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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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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阿崎!”土方岁三高声打断了司徒夙莎的话。
“是!”门外立刻传来了山崎丞的应答。
土方岁三打开门,刺眼地光芒立刻打破了审问室中的黑暗!山崎丞就单膝跪在门口低着头。
土方岁三转身背对着他道:“把小夙带去总司那里。听好,去下达我的命令。就说小夙被赶离新选组,若是下次再回来——杀无赦!!”
“是!”山崎丞的语气中没有丝毫质疑。他起身招呼过岛田魁,二人将走进审讯室将司徒夙莎架起带了出去。
司徒夙莎一边任他们拖着,一边回头像审讯室张望——土方岁三既未回身,亦未回头。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一动不动的背影,越来越小,直至拐弯后再也看不见……
审问室中的血腥味更重。待到司徒夙莎走远,土方岁三才从怀中掏出一张有些陈旧的纸,他展开看了看又苦笑道:“你果然还是知道些什么吧?……呵,一提幕府眼中就没有‘希望’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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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夙莎这一路都摆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大家看到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出于惯性思维不禁人人侧目,是以没人发现端倪。原田左之助、井上源三郎和永仓新八更是跟着驾笼一路送她到冲田总司养病的地方。
冲田总司不由得吓了一跳。他看着原田左之助和井上源三郎将司徒夙莎抬进屋,有些蹒跚地走到山崎丞面前,轻咳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山崎丞简单地向冲田总司说明了下情况,又躬身道:“既然在下已经把夙小姐送到,便告退了!”
冲田总司微微欠身送走了山崎丞和岛田魁。转身走进屋在司徒夙莎的塌边坐下,想说些什么,却咳嗽不已……
“喂,小夙!”原田左之助急得眼睛都红了,“你振作点!!”
井上源三郎擦着眼泪道:“土方先生下的手也太重了……”
司徒夙莎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山崎先生和岛田先生走了吗?”
“走了。”永仓新八答道。
闻言,司徒夙莎一下就睁大了眼睛,无力的神色一扫而尽!她索性坐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绷带解了,擦了一把身上的血迹道:“看,这是土方先生的血,我没事!你们各忙各的去吧!”
房中的四人被司徒夙莎的行动搞得一头雾水,冲田总司率先明白过来问道:“土方先生没有对你用刑?”
“没有!”司徒夙莎有些不爽地摇头道,“那个混蛋把自己割了!”
原田左之助睁大眼睛显然有些被搞晕了。他抓着司徒夙莎的胳膊来回翻着道:“土方先生真的一点都没伤你?!”
“没有~”司徒夙莎挣开他,“他把自己的血洒在绷带上了!”
原田左之助的眼睛还红着,人却已经大笑了起来。
井上源三郎也松了口气,擦干眼泪面带笑意道:“我就说土方先生怎么会对你下狠手!”
原田左之助笑得更大声了!
司徒夙莎一巴掌打在他的肩上,不满道:“别笑啦!土方先生又让我走,我正不爽呢!”
永仓新八神色稍松道:“现在京都很不安全,你一个女人不该留着!”
“你烦死啦!我要是怕危险,当初我压根儿就不跟来!”司徒夙莎皱着眉头道,“再说,我走去哪?——我虽然是去救坂本龙马了。可是知道真相的中冈慎太郎第二天就死了。现在大家都在猜是谁杀了坂本龙马,大家以讹传讹,搞不好传到某些不逞浪人的耳朵里,我反而成了杀人凶手!更别说你们还不知道我上次刚惹了海援队的陆奥宗光,我要是落单,他能放过我?——我如果回江户,说不定还会牵连别人!我能走吗?!”
原田左之助一边揉着被司徒夙莎打过的地方,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夙莎道:“小夙,我有时候觉得你比我们还要招不逞浪人的记恨啊!”
井上源三郎劝道:“但是小夙,以你的性格离开新选组也好啊!”
司徒夙莎终于平静下来,叹道:“说的也是。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有留在新选组的必要,只不过是我自己死脑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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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又零零星星地开始飘,昨夜杂乱的脚印今日便看不见了。
司徒夙莎将斗笠的沿压得低低的,围巾也有意无意地遮住了半张脸。她堂而皇之地在新选组巡逻队眼皮底下一路来到了荒无人烟的油小路。
雪就算再大也无法掩盖住这里狼藉——油小路还无人来打理,雪地里满是断指、毛发和大片大片斑驳的血迹!
司徒夙莎放慢脚步在狼藉中走着。在油小路东侧,毛内有之助被斩成了五块,内脏到处都是!随身佩戴的太刀也折断了,腋下还隔着一把肋差……
司徒夙莎简直忍不住要吐出来!她屏住呼吸,眯起眼睛瞥着前路。
这时,她看见了服部武雄——这人倒在油小路的东北口处,浑身刀伤无数。其中手腕三处、大腿五处、脚后跟一处、腹部一处的伤口较深,血都流尽了,眼睛却仍圆睁着,似是随时都会跳起来再战一般!
司徒夙莎完全睁开眼睛——这里死的人她虽然都没说过几句话,却都认识。她知道服部武雄剑术高超,和永仓新八一样都是铁铮铮的硬汉!此刻看伤她也知道服部武雄生前必定经过死斗,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意!她走上前去将服部武雄的眼睛合上,道:“你是条汉子!”
她抬起头这才看见藤堂平助的尸体正远远在南口西侧倒着……
司徒夙莎连忙起身跑到藤堂平助的尸体前,这才看清他双足受伤,腹部被横着切了两刀,脸上有一刀直至鼻口约深二寸、长七寸的致命伤!手中还握着刀柄,保持着要拔刀的姿势……司徒夙莎感叹了声:“藤堂啊!”便一下跪了雪中,等打点好一切,伸手就去拖他的尸体!
就在这时井上源三郎突然冲出一把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小夙,你不能再跟近藤先生对着干了!”
“对着干?”司徒夙莎抬头看着井上源三郎道,“藤堂原来可是大家的好兄弟啊!虽然他后面跟错了人,可是他都死了,也不必再让他曝尸荒野吧?”
井上源三郎叹道:“尸体放在这里是要震慑御陵卫士的,等他们彻底软下来,近藤先生自然会派人埋葬了他们!这样轻易地埋了他们同样也不足以震住新选组内的那些尊攘派啊!”
“源先生啊!”司徒夙莎颤声道,“从咱上京之前攘夷志士就已经有了,新选组打压了这么久,人数也未见减少。攘夷志士那么多,这样打下去、震慑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完啊?咱们能耗得起么?!更何况,人心也不是这样拉拢的,不是这样拉拢的啊!!”
“小夙你不许胡说!”井上源三郎低声嗔道,“你这丫头嘴上总是没个遮拦!这话要是让幕府的人听去,你怎么没命的都不知道!!这些都是男人们的事,你这个女人是不会懂的!回去照顾好总司的病,才是你该做的!”
司徒夙莎心中一阵烦乱,撂下一句:“我真是跟你们有代沟!”就离开了。
自这之后,留在油小路的御陵卫士尸首便再也没人料理过。到了十二月份,天气更冷,伊东甲子太郎等人的尸体简直都被冻成了“标本”,可狼藉却依然是狼藉……
也许真的是因为天冷的关系,冲田总司已经卧床不起。司徒夙莎终日坐在他的塌边弹吉他唱歌,倒也算为这单调的生活带来了一丝乐趣。
一曲终了,冲田总司虚弱地笑道:“你唱的这些歌刚开始我还觉得不好听,听久了反倒觉得好听了!小夙,这是你家乡的歌吗?”
司徒夙莎点点头。
冲田总司又笑道:“你难道没有再试试能不能回家?”
司徒夙莎微笑道:“在这里不是很好么?——弹琴、唱歌,跟你这个好朋友聊天!这种生活乱世中有几人能过?”
“那为什么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呢?”冲田总司又笑问道。
司徒夙莎轻叹一声,放下吉他道:“因为我不理解近藤先生的做法——既然御陵卫士已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剩下的人也另投‘赤报队’(倒幕组织)。死者长已矣,近藤先生又何必再让他们的尸体留在冰天雪地中呢?”
冲田总司想说什么,却又不合时宜地咳了起来。司徒夙莎一边给他拍打一边接着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近藤先生的时候。那时我觉得他毫无心机,为人正直。虽然嗓门大了些,待人却很好……可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开始想用‘阴险狡诈’来形容他了呢?……总司,你记不记得我原先跟你感叹过芹泽鸭的事?这一路过来,改变的不止芹泽鸭,也不止近藤先生。难道,利益真的会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吗?……呐总司,你到底是为什么对近藤先生这么忠心耿耿?难道只是因为他教了你剑术的缘故吗?”
冲田总司的咳嗽总算平息了些,他平和地说:“小夙你不是曾说过我和阿光姐长得一点都不像吗?”
司徒夙莎点点头,笑道:“是啊,阿光姐是个大美女。哪像你……”
“真是过分呐……咳咳……”冲田总司笑了笑,又平静下来道,“其实,那是因为我并不是冲田家亲生儿子的缘故。”
“啊?!”司徒夙莎一下愣住。
“很吃惊吧?”冲田总司笑得没有一丝阴影,“其实我本来是个弃婴,是试卫馆收养了我之后才将我过继给冲田家的。”
司徒夙莎一时间难以回神,她讷讷道:“这么说来……你是因为……”
“为了报恩。”冲田总司微闭双眸,“当周作大叔给我一个家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练好天然理心流,然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只为近藤家挥剑!”
司徒夙莎略一沉默却又大笑了起来!
“小夙你笑什么?”冲田总司忍不住好奇道。
司徒夙莎明朗地笑道:“你虽然被父母抛弃,却能如此开朗。你虽然为近藤家挥剑,却又没有一个杀人机器的死气!上京这几年,大家都变了,唯有你没变!更别说你年纪轻轻就成了享有盛名的天才剑士!——这样精彩却又豁然的一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的!——这是你的特权啊!我可是一直都想成为这样的人,可惜我没能啊!”
冲田总司无奈地笑道:“小夙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平时也没见你把什么事放在心上,身为女子小夙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我可没开玩笑!”司徒夙莎一脸认真道,“不过的确,看到你们对待身边女人的姿态……——虽然你们对待自己的红颜知己要比对我温柔得多,可是总算你们没把我时时刻刻当做弱势群体,对我也算是平等对待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好啦!”司徒夙莎紧了紧冲田总司的被子,拿布擦了擦他额头上冒出的虚汗,笑道,“今天也够久了,你该休息了!”
“是~”冲田总司闭上眼睛,却又道,“小夙,我听说你曾对平助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司徒夙莎一愣,皱眉道:“你啊,这种话怎么可以这么直接就问出来啊?!我虽然是说过这话,不过那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胡说的,你别在意!”
冲田总司苦笑道:“如果是原来我大概会为难,可现在我倒希望是真的。”
司徒夙莎一下怔住了,她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活儿,呆愣地看着冲田总司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连冲田总司的咳嗽声都没能让她回神……
冲田总司咳嗽了一阵才注意到司徒夙莎全无动静。他睁开眼睛,又笑道:“小夙,你别摆出那副表情。我现在这幅身体也不可能再让你嫁给我,你不喜欢我也没什么关系。别躲着我就好!”
司徒夙莎这才回过神来,她展颜道:“女人啊,被人喜欢——尤其是被你这样可爱的天才剑士喜欢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只不过有点吃惊,怎么会躲着你呢?你能这么说,其实我很感谢你啊!”
“真的?”冲田总司也笑了起来,笑得就像个大男孩儿。
“真的!”司徒夙莎使劲点了点头,又道,“只不过你天天醉心剑术,几乎都没跟别的女性接触过。等你见的女人多了,你就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些女人像明里姐既温柔又贤惠,长得漂亮,又识时务;还有一些女人像阿政一样虽然有些刁蛮任性,却刁蛮地讨人喜欢,心地也好,敢爱敢恨;甚至有一些女人像阿笔婆婆一样看起来像个母夜叉一样蛮不讲理,但却是处处为你好,关键时刻舍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护你周全!……总司啊,这世上的女人各有特色,等你见多了,你就知道像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一提,也不怎么讨人喜欢了!——也正因为我不怎么讨人喜欢,我才会打心底里感谢每一个喜欢我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感情的喜欢!”
“女人的事我的确不了解。”冲田总司微笑道,“但我却知道小夙你是除了阿光姐以外对我最好的女人。”
司徒夙莎笑道:“行了,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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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龙马的死,无疑使日本能维护和平的最后一道防线轰然破碎!虽然新选组除掉了御陵卫士组,近藤勇却无法感受到半分欣慰,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感到幕府日薄西山的悲哀!
近藤勇至今还忘不了在伊东甲子太郎死前四个月的时候在岛原发生的一件事——
那日,一支幕府用军饷临时雇来的自长洲败退下来的幕府步兵队在岛原因为与大手组(负责守护各都市城门的武装士兵)争夺中意的□而醉酒闹事!由于步兵队被打死了一个人,是以翌日两支队伍在东寺发生了火并!事情愈演愈烈,到最后甚至用大炮互射!东寺附近立刻陷入一片混乱,老百姓四散而逃!近藤勇闻讯,立刻带了一小队人马前来协调,道:“大家都是勤皇佐幕的功臣,千万不可自相残杀!”
不料,这时一名喝醉酒的步兵士官,醉意朦胧地指着近藤勇的鼻子骂道:“这是哪里来的混蛋小子?幕府马上就要完蛋啦!打长洲失败了,萨长就要攻进京都和江户!你这小子还真是天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近藤勇当然也在心中痛惜幕府腐败不堪,同时也当然害怕那名士官说的话成为现实。可是他毕竟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而现在已经是应庆三年(1867)的年底,近藤勇这才不得不承认局势已经恶化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他也终于明白“萨长”来袭并不是一纸空谈。现在的新选组,也许也要拿起武器来,捍卫幕府最后的声威!!
也就在此刻,新选组正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自从坂本龙马死后,陆援队和海援队就四处张扬着要抓出真凶为坂本龙马报仇!
只不过陆援队和海援队最先锁定的对象却不是新选组,而是纪州藩的公用人——三浦休太郎!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冲田总司身世的部分,大家还是不要信以为真的好。虽然那段并非我杜撰,可却不过是众多说法之一。新选组本就是一个充满着神秘色彩的组织(神秘?东厂?!oh no!此神秘非彼神秘!),很多历史都是很难考据的。就好比有一说是冲田总司结婚了因为壬生光缘寺的冥帐中有写着“冲田氏亲”的女性记录。根据研究,这位女性是一位名叫石井秩的寡妇,有一个女儿。有人说冲田和这名女性在一起的期间生下一女。但是冲田总司不比新选组中别的人。他从未在花街柳巷走动过,所以我比较坚信这种“在新选组中还有一个姓冲田的队士“冲田承之进”(庆应元年4月、土方等人在江户募集的队士之一),有人认为冥帐中的‘冲田氏’是他。”(其实是因为你不希望冲田总司和一个寡妇生子吧?!)咳咳,总之各位还是把眼睛擦亮,自动筛选吧!




、第十二章  血洗

海援队和陆援队之所以会锁定纪州藩,自然也是有原因的。这一切的起始便是海援队和纪州藩之间的“‘以吕波丸’沉没事件”!
这以吕波丸是坂本龙马从萨摩藩搞来的一艘自走帆船,负责在濑户内海往返运送武器。
庆应三年(1867)四月二十三日这满载着枪炮的以吕波丸和纪州藩兵舰明光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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