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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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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形——
不可违背武士道;
不可擅自脱组;
不可私下收受金钱;
不可擅自介入他人纠纷。
土方岁三反复斟酌,对自己的这一次的制定倒还满意。他将这张纸拿起来轻放于一旁,随口道:“小夙,把它贴于……”土方岁三突然住口,他愣了半响,以手扶额自语道,“我叫她做什么……”
“因为我随叫随到呗!”司徒夙莎惯有的调侃语气没来由地在土方岁三的侧后方响起。
土方岁三一惊,霍得回头,司徒夙莎那张明朗的笑脸如期地映入了他的眼帘!土方岁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你怎会在这里?”
司徒夙莎用指尖轻点额头,做痛苦沉思状道:“哎呀……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正和明里姐共进午餐,怎么就突然来到了这里呢?……来这儿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你叫我来的啊!”
土方岁三沉着脸道:“莫要胡闹!”
司徒夙莎忍不住笑道:“我看到芹泽鸭带着他的朋党去了岛原,所以就偷溜回来啦!回来碰到正要送茶给你源先生,没跟他说几句话他就闹肚子去了茅厕,我只好代劳咯!——你写得那么专注,完全没有发现我进屋了啊!”
土方岁三有些尴尬,他背过身去略显生硬地说:“茶已送到,你速回岛原!”
司徒夙莎换了个坐姿,有些埋怨地说:“芹泽鸭在岛原,我回去反而不安全吧?并且刚才我本来是想走的,可是一开门就看见野口建司路过,这才不得不待在这里的!你们啊,发生了这么大的喜事,却没有一个人来告诉我!……我想着新选组刚成立,你们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才想溜过来给你们道贺——还特意带了岛原的特产来呢!”
听了司徒夙莎的话,土方岁三不禁沉默。时间稍纵,他才开口道:“谢谢!”
“喂喂……这可是我认识你的第十个年头了啊!”司徒夙莎无奈地抱臂而笑叹,“虽然原来在多摩的时候你就比别人要严肃,可是却很平易近人啊!在整个多摩也受到了一致的好评……我记得有一次我被阿笔婆婆误会成妖怪,还去你家避过难呢!哈哈!不过,你来到试卫馆之后就不像原来那样随意了……再后来加入了浪士队,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脱离了群体一般!有时候还挺不可理喻的……”司徒夙莎顺手拿起桌上的《局中法度》端详着土方岁三苍劲的字体,“虽然说你需要扮‘白脸’来约束这群‘乌合之众’,但至少在我们这些跟着你和近藤先生一路走过来的人的面前笑一笑吧!我们又不会出卖你……”
土方岁三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司徒夙莎也没指望他回话,她阅读着《局中法度》,忍俊不禁道:“我原以为你定这法度是为了约束队士,现在一看……哈哈,简直句句都是奔着芹泽鸭去的嘛!这下让他再得意!再加一条‘禁止私斗’就更完美啦!(历史上此条为后来添加。司徒夙莎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嗯?‘不可擅自介入他人纠纷’……喂……喂喂喂!这……这个这个……这个怎么可以?!”
土方岁三一本正经地说:“违者切腹!”
“啊?!”司徒夙莎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她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不是吧……切腹啊……那得多疼啊……可、可是‘不介入他人的纠纷’……这怎么可能……我……能不能不切啊?”
“不可。”土方岁三毫不动摇。
司徒夙莎呲着牙做了个鬼脸,弱弱地说:“那……那我先攒着,等死了以后慢慢切……行不?”
一向严肃的土方岁三,这次竟当着司徒夙莎的面笑了出来!
司徒夙莎顿时喜出望外,她得意洋洋地说:“笑了就当你答应啦!”
土方岁三立刻又板起脸道:“待芹泽鸭回来,便回岛原!”
司徒夙莎丝毫不以为杵,她笑道:“得令,副长大人!”
土方岁三回身面对书桌,另取出一张白纸。他含笑叹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
司徒夙莎撇嘴道:“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样,那多没意思?”
土方岁三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漫不经心道:“若天下之人都如你一般,只怕要天下大乱!”
司徒夙莎以手托腮道:“正因如此,世界上的每个人才不一样!这才是‘大千世界’啊!”
土方岁三执笔而书,道:“小夙。”
“嗯?”
“……”毛笔悬于纸的上方,片刻后才重新落笔,他淡然道,“不,没什么。”
司徒夙莎也不追问。她见土方岁三又再奋笔疾书,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侧身靠在纸门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日垂暮,昏黄的阳光透过纸门委婉地扑在浅黄色的榻榻米上。门外的鸟叫虫鸣也淡了,唯有鹿音子那有节奏的响声还在院中徘徊着。
睡意已去的司徒夙莎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地起身,突觉一重物顺着身体滑落,随之而来的是布匹与纸张碰撞后的“哗啦”声。
司徒夙莎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正盖着土方岁三的衣服!而飘落于一旁的纸上有一行笔体苍劲的字——“芹泽鸭已回,从后门速去!”
司徒夙莎忍俊不禁,童心大起的她抓起土方岁三的笔,在他桌上的白纸上宛若鬼画符似的写到:“外冷内热!”并在旁边画了个土方岁三板着脸的简易头像。
司徒夙莎做贼似的溜到了屯所后门,刚一开门就看到山崎丞站在门口。夙莎一愣,山崎丞率先躬身道:“夙小姐,土方副长大人让在下送你回去。”
因为新选组的组员很招那些不逞浪人记恨,平日里出门也总是三五成群。虽然现在过激浪人已经被逐出京都,但也不能代表她独自走在京都的街道上就是绝对安全的……
司徒夙莎也不推辞,她笑道:“谢谢你啦,山崎先生!每次都这么麻烦你,今天我一定请你喝一杯!”
山崎丞边做了个“走”的手势,边道:“在下只不过是为新选组尽忠,没什么‘麻烦’可言!”
司徒夙莎跟上他的步伐笑道:“管他什么理由,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喝酒总是无妨!”
“夙小姐,恕在下多言……女人在岛原……”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中文)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
夜色已深,一直和近藤勇讨论至今的土方岁三,终于得以回屋休息。
“这个丫头……好歹像个女人一样把衣服叠好啊……”土方岁三颇为无奈地拖着疲倦的身躯收拾好屋中的狼藉,突然借着月色看到了桌上夙莎留的字条,不禁微皱眉道,“字也写好看一点……”
虽然嘴里这样抱怨着,土方岁三却仍把夙莎留给他的字条夹在了自己写的俳句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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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选组’的《局中法度五条》,违者勒令切腹,不从这立斩无赦!”
“以下是队伍新编——局长:近藤勇、芹泽鸭;副长:土方岁三、新见锦、山南敬助;副长助:冲田总司、井上源三郎、斋藤一、藤堂平助、原田左之助、永仓新八、平山五郎、野口建司、平间重助、松原忠司、佐伯又三郎、尾形俊太郎、早藤安太郎;诸士调役监察(负责情报收集和监视工作):岛田魁、山崎丞、川岛胜司、林信太郎;勘定方:河合耆三郎……”
约有五十人的新选组个个身着浅葱色羽织凛立于风中,那象征着“必死”觉悟的羽织同那面写有金黄色“诚”字的红色大旗一起在风中舞动着,这一支散漫的浪人队伍在这一刻凝聚成了钢铁般的巨龙,威震着全日本的激进浪人!
“这就是你们定下来的旗帜?”司徒夙莎拿着旗面,不得不装出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很不错啊!很有精神象征嘛!”
山南敬助微笑道:“在下想小夙你一定有兴趣,所以拿来让你看看。这赤红色的底色象征着‘鲜血与牺牲’,这‘诚’字颜色有两种,金色的象征‘忠义的可贵’,白色的象征‘神明无垢’。”
“是这样啊!”就算夙莎已经见过,此刻还是很开心。她又问道,“那你们分小队了吗?有没有小队长?”
“还没有。”山南敬助答道,“以现在新选组的人数还不足以分组。”
“哦……”司徒夙莎有些失望,“这么说来芹泽鸭还是局长咯?”
山南敬助含笑微微点头。
芹泽鸭毕竟是新选组的领头人,撇开剑术高超不说,在组内也很有威望并有着自己的山头。若是随随便便说杀就杀,搞不好会引起组内的暴乱与分裂,得不偿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降低芹泽鸭的戒心,逐步消弱芹泽鸭的势力,到时候动起手来便容易得多!
“好啦!”司徒夙莎瞥了一眼明里,颇有深意地笑道,“山南先生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就不拖着你啦!”
山南敬助落落而笑:“小夙又想溜回去?”
“嘿嘿!”司徒夙莎古灵精怪地笑道,“芹泽鸭现在更加沉迷于酒色,终日不在屯所之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到岛原来,所以屯所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山南敬助摇头笑道:“那在下岂不是白来了?”
司徒夙莎眨眨眼睛道:“山南先生又不是专程来看我的,怎么会白来呢?”
明里微笑着低下头去回避了司徒夙莎的眼神。
山南敬助笑叹道:“你这丫头……现在连在下的玩笑也要开么?”
“哈哈!”司徒夙莎拍手而笑随即扬长而去!
山南敬助一门心思在明里身上,对司徒夙莎独自回屯所是否安全没有上心,也就随她而去!
司徒夙莎在这方面也常常没头没脑,除了发生大型的军事动乱,她从来都是想去哪就去哪,很少考虑过多的事情……
但很多事就是在人们疏于防范的时候发生的!
司徒夙莎刚离开明里的房间没两步,一柄明晃晃的刀刃便从侧面的房间中伸出抵在了司徒夙莎的脖子上!
“敢出声的话,就立刻要了你的命!”
冰凉的刀刃紧贴着司徒夙莎的脖颈,惨白的光映在司徒夙莎白皙的面颊上泛着森森寒意!
夙莎识得那人说话的声音正是芹泽鸭的得力战将平山五郎!她停步噤声,只因她知道平山五郎绝对不是在说笑——若是她命丧于此,多半会归咎于攘夷志士,就算怀疑是芹泽鸭,也毫无证据!
她也知道他们很乐意让她死!
“呵呵,这就对了~女人就是要听话一点才可爱!”平山五郎从阴影中走出,站在司徒夙莎身后用刀柄击昏她,将她装在袋子里在地上拖着带到外面的驾笼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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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柳巷永远都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场所——芹泽鸭这样的男人尤其喜爱!这日夜,芹泽鸭带着土方岁三和永仓新八大摇大摆地来到“三廓”之一的大阪“新町”中的吉田屋。
“去,把小鹿和小寅给老子叫来!”芹泽鸭一迈进屋就大声吆喝着。
“这个……芹泽大人……”吉田屋老板颇为踌躇,“小寅刚刚接待完一场大宴会,太过疲倦,已经就寝了……”
小鹿和小寅都是新町的头牌。
芹泽鸭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他嚷嚷着:“这与老子何干?!你若是不叫她来给老子陪酒,老子现在就砸了你的店!”
吉田屋的老板哪里还敢反抗,当下唯唯诺诺地离开了。
芹泽鸭很是得意。他大大咧咧地坐着,用铁扇指着土方岁三和永仓新八坐的地方道:“土方、永仓!老子今天请你们前来可不只是喝酒,更是有一份大礼要送!”
土方岁三淡然道:“是何大礼?”
芹泽鸭爆发出一连串粗野的笑声,他铁扇一挥道:“五郎!”
“哗啦——”纸门被拉开,满脸得色的平山五郎粗鲁地拽着略显狼狈地司徒夙莎走了进来……
土方岁三和永仓新八齐齐变了脸色!
芹泽鸭得意得简直合不拢嘴,他挑衅地看着土方岁三道:“土方,这个女人擅自脱队,我把她抓了回来协助你的法度完善,算不算一件厚礼?”
土方岁三垂下眼帘掩饰了自己眼中的愤怒。永仓新八正要开口却看司徒夙莎微微摇了摇头,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又吞回了肚子……
好在这个时候,小寅和小鹿走进屋转移了芹泽鸭的注意力。他立刻与土方岁三、永仓新八、平山五郎三人把酒言欢,仿佛司徒夙莎完全不存在似的!
而土方和永仓也迎合着芹泽鸭,权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司徒夙莎双手被极其牢固地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她知道芹泽鸭这次是铁了心要杀了她,她有谁撑腰都没有用。所以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呈口舌之快,而是一脸淡漠地看着这屋中的每个人,沉默不语!
芹泽鸭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小寅那雪白而修长的脖子,略有几分酒意的他当下极其放肆地笑道:“小寅,把衣带解开给我们下酒!”
司徒夙莎悠得睁大眼睛怒视着芹泽鸭。
小寅身为新町的头牌艺妓,本来就不喜欢芹泽鸭这种粗鲁的浪人。听到芹泽鸭猥亵的话,她那强颜欢笑的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了一丝厌恶。小寅口气有些冷漠道:“若是小鹿肯解,小寅才肯解!”
芹泽鸭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暴躁。现在的他就连司徒夙莎挑衅他都要斟酌一下。他一听小寅这么说,当下狂性大发,一脚踹翻面前的矮桌,抽搐腰间的太刀指着屋中一干人等道:“混账,居然敢瞧不起新选组!你们吉田屋难道想当第二个角屋吗?!”
顿时这一屋子的人除了新选组之人外都震于芹泽鸭之威,尖叫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司徒夙莎闭起眼睛,下定决心不再给自己找麻烦……
芹泽鸭见状立刻又增添了几分狂性,他嘶吼着,声音在这静得仿佛没有人气的房间中徘徊着:“吉田屋的男的全部砍头,女的全部割掉头发!喜左卫门呢?快让他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毁了吉田屋!”
吉田屋的老板喜左卫门见状哪里还敢露面?立刻拜托“京屋”的老板前来解围。于是京屋老板赶过来道:“喜左卫门现在外出了,所以这些贱娼才敢对您放肆。一切都是小寅和小鹿招待不周,那请把她两的发髻割断,给您出气吧!”
芹泽鸭见终于来了一个能好好说话的明白人,气也消了些,爽快地答应道:“那也行!土方、五郎,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芹泽鸭也不算傻到家,不会去让永仓新八去做欺负女人的事。
这两个人当然知道芹泽鸭的意思。一个刹那,平山五郎便抓住小鹿,而土方岁三则抓住小寅……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小寅泪眼婆娑地向土方岁三,而小鹿早已吓得泣不成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土方岁三和平山五郎却对这两个弱女子的眼泪熟视无睹,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刀便向她二人的发髻砍去!
芹泽鸭喝彩着、狂笑着,满心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慢着。”司徒夙莎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听清!
芹泽鸭突然敛笑,他不耐烦地用铁扇敲击着夙莎的头道:“喂女人,别来扫兴!不然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司徒夙莎丝毫不为所动,她略微转头,抬眼直视着芹泽鸭道:“比起她们,你应该更讨厌我吧?——我来剪,你放过她们!”
芹泽鸭来了兴趣,他得意地笑道:“你倒提醒了老子,老子也要割掉你的头发,她们……老子也不打算放!”
司徒夙莎冷笑道:“你要想错过我自己割头发这场好戏,我也没办法。”
芹泽鸭眯起自己那细长的眼睛审视着司徒夙莎,终于抬起手示意平山五郎和土方岁三放了小鹿和小寅。
“松绑。”司徒夙莎面无表情道。
芹泽鸭用太刀割断司徒夙莎手腕处的绳索,将刀扔到她面前。司徒夙莎在芹泽鸭和平山五郎两位剑术高手的凝视下拿起太刀,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直垂腰际的长辫齐根斩断!失去束缚力的头发散落下来垂在司徒夙莎的脸颊两侧,司徒夙莎转头挑眉看着芹泽鸭道:“现在满意了?”
芹泽鸭拿起司徒夙莎那掉落于地的柔顺长发,狞笑道:“听说就着酒喝下头发会让女人变得聪明漂亮,你应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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