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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春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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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老实啊，我们的同志先打电话通知你了，你还不跑。”其中一个高一点的警察说道。
“我为什么要跑啊。”戴哥有些纳闷了。
“昨晚在花庆街一位妇女被人所害死。经我们调查是你的夫人。我们想请你到局里走一趟。”那个高一点的警察继续说道。
戴哥听了，先是一愣，眼前仿佛一下就暗了下来。
第五十八章 李姐之死（下）
晚上还在一起吵着架，可是这一觉都还没睡醒，这就传来了李姐的死讯。这不仅是戴哥震惊，连在旁边站着的罗天明都非常震惊。他们两人都清楚，这次警察来找戴哥，或许并不是这么简单。
那三个警察依然是其中那个高个子警察说话，“好了，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罗天明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戴哥被拉走了。那感觉就是，并不是去认尸，而是去录口供。
在审讯室里，戴哥被几个警察拿着探照灯对着，又是那个高个子的警察，他恶狠狠的对着戴哥轰着：“快说！是不是你杀了你老婆！”
戴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是很大的块头，而且非常强壮。可是面对着那几个警察，戴哥仿佛就象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弱无能。就那个高瘦的警察轰他一声，他就满头冒汗，全身发抖。
“不是我，不是我”戴哥反复说着这三个字，可是那几个警察根本不管戴哥，他们一拳就抽在了戴哥的脸上。那一拳，把戴哥的牙齿都打落了下来了。
“不是你是谁啊！”那个高个子警察继续轰着。
“同志，真不是我。”戴哥非常不服气，双手抹着被打得稀巴烂的嘴里流出来的血。
那个高个子警察似乎就是队长，他听了戴哥的话，跨出一个脚来，又是狠狠的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戴哥是呼天喊地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一脚直让戴哥的胸口发闷，眼前是昏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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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承认！你快点认了，大家都好早点休息！”那个高个子警察还在大声的对着戴哥喊着话。
戴哥脑子都不清醒了，昏昏沉沉的，如果是一般人，挨了那一拳和那一脚，估计早就有一半脚进了阎王殿了。
“你是不是还有同伙啊？你说出来你同伙，那样你就不会一个人受那么多罪了。”那个高个子警察蹲下在戴哥面前诱惑着他说。
“把你的同伙供出来吧，供出来你就不用再受苦了。”很多警察都在轻声的说着。
“我说，我说，我说了你们能放过我吗？”戴哥突然象条狗一般趴到了那个高个子警察的脚下，恳求着。那个高个子警察看着戴哥这样，仰天大笑了起来。接着其他警察也跟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他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审讯室。
在笑声中突然又夹杂了那个高个子警察的一个声音“快说！”，那个声音在吵杂的笑声中脱颖而出，显得特别高亢响亮。
“是罗天明，是罗天明”戴哥忍不住那个折磨了，终于喊出话来了。
‘是罗天明’这四个字震绕着罗天明的耳膜。罗天明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满头大汉，全身神经都在紧张的快速收缩着。
原来这是一场梦。自从戴哥被警察带走后，罗天明认为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又回房间里继续睡觉去了。可是他内心中始终觉得这次警察带走戴哥绝不是单纯的认尸。或许是警察认为戴哥就是凶手，所以把他带走了。而就因为在睡前有了这个想法，所以在梦中不断涌现出戴哥被审讯的情景。不过或许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看电视看多了的缘故。
罗天明不敢再睡了，他起来去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头脑。
不多时，他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莫非是那些警察来捉他了？莫非那个梦是真的？罗天明心里十分害怕，他可是什么都没干。
打开了门，果然是警察。还是那几个人，那个高个子警察还领头。看着打开门的罗天明，他打量了一下说：“你是叫罗天明吧？”
罗天明紧张的点了点头。
“你邻居戴立明说他昨晚你和他在一起。是有这回事吗？”高个子警察问。
罗天明还是点了点头。
“你们两在一起干什么？”高个子警察继续问道。
两个男人在一起做什么？这话问得确实有些别扭。罗天明听了这话就觉得了。
“我昨晚下班，看到他们两夫妻吵架，我就劝他们。后来戴哥，不，戴立明她老婆生气走了。我们就各自回各自家睡觉了。直到今天早上才又见面了。”罗天明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但是他说的又都是事实。
“麻烦你和我们回局里走一趟吧，做个口供。”那个高个子警察似乎并不想这样听罗天明含糊的说话，直接让他跟着回局里。罗天明害怕这是一个陷阱，可是他又不得不跟回去，所以立刻回房里拿了件衣服就跟着走了。他一路上都非常害怕，可是一直都没敢吭声。
来到了公安局，有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女警察给他录口供，人虽然长得漂亮，可是却凶着，说话没句好气的。简直就把罗天明当成了犯人一样审问。
不过来到了这种地方就这样，你就得忍气吞声。
等口供录完后，那个高个子警察还特地走过来看了下口供。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立马满脸阴天下来，一把把那口供本往桌面一拍下来，朝着罗天明就大喊着：“你不是说一个晚上和戴立明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口供又是你就凌晨两点前在一起！”
罗天明在家时被问点了点头，确实是因为心里紧张没反应过来。但是这份口供却是真实的。他想解释，可是却还没能开口就被高个子警察给堵了回去。
“录假口供，带去关着先！”高个子的脾气非常不好。
“快走吧！还坐这干什么！你不知道死人是我们局里大事啊！”那个女警察按照高个子警察的吩咐扣押罗天明，就因为高个子认为他做了假口供。现在他还被扯上了犯罪嫌疑人的嫌疑。
直到罗天明被扣押这一刻，他还是很沉默，他知道不管是嘴巴上的反抗还是身体上的反抗，都无拘于是的。也是直到现在，他才深深感觉到李姐死了这个事实的真实存在。
第五十九章 真相大白
和戴哥一起被扣押在公安局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戴哥，就算知道有什么办法他此刻也是不会有任何行动的。他还处在丧妻之痛之中，还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处境，满脑子里都是李姐生前的影子。
罗天明被扣押在一个审讯室里，里头空无一人。而外头除了要忙活李姐被杀案的几个警察走来走去外，他清楚的能听到一些警察因为打牌出错牌吵架的声音。
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审讯室里，里头除了个桌子两把椅子，什么都没有，看着就令人心声惬意。
罗天明猜想，一定是李姐遇到了劫匪抢钱或者是那个情人杀的。罗天明只能想到这两点，之前他也和那些警察说了，可是由于他也不知道李姐的情人叫什么名字，这对警察们的排查工作产生了一定的难度。而有几个警察就干脆认为是罗天明造假，想让他们无处找人。
罗天明仔细考虑了下，就求其中一个女警察给他打个电话出去，这扣押总不能就完全断绝掉人的全部权力吧。给家属报个信总是可以的，虽然罗天明没有任何家属。
罗天明给覃蕊打电话了，这个时候他只有给覃蕊打电话。之前他也想过给丹丹打电话，可是给丹丹打电话根本就和没打一样。丹丹除了会紧张外，其他的办事能力不及覃蕊老练。而方春燕他也想过，只不过他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了，而且这次是杀人案，他估计这次方春燕就算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他就干脆不找她了，因为找了也是浪费自己一个人情。
不找人家就只好在审讯室里干坐着，反正罗天明觉得最近一直没得休息，现在是最好的休息。这心态一下就变得很阔朗了，这完全要归功于覃蕊的开导。
难得半日闲的感觉或许就是这样，有时候适当的偷闲也是很舒服的感觉。虽然坐在偷闲的地方是公安局。
那一天覃蕊很早就赶来看望他了，她还买了些吃的东西给他。由于不是什么重犯，经调查就是在证词上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所以那些警察就想关他一两天，给点教训他，让他以后要老实。
还好这第二天一早，方春燕就来把罗天明给弄出来了。走的时候方春燕还对罗天明再重复了一次，在春城不管遇到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的都要找她帮忙，在春城没有她管不了的事情。
这个话不知道她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权力还是真正关心罗天明。不过这只能代表她爹是在春城一手遮天的，没有人敢对他们说不。
方春燕用她的车送罗天明回去，她在路上说要给罗天明换一个工作，在询问罗天明的意见，据方春燕说是有家公司想招人。刚好她就想到了罗天明，因为那里的工作稳定，而且工资不低，待遇好。罗天明答应了下来，因为方春燕介绍的那个工作也不是立刻就能上班的，还要过段时间，所以有一段时间给他做缓冲期。
至于方春燕怎么知道罗天明被扣押了，和罗天明能给方春燕给弄出来，这又完全要归功于覃蕊了。
那天覃蕊和罗天明通完电话后，她自己也是很担心罗天明。她也想过一个外乡人，要被拉进去了，还不知道怎么才能弄出来呢，这弄出来还得花多少钱。这罗天明是幸运，福星时时跟着他。这覃蕊那天晚上上班就碰到了方春燕。方春燕其实就是想来和罗天明商量新工作的事情。在她看来，罗天明应该会答应，而且想给他个惊喜，就没给他电话了，结果这一去到看到了覃蕊才知道事情。
罗天明那个晚上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第一次感觉到能够睡在自己的床上是多么的舒服，多么的称心如意。
他静静的躺着，想起还在公安局被扣押的戴哥，他顿时为戴哥心寒。刚丢了老婆又被怀疑成杀人犯。这是惨得没话说了。
罗天明很想帮助戴哥出来，可是他却无能为力。方春燕只会帮助他，而且以戴哥现在的处境估计市长去了也难保，因为他是涉嫌杀人案。
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照常去上班，在上班时候，他们的同时都纷纷的偷偷议论起他来。有的说他是同性恋，和邻居搞上关系了，邻居的老婆知道了就闹，结果两人为了不被外人知道他们两的事情，就对李姐痛下杀手。还有的传闻说是罗天明和戴哥一起去赌博，输光了，戴哥老婆不给钱去还赌债就对李姐痛下杀手了。这传说是有很多，在KTV里的人，就连麦套都在传罗天明的‘事迹’。
罗天明很想上去澄清，可是覃蕊还是阻止了他。覃蕊知道，有些事情你去解释了，人家只会认为你是在掩饰，到不如什么也不说，沉默，让别人猜不着，不会多久事情就会淡下去了的。
果然不出覃蕊所料，事情很快就平息下去了，其实这很正常。人活世上，谁能没点东西给别人嚼舌头，这最重要的是人家究竟要把你往舌头里嚼多久。
不几天，戴哥被放出来了。经过戴哥后来对罗天明的讲述就是，原来李姐是被那个小白脸害的。原来李姐把她准备离婚谋取财产的计划告诉了小白脸。小白脸就想要那笔财产，因为据说戴哥家产还是有很多的，分了一半也不会少到那里去。
李姐的死真相大白了。戴哥回来后仿佛一下就老了好多，人也憔悴了，身体上的肌肉感觉也不再结实了，象是浮肿一般。
戴哥回来一天也没有休息取出了李姐的尸体，当天就给她办了个简单的追悼会。按戴哥的说法是，李姐生前再怎么不对，也是夫妻一场，这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而且人死了，所有的恩怨也该随着她的灵魂飞逝了。
因为李姐的尸体停放了好几天了，所以戴哥也不讲什么风俗了，直接来上尸体就去殡仪馆给办了。当天到场的就戴哥的几个部下工友还有就是罗天明和覃蕊，覃蕊刚好那天去找罗天明，结果就遇到了这事，也就跟着去了，多个人凑下没那么冷清。不过在殡仪馆，即使再多的人，还是显得冷清的。
第六十章 丧妻之痛（上）
罗天明因为戴哥家的事情被连累在公安局待了一天，戴哥挺过意不去的。这李姐的追悼会还特意过去参加，实在是令戴哥甚为感动。
在追悼会上，罗天明特地介绍了他的同事，也就是覃蕊。遇到这种事情，来人也要介绍下才行。
其实罗天明带覃蕊去的一个目的就是希望覃蕊能安慰下戴哥，他自己实在不懂得该如何去安慰人，而覃蕊恰恰相反，为人体贴还善解人意。
不过戴哥比罗天明想象得好多了，并没有特别悲伤。或许是他的朋友和属下都在的缘故吧。
尽管戴哥不需要人去安慰，可是戴哥那个女儿却是哭得天昏地暗。覃蕊的用场也派上了，去安慰那个小女孩。女人天生就有一股慈祥的母性细胞，去哄那小女孩，很快她就没再哭了，或许是年纪太小的缘故。不知道她妈妈这一进入火炉就一去不复返了。
戴哥单身之后，他的女儿依然是送去学校寄宿，毕竟戴哥工作很忙无法照料。而平常只要罗天明在家的，他就经常把罗天明请到他家里，一起吃饭喝喝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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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明开始刚进来戴哥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他走进戴哥的家，就会想起以前李姐给他夹菜的情景，接着就到他做在沙发上，偷看李姐那迷人的背影；再接着就是两人滚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进行着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事情之一。
“来，兄弟，喝。”
自从李姐走后，戴哥的酒量是日日剧增。每天只要有空就拉着罗天明到他家，啤酒是一瓶瓶碰，白酒是一杯杯焖。罗天明很多时候都害怕回家了，一回到家戴哥就保准拉他喝酒。罗天明的酒量也是这段时间给练出来的。可是他还是怕喝酒，一来胃不好，二来这天天到戴哥家混吃混喝，给他饭菜钱戴哥又不收，实在是不好意思。
一天，罗天明正在上班，却意外的发现戴哥来他们那里喝酒了。还点名要罗天明陪着一起喝，可是罗天明在上班，那里有空。戴哥就是不依不饶了，这是他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还没个人陪。罗天明却正好是他认为的兄弟，兄弟喝酒当然是兄弟陪了。罗天明拗不过他，只好说下不为例，经理也给他们面子，直接将他换了个班。
两个人在一个小包厢里喝酒，覃蕊经过也过去看了下，以为罗天明又遇什么麻烦了。
戴哥这人是做生意的，对别人记得很牢。名字和人都是过一次脑，就能完全记住了，除非你化成灰，他才不认得出来。
“覃经理，你好。来一起吃点。”戴哥一向不喜欢女人喝酒，所以看着覃蕊过来，只能叫她吃点菜。
“呵呵，谢谢了，我还在上班呢，你们两慢慢喝着，不过可别喝太醉了。”覃蕊笑着回应着戴哥的话，覃蕊此时的笑容是非常真诚的，并不象平常对待另外一些客人一样。这完全是因为第一次见到戴哥时，戴哥给她留下了一个好影响。
“你请个假，或者我直接找你们领导说声。”戴哥站了起来，就对着覃蕊说：“上次我要谢谢你啊。我这人平时就工作，真正的朋友也没几个。你是我兄弟的朋友，也算我朋友。”说着他还真想出包厢门去找覃蕊的上司去帮覃蕊请假。
罗天明了解戴哥的性格，是那种大大咧咧型，说了就一定做到。立刻上前拉住了戴哥的手，这时覃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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