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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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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纠结了好久啊,到底要不要写夙莎失贞。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个剧情必须有!不过因为我也挺不愿意的,所以写得很委婉……
空影的设定也算是曝光了,暂且把她归位经不起挫折,心胸狭隘的变态吧!
、第九章 选择
秋叶落尽,唯瑟瑟秋风徘徊不去。万物归一,更显大地苍凉!
难道真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转冬之夜,浓云密布夜空。无月,却冷风不止!
禁闭室的门稍稍打开,井上源三郎走出,轻轻地关上门,长叹不语……
看门的岛田魁一直装作熟睡,故意放井上源三郎通行,此刻却忍不住睁开眼睛问道:“井上先生,夙小姐吃了吗?”
井上源三郎摇头:“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就给她时间静静吧!”他对岛田魁躬身道,“岛田先生,请你看好小夙,千万不要让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这当然!”岛田魁信誓旦旦地点头。他本想说什么,却突然起身神色恭敬道,“局长大人。”
近藤勇颔首,随即问道:“小夙情况怎么样?”
井上源三郎答道:“小夙她左胳膊骨折情况很严重。山崎先生来看过,他说小夙这伤……很难治愈……”
井上源三郎避重就轻,近藤勇也不再追问。他点点头,道:“你们俩早些休息吧,我去看看她!”
“可是副长大人他……”岛田魁迟疑着。
“无妨。”近藤勇抬起一只手,“岁那边追问起来,我会去说。”
岛田魁和井上源三郎这才离开……
房中几乎无光。司徒夙莎就躺在房中的榻上,宛若尸体一般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脸色苍白!
“近藤先生,”近藤勇一坐下,司徒夙莎就苦笑道,“这下你就不必再担心我的婚事了……”
“的确不必担心。”近藤勇抱臂,一脸严肃认真,“你已经有岁了啊!”
司徒夙莎垂下眼帘,敛笑道:“近藤先生,这种无意义的玩笑就不要开了!”
“笨蛋!”近藤勇嘴角微扬,“岁虽然是个混蛋,却比谁都懂得什么是‘责任’啊!如果你认为因为这种事,他就会抛弃你,你就太不了解他了!”
“不抛弃并不代表不唾弃,不是吗?”司徒夙莎脸上的表情仍是那么凄苦。
近藤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岁那个家伙,看起来能言善辩,其实根本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啊!”近藤勇顿了顿,又道,“小夙,虽然岁关你禁闭,但其实他最不能原谅的人是他自己啊!呵,那个笨蛋对别人给你送饭治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却不吃不喝疯了一样工作……那家伙其实关的是自己的禁闭啊……”
司徒夙莎不禁抬眼看着近藤勇。
“小夙,你知道岁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娶妻吗?”看见司徒夙莎摇头后近藤勇接道:“别看岁这样,岁其实也有过深爱的女子啊!——岁在十七岁的时候与在同一家店里奉公的女性热烈地相爱。大概是因为还太年轻,岁也和这个女人海誓山盟。但是,因为岁家强烈反对这场恋爱,所以岁亲自作了了断,再次从江户返回了家中。也许是因为经历了可称为初恋的悲惨恋情,岁回到家里,开始从事祖传的制作贩卖中药的工作。与此同时,他也逐渐走上了剑术修行的道路……小夙啊,初恋在男人的心中总是占有特殊的位置。我一直以为岁忘不了她所以不娶。可自从上京时听到岁说‘在扬名立万之前,绝不娶妻!’我才明白,岁……不想再拿感情当儿戏了啊!在不确定自己能给对方幸福之前,岁不想再轻易地给自己心爱的女子诺言!”他看着司徒夙莎笑道,“小夙,你和岁初恋对象的性格几乎是相反的。可不知为什么,你却打动了岁——不是‘动心’,而是‘动情’。岁虽然风流多情,他对其他女人也总有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可是对你他却说不出半句情话。但他这次却为了你不吃不喝奔走京都,自尊心极强的他甚至向寺田屋的老板娘低头也要找到你……小夙,他不是什么风雅之人,握惯剑的他做不来用华丽的言语哄心爱的女人开心的事——可沉默地尽自己应尽的责任,这大概就是岁做事的风格吧!”
“哗啦!”被子被掀开,司徒夙莎已经坐起。她伸手拉过餐盘,仰头将味增汤喝了个底朝天。端起米饭大块大块地送进嘴里。
“我决定了。”泪水决堤似的顺着司徒夙莎惨白的脸颊落入碗中,然而夙莎的语气却铿锵有力!
“我要活下去!”
就算这个时代的女人遇到这种事应该寻死,她也要活下去!
就算受到侮辱,她还是要活着!
就算这样会被别人唾弃,她……也还是要活下去!
活着,需要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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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田先生……”翌日,饥渴难耐的司徒夙莎稍稍打开纸门,对看守在外的岛田魁道,“有没有吃的?”
岛田魁为难地说:“夙小姐,参谋大人似乎已经察觉我们送饭给你。这要是真被他发现,副长大人又要多不少麻烦……”
“又是伊东?!”司徒夙莎皱起眉头,烦躁地关上了门。
午饭时分,空气中正弥漫着酒香和饭菜的香气……
“咕噜噜……”司徒夙莎的肚子不争气地叫着——心结一打开,经历这么多折腾,难免饿得快些……
“两天不吃饭也没什么大不了!”司徒夙莎毫无形象地在窗旁盘膝而坐,决心不让伊东甲子太郎看笑话。
“嗖!”
“哎呦!”一个圆圆的东西从窗外飞入,正中了司徒夙莎的头。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顺着司徒夙莎的衣襟滑下,在地上骨碌碌地滚着……
司徒夙莎边糅着脑袋边低声道:“原田左之助!你要不要扔得这么准?!”
原田左之助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司徒夙莎这么说,不禁奇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司徒夙莎撇撇嘴,嘀咕道:“除了你,还有谁能想出这么野蛮的法子?”
原田左之助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喂!”司徒夙莎有些别扭地说,“你不是不跟我说话吗?干嘛扔苹果给我!”
“少罗嗦!”原田左之助嘟囔道,“你这家伙那次发那么大脾气,我以为你不打算原谅我啦……”
司徒夙莎忍俊不禁道:“大笨蛋!”然后捡起苹果咬了一大口。
日渐西沉。夜深却无月,唯有星辰若散落的珍珠般满布夜空,倒也浪漫。
“待秋时枫叶燃远山,风携了金碎落窗前,只为君拨动这心弦,中天明月圆,举杯再来话婵娟……”
司徒夙莎百无聊赖地斜靠在木墙上,哼唱着静谧温馨的《凤栖花》。
“哗啦——”纸门打开,房外清风一涌而进,为这不大的房间带来无尽清凉!土方岁三步履稳健地走进屋中,将餐盘放于司徒夙莎面前,却一言不发。
司徒夙莎止了歌声,也不多言,端起饭就吃!
清风徐徐,这二人就这样一个吃,一个看,皆是一言不发。虽不甚风雅,却为这夜色更添一分静谧祥和!
“噗……”司徒夙莎突然忍不住笑了,她放下碗筷道,“土方先生,你说如果我是男儿身,我们会不会成为莫逆?”
土方岁三微叹,道:“你那奇怪的想法要有多少才是尽头?”
“土方先生,”司徒夙莎淡下笑容道,“反正我也没什么女人味儿,既然我和左之能结为义兄妹,我倒觉得我和你更适合当知交好友啊!”
土方岁三略一沉默,随即道:“知交好友一人足矣。”
司徒夙莎轻轻送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却无意间自半掩的门缝中看到了正往此来的伊东甲子太郎!
司徒夙莎脸色微变,顺手抄起餐盘将它扔出了房外!
餐盘撞倒纸门,跌碎在门口发出刺耳的瓦器碎裂声。未等土方岁□应,司徒夙莎就起身大声道:“土方岁三!我肚子饿,他们给我送饭来是好意,你不让我吃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饭扔出去?!”
感受到不寻常气息的土方岁三立刻明白了司徒夙莎的意图,当下沉声道:“再加三日!”
“啊?!”司徒夙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可土方岁三已经走出门,看都没看站在门口的伊东甲子太郎,兀自大步离开!
司徒夙莎狠狠瞪了一眼伊东甲子太郎,背过身去不理他。
伊东甲子太郎却走进来,有些意味不明地笑道:“没想到土方先生身边竟然还有夙小姐这样厉害的红颜助力!”
“闭嘴吧!”司徒夙莎毫不客气地开口。
伊东甲子太郎丝毫不以为杵,笑着接道:“没想到夙小姐遭此大劫,却依然精神如常啊!”
司徒夙莎冷笑道:“不‘精神如常’,难道我要‘寻死觅活’么?那样做,不过会让关心我的人自责不已,不关心我的人高唱‘高洁’罢了,又有何用?”她顿了顿,忽而眼神坚定,肃然道,“优雅如月、热情如日、飒踏如星、沉静如湖、随性如风、博大如海、坚韧如山、威震如雷……不管哪种姿态,人总要选择一种形式来燃烧灵魂!——只要能够使灵魂燃烧,哪怕经历几次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也值得!我的灵魂还未燃烧殆尽,怎能轻易寻死?”
说到后面,这话似乎是说给她自己听了……
伊东甲子太郎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司徒夙莎,道:“夙小姐的想法很奇特。”
“奇特?”司徒夙莎冷哼一声,随即直视着伊东甲子太郎,字字掷地有声道,“虽亦有舍身取义的凛然正气,不坠青云之志的高风亮节。但就算受大辱,却仍有重振山河,再造日月之雄心!——你若学过汉学,就请牢牢记住何为龙魂!——‘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未留清白,何意寻死?!”
伊东甲子太郎怔在原地,现在的他总算有些明白司徒夙莎为何能留在新选组这么久。他深吸一口气,对司徒夙莎躬身道:“失礼了。”
司徒夙莎端坐原地,凛然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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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新选组气势汹汹前往大阪准备征长的时候,却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长洲藩不战而降!
元治元年(1864)十二月二日,连续经历“八一八政变”、“禁门之变”、两次“下关事件”的长洲藩面对幕府十五万大军征讨的局势,不得不向屈膝幕府求和!
在组织禁门之变三位家老切腹、托庇长洲藩的公卿们流放,向幕府献上恭顺书,满足幕府的一切要求后,幕府总算同意撤兵!
第一次征长战役就这样平淡地结束了。
这样的“平淡”,弄得磨拳擦掌的新选组诸位颇为郁闷。同年十二月底,新选组在大阪召集二十二名大阪豪商,要求他们为此次出军提供军费共六千六百贯,并同时在大阪招募队士扩军!
司徒夙莎对新选组这些行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时代背景不同,所受教育不同,环境情况亦不同。若非要将现代文明套用,未免太过死板!是以她虽未参与,却也没多加阻拦。
然就在此时,一件司徒夙莎一直以来最担心看到的现象悄无声息地拉开了序幕……
山南敬助和伊东甲子太郎日益亲密的举动令近藤勇和土方岁三担心不已,生怕这二人变为第二个“芹泽鸭”和“新见锦”!于是,就在司徒夙莎被关禁闭的当儿,土方岁三和近藤勇二人便把山南敬助移到伊东甲子太郎难以接触的地方去!被孤立至此的山南敬助在这近两个月内,病情又加重了许多!
而新选组这次在大阪又捞钱又扩军,八木邸和前川邸这狭小的地方难免难以承受这庞大的组织!是以,新选组立刻召开会议商讨迁移屯所一事。
为了出席这次会议,久病在床的山南敬助竟然也从病榻上爬起来,前来参加会议!
不过是改迁屯所,山南敬助何故要前来参加会议?——司徒夙莎不祥的感觉不可抑制地加深……
元治二年(1865)一月份的天气正寒。大堂之外正若有若无地飘着星星雪花,大堂之上的会议气氛不仅沉闷而且微妙……
土方岁三率先道:“西本愿寺地方宽绰,并且一向与长洲藩交好。蛤御门之变(禁门之变)后,不少长洲藩逃兵剃发为僧,隐藏寺中,依然在威胁京都治安。我新选组若是移居到此处,不仅可以满足新入队士的居住,还可以监视假僧人的举动,可谓一石二鸟!”
“我同意。”近藤勇率先表态。
近藤勇一同意,土方岁三根本不问组内干部的意见,将西本愿寺的地图摊于地板上,开始计划迁居与住宿事宜。
非元老的干部不可能去忤逆局长和副长。而冲田总司和井上源三郎根本没有反对近藤勇和土方岁三的打算。至于永仓新八、原田左之助和斋藤一因为上书荣保事件此刻也不便多言,只能一言不发地看着土方岁三。
气氛变得越来越微妙,感受到这种变化的司徒夙莎不禁屏住呼吸等待着。果然就在此刻……
“我反对土方先生移屯西本愿寺的方案!”山南敬助开了口。
坐于角落的司徒夙莎默默地垂下眼帘——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土方岁三和近藤勇没想到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山南敬助此刻竟然公然反对他们,不由得满脸讶然地看向他。
山南敬助语气激动地说:“佛寺是神圣之地,而我们新选组过得却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居住在佛寺中是会玷污菩萨的!此外,近藤先生以移屯的名义,做胁迫无辜僧侣的事,不觉得卑劣吗?!”
山南敬助的语速越来越快,近藤勇和土方岁三的脸色亦是越来越难看。在坐的人不禁为山南敬助暗暗捏了把汗!冲田总司更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司徒夙莎沉默不语,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
近藤勇见山南敬助作为新选组早期的元老之一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对自己,登时大怒道:“我已经决定将屯所迁移至西本愿寺,就算山南先生你不同意亦是无用!”
说罢,他将西本愿寺的地图一卷,起身蹬蹬离开!
气氛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最终大家闹得一场不欢而散!
大堂顿时显得空空荡荡,唯有山南敬助、冲田总司和司徒夙莎还留在其中。
门外寒雪窸窸窣窣地落着,刺骨的冷风无情地涌进房中,带来无尽凉意……
冲田总司一双眼睛清澈如水,稚气仍未脱去的他不解道:“山南先生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呢?”
山南敬助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喟叹道:“没想到现在已是废人的在下自尊心还是那么的强,这样下去,早晚我也会……”
“会怎样?”司徒夙莎起身,徐步走到门口道,“山南先生想必自己也很清楚自己这样执着的后果吧?既知后果,又何苦如此执着?到最后吃苦果的,不还是自己?”
山南敬助笼起袖子,微垂双眸道:“小夙,你真是与原来不同了。”
“人总是会变的。”司徒夙莎凄然道,“‘法度不过是新选组自掘坟墓的东西’……‘不要忘了新选组都是浪人,一直这样下去,只会让自相残杀越来越多,新选组早晚会消弱、会衰败!!’……当日不懂的话,现在竟是如此浅显……”
山南敬助淡然道:“小夙,我一直觉得以你的性格本不该认同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的做法。”
“我是不认同。”司徒夙莎仰头看着这迷蒙的冬日,轻叹道,“可我不像山南先生那样还有选择……加上‘死’,我的选择的余地也不够多……”
“小夙,你的苦衷我能明白。”山南敬助起身道,“可是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又能明白多少?……唉……小夙,你好自为之吧!”
“山南先生才要好自为之啊!”司徒夙莎看着山南敬助的背影逐渐被这零星的雪埋没,惨淡地说。
山南敬助的背影已经不见,也不知夙莎的话他听进去多少?
冲田总司走到司徒夙莎身边,好奇道:“小夙,你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夙莎默然许久方道:“总司……有些事你还是别明白的好——越是明白,就会越觉得力不从心……”她忽然伸手轻轻抓住冲田总司的袖子,颤声道,“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夙,你别苦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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