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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旗下的誓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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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委带领部队从镇龙观追赶过来,军长让部队一鼓作气包围敌人,救护队跟着部队紧追了四、五里地,崇山峻岭中敌人慌不择路将衣服被子丢得到处都是,军长高兴的说道:“哈哈,包顿饺子吃也好!”
敌旅准备从五龙台向草场坝前方逃窜,被红军追急了匆忙中钻进五龙台上一个山寨,军长一挥手说道:“还等什么?追上去打!”五龙台上石寨林立,易守难攻,山寨是个石围子,上去只有一条路。
唯一可上的小路被牢牢掌控在敌人的机枪射程中,王宏坤紧皱眉头看着上面,再无别的路可上。
敌人龟缩在里面没动静,副军长刘士模急了,转身对王宏坤说道:“打吧!敌人在里面能躺着睡大觉,我们在外面等着挨饿,时间长了战士也受不了啊!”
王宏坤和刘士模商议道:“你看这块硬骨头怎么啃?围寨布兵,一个团围一层守在外围,用一个营的敢死队摸近寨子,其它兵力封锁路口,敌军一突围就往死里打!”
“我看行!”
“打!把重武器都用上!通讯员,通知部队马上行动!”王宏坤命令,他也不想拖下去。
“是!”通讯员转身离去。
轻重机枪架着不停往上面打,敢死队硬打硬冲,被吐着火舌的轻重机枪给压回来,小路上倒下不少战士。
炎林见状回身喊道:“救护队,跟我上!”
还不等救护队行动就被副军长喝住,他瞪着眼向炎林吼道:“上什么上?你们上去救人挡住唯一可行的道路,部队还怎么冲?”救护队员只能眼睁睁看着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倒在敌人的枪口下干着急。
从早上打到晚上,打了一天几个团换来换去的打也没攻上去,石围子固若金汤。战斗持续了一整天,王宏坤和刘士模就在离战场几十米远的地方指挥战斗,天色已暗,王宏坤见硬打不行,摆摆手说道:“火力暂停!部队稍作休息。”
军长这边是从头天夜里作战打了一天一夜,敌人那边是从头天白天就与军政委两个团交战,跑了一天一夜也打不动了。
这下该救护队上了,看护班猫着腰一溜小跑跟炎林上去,炎林快速的给伤员清创消毒包扎,包扎好一个就向后招招手,隐蔽在四、五十米远的担架队上来一副担架,每包扎一个伤员就往下运送一个。
一些伤员失血过多而休克,救护队紧张的进行抢救,大家恨不得有分身术来抢救更多的伤员,经过紧急处理后担架队员将伤员送往后方医院。
一个战士痛得晕过去,看护急得直叫唤:“队长!这个伤员的脚掌和脚后跟被打断了,没法包扎!怎么办?”炎林跑去一看战士的脚趾头全没了,脚后跟也碎了,整个脚掌就连着一点皮,是被敌人丢来的手榴弹炸断的,脚掌血肉模糊很吓人。
战争是残酷的,打到哪个部位的可能都有,谁也预测不了。炎林当机立断从卫生包里取出剪刀消毒,咔嚓一下剪掉连在脚掌仅有的那点皮,将脚踝部分进行清创包扎。
一个战士头顶上冒血,两个看护怎么也止不住血,好不容易包扎上立刻又被鲜血浸透,是血管破裂,伤员时刻有生命危险。
炎林一看伤员头上有个血窟窿血流不止,连忙说:“快用纱布压在血洞上不要松手,我来想办法!”他想纱布不行就用硬物来试。想起还有一块钢洋,连忙消毒后压在伤员头颅出血部位,再用纱布缠紧。观察一阵确定压迫止血奏效,一块钢洋救人一命,炎林欣慰的朝担架队招手。
伤员太多,他们从黄昏忙到大半夜,砍下树枝做临时夹板用于固定骨折的伤员。伤员经过第一手抢救后都被送走,担架队员在路上摸黑奔跑。
打起仗来救护队员和战士一样连水都喝不上,又累又饿,直到战斗结束他们还不能休息,这时的他们更加忙碌。
炊事班副班长已把饭做好,医院干事战场经验不足,当军长宣布停战休息他连忙让两人把稀饭摆出来准备让救护队员吃。
救护队哪里顾得上吃饭,战火一停就冲上小路抢救伤员,担架队也忙碌起来,将一锅稀饭留在原地。
“有稀饭!我饿坏了!”一群刚下来的部队战士挤到锅边,场面一发不可收使。
“听我说!同志们!这是给救护队做的饭,你们回自己部队吃吧!”干事和炊事员挡不住饥饿的战士,他们掏出竹碗就盛,没人听从干事的阻拦,副班长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天黑尽了,救护队员跑上跑下的抢救伤员,待伤员全部止血包扎处理后,担架队员已一个不剩,都在运送伤员的途中。

第六节 五龙台下的轿子

夜深人静部队都已休息,看护班同志一身是血和尘土,又累又饿到处找饭吃,“啥都没有了,部队下来给吃光了!”炊事副班长难过的低下头,救护队员累的坐在地上默不作声。
“不能怪他,是我的错,我做检讨!”干事主动认错,队员生气的瞪着他,光检讨能当饭吃吗,该饿还是饿着。
“算了,再煮点行吗?”当下解决填肚子要紧,有人问道。
 “今天领的粮全煮了,都怪我粗心,没有把同志们照顾好!”副班长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
“不怪你,饭也做了,同志们也吃了,谁吃也是吃,你先休息吧!”炎林拍着他的肩膀宽慰道。
想起军长说过寨子打不下等天亮再接着打,不能让同志们饿着肚子抢救伤员,他决定去沿途看看有没有敌人逃跑丢掉的粮食。
他摸黑向寨外的山路走去,石寨四周的山坡上都睡着战士。走到山下听见有人在哼哼,他取下枪喝道:“谁?哪一部分的?”凑近一看是个国民党伤兵受伤倒在地上,见他上前查看士兵吓得哇哇大叫,连喊饶命。
“别怕!我是白医战士,伤在哪?我帮你包扎伤口!”炎林收起枪指着右臂的红十字袖章。
“你不会杀我吧?”闪烁的星光下伤兵见炎林手里有枪有些紧张。
“你想到哪去了,红军优待俘虏,何况你还是伤兵,让我看看!”炎林上前先缴了他的枪,将伤兵裤子撕下一节为他包扎,伤兵很感激。
“不要再给国民党卖命了,回家种田去吧!”炎林又向前走去。
不远处有一团黑影立在那里,炎林连忙卧倒瞄准前方,好一阵黑影还是一动不动,他爬到黑影前闷声笑了,原来是一顶轿子。
轿子里有响动,他脱口喊道:“里面的人出来!缴枪不杀!”喊了几声没动静他用刺刀挑开轿帘布,里面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伸手一摸是空的,正准备离开轿子又轻微响动起来,再用刺刀横扫一遍还是空的,太诡异了,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咕、咕咕,轿里传来的母鸡叫声让炎林松了一口气,是两只鸡挤在轿子里。
轿里没人却有鸡,炎林脑子转了一下,国民党军官逃跑还不忘把抢夺老百姓的老母鸡给带走,准备到地方犒劳自己。没想到被红军穷追猛打,敌军官扔下轿子奔进石围子才算保住性命。
他把鸡翅膀反手一拧,自言自语道:“国民党军官也太会享福了吧,又是轿子又是鸡的,一定是个大官!这哪象打仗的样子?”他用刺刀穿着两只鸡扛在肩上兴冲冲往回赶去。
他在路上就盘算好了,拿一只鸡分给军部通讯班和军首长,没有他们的救命之恩,哪有现在的自己。黑漆漆的夜晚,炎林枪尖上挑着两只沉甸甸的老母鸡回到救护队,惹得大家顾不上休息都围着他身边非要问鸡是怎么弄来的。
一个卫生员附在他耳边悄悄问道:“队长,你没有违犯纪律吧?”他是好心,炎林差点被抓回去大家都知道,现在他生怕炎林再犯错。
炎林放下鸡笑着对他说道:“你放心!快叫副班长起来拔毛,等鸡煮好了告诉我,咱们留一只,还有一只送人。”
“好嘞,有口福啰!”卫生员乐呵呵的抓着两只鸡跑了,炊事副班长和干事听说炎林搞了两只鸡回来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打整着,让大家饿着肚子他们很过意不去。
为了让大家放心的吃炎林讲了鸡的来历,当鸡才煮得半熟香味就在夜空中飘荡,让人谗得流口水。救护队员又饿又谗等不急了,炎林赶紧喊道:“卫生员!给军部和通讯班各送半只,快去快回!回来晚了没鸡汤喝啊!”说完他撕下一个鸡大腿递给卫生员。
“是!”卫生员捧着一撕两半的煮鸡跑掉,他要先送给通讯班,不然拿到军长面前另半只还不好意思拿走,算他聪明了一回。
“班长,这是我们队长让送来的。”通讯班战士闻到香味围上来,盯着还冒热气的鸡做起深呼吸。
“你们队长真够意思!谢谢啦!”班长接过带着余热油腻半熟的煮鸡,方小帼和通讯班战士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卫生员悄悄把另半只鸡送到警卫员手里就要离开,闭目休息的副军长闻到香味睁眼看到警卫员手里捧着半只鸡。他指着鸡严肃的向卫生员盘问:“站住!说说鸡的来历,从哪里搞来的?有没有违反群众纪律?”副军长一连串的问把卫生员吓得够呛,他象犯了大错似的站住。
卫生员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道:“报、报告首长,是、是我们队长在敌人丢下的轿子里找到两只鸡,他就捉、捉回来煮了。。。。。。”
“哈哈哈,轿里捉的?有点意思!”副军长的笑声把王宏坤给吵醒了,他也盯着半只鸡看。
王宏坤对刘士模打趣道:“嘿嘿,你说把小黄陂佬放在医院是不是有点可惜,我看应该把他调到侦察连去才对嘛!”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兵,眼下还不行。”副军长走到警卫员身边拿起半熟的鸡闻了闻,点头让卫生员回去。他撕下一块鸡肉递给警卫员,他们对身边的小鬼都很照顾。
第二天仗也没有打成,原来头晚炎林带救护队抢救伤员时,军首长在沟里看见一个受伤的敌军官,给他包扎后做了思想工作,让他第二天到寨子前喊话,宣传红军对俘虏的宽大政策。
这一招很管用,敌军又饿又累,四周被围得象铁桶一样十分被动,谈判后他们同意投降。寨门咣当一下打开,敌旅长举起双手走在前面,两千多士兵垂头丧气跟在他身后举手投降,为了表示诚意,连枪支都是成捆绑好后扛出来的。
俘虏中伤员不少,炎林和救护队二话没说又忙开了。
国民党部队的绑腿做的很正规,战士们打扫战场时都从敌人尸体上扯下绑腿打在自己腿上,看起来很精神。
一仗下来军医院也小有收获,缴获了一些药箱和铁箱,铁箱里是些医疗器械,军部一咕脑全交给医疗队。东西必须带走,担架队抬着伤员腾不出手,军里给他们请来挑夫帮忙运送回后方。

第七节 前线救护

红四方面军在宣达战役中取得胜利,徐向前总指挥率领部队乘胜追击。
三三年十一月,就在军长带领的红四军两个团住万源那几天,刘湘动用十八架飞机、一百四十个团,以二十多万兵力的规模向根据地发动六路围攻。
万源离洪口场口并不算远,军长打电话给周吉安问他能安排多少轻伤员出院,院长说一、两个连应该没问题,他向军长反映医院面临的具体困难,“军长,几个战役下来伤员有增无减,你和军政委抽走我三分之一的看护,医院的人整天忙得脚不沾地!能不能把两个救护队的人抽回来一半,医院多一个看护班也能解决很大问题呀!”
“那好,我这里就留一个人,再把担架队留下,那边我给政委说说!”军长爽快答应了院长的要求,留下炎林一个人其余的都让回军医院,还把医院干事和炊事班两人也放回去。军长说医院担架队跟军担架营是一起行动就在一起搭伙,炎林跟警卫排、通讯队一起吃住。军长一下就把事情解决了,师团营连都有医务人员,医院抽去那么多人确实没必要。
徐向前总指挥带领九军和四军的二十八、二十九团在开县与敌作战,陈昌浩让王宏坤立刻带两个团前去支援,部队连夜出发向宣汉赶去。徐向前和九军副军长许世友等人一见王宏坤来了就开始布署下一步行动。
兴隆场前次战斗失利,重新布署后九军和四军又打了几天,敌人太多,双方在山寨上你争我夺,徐向前带领部队向敌人一次次进攻步步紧逼,敌军在溃逃,眼看胜利在望时不料守主山寨的军政委也带部队追击敌人去了,主山头被另一部分敌军占领。  
这里有刘湘和王陵基部队,敌人远远多余红军,后面没有守军,追击敌人的部队变为被动。红军遇到的是刘湘的精锐部队,他们的武器装备好还有飞机助战,天上地下一起动,部队在这里打得相当残酷。
好在粗中有细的王近山没有盲目听从命令去追击,他和三营仍坚守在一侧山头与强敌激战,一次次打退敌人的进攻才算使红军的退路没有被完全切断。
军长带警卫排攀爬山崖抢占山顶,通讯排也跟着上,山高路陡,险象环生,头顶上敌机一个劲的丢炸弹,炎林也跟着往上爬,军长到哪里他们就到哪里。
徐总指挥突然遭到敌人前后围堵,远处的部队想帮忙却来不及,幸得身边的警卫排拼死相护才保护了首长的安全。
战斗中受伤的战士很多,各师团都有卫生员参加抢救,炎林也上了。他们冲到战场上抢救伤员,包扎一个担架队就抬走一个,决不丢掉一个伤员。
战斗并没有结束,敌人不仅占领山顶部分的寨子还堵住了西退的道路。军长带着两个团在后面与敌军交战,以掩护主力部队撤退。他不时拿起望远镜向对面山上观望,看得出他很生气。炎林老远就听见他的声音:“打早了!不等敌人靠近就开枪,白白浪费子弹!”
参谋主任匆匆过来问道:“军长!战士说三十六团八连长负伤后不见了,山头阵地还在我们手上,他们请求增援,是否马上派部队?”
王宏坤点头同意,“让预备队去吧!”
军长转身看见炎林,向他招招手说道:“你跟预备队一起去,把八连长给我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军长!”炎林转身就走
“站住!你是去打仗吗?把枪留下!”声音不高,但听得出军长的气还没消。
 “是!”炎林取下枪交给旁边的通讯排战士。
预备队冲上去时三十六团战士正与敌人拼刺刀,双方打的难解难分,队长高喊:“不要开枪,上刺刀!”炎林伸手取枪才想起枪被留下。他拣起两块石块瞪大眼睛四处寻找负伤的八连长,见前面有两个敌军对一个红军战士,一左一右把战士夹在中间,战士身上流着血仍在顽强的拼杀。
“手榴弹来啦!”炎林把石块向敌人投去,两个敌兵吓得趴下,红军战士抓住时机上前结果一个敌兵的性命。另一个敌兵见炎林手无寸铁,慌乱的拉枪栓射击,子弹却打偏了从他耳边擦过。战士上来干掉第二个敌兵,炎林帮战士包扎后离去。
到处是倒下的战士和敌人尸体,炎林翻来翻去寻找八连长,“八连长!”他扯开喉咙满山呼喊。
“杀!”背后过来一阵急风,他知道意味着什么,驴打滚是他从小练就的本领,转眼间已站在敌人背后,敌兵用力过猛摔了个嘴啃泥。
炎林拣起枪喊道:“站起来!举手投降!”找连长要紧,他背着枪朝前跑去,不料敌兵摸出颗手榴弹,却用力过猛将手榴弹甩在炎林前方十多米处爆炸了,炎林脸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点子。
他以为自己受伤了,抖抖身体哪儿也不痛,只有面部皮外伤。回头见敌兵正在观望,他举枪干掉了本已放过的敌兵。
炎林到处寻找八连长,见一个年青战士正与敌兵拼刺刀。从背后看去他很单薄,但一招一式极有章法,前进、后退和跃退的熟练动作让大个子敌兵力不从心。他在心里暗暗叫好,猛的打开刺刀吼道:“有本事冲我来!”敌兵吃了一惊,旁边又多了个对手,他的手已在发抖。
炎林和战士两面夹击,一个喊接招!一个喊中刀!配合很默契,敌兵只得跪地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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