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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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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金钟亦步亦趋紧跟其后,大帅入厅堂,急忙朝主位连邀:“大帅请上坐,请上坐。”

当这个北军大元帅唯一的好处就是走到哪里官爷都唯唯喏喏,要是自已不住上面主位坐下,恐怕得把官爷吓给的魂不附体,暗鬼从疑心生出,不断揣测来揣测去。“是不是哪里得罪过大帅了?是不是哪里不够周到了?是不是哪里让大帅看不顺眼呢?”然后再牵连了些根本就勾搭不上边和鸡皮毛蒜事,开始惶惶不可终日,食不下咽,睡不安寝,不到半年铁定嗝屁。

官呐!大家都知当官好,却不一定知道这当官也苦,他们得整天疑心生暗鬼,若是哪一天不生暗鬼了,发生的事情铁定哭都来不及。不论是古往还是今来,官就没有不贪的,要搞你,往里面一挖,个个都得去躺棺!乖觉一点,识相一点,懂事一点,那就是清官了。呵!清官呐!

为了官爷能吃得下饭睡的找觉,林帛纶勉为其难往主位一坐,当即群婢碎步袅袅而来,端茶递糕那是整的大爷中的大爷。

康金钟眯笑一邀再邀,待着大帅润了茶,赶忙从侧椅站起,欢喜连天躬道:“大帅前来,下官委实欢喜,快距晚膳时间,下官命人于内园设下了筵席,请了当红伶女,不知大帅喜欢听曲还是看舞?”

听曲和看舞都没兴趣,唯一的兴趣就是滚被单。林帛纶心想,若自已老实说了,这位官爷一定给自已召来美女,肯定还是处女,说不定就是众婢奴里的其中一个。反正卖身了,身就不是自已的,大爷要,那就得给,容不得说上半个不字。

他虽然喜欢滚被单没错,缺德事那是从来不干,摆了摆手笑道:“喔,汴梁府勿须这般客气,我今日前来贵府,皆因完颜格囚在你府中的地牢内,看看就走。”

“是是是。”康金钟嘴里应喏,脑中却是寻思。完颜格虽是囚在汴梁府没错,但那是囚在隔壁的衙堂后园,这里是他的家,大帅若真要见完颜格直接入衙堂便行,何故来自已府邸?脑桨飞速腾转,都说老年人爱钱,少儿郎爱色,大帅年纪轻轻正处精干,行军在外却是多有不便。啊,是了!

明白了北军严戒,他不能堂然进入青楼,更不能公然召妓过府,康金钟心头明亮,暗骂刚才自已说什么歌舞伶妓呀,大帅哪里想要那些。急忙笑道:“大帅放心,敌重由层层兵甲看守,里里外外卡关层层,绝不会有半丝差池。现天色渐暗,大帅定然也饿了,还请先到内园筵宴。”话落,似在表答什么,急忙右手晃摆,嘿嘿接道:“虽说是宴,其实也仅只是家常便饭,大帅误要节持,尽欢便是。”

刚才是豪华珍馐,歌舞伶妓。现在反倒家常便饭,尽欢便是。林帛纶哪里听不出来,吃饭尽个屁欢,这位官爷脑袋转的倒是快。呵呵笑道:“让汴梁府如此费心,我可过意不去。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揣摩到心意了,康金钟欢喜连天,急急上前跪呼:“下官康金钟参见大帅。”

“起来,起来。”呵呵笑扶起他,林帛纶手往内门邀道:“康大人,宴就不必了,适才你说我喜欢听歌还是看舞呢,其实啊,我对乐曲舞蹈自也有一番见解,你看……”手臂勾搂过他,嘿嘿从怀里夹出两张千两票子,先说先赢道:“绝对不是瞧不起康大人,只不过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来,拿去聘几个来弹弹曲跳跳舞就行。”

康金钟被他亲密搭搂着,脸上尽是亨受神色,惊见大帅掏钱,顿时吓的魂不附体,手往前一推:“使不得,使不得。”

“嗯。”林帛纶笑眯眯的双眼蓦地瞪起,一脸不悦阴沉道:“你莫非要破坏本帅的规矩不成?”

“当……当然不是。”大帅突然板起阎王脸,别说康永钟这个小小的四品城府,就是他上宪的上宪也都要吓倒在地吐沫,急忙双手前抓,收过银票连声致谢,豪迈万千,千古一帅等等云云,尽马屁之能事。

一会儿来到汴梁府后园,汴梁府原是旧都,四城虽设四府,然一个北城就无比的硕大,其中油水自然也是数之不尽,内园之美那更不用言明。

大帅要干的事自是不能让人知晓,康金钟亲领往偏园而去,过了处月石门,园内却是小了,有个水湖,湖中有荷,尽处茵茵草草花花树树,麻雀虽然不大,玉楼亭台倒是齐全,湖水之畔设有一席,红绸罩面,唯有一椅,贵妃卧榻,晚阳下寂静安宁,空间极隐。

林帛纶刚来到桌旁,康金钟便请了辞,笑邀金短一行另置宴席,金短虽然脑门奇大,桨汁却不多,拒绝说不安全时,屁股挨了林帛纶一脚,无辜摸着鼻子就随康金钟往石门外走了出去。

他们离开,林帛纶舒坦往贵妃椅上半躺而坐,心想这个康金钟什么来路?不仅脑桨转的快,还很有说服力,本来他是不想的,让他一勾二引就这么坏事做绝了。

思想间,石门袅袅碎步走来数十名少女,一至透纱露兜,下着十色亵裙,捧端碟盘,袅袅前来。她们一一把花果细点放于桌上,清秀脸亮冒红,娇羞美艳无极,齐身对自已屈福见过,便转身往旁边的荷湖里走了下去,立即一袭一袭的亵裙遇水浮了起来,清涟下隐约可见双双美腿与……

喷!紧急捂住鼻头,林帛纶瞠目结舌往在湖中戏泼水嘻笑的三十数名少女瞧去,整就个猪八戒偷看蜘蛛精姐妹花戏水,耳里是银玲嘻笑,眼中尽皆沾水玉体,鬓发流淙,莺声沥语,美不胜收,原来这个荷湖竟是这么玩的。

瞠然观看时,忽地嘻笑里又传来一阵碎莲声,他愕然往石门瞧去,遗精见着又进来数十名少女,一至红莲绣鞋,上身只得件溥溥红色透纱,里面无兜无绫,下着红色透丝亵裙,事物若隐若现,张张水脸儿冒出一片樱红,她们把手中的豪华珍馐端摆上桌,整齐叠手按腰施下万福,当即如潮水涌滩,莺声大帅,燕语大帅,你一句大帅,我一句大帅,叫的是连骨头都碎了。

第364章 禽兽

震精、遗精加绝精中,忽地莺喃燕呢里又传来大片碎步,林帛纶张口结舌从群莺里抬眼朝石门瞧去,顿时大惊失色,却是涌来更多少女,不下百来人,全都如三色冰棋凌,前数十女为粉纱,中数十女为黄纱,后数十女则为蓝纱。莺燕碎步袅袅来至桌前,便如了女兵摆阵,巨大兵田一致柔福叫唤大帅,场面不仅壮观,还非常的壮烈,看的林帛纶差点成仁。

日影西斜,晚霞下萋萋草茵上红蝶伴乐而舞,宴桌前的贵妃卧榻被ru莺融燕包围,张张朱唇昵送,沫嚅甘酿,粉舌tian绽,楚腰腻细,盈盈足握。莺声呖呖大帅,燕语频频大帅。荷湖之内,藕缠香莲,鱼蝶嘻戏,你泼我水,我逐你追。正道是:密云迷是岫,胭粉锁长空。瓦雀衣燕紫含颔,纷纷弄语共争喧。

仅只眨眼,林帛纶被扒的只剩一条亵裤,浑身上下的红唇印迹叠密,一莺坐于他腿上,顿惹的群莺不服,一燕依入他胸膛内,众燕群起而攻。正在他茫然不知所措里,嘴里沾有粉沫的酒水溢了出来,嘻笑间莺燕抓来捏去,数对滚倒在自已脚边更是扭打了起来。

我嘞个去去去去……

从震惊里回过神来,林帛纶额头黑了,那个汴梁府竟然给他弄来了两百个少女,该死的家伙,到底是让他玩,还是让他烦来着?

“够了。”一声雷咆,林帛纶翟然站起,举目巡看噤声看自已的两百名莺燕,细步往大量的妓女巡看,大部份都长的不咋地,有一些标致的,可却都尽抬脸蛋目光含情想得自已菁垂。

男人就是贱,伸手可得的,那又有什么意思?大感无趣之际,转身往荷湖走近搜寻了一番,一圈瞟看下来,瞧见湖中有名少女,半低着头,绽眼偷窥自已,状似害羞无比,身子往一边的妓女还略略缩着。

表子也会害羞?林帛纶大感诧异,两个大步站于湖端,渐黑的阴曦下,眯目往前眺视,此少女粉兜抹胸,鬓发沾水,瘦骨如柴,隐约很是清丽可人,主要是种娇羞娉灵之气,死水无波的垮下见着她,当即表答它最原姓的渴望子,马上招手吆喊:“过来。”

肚兜少女脸蛋始终是低垂着,偶绽眼眸窥看,虽然不明白大帅为何别人不选独独挑了自已,心中有苦有酸有楚有忧,迟缓了一下,想得娘亲与姐姐们,便赤足撩水缓慢靠岸,可人还没爬上湖畔,蓦地身子飞起,被抱着就往旁边那栋阁楼走了进去。

迟暮下近看少女走近,只见丝纱沾水粘在一身细腻玉肌上,林帛纶连长的什么样子都没瞧清,抱起就大步就往前面的阁楼飞快奔了去。踢开厢房的门板,里面更是阴暗不清,把怀里的表子往床榻放入,扯开肚兜,掀起亵裙,耳里听得轻声羞呢,心里纳闷的可以,你个表子害什么羞啊,要羞也是他害羞好不好。

几许深闺妆玉成,一诣皇命便催魂。

天之娇女十四年,转眼猝变莺舞娘。

南陌踏青春有迹,西厢立月夜无声。

藕荷花开正是时,两瓣秋莲落地轻。

三更不敲生死门,六道轮回自来身。

人意变迁稍嫌快,日月穿梭不歇停。

闺中只是空相忆,魂归漠漠魄归泉。

日阳西下,房内漆黑一团,干了缺德事的林帛纶盘腿坐在榻上,一旁的床角跪缩着被遭踏的那名少女,她一双小手绞拧,低头瑟抖,不远处的被单上一摊沥红在夜里微泛着光晕。

占有这个少女,林帛纶就知道了她是纯洁处子,只是那时已经不能停了,事已至此也只能强行干了禽兽缺德事。

“你……”良久的沉默中,他沙哑郁闷道:“……说你是被判发往边疆充当军妓?只要用心侍伺我,得到我的垂爱,官府答应会放了你的母亲和姐姐们?”

少女害怕,缩在床檐内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饱含水渍,蚊声应答:“是。”

听得这个怯懦声,林帛纶双眼一闭,许久没有吱声,淡声道:“外面所有女人全是?”

少女咽了咽沫液,轻轻点下小脑袋怯懦道:“好……好像是。”

林帛纶双眼再闭,“那你家是犯了什么事?”

“说……是……很……很多罪名,要……要……”说着,手捂眼睛,呜呜哭泣:“很……很多都……都被杀头了,呜……”

诛连罪这事就连林帛纶都自认没办法,暗暗叹出一声,转身把跪缩在床边的少女抱搂入怀,安慰地轻拍她瘦小肩膀,沙哑道:“别哭了,我会把所有人都放了,再给你一笔银子,你和你娘亲们好好活下去。”

“谢谢大帅,谢谢大帅。”少女不敢动,也不敢拒绝,娘亲姐姐们不用当军妓了,心里开心便不哭了。

“嗯,起来吧。”抹掉她脸上的泪渍,林帛纶抱她下床,遍屋找不到衣服,不由的光火,套上亵裤奔出房内呐吼:“人呢,没死的他妈的全给我滚进来。”

格守在门外的金短听得咆吼,吓了一大跳急忙奔进来,看也不敢看湖畔畏缩在一起的军妓,来到门口询问:“大帅,发生了何事。”

“马上去给我取来衣服。”手指糊畔那群少女再喊:“发衣给她们,再让张元、吴昊、给我马上滚过来,半个时辰没到老子就杀了他们。”

“是。”大帅火成如此,金短哪敢不应,转身一个咕噜便跑的不见了踪影。

“他妈的!”往地上呸了一口,林帛纶怒极转身往房里走入,昏沉下见着房内空空荡荡,不由的微微一愣,走到烛台点燃烛火,左右里内寻了一遍,那个少女真的不在了。

正心想难不成会遁地不成,突闻一道像涉临死亡连缘的小狗哀呜声音,他愕愣了一下,大步往床榻走近,膝跪在地往床底瞧入,蓦地心里一股巨大的疼痛升起,但见那少女抱着自已缩成一团躲在床底最深处,一双布满恐惧的泪眼黑白分明看着自已,无着寸缕的小身躯正吓的瑟瑟发抖。

“来,不要害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也不会有人要杀你。”他语气极软,跪地微笑安抚,“乖,快出来,我让人为你拿来衣裳,等一下就放了你和大家,再给一笔钱好好营生过活,好不好?”

“真……真的?”少女不敢相信,他刚才吼的就像那些闯进家里的凶恶官兵,犹豫了一下,抹掉眼泪,一截一截往外抖爬出来。

洽在这时,康金钟脸色发白闯了进来,手拿林帛纶衣服急唤:“大帅,发生了何事?”

被安抚的少女才爬到中间,听到声音,颤抖的身子就僵住了,骇见床前那张好看的笑脸板起,呜的一声紧急退回深处,不敢看地把脸埋在腿间,嘤嘤又哭了起来。

好不容易要哄出来了,这个该死的汴梁府竟敢选在这时闯进来,林帛纶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慢慢站起,转身咆骂:“你他妈竟敢闯我的房间,还不给我滚出去。”

大帅突然暴怒,康金钟猝时脸色腊白,打着冷颤赶忙把手中的衣裳放于桌上,一边深鞠告罪:“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等一下。”林帛纶一喊,蓦地卟通跪地声起,康金钟吓的浑身打抖,徐徐挪跪转身,惊见大帅滚滚怒目,一颗心咻的直呛喉头,砰砰磕头哀嚎:“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林帛纶没空和他讲话,虎目下瞪大喝:“马上给我取一套姑娘衣服,滚出去。”

“是是是,马上滚,马上滚。”连滚带爬,扒着往厢门摔了出去。

闭了个眼,林帛纶转身回到床底跪下,见着少女更吓的不清地发抖,急忙微笑安抚:“别害怕,那个官爷太坏,所以我骂了他,乖,快出来吧。”

少女吓坏了,轻轻抬起头往前看去,见着大帅又微笑了,犹豫不决了好一会儿,蚊声轻问:“真的吗?”

“对呀,我让他去拿衣服来,不要害怕好不好?床底脏死了,出来好不好?”温柔哄着,见着她缓慢动了,笑眼里顿时布满鼓励,语轻柔软哄着:“好乖,慢一点,不要撞到头,慢慢爬出来。”

大帅在哄自已,少女知晓,清丽的脸儿羞了羞,咬了咬唇,一截一截向他爬去,双眼则是死死盯着前面的弯弯笑目,像若有一个不对,马上就逃回里面躲着。

“真乖。”小脑袋终于探出来了,林帛纶笑呵呵拿掉她发上的蜘蛛网丝,轻轻揉了揉吓坏的小脑袋瓜子,抱着便把她整个人从床底拉了出来。

“呃?”刚才在湖边是只是觉的她很清秀可爱,后来房内黑暗也没注意,可现在在灯光里一瞧,林帛纶错愕了一下,把她抱坐在床畔,蹲下身询问:“你几岁呀?”

少女赤身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咬唇瞧了一眼大帅,蚊声道:“十四岁了。”

听到这个岁数,林帛纶心里一惊,和他整整相差了十岁,自已竟然是个大变态,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轻轻抚去她膝盖上的灰尘,看着小胳膊上的数道擦伤,心里一股浓重又深沉的悲哀来袭。

“好好坐着,不要乱动,我去为你拿衣服。”怜悯地用手指摩挲她低垂的小腮,林帛纶起身往门外走,拿起放于门框上了一套少女简服,关上门转身先穿妥了自已衣服,这才走到床边蹲身笑道:“来,先穿亵裤,把腿儿抬起来。”

“大……大帅。”少女手足无措抬眼,见着大帅弯弯的笑眼,他长的好看极了,就像观音菩萨身边的金童,不敢拒绝地害羞抬起了腿儿,咬唇被伺候地穿起了亵裤。

小丫头片子根本就没有长大,受到惊吓就躲进床底,林帛纶知晓她心灵沌洁,反观自已则是个大变态。

细心为她穿上了布裙袄衣,林帛纶弯着身躯为她把过长的袖管卷到手腕处,这只小手小极是精致,腕处隐约可见青筋,柔软的如像棉花,不太舍得地放下她的双手,把她抱站于自已跟前,手掌量了量高度,呵呵笑道:“只到长到我的胸堂高,以后得多吃点,多吃才会长的高,”话落,弯躬下身笑问:“肚子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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