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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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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眼前为什么除了耀眼的黄色,并无他物?
火焰。冲天的火焰将整个京都包裹着,宛若人间炼狱,宛若世界末日!!
“这是……”司徒夙莎不由得睁大眼睛,失魂地自语。
禁门之变!!
作者有话要说:支辰啊支辰~果然还是写本国的东西最为得心应手!下一本果然应该挑战一下仙侠!




、第四章  赤

原来,无法忍受幕府诽谤的长洲藩士终于决定武力上洛。现下里只信任松平容保的孝明天皇立刻将保卫京都之任委任于松平容保!松平容保一接到敕令一方面五次三番令长洲藩退兵,一方面部署好各个藩的士兵严阵以待!
两日前,男山八幡宫……
“我们这次上京一定要重新确定攘夷为基本国策,并为藩主大人及五卿平反!我们要惩治新选组这帮恶徒,让在京的各位尊攘同志安心!!”
“噢!!”众人热血难抑,当即齐齐沉声应答,掷地有声!
然而久坂玄瑞此刻却有些动摇了。他道:“既然天皇大人都下敕令让我们退兵,我们仍袭击天皇大人御所实属不敬。不如和平……”
“胆小鬼!”久坂玄瑞的话还没说完,来岛又兵卫便怒喝着打断他,“战争岂是你这样的赤脚医生所能明白的?!你若胆小怕死的话就留在这里吧!哪怕最后只剩我又兵卫一个人,也要惩处诬陷藩主的恶党,洗刷本藩的名誉,除死方休!!”
久坂玄瑞是吉田松阴的学生,当年被吉田松阴评价为“周防长门第一流的英才少年”哪里受得住这种当面挑衅?他义愤填膺,起身慨然道:“我在战场上绝不可能落后来岛大人半步,要死便死到一块吧!”
话音刚落,四下里便立刻响起一片“即刻开战,惩治恶党”的呼声!!
真木和泉亦趁热打铁道:“来岛君的建议才是上策!”
这群被热血冲昏头脑的爱国志士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长洲藩兵不过两千,而松平容保在京都部署的诸藩部队足足有两万人之多!!——兵力悬殊如此却“以少胜多”的案例虽非没有,但却绝不是用他们这种莽撞的方法!
这宛若“飞蛾扑火”的行为,早早奠定了长洲藩的失败……
第二日,长洲藩接到了幕府的最后通牒,声称明日凌晨为退兵的最后期限,否则以“违反天皇敕令”罪论处!
长洲藩一边维诺着答应,一边却仍在积极备战!
“对战会津藩无可避免!”长洲家老国司信浓对部下道,“我们定要‘清君侧’,用炮火讨伐松平容保!就算把天皇御所当成战场也在所不惜!!”
难道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仅如此,他们还特地给公卿和藩主投递书状并给新选组一封挑战书——
“你们不过是混迹壬生村的市井无赖,连会津的扶持米都乞不来的癞皮狗!只会枪战百姓的房产,或趁着夜晚偷偷摸摸地杀害些无名野盗的无耻小人!!”
近藤勇可不比松平容保,看到这封挑战书的他登时大怒不已!——大战将至,跃跃欲试的新选组竟被派到九条河原做起了可有可无的闲差。故这封挑战书无疑是刺中了近藤勇心中的弱点!
“激将之法”,很多人明知是诈,还是要上当的!
“难道就因为我们出身浪人,松平大人才没有把我们当成正规武力来看待吗?”近藤勇不禁在心中疑惑……
松平容保一向部署严密,自不会放着受过正规训练的藩兵不用,去将一群随性散漫什么都不懂的山野之人放在重要的位置——这也是人之常情。
元治元年(1864)七月十九日,当守御伏见城的藩兵向长洲藩进军部队开了第一炮之后,战争终于打响了!
京都繁华而又闲散富有诗意。这享受了千年和平的古城怎能经起“战争”的折腾?几番开炮,整个京都便已化为一片火海!!
司徒夙莎站在高地上,将这无尽的火海一览无余!!——失明的她一直浑噩晨昏。淡了日子,竟也淡了这动人心魄的历史事件!!
“复明”本是件美好的事。可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这夺人性命的漫天火海,心中又怎能挤出半分喜悦?
支辰道:“此景可有你半分插手的余地?”
“人”于战争,当真宛若蝼蚁……
然而司徒夙莎却平静下来。她伸手擦干眼泪,边向下缓慢挪步边道:“你不是说‘万事随心’么?”她纵身跳下这不高的土台,眼神坚定地接道,“如果看到这种情况却因为顾虑太多而不插手,那我便不是我了!”
话刚说完,司徒夙莎便已消失不见……
支辰不禁负手长叹:“当真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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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一打响,松平容保立刻下令关闭禁里九门,于阵前指挥!可是那时已经有很多长洲浪人隐藏于关白鹰司的宅邸中!这些人一得到信号,立刻举兵而起,奇袭御门,攻占天皇御所!
这些长洲军拿着小炮和火枪,密集如暴雨的子弹势不可挡地射向御所。不少子弹竟在孝明天皇的御座大殿周围散落,顿生一片霹雳之声!
这下可吓坏了这些手无寸铁的公卿们,他们坐立难安,终于忍不住向幕府的一桥庆喜谏言道:“一桥大人,敌人攻势这般猛烈,还是带着天皇大人速速离开这里,到安全的地方去吧!至于长洲藩那边……我们就治了松平容保的罪,将他交给长洲藩,任长洲藩处置!”
这些官绅个个脑满肠肥。被几颗流弹吓得完全忘记了己方兵力与敌方兵力的落差,满脑子尽琢磨着把颇有才干的松平容保拱手他人!殊不知,这世上还有着“唇亡齿寒”的道理。若真将松平容保交出无异于饮鸩止渴!
好在这个时候,似是对此有所预料的松平容保派人送书信过来给一桥庆喜。上书:“誓死保护好天皇大人的御座!”
看到此言,一桥庆喜当即道:“禁里总督传令——务必要讨灭向天皇大人御所开火的长洲逆贼!”
军心一定,自然所向披靡!
此时蛤御门一带长洲藩正勇猛无双地与会津、桑名两藩的藩兵交战!这些藩兵并无退路,当是背水一战。战意愈来愈盛,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玩命向前冲去!几番击退竟然击败了把守中立卖门的筑前藩军,直击御所!
这下筑前藩军可慌了神,一下阵脚大乱!
然则就在这长洲藩军势如破竹之时,镇守乾门的萨摩藩西乡隆盛带着军队引路杀来!配合着会津藩军前后夹击将长洲藩军连连击退!
本来距“取胜”只有一步之遥,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逼得败退!来岛又兵卫哪能甘心?他戴着祖传的风折乌帽子,身着华丽盔甲,举刀奋战!却不想自己这与众不同的打扮早已引得萨摩藩“统击队”的注意!
“嘿,那个衣着华丽的家伙就是来岛又兵卫!”一个统击队士兵对身边的川路利良道。
萨摩神射手川路利良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恶的笑:“嚯~既然如此……”他闭起一只眼缓缓调整手中枪支的角度,食指回缩,徐徐扣动扳机……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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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中心聚集在禁门周围,本与京都的街道也无多大关系。可是趁着京都大乱四处打劫的强盗却数不胜数!他们在京都城区烧杀抢掠,是以京都的街道上才会有火焰弥漫!
乱了阵脚的百姓们搬着重要的财物踩着断肢残骸漫无目的地奔走着,或蓬头垢面、或呆立不动、或弃物而逃、或哭声大恸、或被抢嘶声、或重伤挣扎……一时间夫妻离、母子散!——世间种种流离之相满布这怅惘大地!可谓哀鸿遍野!!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给老子烧!!”洗劫过后,一满脸横肉的浪人得意洋洋地挥刀大声命令自己的手下,“给老子把这片都烧光!!”
眼看火把便要举上,阿政忙拉住那满脸横肉的浪人的衣角,哀求道:“请您不要这样!这可是父亲大人留给我的……”
“哦?”那浪人低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阿政,随即又大声道,“家传之业落于女子之手实在荒唐!烧了它也算是武士的敬意啊!给老子烧!!”
虽然饶光住宅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可有些可悲的人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成就感建立到他人的痛苦之上!
老大有令,手下怎敢不从。听见老大下令,几只火把便扔到了阿政这苦心经营的店面上!
眼看自己唯一的依靠已被付之一炬,阿政心中的悲愤哪能用言语来言明?她脸色惨白,目呲欲裂!奈何女子柔弱,只能瞪着这罪魁祸首,恨恨道:“你这混蛋!你这畜生!!!”
“你说什么?”这浪人斜下眼来看着阿政,眼中尽是森森杀气!他蹲□捏住阿政的下颚,狰狞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奇怪的笑容。他呲着黄牙,阴测测道,“仔细看看……这个女人虽然有些脏,却有着一张不错的脸蛋啊!”
阿政顿时汗毛倒竖,本来愤怒的脸庞此刻却换上了深深的恐惧!
“横肉脸”笑意更深,竟要伸手去扯阿政的衣服!
阿政的脸上瞬间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宛若死人!!
“啪。”很轻的一声,一只白嫩却又血管微微外凸着的手搭上了这浪人的肩。
“连阿政都敢欺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冰冷的语气中蕴含着无尽的愤怒!
这浪人被扫了“雅兴”,心情正糟糕。他正欲起身给这人点颜色瞧瞧,却连头都没转清楚脸上就扎扎实实地挨了一拳!
这横肉大汉竟被这一拳打翻在地,连牙齿都脱了几颗,满嘴充斥着血腥!
“大哥!!”手下的小喽啰大惊失色!
他们齐齐转身——火光之下站着一个虽然个头较高,却极为瘦弱的身影!——虽然这身影衣着破烂,□在外的双足也早已血肉模糊。然则却看似弱不禁风,此刻却令这些浪人大生“泰山压顶”之感!
司徒夙莎阴着一张脸,平日里总是“和平万岁”的她,此刻竟然附上了一层杀气!
这一路跑来,她已经解决了不少这样的无赖。看着这人间炼狱的景象,心中早已愤懑不已,更莫说现在他们欺负的还是阿政!!
“你这混蛋是什么人?!”虽然嘴上叫嚣着,气焰却消了。
司徒夙莎沉着脸看着这些流氓,缓缓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印有“诚”字的鲜红袖章,冷冷道:“新选组!”
一听是“新选组”,多数浪人便想拔腿就逃!
然而横肉浪人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新选组现在在九条河原,怎会派你这个狼狈成这样的家伙到这里?看你只身一人,连佩刀都没有,我看你也不过是个趁着乱世混饭吃的家伙吧?!喂喂,别以为打中老子一拳就了不起!背后偷袭本就不是武士应该做的事!小鬼啊!”
“哈哈哈哈,大哥说的是!”
“哈哈哈,不愧是大哥!”
横肉浪人像是解开了什么旷世谜团一样,得意洋洋地大笑着!
司徒夙莎突然上步,拽住横肉浪人的胳膊反手一拧,伸脚一绊,但听“咔”的一声,那浪人的胳膊便被扭断,捂着伤处满地打着滚嚎叫着!
小喽啰看呆了——他们没想到这人居然突然就出手,正要开口大骂,却不想司徒夙莎又一措步,伸手一勾,那小喽啰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便已以头触地,晕了过去……
司徒夙莎站直身,淡然道:“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比武的。废话少说,速战速决!”
这话就算她不说,这些人已经明白。他们也不等司徒夙莎把话说完,便举刀而上!
司徒夙莎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眼睛瞎了一段时间,现在就算听风声也知道他们是何攻向!当即头也不回,反手指尖一点,瞬间化掌为拳,身体几乎不动便已击得那人倒退三步,一个平衡不稳仰面摔了下去!
她忽地身体一矮,侧身闪过诸方刀刃,借已攻之手的回势抓住其中一名浪人的手腕,身体画弧回身一带,但听“乒乒乓乓”数声,这些围成圈过来的浪人手中之刃竟尽数脱手!
几番磨砺后,原来很多用不出的招式,现在竟似已经得心应手!
这些浪人瞬间傻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徒夙莎若是连这些小流氓都不能一招搞定,又怎么可能在新选组混这么久?
她收招,借势向后移出数步。冷眼斜睨着他们道:“若还想打,我还奉陪!”
这些浮浪人哪里还会恋战?当即互相扶着,狼狈无比地逃跑……
天地间似是忽然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乱斗未曾发生过!
火苗依然不识趣地发出“噼啪”之声,仿佛在告诫人们“这一切并不是梦,你们已经流离失所”……
司徒夙莎突然受不了这种没有生命气息的安静——就像那次地震,就像那次瘟疫,就像池田屋,就像失明,就像现在……
有什么能比“没有生命气息”更令人感到寂寞与空虚?
司徒夙莎长叹——她并没有资格软弱,只因这里比她可怜的人有很多……她走到阿政身边,紧拥着面无血色、浑身颤抖,连哭泣都已发不出声音的阿政。难得一见地柔声道:“不用怕,不用怕……房子毁了还能重建……至少你还有我们……还有左之……”
阿政将头埋在夙莎的肩上,不顾任何形象地将眼泪鼻涕蹭在司徒夙莎已经有些发臭的身上,阿政愈加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有意无意地咬住了司徒夙莎的肩!——很用力,很用力……就像是要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一般!
清晰的痛感自司徒夙莎的肩膀传来,可这痛感却让她的心里浮上一层悲凉与无奈!她的眼圈也已泛红,泪水就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她却拼命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的泪水掉下来。因为,若是此时她也哭泣,那这些可怜的人又能依靠谁?
司徒夙莎本也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这里令她触动的事实在是太多……
天空将黑未黑,妇孺小孩的哭声将歇未歇——或是累了,或是这滚滚浓烟已经无法令人发出声音……
突然一道火光直冲天际,为这朦胧的天色带来一道耀眼的红!
司徒夙莎猛然抬头,但见不远处一幢房子已经葬身火海!
火势越来越盛,宛若红莲业火直冲天际!
可这火焰却比不上司徒夙莎心中火焰的万分之一!
她将阿政等人安顿好,立刻直向火源飞奔而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或许只想看看纵火的人是什么嘴脸,或许真想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冲动热情”是司徒夙莎与生俱来的,大概这一辈子也难以改变!
她沿着大火一路狂奔到了鹰司宅邸,可在那里等她的并不是什么长洲藩士。取而代之的,是新选组!!
永仓新八的手里还拿着火把,似是在找放置的地方……
司徒夙莎就像是在炎炎夏日,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一样木立着,耳边轰鸣不止,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新选组众还在叫骂着,似是在逼什么人出来。司徒夙莎却一句都听不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的神情还是僵硬的……
这一跪,无疑惊动了新选组。他们纷纷回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无比狼狈的“乞丐”!
“小夙?!”离她最近的原田左之助总算认出了这个脏兮兮的人。他一个箭步窜过来扶住司徒夙莎,皱眉道,“你这家伙怎么会到这里……!喂……你……”看到司徒夙莎身上的血污已经凝固成不起眼的暗黑色,原田左之助不禁变了脸色!
司徒夙莎浑身颤抖着,不知是生气难过还是害怕不安。她伸手抓住原田左之助的衣襟,满眼寒意地看着他,难辨声音地说:“为什么……要放火?!”
永仓新八举着火把,理所当然地说:“那个长洲的首领久坂玄瑞躲在这里,我们要逼他出来!”
原田左之助眼睛亮了,他笑道:“小夙,你的眼睛……”
话还没有说完,司徒夙莎已经冷冷地推开了他,她起身怒视着永仓新八道:“你知不知道木制的房屋易燃,纵火难免牵连无辜!!”
熊熊火焰借着风势肆无忌惮地蔓延,两排民居早已被无情的火焰所吞没!!
然而炮火之声依然不断——不仅新选组在火烧鹰司宅邸,其他藩兵也为了逼久坂玄瑞投降而炮轰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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