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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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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倒是敢说。”太史慈当然不会中这么简陋的计策,不过典韦的话,也是正中了他的下怀。他哈哈一笑,从马鞍下抽出了长枪,催动黄骠马,离阵而出。
“有何不可?兀那黑汉,且来战过!”
“某来也!”典韦骑的是一匹大黑马,闻言更不迟疑,将双铁戟一抡,就迎着太史慈冲上去了。
他舞动双戟,只是无意为之,但在几十步开外,呜呜的风声都清晰可闻,太史慈微微一怔,继而也知道对手应该有些不寻常,当下收起了轻视之心,从马鞍另一边,把月牙戟也抽出来了。
“咚咚咚咚……”激昂的鼓声随之响起,随着两骑的互相接近,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
两边的士卒都知道自家锋帅的脾气和武艺,都有必胜的信心,所以也没人试图劝阻,更没人试图插手。所有人都憋住了劲,握紧了兵器,等着看一场摧枯拉朽的战斗,然后顺势掩杀上去。
几百人的战斗中,一个万夫莫敌的猛将能起到的作用,跟万人大战全然不可同日而语。前锋战只有一个规律,那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喝啊!”
二马渐近,马速渐渐飚到了最高,几乎在同一时间,二将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怒吼,挥动起了手中的兵器。
太史慈枪戟合璧,招式快得让人难以看清,仿佛风雷并起,化成龙形,遮天蔽日的席卷过来,雷厉风行,摧枯拉朽!
典韦也不甘示弱,高举精钢打造的双铁戟,像是一座黑色的礁石,任凭风吹雨打,也难动分毫,稳如山岳,巍然不动!
“当!当!当……”
吼声余音尚在,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金铁碰撞声轰然响起,仿佛有两个巨人,正举着两口大钟互砸似的。连激昂的战鼓声,和两边近千人冲天的喝彩助威声,都被压得听不见了,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一种声响。
这声响,摇天撼地!
连绵不绝!
千人,为之失声!
日月,为之失色!
……“报……启禀主公,前方太史将军遇敌,正在激战!”
“战况如何?”
“旗鼓相当,相持不下!”
“伤亡如何?”
“太史将军与敌将对战,已经战了上百回合,只是分不出高下,两军士卒并未发生冲突。”
“……敌将何人?”
“己吾典韦!”
王羽不无遗憾的叹道:“果然是他……”
典韦,这个既忠且勇的古之恶来,本也在他的挖角名单上。反正挖曹操的墙角也不是第一次了,王羽对此驾轻就熟。只可惜,典韦的出身太差,压根就谈不上名声,也就无从寻找了。
最终,此人还是按照历史的惯性,出现在曹军阵营。
说起来,目前的曹军虽然名将如云,但能挡住太史慈的人,却也不多,典韦出战,完全在情理之中。
只可惜赵云还没赶回来,否则……不过现在也挺有趣的,历史上的赵云和典韦固然没正面交战过,但太史慈和典韦又何尝不是从来没打过交道?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二位的龙争虎斗,一定精彩绝伦!
“公明,某先行一步,去为子义压阵,你统率大军,随后跟来。”向徐晃交代一声,不等答复,王羽便带着数十亲卫跑掉了,等徐晃要答复时,只看见一缕烟尘迅速远去。
“看热闹就说看热闹,说这么好听干嘛?但愿子义别输了,否则主公又要亲自上阵了。”正摇头苦笑间,耳边却响起了贾诩的声音,徐晃悚然而惊,转头道:“子义会输?不可能吧?那典韦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话,不如某也……”
青州五将中,太史慈的武艺算是数一数二了。
黄忠的武艺也很强,但他更精于箭术,而且耐力稍逊。于禁的武艺不用提,徐晃也逊色太史慈一筹。至于赵云,这少年的武艺不适合切磋,只适合生死相搏,他为人低调,不怎么显山露水,所以性格张扬太史慈,隐隐成了众将之中武艺最强之人。
贾诩说太史慈会输,也就难怪徐晃吃惊了。
贾诩也不知道典韦是谁,他只是通过对王羽察言观色,发觉后者有些担忧,方出此言,将徐晃也有意去助战,连忙劝阻:“用不着,你再去也是添乱,还是督军速进吧,这一仗长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想想此战的总体战略,徐晃心有戚戚的点点头,可不是么,相比与这场浩大的战争,现在的先哨战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战事的重要性和激烈程度,往往是成正比的,太史慈和典韦的这场对决,却彻底的颠覆了这个规律。
离战场还有数里之遥,王羽就听见了冲天的嘈杂声。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一声声急如暴雨,响若惊雷的金铁碰撞声,夹杂在上千人声嘶力竭发出的呼喊声,和几十个鼓手擂动战鼓发出的巨响声中,清晰可闻。
不需要亲眼目睹,王羽就能想象出战场的情景。
太史慈出招极快,势头也猛,如果有人针锋相对的招架住他的全部攻势,力量上也不输于他,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再走一阵,王羽将场中形势看得分明。
典韦的双铁戟看外形是很重,但在他手里却有如玩具一般,被他舞成了一团黑光,招式虽不甚快,却极有章法。
太史慈的枪戟合璧,一般都是右手戟使大开大合的招式,以力取胜;左手枪更重视速度和角度,仿佛一条盘起来的毒蛇,在画戟狂暴攻势的掩护下,等待时机,发出致命一击。
不过,那是他对付普通对手的情况。
眼下他的枪戟之势已经倒转了,左手枪一反常态的吞吐如电,不断进击,右手戟反而偃旗息鼓,采取了伺机偷袭的战法。
很显然,在力量时,他无法压倒对手,甚至可能还吃了点小亏,所以,他改用速度和技巧来牵制敌人,不求速胜了。
看到这样,王羽反倒松了口气,按照小说里的排名,典韦仅在赵云和吕布之下,太史慈排第几,他根本就不知道,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可现在看看,两人的武艺倒是差不多,想要分出胜负,不打上个几天几夜,还真就未必分得出来。
其实想想也是,典韦出身寒微,应该更擅长步战。太史慈家境比典韦强,又在辽东混了几年,骑术远在典韦之上,纵有些许差距,骑战之中也弥补过来了。
所以,就是现在这样,太史慈攻不破典韦的防御,典韦的反击却也打不着太史慈,成了这么个平分秋色的局面。
王羽松了口气,太史慈却不肯满足于现在的局面,他可不知道排名什么的,此刻他已经打出真火了。
“兀那黑汉,且看仔细,某要用暗器了!”二马错蹬而过,打马回旋时,太史慈忽然扬声大喝。
“偏你有暗器,某没有不成?”太史慈的暗器就在背上挂着,典韦早就看见了,闻言在腰间一拍,将丝绦一撩,左右各五支短戟,明晃晃的挂在那里。
典韦大笑道:“尽管放马过来!”
“有意思!”看见典韦的暗器,太史慈也笑了。
手戟其实算不上是暗器,最早,这东西是大人物们随身带着,用以割肉吃的,是餐具。后来变成了武器,专门拿来丢。相比与弓箭,手戟扔起来更有手感,也方便,用这玩意当暗器的人,都是豪爽之人。
当然,王羽那种拿什么都能乱丢的打法,也不算是心理阴暗,而是另一种特色。总之,太史慈见对手武艺精强,特别是那身怪力,连自己的暗劲都压之不住,多少有些佩服,见对手也用手戟做暗器,更是大起惺惺相惜之意。
“你这黑厮,倒也是条好汉,何必给袁绍那种小人卖命?我家主公宅心仁厚,上奉天子,下安黎庶,是当世一等一的豪杰,你何不早日弃暗投明,将来也搏个封妻荫子?”
太史慈不忙放暗器,而是再次挥舞枪戟,与典韦战在一处。一边打,一边挖上了角,看得王羽心怀大慰,连子义都会帮忙挖角了,这事儿啊,说不定还真有希望呢。
只是不知道,子义说这话,是真的为了挖角,还是打算扰乱敌人心神,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会一边打,一边下狠手呢?
几句话的工夫,太史慈的画戟至少与典韦的铁戟发生了十几次碰撞,左手更是枪芒暴涨,被挡住和没被挡住的,少说也有二三十枪。
“俺瞧你也是个好男儿,我家主公英明神武,又是贤良之后,施政、用兵比王家小儿更要强上几分,你又为何不肯弃暗投明?”
典韦一边遮挡招架,嘴上也是不肯示弱,百忙中还抽空,用铁戟横扫狂攻,逼得太史慈回戟自救,攻势被迫打断。
“不如这样如何,左右兵器上分不出高下,索性较量一番暗器,哪个输了,就听对方的话,弃暗投明!如何,你敢也不敢?”
一计不成,太史慈又生新计。在暗器上,他浸淫多年,造诣颇深,自信不会输给旁人,干脆发出赌斗。
对方答应最好,自己可以给青州又添一员猛将,更添臂助;不答应也没关系,不答应气势就弱了,自己和对手的武艺,都很看重气势,双方差距本在毫厘之间,此消彼长,这场对决就有希望赢下来了。
“有何不敢?”典韦一梗脖子,然后回身一指,叫道:“我家主公已经到了,且等我禀明主公,再来与你赌斗。”说着,他拨转马头,往阵后去了,那里烟尘大起,显然曹军的主力已经到了。
太史慈哭笑不得,也不知这个对手是真憨还是扮猪吃老虎,这种事也要请示?要怎么开口呢?
再回头看看,见自家大军也到了,他摇摇头,拨转战马,迎了上去。
三一五章 程昱之谋
雨声沥沥,秋意渐浓,特别是入了夜之后,一阵阵的凉意更是直沁心肺,让人阵阵发寒。
比起身体上的寒意,人心中的寒意更浓。
中军帐内静悄悄的,除了武将们粗重的呼吸声之外,再没有任何声响,帐外的雨声倍显清晰。
“主公,太史慈武艺虽好,某也不怕他,就算真有万一,忠臣不事二主,某也不会真的如他所愿,大不了就是一死,总也不能让他讨了便宜去。”
忍了又忍,典韦还是忍不住了。
出发前他豪情万丈的要擒杀太史慈,对方也不含糊,如他所愿的来了场单挑,结果打成了平手。典韦能理解太史慈提出赌斗的心情,因为他当时也是那么想的,只是口才不够便利,让对方抢了个先。
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天回营之后,主公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以天色将晚的理由,派人通传敌营,说是来日再战。
这个要求,未免有示敌以弱,甚至缓兵之计的味道,按说来势凶猛,急欲交战的王羽未必会答应。就算青州军不立刻展开全面进击,也不会放过阵前邀战,耀武扬威在士气上先取得上风的机会。
可是,王羽偏偏就答应了,答应的还很痛快。
典韦是个比较纯粹的武人,倒是没想太多,只当王羽也有武将的脾气,对这种对决比较推崇,故而行了个方便。太史慈这个对手不容小觑,与其想东想西,不如养精蓄锐,为明日的决战做准备更好。
结果天公不作美,当天夜里,一场秋雨便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
雨不大,但却很有韧劲,缠缠绵绵的没完没了,搅得人一下就没情绪了。
典韦自己倒是不在乎,可主公却偏偏再次用这场雨做借口,传信敌营,要求推迟决战时间。结果,王羽又答应了,还是那么痛快。
然后,军议时的气氛就变了。
起初迎战的时候,众文武虽然心存忐忑,但都还保持着旺盛的斗志,和充分的信心,毕竟整体形势是好的。而眼下,中军帐正被紧张和焦虑的气氛所笼罩着。
典韦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认为可能是那场赌斗引起了主公的不安。从一个小兵,被提拔成亲卫大将,这样的知遇之情中,足可看出主公对自己的看重。
这份恩情,令典韦铭感于心,体会到了士为知己者死是怎样的感受;同时,他也清楚,主公看重自己,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能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不是在一场赌斗中变成别人的部下。
“本将既然任命你做先锋,自然就是全权委任于你,你对战局的判断,下达的命令,与本将亲自做出没有区别。”
曹操摆摆手,安抚典韦道:“本将先前也说过了,王羽虽有良将辅佐,但本将麾下也是人才济济,又何惧于他?那太史慈成名已久,隐为青州第一勇将,你能与他战成平分秋色的局面已是不易,本将又怎会以此苟求于你?”
“……”典韦心中一暖,虽然多少还有些不服气,但不安和惶恐却已尽去,代之的是满心的疑惑,只是他不善言辞,想问却不知从何说起。
曹操看看典韦,似乎想要解释,最后却转向程昱问道:“仲德,张颌可有回应?刘公山如何回话?”
某种意义上,这场大战已经揭开序幕,双方已经动上手了,只是典韦性情耿直,未必能体会到其中的玄妙,解释也是枉然。
对典韦的武艺、忠心,曹操都是非常信得过的,但由于典韦的性情所限,他给典韦的定位就是亲卫大将。其职责是保卫主帅的安全,偶尔充当冲将斩将夺旗,仅此而已。
既然没期盼他独当一面,攻城略地,就没必要开导启发他,让他在谋略这方面深造。
其实,这场无形对决中的弯弯绕绕极多,就算详细解释过,典韦也未必能理解得了。
“虽然青州主力已经移动,但对清河境内的封锁却依然如故,密不透风,去的哨探也好,信使也好,多半都在半路就被截杀了,偶尔有通过的,也没有回音……”
程昱的脸色不怎么好。
如今曹军的三大幕僚中,以他来的最晚,根基最浅,权责也最小,最不明确。
荀彧来的最早,负责的主要是内政和外交,在人事方面,也甚得曹操的倚重,虽然其为人低调,从不争功,但俨然是曹军的首席谋士,地位绝无动摇之虞。
戏志才来的稍晚,但受到的重视和权力,却不在荀彧之下,他负责的是战略规划和情报系统。
如果打个比方的话,曹操若相当于刘邦,戏志才就相当于张良,荀彧就相当于萧何,而曹军版的张良不是慕名来投,而是萧何举荐的!
在华夏的传统人脉关系之中,举荐和被举荐,是仅次于师生、上下级的关系。而且,荀、戏二人还有同乡这层关系,可谓亲上加亲。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二人就是同盟关系,而且还是那种非常紧密的同盟,就像是王羽和公孙瓒那样。
对曹操来说,左膀右臂密切合作,配合无间,在短期内是件好事。势力内部的派系越少,内耗就越少,越能团结一致,一致对外。
反面例子就是袁绍。他入主冀州后,主要的精力一直放在了制衡内部派系上面,搞得冀州内部的派系极为复杂,内耗严重。
整体上有冀州派和外来派的对抗;冀州派内部,也按照投靠袁绍的时间顺序、冀州的故有格局、以及与韩馥关系的远近,分成了大大小小十余个数派系,对外保持基本一致,内部却也不得消停;外来派也不例外,其内部还分成了颍川派、南阳派,门生党,故吏党……简而言之,袁绍入主后的冀州,就像是将董卓之乱前的朝廷复制了一样,具体而微,却五脏俱全。
汉末的混乱,有多大成分跟这种固有格局相关,程昱无法确定,他可以明确的是,这种格局有利于稳固权力,却不利于对外扩张。因为这种格局需要的,是权术高手,而不是其他。
王羽、公孙瓒,以及曹操,这三大势力,都没有陷入同样的格局。
王羽的青州势力,是他从无到有,一手打造出来的,受重用的文武,原来的出身都不怎么样,根本谈不上什么派系;公孙瓒的部下,绝大部分都是跟他出生入死过的老兄弟,对招揽外部人才始终持轻蔑态度,自然也没什么派系之说。
而曹操这边相对复杂一点,应该说是处于公孙瓒和王羽之间。
武将方面,曹操没有公孙瓒那么多老部下,也没王羽那么神奇的眼光和运气,但他的亲族实力异常强大,夏侯家和曹家的子弟中,颇有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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