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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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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先是一愣,他脸上笑容不减道:“在殿堂之上为君,于殿堂之外是民。”

“叔叔高义!”

“哈哈哈,真不愧是罗家儿郎,有乃父当年风范,好!”李世民朝旁边一名官员看了一眼,那官员立马会意,当下便让出两个位置,让罗河与罗信坐入其中。

“这还是为兄头次离皇上如此之近,真是托兄弟的福气了。”罗信笑呵呵地给自己灌了一杯三勒浆。

“罗爱卿,听闻罗兄曾名言不许儿郎进入这风月场所,怎得,今日难道破例了?”李世民笑眯眯地看着罗信。

罗信颔首答道:“皇上圣明……”

“哎,就随你弟弟叫我一声叔叔未尝不可啊,我和你们父亲的交情可追溯到二十多年前啊,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奶声奶气地喊我一声叔叔。”

“是,微臣,哦不,小侄遵命。”罗信清了清嗓子,由于李世民问话,这个时候在场人员都停下觥筹,静静倾听,“那个,我们兄弟二人是奉了父母之命,前来寻人的。”

“寻人?这倒是有些意思了,难道这望月楼中有你家亲戚不成?”

在众人面前,罗信一直表现出来的是温文尔雅的君子形态,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了在家中的乖张与在战场的刚硬,他就如同一个谦谦君子娓娓道来:“也可如此一说,此人与我弟弟交往已久,而且也互通过定情信物,今日月明星稀,我们便来此寻人了。”

“竟有此人,那贤侄倒是说说看,此人是谁?”

“此人乃是望月楼上任花魁紫伊。”

“碰!”

第十七章 佳人紫伊(上)

“胡言乱语,那紫伊早已是本王内定的妾室!”这时候,一个面容俊秀,但是满脸阴鹜的年轻男子拍案而起。此人面容不错,与李世民的七分相像,只是现在的他看起来有些狰狞,把他天生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口说无凭,不如咱们大家把紫伊姑娘请上来吧。”李世民一开口就把年轻男子给逼回座位,男子脸上虽然阴晴不定,但是却不敢再次发作,从他的表情不难判断出,这家伙白天肯定受过李世民责罚了。

在众人的催促一下,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一女袭一身紫衣款款进入众人的视线当中。她一出现,当即引来当下所有人员的叫座,罗河甚至听到了许多人的吸气声。当然,作为主角的罗河也不例外,他的视线也被此女所占据,此女虽不说极美,却美到了男人的心坎里去了。她的面如如蓉,身形妖娆,许是练舞的关系,纤纤细腰只堪盈盈一握,如此佳人,实在是极品啊。

看到心坎处,罗河不由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诗,很自然地念了出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好吧,诗仙的诗一出,当即赢得了满堂彩,李世民捋须直笑,颔首示意;罗信则如同看待怪物的目光看着罗河,虽然他的眼中也满是欣喜之意;旁人则是用极为复杂的目光看着罗河,有崇敬、有不屑,也有阴毒。而作为被诵誉者紫伊则是眉目晶莹地看着罗河,那丰腴妖娆的娇躯微微颤抖着,若不是她在极力控制,恐怕早已投入了罗河那肥胖的胸怀。

没有人能够明白紫伊的心情,就好像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一样。

其实紫伊和罗河认识的时间比任何人所知道的都要早,早到连已经死去的那个罗河都不知道。那应该是在前罗河9岁那年,当时紫伊仅有8岁。那个时候紫伊的母亲就已经过世了,母亲的过世让没了管制的父亲更加乱来,他除了酗酒就是赌博,每每输了钱就会回家殴打孱弱的小紫伊。

有一次,紫伊父亲输得十分厉害,甚至将田地都变卖的钱也赔进去了,回家之后便拿棍子追打紫伊,平日里紫伊也不知道逃跑,就缩在角落里任其打骂。但是那日她实在害怕,便从家中跑了出来,结果在路上撞了当时已是翩翩小正太的前罗河。当时的罗河正意气风发,而小紫伊也不过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如今的倾城美色,但罗河还是因为看不过去出手了,给了紫伊父亲一锭黄金,让其不要再打紫伊,事情便就此过了。

从那个时候起,罗河那高大的影子便在紫伊的心目中牢牢地烙印了下来,而前罗河则事过就忘了。

本来紫伊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见到罗河,但是,她的父亲虽然得到了罗河给的巨款,仍不思进取,依旧酗酒、赌博,最后死在了酒桌上。紫伊的父亲虽然死了,但是他所欠下的债却要紫伊来偿还,当时有人决定把紫伊卖到妓院去,结果当时罗河恰巧与仆人办事路过,他又出手救下了紫伊,同时也给了邻居一大笔钱,让邻居照顾紫伊。之后,他连紫伊的名字也没问就离开了。

罗河两次救紫伊于危难之中,这让紫伊内心对其爱慕之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了接近罗河,为了能够再看到罗河一面,紫伊放弃了成为普通人的权力,毅然进入了望月楼,经过多年的精心调教她终成了望月楼的花魁。但天不从人愿,这些年来她再没有见过罗河,而当她得知了罗河的真实身份之后,也逐渐将心中的妄念隐藏了起来,她知道,自己配不上罗河,也进不了罗家那样的高门大阀。直到她听闻罗河被打伤而且形态逐渐改变,同时周围的人也如同躲避瘟疫一般躲避他,她那颗早已冻结的心再度火热了起来。

即便有这个心思,她仍不敢亲自前往,每每只是让身边的丫鬟前往罗府送去她的相思与劝勉,她希望以此来打动罗河和他的家人。但是她的所有信件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罗河的任何回复。不过她并没有放弃,因为她能够深切地体会到罗河那颗悲伤的心。这一坚持,就坚持了三年多,直到前几天听闻罗河被人打晕了,一直昏迷不醒,心惊肉跳的她终于鼓足勇气前往罗府求见罗河一面,但是都被门卫给阻拦了下来,说是罗成不让进。

几次尝试都不成,伤心之下她便回了望月楼。而恰巧这时遇见当今太子李承乾,李承乾遇到紫伊惊为天人,当下便决定要替紫伊赎身,然而望月楼的管事却明言紫伊是自由身,她只是这里的舞者,是拿领银钱的艺人。得知紫伊是自由身之后,李承乾的追求更为疯狂了,不过他所得到的都是紫伊的冷眼,她甚至闭门不见。

随后,紫伊为了摆脱李承乾,故意大话说自己已有心上人,而那人正是大元帅罗成二子罗河。正是这句话,导致了罗河受到了李承乾疯狂的攻击,至于和尚招摇撞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只不过李承乾多少有些参与而已。

“贤侄大才啊。”李世民笑着点点头,随后摇桌与罗河对酒,罗河自然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

“喂,罗家后生,你不是说跟这紫伊姑娘交了定情信物么,先说说你送了她什么东西吧。”这时候罗河身旁不远,距离罗河不过两张桌子位置上的一个粗狂中年男子发了话,其声如洪钟,震荡着整个大厅。罗河甚至发现,他周边那些朝廷大员都死死地捂住了耳朵,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一丝恼怒之色。

“这老货便是卢国公,程知杰。”罗信在罗河旁边小声说道。

“罗家大后生,你的话我听到了,哇哈哈哈,敢在背后骂俺,当心俺一斧头劈了你!”

罗信直接翻了个白眼,他忘记这老货已经抵达了武道三境的最高境“武道境”了,周边五百米内的声响几乎都逃不开他的耳朵。

“朕也想知道贤侄究竟送了何种信物与佳人。”

众人的话紫伊都听到了,她茫然了,就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罗河有送自己信物,那罗河究竟要怎么编呢,要是自己没有怎么办。

罗河轻咳一声,之后缓缓地站了起来,他那肥胖的身躯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地步入了中间的空地,罗河朝紫伊点了点头,之后对李世民行礼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在下便献丑了。其实,在下送与紫伊的乃是一首新词,词牌为水调歌头。”

“哦,既然是前朝文帝所作的词牌,那还请贤侄速速道来。”李世民不但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仁君,也是一位才情横溢的诗人,可能是趣味相投的缘故吧,此刻的他显得特别的激动。

“为了能够营造出更好的气氛,还请诸位稍等一下,劳烦叔叔帮我叫乐师上来。”

“奴家会一些乐器,不知公子所要何物?”紫伊的声音如丝如缕,甜如蜜,却又淡如水;轻如风,飘灵而悠扬。

第十八章 佳人紫伊(下)

“就古筝吧。”

待侍者去搬古筝的空档,罗河走到紫伊面前,此时罗河的身高已与紫伊持平,紫伊的身高约莫在一米六五左右,很标准的身材,特别是胸前那高耸的酥胸,巍峨无比,让罗河差点无法自拔啊。罗河轻咳一声,对紫伊小声道:“我哼一首调子,姑娘能否弹得出来。”

“应能弹个八九。”此时的紫伊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她完全不在乎罗河的外表,她只在乎能否与罗河时常见面,能否与罗河长相厮守!

“好。”说着,罗河便轻声哼了起来,他的声音很轻,不过在场却没有一人出声,大家多少都听到了一点,均觉得此调极为优美,却不似正统的水调歌头。

“罗家小后生,你糊弄人呢,连俺这粗人也知道这不是水调歌头啊?”程知杰嗓门极大,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是罗河还是觉得耳膜有点颤抖。

“程叔,小侄方才已经说了,这是新词,是小侄为紫伊最新创作的。”

这个时候,侍者已经拿了古筝上来,待紫伊入座调试完毕之后,一曲悠扬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被罗河那略显沙哑,粗犷中带着一丝沧桑的声音在这一千多年前的异世唱了出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歌罢,罗河自己也是露出了一丝缅怀之色,而弹奏着紫伊已是清泪洗面,正如雨落牡丹一般明艳夺目。

程知杰这老货一句话直接说出了罗河的心声:“这女娃娃真是水做的,但是好看得紧呐,跟我家闺女有得一拼。”

呃,当然,罗河并不认同程老妖精最后那句话。

“好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李世民第一个起声,他双目射出精光,紧紧地盯着罗河,问道,“贤侄大才,不知何时与乃兄一样入朝为官啊?”

这句话如果是旁人说的倒还好,可问题是当朝皇帝李世民说的,这等于是圣旨啊,表明李世民首肯罗河入朝为官,简直比开后门还要开后门。

“呃,小侄年龄还小,等过了弱冠在说吧。”

“贤侄错矣,你父亲当年率军作战也不过十七岁,哪里见得小了。”

“那个,还请李叔见谅,今晚我们兄弟是来找紫伊姑娘的,李叔若是有意不妨直接找我爹,我家弟弟最不敢违背的就是父亲的意愿了。”罗信急忙给罗河解围。

“好!朕明日便寻罗卿说个清楚!如此大才闲置在家岂不是可惜了?”

“所谓礼尚往来,既然罗家小后生用这词做信物,那这女娃娃是用什么回礼的?”本来太子李承乾欲起身说话,但是被程知杰一句话给震了回去,李世民也同时对李承乾投以一个眼神,令李承乾死死地握住拳头,表情复杂无比。

“哦,这个就简单了,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恐怕不太好说吧?”罗河这厮那堪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居然也泛红了!?

“说,事已至此,由不得你说了。”

“嘿,那自然是女儿家最为宝贵的东西了。”

“什么!?难道你们已私定终身了?”有人当下就喊了出来,“这可有些不合礼数啊。”

“不可能,我观紫伊还是处子,怎么……”又是李世民一个眼神,李承乾再度陷入了沉默,不过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

“啧啧,不愧是太子殿下,到底是阅女无数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这些成年人的思想怎么能这么龌龊呢。”罗河脸上露出了十分无奈的神情,“我所说的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指的是紫伊的初吻。我写词给她,她便以初吻回报了。”

“哦。”

“原来如此。”

这个众人倒还是可以接受的,而紫伊本人则已经红霞布满脸颊了,时不时用赧羞的眼神飘向罗河,她的动作已经将所有内情昭示于众人了。

“既然如此,那朕便批准了!贤侄,今夜便允你带紫伊回府……”

“耶!Thankyou!”

“什么!?”李世民被罗河突如其来的一句英文给弄愣住了。

“呃,没有,我的意思是谢主隆恩!嘿嘿。”

“哼哼,你也不要高兴太早,在此之前,你还需要过我这最后一关。”

“啊?还有啊?”罗河瞪大了眼睛,脸上遂又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得,您老人家还有什么要求就请直接说出来吧,这一惊一乍的,小侄我实在是经受不起啊。”

“其实不光是我,我想在座诸位都不会如此轻易地让你抱得美人归的。”

“没错,这女娃娃要模样有模样,要胸部有胸部,看得老程我都心痒痒的哇,怎么能就这么便宜了你这小后生。”程知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三勒浆,那大嗓门直接传到了三里开外。

“老耸货!”罗河在心里恨恨地骂了程知杰一句,这老货说话实在是有够粗鲁啊,都能跟罗河这厮并驾齐驱了。

“不过,我们做长辈的也不能太为难你,就令你再谱一首词吧。不过,谱词嘛,总要有个依据对象什么的,嗯,叔叔就给你出一道题,你依题即兴而作如何?”

罗河定了定心神,暗叹幸好当年自己闲来无事也算是饱读唐诗宋词,当下便自信地点了点头:“李叔叔尽管出便是,小侄接下了。”

“嗯,既然如此那我便出题了,其实此题非我所出,乃是长公主于两年前所提,至今无人能对,今日便看看贤侄的高才了。”李世民清了清嗓子,道,“此词牌为《钗头凤》,词曰:‘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听到这首词,在场大部分人都面露苦涩,剩下的则是眉头紧锁。这首词在座的人有很大一部分都听过,也见过,却是没有人做得出来,当然,大唐人才济济,并不是说真的没有人对得出,只是能对得出的要么上了年纪,要么不敢对,要么则是没有这个机缘看到。同时这词中所写太过凄苦,实在是无人有此经历啊。然而,罗河本人却是长长吸了一口气,他很清楚,这首词绝对是南宋词人陆游妻子唐婉所作,只是没想到这首词竟然提前出世了几百年。罗河在思索自己要不要接上去,因为能接这首词的只有陆游本人的另一首《钗头凤》,可问题是一旦接上,恐怕今后会引来诸多问题。

到底要不要接呢?

“贤侄,如何?”李世民眯着双眼,面带微笑地看着罗河。

“罗家小后生,莫不是没辙了吧?要是对不出来,这女娃娃就让给我家小儿如何?”程知杰这老货实在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唉,死就死吧。”罗河轻轻念叨了一句,之后清咳一声,他缓缓地走到栏杆旁,后背轻轻靠在栏杆上,让自己全身都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罗河尽量让自己说话的速度慢一些,他发现在场有许多人都在奋笔疾书,将他口中所说一字不漏地听写下来。

而作为主宾的李世民则是两眼直放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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