞧气骂离开的众人,林帛纶呵呵反搂过魏贤征老肩,指着老岳丈调侃:“好啦,我现在又是朽木和粪土了。”
魏贤征实在疑惑,与他往宫外走道:“你小子明明就鬼精的很,偏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龙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瞥了老魏一眼,林帛纶脸上的笑容敛了下来,无奈摊手道:“老魏,我这种性子本就不适合当官,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你应该知道,就算我把大金给平了,最后肯定也只有被杀一途,伍子胥不就是典形的例子吗?”
聆闻此言,魏贤征亦也沉默了,两人默默走出宫门,一路无话往朱雀道走了进去。
回到府里,林帛纶发现多出了一位老总管,老总管很老,白发白须,见着自已如见到五百万,欢喜连天迎来道:“少爷,夫人在书房。”
林帛纶狐疑询问:“你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老总管深深作揖回道:“老奴原姓林,中庸,前日刚刚来府中。”
“林?中庸?”林帛纶眉头轻挑了起来,心知这名字肯定是烟儿取的,他这老婆可真是饱读诗书呀,呵呵笑拍了拍老总管的肩,不再说什么往内门走了进去。
过了庭廊,内园入了书房,却只见烟儿坐于桌上认真看着书,能儿不知去哪里了?他和能儿应该很要好了吧?兴奋往书房飞奔,过了圆门,跨入书房果见烟儿坐于椅上看着书,能儿并不在,他脑袋左右转看一番,低声唤道:“烟儿,能儿呢?”
沉浸于书中,忽闻相公声音,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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