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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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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近藤勇凝视着土方岁三,哀叹着摇了摇头道,“你又何必如此……虽然上京之前你鲜与小夙交谈,但我知道你们自上黑船之后就成为了‘君子之交’。要是让她知道你在利用她,她又会如何看你?……其实大家本来就亲如家人,只要这样一心走下去……”
“近藤先生,你还不明白啊……”土方岁三微叹,“人心本来就良莠不齐,不是你想‘一心’,就可以‘一心’。若不是我假装可以把大任委托于小夙,她又如何能按照我们的心意办事?”
“话虽如此……”近藤勇犹疑,随即又坚定地摇摇头道,“不行!小夙待我们如此真挚,我们又如何能欺骗小夙?!岁,我们来京都是要成为真正的武士的,怎么能失了武士之道?!”
土方岁三再度垂下眼帘,波澜不惊道:“在我心中,没有什么比与你打下的这片‘天地’更重要!为了它,我可以舍弃一切!罪名、骂名、污名……都无所谓!近藤先生不愿做的事,就由我来做!”
近藤勇看着眼前的好友,歉疚与感动在他心中融汇成了怅惘,他喟叹道:“岁……你莫怪我无情,利用小夙这件事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我要劝她罢手,但我不会说出真相……”
“近藤先生如果不说出真相的话恐怕无法阻止她。”土方岁三平静地说,“你若是这么不愿意,就把我们的对话说给她听。反正她不是我在乎的女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她不愿帮忙,我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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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kee Doodle went to town; Ariding on a pony。 Stuck a feather in his hat; and called it macaroni。 Yankee Doodle; keep it up; Yankee Doodle;……”司徒夙莎坐在一堆孩子中间,拍着手唱起了迪士尼欢快的儿歌《Yankee Doodle 》。这些孩子大多是父母丧生乱世的孤儿。
冲田总司哭笑不得地说:“小夙,你这样唱英文歌要是被那些不逞浪人听见了,哪里还能有命?!”
“嘘——”司徒夙莎将食指放于唇间,低声道,“别把战争意识传给下一代!反正他们听两遍又学不会,不会传出去的!”看到冲田总司无奈地叹气,她又撇嘴道,“我常年待在国外,本国的儿歌一时想不起来嘛……再说了,这首歌多欢快啊!给孩子就要唱这种歌,才能给童年带来朝气嘛!对吧?Yankee Doodle; keep it up; Yankee Doodle; Dandy Mind the music and the step and with the girls be handy。……”
好在冲田总司并不是什么“攘夷论者”——从小跟夙莎一起长大的他,没有那么强的排外心理。他被夙莎身上的愉快气氛所感染,不禁笑道:“小夙,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
“Yeah~”司徒夙莎伸出两根手指在冲田总司眼前晃了晃,笑道,“我这人自小没啥特长,基本上对所有事都没天赋!——除了唱歌~我妈是个民俗歌手,我遗传她的!”司徒夙莎的音域很广,音色也不错。加之在国外待了一段时间,声音还带上了欧美范儿。作为业余人士来说,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首次听到夙莎提到自己家庭的冲田总司,突然想到夙莎离家这么久又这么远,等到那群小孩散去,不禁笑问道:“小夙,你想家吗?”
冲田总司的脸上时常挂着孩童般开朗的笑,这种笑能安人心神让人忘记尘世繁杂,回归净土。所以就算他提出敏感的问题,别人也总能回答他。
司徒夙莎当然也不例外。
听到冲田总司这么问,她明朗地笑道:“哈哈,说不想是骗人的!你都不知道我原来的生活对我来说有多诱人!我巴不得回去呢!但是啊,我回不去……所以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咯!更何况,看看你们,看看这些孤儿……父母健在的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家中还有个有本事的哥哥照顾他们,如果他们能因我的离开而破镜重圆,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啊!反正我总是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极少回家。现在又过着我原来向往的日子……虽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但我还是很开心啊!”
司徒夙莎虽不是时时将笑挂在脸上,却也常笑——她的笑总能将烦恼化为灰烬,仿佛一切都不过是“庸人自扰”。
冲田总司轻笑道:“小夙,你的性格真好!”
“谢谢!”司徒夙莎毫不客气地接受总司对她的褒奖,并笑道,“你的性格也不差啊!严格上说……除了‘焖鸡’以外,试卫馆的大家性格都不错啊!不过……‘焖鸡’也有他的可爱之处,只不过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罢了!”
冲田总司摇头道:“阿一若是真的瞧不起你,只怕一句话都不会和你讲。大概因为小夙你是女性,所以才极少与你交谈吧!”
“我看不是因为我是女性,”司徒夙莎换了个坐姿,将碍事的小石子扔到一旁道,“而是因为我违反纲常的缘故吧?——违反‘你们的’纲常!”
“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冲田总司坦然地笑道,“但小夙你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豁达随性,反倒让我觉得容易相处!”
“哈哈哈,我看你是被阿红的事吓到了吧?”司徒夙莎忍不住笑道,“‘寻常女子’?总司,你才见过几个女子?世界是很大的,根本没有绝对的‘寻常’与‘不寻常’。‘天生我材必有用’,懂吗?”
冲田总司双手支在地上,随意地伸展双腿,笑道:“小夙,你总是这么谦虚!”
“这可不是谦虚!”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道,幽幽道,“看到芹泽鸭,我就在想……名利,或者说荣誉,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人为它丧失理智变得疯狂!——虽然我这样说有些俗套,但是……我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呢?”穿越而来的夙莎能得到众多历史名人的青睐,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她犯晕的了!司徒夙莎顿了顿,又道,“所以每当我被人说‘大’的时候,我就会把我自己说‘小’。这样,我就不会轻易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我不能在这里迷路!”
冲田总司怔怔地看着司徒夙莎,不禁奇道:“小夙你……”
“好啦!”司徒夙莎适时宜地打断他,笑道,“感觉都进入怪圈了……我们俩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好像活了几百年的老男人和老女人一样……哈哈,我想回去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再跟你聊咯!”
冲田总司也不多问,当即笑道:“好!”
冲田常与孩子戏耍的场所离屯所不远,所以夙莎没用多久就回到了屯所。刚迈进屯所大门,阿秀就走上前来拉住小夙道:“小夙,你终于回来了!”
司徒夙莎惊道:“阿秀,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这边都是男人,多危险啊?!”
阿秀垂下头道:“可是……我有件事想和小夙说……”
“什么事?”司徒夙莎好奇道。
阿秀艾艾道:“我……要嫁人了……”
“啊?!”
司徒夙莎陪着阿秀散步到鸭川之畔,一路耐心地聆听阿秀对她讲述整件事的过程以及男方的情况。
“听起来对方也不错啊!”司徒夙莎微笑道,“恭喜你咯!”
“小夙~”阿秀拉着司徒夙莎的胳膊道,“只不过见了几面而已……”
“你要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他的!”事情已成定局,夙莎还能说什么?
阿秀腼腆地笑道:“他是个厉害的武士……应该能照顾好我……”
“傻丫头!”司徒夙莎忍不住笑道,“喜欢一个人,是要想着怎么对他好,而不是想着他怎么对你好!你要是想喜欢他,就要敢不图回报为他付出,就要愿意站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
“诶?!这真不像小夙你说的话!”阿秀睁大眼睛看着司徒夙莎道,“女人不是就该让男人保护的吗?”
司徒夙莎笑着摇了摇头:“你还小,不懂这些。真正的爱情是两个人相互扶持,而不是一方做牛做马,另一方予取予求啊!”
“阿秀听不懂……”阿秀茫然地摇了摇头道,“小夙,我总觉得你最近变了……虽然表面上还是像原来那样,可是感觉却不同了……”
司徒夙莎笑而不语——或许是爱情让她柔软,或许是岁月让她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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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剑过后的土方岁三在井边洗了把脸。他低头看着盆中摇曳的水波,竟出了神……
“你们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只要不是原则上的背叛,不管你们变成什么样,朋友就是朋友!土方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呵,我欠你的人情,恐怕这一辈子都还不了啊!”……
想到那日司徒夙莎看到他杀人之后所说的话,土方岁三无意中捏紧了手中擦脸的棉布,喃喃道:“原则上的背叛……利用你算不算原则上的背叛?……”
土方岁三身边的红颜知己不少,所以司徒夙莎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明白她对他抱着怎样的感情……
然而浪士组就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小船——虽有灯塔,却无尽头!
所以土方岁三想让司徒夙莎讨厌他甚至恨他!当一个女人对所爱之人失望,那么其他人的诱惑力便也会随之下降——土方明白女人……也唯有如此,夙莎才会在需要离开的时候离开,不被他们牵连……
不管他对夙莎抱以怎样的感情,这都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
都道是土方岁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又有几人知道这其中的“道是无晴却有晴”?
“哎呀,这不是土方先生吗?”身后传来阿梅半挑逗的言语。
土方岁三擦了擦脸上的水,平静地整理好和服。转身波澜不惊地问:“阿梅小姐,什么事?”
阿梅是个倡女,察言观色的本事绝不逊色,她笑道:“哎呀,土方先生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呢!”
土方岁三的确没有那个心情和她周旋,他垂下眼睛道:“阿梅小姐若无要事,我便告退了。”
阿梅媚笑着伸出白玉般的手在土方岁三的衣襟处摩挲,道:“土方先生一表人才,被不少花街柳巷的女子追捧着……怎的如此不解风情?男人若是心情不好,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开心的……”
土方岁三眼神一变,一把握住阿梅的手腕,沉声道:“就算我认识不少风月女子,但她们都是愿与我共赴报国大业的奇女子——我再风流,也不至于对你这样轻浮的女人如饥似渴!”
阿梅收回手,揉捏着自己的手腕,愤恨道:“土方先生如此待我,就不怕芹泽先生来找你的麻烦吗?”
土方岁三冷哼一声,不理会阿梅的威胁,兀自转过身离开。刚拐过外廊,司徒夙莎明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不禁停步……
“渴死我啦!”司徒夙莎说了一个下午,现在正是口干舌燥。她自动忽略阿梅,打上一桶水,用瓢舀着“咕叽咕叽”地喝了几大口,才满意道,“水是个好东西!”
以阿梅的资历,司徒夙莎心中有谁自也不难看出。她刚在土方岁三那里受了气,夙莎便成了她绝佳的发泄点!她立刻冷笑道:“我说这位小哥怎么总是对我无动于衷,原来不是‘小哥’是个‘小姐’啊!”
司徒夙莎当然不指望芹泽鸭能帮她保密,所以也不惊讶阿梅如何得知。她又喝了几口水,擦擦嘴瞥了阿梅一眼,不屑道:“你以为你爹是耶稣,你妈是女娲么?你以为你美得‘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么?切,这地球又不是少了你不转,怎么可能人人都把你当成香饽饽?自恋狂!”
“噗……”土方岁三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梅的脸一下就绿了,瞪着司徒夙莎道:“你……你……”
“你什么你?”司徒夙莎斜睨着她道,“没学会说话,回家去学就好了嘛!”
阿梅怒极反笑着扬了扬手腕道:“你刚才不在真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呢!那个一本正经土方岁三居然对我……呵呵呵……”
“是吗?!”司徒夙莎故作惊讶,随即一把抓着她手腕上的淤青处向后一拧,笑道,“你居然能挣脱土方先生,那挣脱我应该也不是难事吧?”
阿梅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呲牙咧嘴道:“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怕芹泽先生吗?!”
“那你就去告状啊!你要是告诉他我们欺负你,我就告诉他你妄想给他戴绿帽子!怎么样,够公平吧?”司徒夙莎笑意更深,手下力道也加重了,“我不是男人,可不会怜香惜玉。所以我劝你离我远一点!你要是觉得我欺负你,你就去告诉芹泽鸭好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触他霉头!多一次不算多,少一次也不算少嘛!……说到芹泽鸭……你们俩一个‘小人得志’,一个‘狐假虎威’……倒也登对!哈哈,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阿梅又疼又怒,已经说不出话了……
司徒夙莎嘿嘿一笑,松开阿梅道:“害人者终害己,这个道理你可要明白啊!”
阿梅手腕上的淤青又加深了,她眼睛含泪揉着手腕冷笑道:“夙小姐好像很看不起倡女呢,若是夙小姐沦落至此那有如何?”
“你错了!”司徒夙莎摇头道,“我不是看不起倡女,我只是看不起像你这样因为一次失足就把日子过得浮皮潦草的女人罢了!”她将阿梅转过身道,“好了,向后转!很好~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啊,所以你就要像这样向前走,不回头!去吧!”
阿梅一直认为那些未经世事的少女单纯暗弱,哪想到夙莎早就是老油条了,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阿梅处事圆滑,她自知在这里讨不到好处,于是老老实实地向芹泽鸭的房间走去。结果与迎面而来的近藤勇打了个照面!她立刻又想用自己的媚功向近藤勇求助……
“不是让你不回头直走吗?”司徒夙莎赶在她张口之前就道,“你的背后是口井,你要是敢停下我就把你扔进去!你看我敢不敢?!”
阿梅摸不清司徒夙莎底细,但想到她连芹泽鸭这个人人头疼的瘟神都没放在眼里,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于是,她立刻放大步子离开了……
近藤勇颇为无奈地走过来对司徒夙莎道:“小夙,好歹阿梅小姐也是芹泽先生的女人,你就不能留点情面……”
听见近藤勇的声音,本打算离开的土方岁三又停下脚步,靠在房间的外墙上,侧头关注着情况。
司徒夙莎做了鬼脸,对近藤勇笑道:“我才不管她是谁的女人!谁让她心怀不轨挑拨离间的?对付她,就得派我上场!”
近藤勇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夙……你真的不能再招惹芹泽先生了,不然连我们都保不住你……”
“就是因为那么多人都怕他,他才会愈发野蛮!”司徒夙莎不满地靠在井沿上,伸出手将大拇指和食指几乎挨在一起道,“在他面前,哪怕体现出一丢丢的恐惧,他都会得意上天,变本加厉!——他就是这么得寸进尺!所以,就算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我也不能怕他!”
近藤勇既觉得她这话说的有道理,又觉得不能怂恿她,一时陷入尴尬……
司徒夙莎耸了耸肩道:“更何况,他现在有了阿梅,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若是阿梅能在他面前参我一本,那我就有可能单独见他,倒也有助于我实行计划!”
闻言,近藤勇变色道:“小夙,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为什么?”司徒夙莎有些吃惊,“这可是近藤先生你答应的啊!”
近藤勇正色道:“芹泽先生发起狂来六亲不认,你单独面对他太过危险!我会让山崎去处理这件事,你不必再过问!”
司徒夙莎道:“近藤先生,山崎那个大男人往那儿一站,芹泽鸭就对他有了三分戒心。我虽然是他的‘眼中钉’,但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女流之辈,做起文章倒也容易。”
近藤勇不容辩驳的斥责:“总之,浪士组的事你不准再过问!我们一群男人,自然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犯不着你来插手!”
司徒夙莎知道近藤勇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地发火,更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当日他没阻拦,日后更没理由阻拦。她不禁皱起眉头道:“近藤先生,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近藤勇看着司徒夙莎,一字字认真道:“小夙,我本来想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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