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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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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夙莎一边喘息一边道:“不是没关系,是很有关系!”
“哈哈哈哈……!”原田左之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夙你……真是太……太有趣了!”
“哈哈哈哈哈!”冲田总司没有丝毫嘲讽之意,纯粹地开怀。
“噗……呵呵哈哈哈哈!”永仓新八多次忍耐,却还是笑出了声。
见大家都笑得这么开心,司徒夙莎自己也忍俊不禁,但她立刻板起脸道:“你们真不够意思!不仅不帮我,还落井下石啊!有那么好笑吗?!”
原田左之助捧腹道:“哈哈哈哈……你也有被整的时候啊!哈哈哈哈哈!”
“噗……”司徒夙莎再也板不住脸,轻笑着捋了下刘海道,“真是的,你们啊……岛田先生啊……呵呵呵呵……”
“抱歉!”岛田魁躬身道。
“没关系的!”司徒夙莎灿烂地笑道,“不是什么值得计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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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募队士”这件事渐渐接近尾声。精忠浪士组再度闲了下来!但是“闲”可不等于“清闲”。扩招到近百人的精忠浪士组,变得异常热闹!
这几天,有个叫谷三十郎的男人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弟来投奔精忠浪士组。这个人自称是神明流剑术的指导,因家中有变而带着两个弟弟脱藩。近藤勇一听剑术高手前来投奔,自然二话不说就纳他入队。
“请用茶。”司徒夙莎僵硬地将茶杯堆到了谷氏三兄弟的面前——由于新队士的加入,精忠浪士组急需人手。所以夙莎就被拉来帮忙待客。
谷三十郎正和近藤勇谈得开心,更本顾不上理夙莎。他笑得像只掐住脖子的鸡,道:“我的剑术非比寻常,那种货色我根本不曾放在眼里!像我这样的高手能够入队,定然能使精忠浪士组大放异彩!”
“啧。”司徒夙莎轻声咂了下嘴,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谷三十郎像是没注意到似的端起茶杯嘬了口杯中的茶,皱眉道:“这茶无味,泡茶的功夫实在一般!”
“茶这种东西,无非就是把茶叶放进杯子里,然后倒点白开水罢了!”司徒夙莎没好气地说,“谷先生要是如此不满,不如赶快抓几个激进浪人去幕府那边领了赏钱之后买好茶回来。到时候我一定悉心给你煮一壶好茶!”
谷三十郎没想到夙莎如此直接地回击了他。颜面上有点挂不住,他对近藤勇道:“近藤先生,精忠浪士组怎地会有这种无礼的家伙?”
司徒夙莎皱着鼻子喃喃道:“彼此彼此。”
此刻近藤勇也有点后悔让谷三十郎加入精忠浪士组。奈何骑虎难下,偏偏自己又吩咐夙莎奉茶。此刻他当真是左右两难,只好半命令半拜托地对夙莎道:“小夙,把茶换一下!”
司徒夙莎重重地出了口气,道:“好吧。”刚要起身,跪于谷三十郎斜后方的末弟谷昌武忙道:“大哥还是算了吧,这茶不错!”
自己的弟弟都这么说了,谷三十郎也只好道:“算了,我也有武士的胸襟,这件事就算了!”
司徒夙莎冲他夸张地咧了咧嘴,瞬间又收起笑容道:“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
待得司徒夙莎一走,谷三十郎立刻又用指甲划玻璃黑板的声音笑道:“近藤先生,昌武是个不错的孩子,你要是收他为养子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关上纸门的司徒夙莎,对着谷三十郎坐的位置打了个“鄙视”的手势,边离开边碎碎念道:“剑术高超也没见你在历史上有什么名气!更何况……你让你弟当近藤先生的养子,那你就是我们的晚辈!牛什么牛?牛肉面吃多了吗?!切!”
“这样下去不行!”没走几步,就听见芹泽鸭暴躁的声音,“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拿到钱!”
新收的队士们,大多是没有收入的浪人。这近百人的衣食住行处处需要钱,会津藩的赏金根本支持不住这庞大的组织!并且新收队士们个个都对所发羽织怨声载道,这让芹泽鸭颇为下不来台!所以芹泽鸭头疼“经费”的事情也不奇怪。
对此事毫无兴趣的司徒夙莎正准备走,却又听见屋内传来了低沉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与土方岁三的无异,只是声音太低,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
这下司徒夙莎来了兴趣,立刻停步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芹泽鸭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大阪这个地方肥的流油,聚财不是难事!”
“嗯?”司徒夙莎一愣,随即猛地想起历史上的芹泽鸭经常动用武力向商人要钱的事,登时恍然。
这一思考,几句声音不大的话语就一闪而过。听见拉门的声音,司徒夙莎慌忙隐于树后,侧视着芹泽鸭一派离开。她伸出脑袋往屋中一瞥,忖道:“永仓那家伙怎么也在?!”
待得芹泽鸭一派走远,司徒夙莎三步并作两步走进那个房间,开门见山地说:“你们两个该不会打算跟着芹泽鸭去吧?”
永仓新八皱眉道:“你偷听?!”
“芹泽鸭那么大嗓门,谁路过都可以听见!我还用‘偷’吗?”司徒夙莎烦躁地说,“不管怎样,你们千万别跟着他去做这种混账的事情!”
土方岁三沉声道:“不关你事,不要过问。”
“别犯傻!”司徒夙莎直视着土方岁三道,“商人就算富有,就算比你们地位低,那也是他们赚的血汗钱!你们动用武力去夺取,与强盗无异!更何况,这件事如果传到会津藩那里,你们想过后果吗?”
永仓新八的脸色变得阴沉,他道:“既然你这么想,为什么刚才不直接进来拦住芹泽先生?!”
“……”司徒夙莎道,“因为我不喜欢那个人。正好精忠浪士组也缺钱,就让他去筹难道不好吗?”
“让他去出力,然后背黑锅。我们坐享渔翁之利吗?”永仓新八眼中喷着愤怒的火焰,他突然以掌击地,厉声道,“如此黑心的办法你竟然能想得出来!”
“黑心?”司徒夙莎眯起眼睛看着永仓新八道,“去抢别人的钱就不黑心了吗?这个方法又不是我教唆他想出来的,就算劝他,他也不会罢手——只要不跟着他胡闹就可以解决问题。明明是良机,你却非要拧着往火坑里跳吗?!”
永仓新八愤怒地站起道:“不管芹泽先生是怎样的人,他都是局长!队士服从局长的命令是无条件的!你既觉得抢商人的钱不对,又想让芹泽先生去筹钱——这种半吊子的善良,你还是收起来吧!”说罢拂袖而去。
“……”司徒夙莎垂下眼睛,喃喃道,“半吊子的善良……吗?”
“别在意。”土方岁三突然开口道,“你没有错。是那家伙太固执……”
司徒夙莎抬起头,看着土方岁三道:“那你呢,你应该明白吧?”言外之意自是让土方岁三不要去。
土方岁三闭上眼睛道:“如果我不去,永仓恐怕会就此跟着芹泽鸭。”
想起永仓新八刚才的反应,夙莎大概能想象得到如果土方岁三不去,永仓新八会作何感想了。她不禁叹道:“看来是我把事情搞砸了啊!”
“与你无关。”土方岁三道,“芹泽鸭做事高调,这些事定会传入松平大人的耳中。若是被松平大人发现我们任由芹泽鸭做这种有损幕府声誉的事而不插手,他反而会觉得我们没有忠义可言,适得其反。”让阿勇染指这些事会降低他的威信,所以我要替他扛下这个黑锅!——土方在心中想。
司徒夙莎眨了眨眼,突然自嘲地笑道:“看来我真的是多管闲事了呢!”
“不,有话大可直说。”土方岁三反驳道,“无论是否有用,多听没有坏处。”
司徒夙莎淡下笑容看着土方岁三稍许,换上惯有的笑脸,道:“了解!——不过下次,我会单独给你说!”
闻言,土方岁三微点头道:“嗯,那就好。”
毫无意外,第二天芹泽鸭就带着自己的朋党以及永仓、土方二人去大阪的街道上敛财。
司徒夙莎站在拐角处目送他们离开,抱臂想道:“历史上的芹泽鸭就是因为种种暴行最后被松平容保唾弃,从而走向灭亡!所以绝对不能告诉他们这种敛财之道,不然扳不倒芹泽鸭!”说罢,司徒夙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大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芹泽鸭第一个相上的“肥肉”是一个叫“鸿池屋”的财阀——这个“鸿池屋”可谓当时日本财力最为雄厚的商团。它以酿酒业发家,几乎垄断了整个西国的海运业!除此之外,更是包揽了西国许多大名参勤交代(去江户城拜见将军)的运输住宿。而幕末时期的鸿池屋已有三百年历史,据说财产足有白银五万贯,可谓富甲天下!在当时更有“鸿池屋一怒,诸侯皆惊恐”的说法!
只是,不管鸿池屋有多财大气粗,不欠它任何钱财的芹泽鸭都不会把它放在眼里。他带着众人,扛着长枪,拿着大刀,粗鲁地打开鸿池屋的门,大声道:“老板!”
鸿池屋的十代头领——鸿池善右卫门见这帮人来势汹汹,也不敢怠慢,忙走过来唯唯诺诺地说:“请问有什么事吗?”
芹泽鸭拿着铁扇敲了敲桌子,道:“我们是保卫将军大人的浪人,需要你们给我们支援‘军资金’五百两黄金!”
鸿池善右卫门心中一沉,脸上忙赔笑道:“这鸿池屋光替幕府负担海防费就已经捉襟见肘,哪里还有五百两黄金给诸位啊!”
未等善右卫门的话音全落,芹泽鸭的眼睛就迸发出了凶恶的光芒,他扬起嘴角冷笑几声,手腕一摇“唰”的展开了手中的铁扇,上书“精忠报国芹泽鸭”七个大字。善右卫门顿时面如土色,只因他知道这血本必下无疑!
“我明白了。”善右卫门道,“但是五百两黄金实在是有些……”
“锵!”芹泽鸭的刀已经有一半出了鞘。
善右卫门瑟缩了一下,颤声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取钱……”
就这样,芹泽鸭赚到了“第一桶金”。
自这之后到德川家茂返京之前——这半个月的时间,芹泽鸭等人就一直“醉心”于“用武力恫吓商人从而获取钱财”这件事上——打架、拆店、伤人、破财——大阪的治安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百姓商贩个个苦不堪言!
走到这一步,司徒夙莎有些沉不住气了——虽然她之前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并没有想到芹泽鸭竟然如此贪得无厌、没有分寸!
“现在已经不是道不道德的问题了。”司徒夙莎站于角落,沉着脸看着因为得到金钱而欢天喜地的芹泽鸭一派,不自觉地自语道,“那些家伙,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强盗!”一股凉意袭上了夙莎心,她喃喃道,“我竟然忘了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时代……我真是太天真了……真是……”
可能是夙莎的负面情绪太强,芹泽鸭似是注意到了这边不同的气场。他敛住脸上得意的笑,看向在角落里一脸阴沉的司徒夙莎,用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道:“怎么,有意见吗?”
虽然此刻芹泽鸭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司徒夙莎却并不怕他。她直视着芹泽鸭,讽刺道:“通过强盗般的行为而得来的钱,真的那么值得高兴吗?”
“什么?”芹泽鸭眯起了眼睛,他缓缓站起身,徐步走到司徒夙莎身边道,“你再说一遍!”
司徒夙莎直视着前方,却并不看他。冷笑道:“我虽然一直都不满你的行为,却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差劲!”
“听历史”与“看历史”,感觉是不同的。
吧嗒。司徒夙莎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口子,一滴鲜血顺着司徒夙莎的脸颊流下,滴在了她的肩上。芹泽鸭的刀尖离夙莎的脸不到一寸,他呲着牙道:“女人,别再考验我的忍耐力——你会死!”
司徒夙莎转过身,波澜不惊地看着芹泽鸭道:“就算我死又怎样?杀人并不能使你活得更有尊严!”
芹泽鸭瞪大眼睛怒视着司徒夙莎——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神态极其内容,都让他感到不安!
“你不怕死吗?”芹泽鸭嘴角抽搐着。他突然举起刀就向司徒夙莎的脑袋砍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刀身,鲜血顺着其胳膊直流而下!
司徒夙莎惊呼道:“近藤先生?!”
近藤勇不理会夙莎,他面不改色地看着芹泽鸭,沉声道:“芹泽先生难道连女人都要砍吗?”
近藤勇身上有一股正气总是令芹泽鸭望而却步!
芹泽鸭收起刀,一言不发地看着近藤勇。
“小夙,”近藤勇沉着脸开口,“向芹泽先生道歉!”
司徒夙莎睁大眼睛看着近藤勇,正想开口反驳,但看见近藤勇鲜血淋漓的胳膊,愣生生地将话憋了回去。她咬咬嘴唇,垂下头道:“芹泽先生,对不起。”
“哼!”芹泽鸭背过身道,“今天就饶你一命!”
近藤勇冲芹泽鸭微微躬身,带着司徒夙莎离开了这里。
“近藤先生,”在路上,司徒夙莎小心翼翼地问,“手不要紧吗?”
近藤勇停住脚步,回身抬起没受伤的手就向夙莎脸上扇去!司徒夙莎本能地闭上眼睛,近藤勇的手却在离司徒夙莎脸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愤愤地收回手道:“小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没办法认同他的做法!”司徒夙莎直言。
“为这种事就可以枉送性命吗?!”近藤勇怒道,“你再胡闹下去,我一定不顾母亲大人的阻拦把你遣送回去!”
“我没有想为这种事送命。”司徒夙莎垂下眼睛,“只是我没办法因为他的威胁而妥协!”夙莎从小就是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近藤勇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小夙,如果你是男子,我会很敬佩你!但是,你是个女子,所以别这么轻易地让自己陷入危险!”
司徒夙莎沉默——她行事一向凭直觉,很少会权衡利弊。是以她没办法做出保证。
近藤勇见她的反应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道:“你啊,平常看起来不修边幅,就好像没有任何原则一样。实际上……”近藤勇住口不言,他背过身去道,“算了,你这脾气也算不上错!好在你的脸只是稍微划破了一点皮,没有大碍,这件事就算了,去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1863年登场人物年龄附表(虚岁):
司徒夙莎22;坂本龙马28;高杉晋作25;桂小五郎31;山南敬助31;冲田总司22;
德川家茂18;近藤勇30;斋藤一20;土方岁三29;冈田以藏26;清河八郎34;井上源三郎35;原田左之助24;永仓新八25;藤堂平助20;芹泽鸭36;新见锦28;佐佐木只三郎32;
岛田魁35;松原忠司28;山崎丞32;武市瑞山35;松平容保27;武田观柳斋33




、第十三章  政斗

没过多久,芹泽鸭就将“自由”还给了夙莎——夙莎再也不用每天例行公事地去芹泽那里打扫卫生了。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因为不管芹泽怎么折腾夙莎,夙莎都会与他对着干的缘故。只有芹泽鸭自己清楚,他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放过夙莎——与他对着干的人从未少过,他当然不会把这点障碍放在眼里。
他怕的是夙莎的眼睛。
他一直都怕夙莎用眼睛看他,自从他四处“借金”之后更甚!——就像是不知自己做错事的孩子,当父母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会感到不安一样——不管他如何恐吓,夙莎看他的时候从未露出一丝恐惧。无论他如何张扬自己的权威,夙莎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变成跳梁小丑。那种无所畏惧、波澜不惊的眼神,能轻易将他贯穿!
所以他想杀了她!——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一定让她毙命当场!但那之后,芹泽鸭突然发现只要夙莎在他这里,近藤勇一派就会盯着他,所以他立刻结束了“契约”。
司徒夙莎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具备这样的力量。她根本不在乎其中的原由,只觉得能摆脱芹泽鸭当真比什么都好!
除了刚到大阪的那次,司徒夙莎就再没见过坂本龙马。其实,坂本龙马并不认同精忠浪士组的行为。相反,他认为被精忠浪士组打压的那些浪人们才是救国之根本!在龙马的眼中,精忠浪士组不过是一群完全不懂政治,行事野蛮的浪人集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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