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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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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骑们很有自信,只要没有装备的影响,在人数相当的对战中,匈奴人是怎么也不可能输给汉人的,哪怕对方也是骑兵都一样。
“呼嗬……”,高声嚎叫着,胡骑全面杀上,然后他们惊愕的看到,汉罕的阵列,动了!
他们动了,没有后退,也不走向两侧躲避,而是大踏步的迎了上来!
“他们这是找死杀,杀光他们!”去卑及时的发出了一声大吼,唤醒了族人,转惊为喜。步兵和骑兵对冲门这是何等愚蠢的举动啊,不杀光他们,怎么对得起匈奴之名?
“杀,杀!”胡骑们拍马舞刀,蜂拥而上。
汉军毫不畏惧的迎上,两军阵列瞬间撞在了一起,然后,胡骑的阵列再次塌下去了一大片!
跟强弩攒射时一样,或者应该说,比强弩攒射的效果还要好。远程攻击造成的杀伤,无论如何也是无法与近身接战相比的,只是一次对撞,产生的伤亡,就比强弩攒射多了近倍!
去卑没时川比较这此,此刻,他的心中有如滔天巨浪在翻涌。
他对世界的让识,已经被颠覆了。
他虹睁睁的看着,面对汹涌如潮的骑兵冲击,汉军的步卒列了个前后只有三排的简陋阵势,傻乎乎的迎了上来。
结果,就是这群傻子,就是这么个简陋的阵势,却像是割麦子似的,把骑兵成片成片的砍倒。
汉军阵列之前排的是千余甲兵,这此人都是身形壮硕之士,身披重甲,列阵而前时,就像是会移动的长城,或是横亘万里的太行山,雄武非常!但这不是他们得以压倒骑兵的原因,让汉军摧枯拉朽般将骑兵砍倒的,是他们手中的兵器。
那只一柄奇形兵器,形状像是放大了的剑,但无论是接近五尺的锋刃,还是三尺长的剑柄,都不是长剑所能具备的。
当然,差别最大的还是威力。
剑的用法,主要还是以刺击为主,而汉军手中的巨剑,用的最多的招式就是横劈竖斩。
五尺锋刃被壮硕之人全力挥舞起来,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一道道的雷霆霹雳!锋刃所指,挡者披靡,刀光之下,人马俱碎!
“这,这是何物……斩马之剑吗?长生天在上汉军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武垩器门……”去卑从未见过这件武垩器,但他却一口就叫出了这件武垩器的名字。
没错,斩马剑!
陌刀的前身,以步克骑的无双利器!
这件兵器的用法简单到了极点,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将其挥舞起来,就已足够。招式门没有必要,只要看准目标,全力挥斩出去就可以了。
要说缺点的话,就是空隙有此大。为了尽量留出挥舞的空间,斩马剑阵分得很散,单兵之间的距离,都在一丈以上。
如果骑兵密集冲锋,冲击的速度到了极致,一名剑手就要同时面对多个敌人,来不及回力,倒是有可能被冲散。
可现在,被强弩打散了阵型,降低了速度的胡骑,在剑阵面前只有挨宰的份儿!
率领着他们的,是一名手持大斧的悍将。受到迎头重击,胡骑一时间做不出任何调整,只能被压得节节后退。
也有机灵的胡骑,仗着精良的马速,从剑阵的空隙中穿越了过去,试图绕到背后偷袭敌人。可没想到的是,杀阵后面,还有一排手持长柄大斧的刀斧手。
这此刀斧手的阵列,同样拉得很开,站位却刚好与前排的剑手错开。从前面空隙穿过来的胡骑,迎面就撞上了一柄疾挥而来的大斧。
势沉力大的挥击,远非弯刀所能格挡,这此机灵人的下场,往往就是连弯刀一起,被砸到脑袋上,脑袋如西瓜一般碎裂,直接成了无头野鬼。
就算有那幸运儿,侥幸避过了刀斧手的挥斩,进而反击。他很快就会发现,汉军的战阵排成三排,是有其道理所在的。
第三排是密集列阵的长矛手,幸运儿们要面对的,是至少三支以上的长矛的攒刺!
就算把这此都避过了,也还没到庆幸的时候。近身战开始后,发动了三段轮射后的弓弩手们也散开了队形,紧紧的追在了袍泽身后。
弩手们纷纷放下强弩,从腰间摘下了长弓。大部分人会跟随号令,以曲射的方式,将一波波箭雨越过力战中的袍泽们的头顶,挥洒到胡骑的阵列之中。还有一小部分人不参与齐射,而是一直关注着战况。
一旦发现胡骑有透阵而过的可能,亦或前锋某处吃紧,他们就会施以一记冷箭,狙杀那此作战最勇猛,或者对同伴的指挥相对有效的胡骑。
四重杀阵,将胡骑杀得惨不堪言,再不见先前的嚣张狂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踏着同伴的尸体,不断的向前推进!
四零五章 一口吞下
参与冲锋的胡骑已经被打懵了,后阵的于夫罗却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只看见前阵兵马被弓弩阵稍稍阻挡了一下,然后成功的迂回包抄,改一点突破为全面进击,像是一柄铡刀似的,铡在了青州军单薄的阵列上。
依照惯例,很快就会分出胜负。敌人的阵列转瞬间就会被打得千疮百孔,没有厚重阵型可以依靠的步卒,在呼啸而来骑兵面前,只有被屠杀的份儿。
从不断向前涌动的骑兵阵列上看来,他的判断也没错,不是进击顺利,后队人马就算想往前冲,也没有空间啊。若非如此,他干嘛放着两万大军不用,而是先让去卑去冲呢?兵力不能完全展开,就发动全面进攻,只有纯粹的外行才会这么干。
能从诸多部落中脱颖而出,成为大单于的于夫罗,当然不会那么蠢。
所以,当他听到前方示警的号角声时,首先涌起的不是警惕的情绪,而是措手不及似的万分惊愕。
正因太过震惊,以至于他没能及时调整布置。实际上,他根本也没法调整,除了示警的号角之外,明明一切都很顺利,这又什么可调整的?
于夫罗看不清,一方面是当局者迷,另一方面,他观战的角度也有问题,从胡骑身后看过去,确实看不出什么异样。
不过,那些登高观战之人,就看得很清楚了。
冀州众将的交谈,已经停滞很久了,从绝对的时间上来说,或许并不长,毕竟接战至今,也不过短短片刻罢了。可由于受到的震撼太强烈,在焦触等人的感受中,这短短的片刻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们都被青州军的战力吓坏了。
强弩三连射,刀斧手反冲,就用不足七千的步卒把五千骑兵打得落花流水?这,这还是人间的军队能做出来的事情吗?青州军都是天兵天将吗?
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得非常清楚。青州军就像是一把巨大的梳子,前面两排梳齿犬牙交错,尖锐无比,后面的就是梳子本身,滴水不漏,浑然一体。
在青州军的梳理下,前排的胡骑一排排的被砍倒。奋勇抵抗的人越来越少,转身欲逃的人越来越多,人马的尸体堆成了小山,鲜血流成了河,这条红色的河就像是黄河的又一条支流一般。
后军的骑兵不明状况,却一直在往前冲,连他们的单于都没想到,骑兵的冲锋会被单薄的步兵阵列打垮,这些头脑简单的牧人又怎么会想得到呢?
在他们想来,弓弩的威力被前军抵挡住了,剩下的……分明就是送上门的胜利么。
结果,要逃跑的人和要拼命的人撞在一起,想拼命的冲不上去,想逃跑的看不到去路,最后只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挤成了一团。
胡骑冲锋的速度再降。
降无可降!
挤成一团的胡骑已经谈不上速度了,而速度就是骑兵的一切,没了速度,他们就是一堆靶子。
这些靶子没头苍蝇似的原地乱转,或是木头似的站在原地发呆,下场却没什么区别,被巨剑砍碎,被大斧劈开,被长矛刺穿,被弓箭射杀!
看到的事实,完全颠覆了焦触等人对兵法的认知。常识颠覆带来的惊愕、被战力所慑带来的恐惧、幸灾乐祸消失带来的空虚、希望破灭所带来的绝望……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们再没有言语的能力,只能手足酸软的站在寒风里,汗流浃背。
青州军之强,世人皆知,可谁又能想到,赫赫有名的胡骑在他们面前,竟然呈现出了不堪一击的态势呢?难道这场大战,又会成为成就冠军侯之名的战役?
刹那间,焦触只觉一股凉气从头吹到脚,把他的整个人都给冻住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袁绍从此战中看到的东西,比焦触等人要高出数筹。他甚至可以随口道出,这个战法的前因后果,以及优劣势所在。
这个战法他再熟悉不过了,河北大战的第一场大规模战役中,麹义的先登死士正是赖此而成名,天下无双的白马义从,正是在这个战法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最终覆灭。
在麹义失踪,先登死士消声遁迹数月之后,他竟然在敌人手中,看到了同样的战术。不,不是同样那么简单,青州军使用这战法的效果,要比先登营强上数倍。
如果只是看双方的损失,先登营和白马义从那一战其实是没有胜利者的,白马义从固然伤亡惨重,但先登营何尝又不是损失过半?
当时,死士们是用生命在降低白马义从的速度,而义从们同样也是用生命替后面的袍泽开路,那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斗。
而现在,青州军的反扑极其迅猛,胡骑的首战失利已经是不可逆转的现实了。
“难道麹义也背叛孤了?孤真的无德至此吗?”袁绍发出了呻吟似的悲叹。一股深切的悲凉之意,瞬间笼罩了他,让他浑身无力,几欲栽倒。
众幕僚都是大惊,许攸大声道:“主公无须如此,叛贼张颌只是个例,麹将军没有投靠王贼!”
袁绍无力的抬起头,看向许攸,眼神迷离,却不说话。
“这战法虽与麹将军当日所用形近,但其根本却不同。先登营的兵,都是远战持弩,近战操戈之兵。而王贼此战,却只是将两营兵马交错使用,配合作战罢了。”
说到这里,许攸稍一停顿,看看袁绍的脸色,这才继续说道:“其本质和那夜袭营时差不多,都是徐晃的催锋营在前,黄忠的射声在后的战法。王贼采用的,只是麹将军以狙击延缓敌骑速度,乱阵以克制的战法精髓罢了。”
袁绍对麹义并不怎么看得上眼,后者失踪后,他也从未用心搜寻,此刻受到的打击,主要还是担心麹义投靠王羽后,造成的严重后果罢了。
麹义是个怪胎,他久在西凉,却不擅长骑术,也不擅长训练骑兵,反而对如何克制骑兵极有心得。其实,他在界桥之战中的大放异彩之前,就曾展露过头角了。
袁绍屯兵河内时,曾以张杨为中介,着力拉拢过匈奴人。但胡虏无信且贪婪,在袁绍入主冀州后,曾狮子大开口,抓了张杨为人质,向袁绍索要大量财物。不给的话,他就要在魏郡就地掠抢。
张杨这个附庸还是很重要的,而且冀州的兵力当时也主要在防御公孙瓒,所以,袁绍打算妥协。就在这时,麹义挺身而出,率领本部兵马急袭于夫罗,以一千余精锐击破了数千胡骑,大大的震慑了匈奴人,此后再没向袁绍寻过衅。
袁绍当时没怎么在意,只是觉得麹义这个莽夫挺能打,运气也不错,可以一用。但现在想想,他却是后怕不已,这麹义能以寡击众,以步克骑,简直就是匈奴人的克星啊。
如果此人降了王羽,就算没有这场先锋战,只要他把旗号亮出来,于夫罗也就胆寒了。再打过这场先锋战,说不定于夫罗这支惊弓之鸟会被吓跑都未可知。
要知道,当时那一战,于夫罗在麹义手下败得是相当之惨,要不是随后偷袭了耿祉的度辽军,重振声威,也许就这么一蹶不振了。匈奴的单于靠的可不是血脉,而是实力!
许攸知道袁绍担心什么,故而以此相劝,很好的安抚了袁绍的情绪。
“王贼虽然人品不堪,但在军略方面,确实是很有一套的。据说,无论多么复杂的兵书战策,只要他看过一眼,就能举一反三,界桥之战距今已过了七八个月,他研究出了一些门道,并且效法之,倒也不足为奇。”
众人纷纷附和,没人愿意当着主公的面称赞王羽,但不这么说,就没法打消主公的疑虑。万一主公彻底感到绝望,不打了,转身开跑可怎么办?
现在可不是被夜袭之前那会儿了,名声完了,实力也没了,就算逃得生天,也没有翻盘的希望了。四世三公的世家虽然很强,可半个袁阀的力量,却也承受不起如此之痛,逃走了,也只能苟延残喘罢了。
所以,这一仗必须打到底,直不济打输了,大伙儿不是还可以投降吗?重掌权柄没啥希望了,可报名还是很有希望的啊。
世人谁不知道,冠军侯是个宽仁之主?
袁绍耳根子本来就软,被众人七嘴八舌的一劝,疑虑很快就打消了,只不过他的心情却更沉重了。
就在他寻死觅活的这当口,战场上的形势再次发生了剧变。
于夫罗终于发现异常了,他慌不迭的吹起了号角,命令前军后撤。这个时候往上冲,只会被自己人挡住,进而成为青州军的靶子,于夫罗也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了,当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壮士断腕才是此刻的最佳策略。
他反应过来了,王羽却不肯给他机会,只听青州军中军号角长鸣,那个奇葩的丁字阵再生变化。
那一横的左半部分,猛然飞起,如同狂风一般,风驰电掣的冲向了战场中央,正是赵云统率的青州轻骑;相对应的,沿河列阵的那一勾也挑起来,恰到好处与轻骑完成了配合,张颌也开始行动了。
丁字阵变成了口字阵,死死的将去卑的前军包围在了其中。
显然,王羽的目的远非击退胡骑那么简单,他的胃口很大,是要将这五千骑一口将其吞下去!
四零六章 全面接战
形势骤变!
王羽的目的昭然若揭,于夫罗无法淡定了。
别看这两万大军以他为首不假,但实际上,这两万人并非都是他的直属部队,而是一支联军。袁绍的邀请是个绝佳的机会,各部落的头领这才纷纷动心,带着部众响应了于夫罗这个单于的召唤。
打赢了,占据了冀州,于夫罗的声望势必高涨,成为实至名归的大单于。若是输了,那他这个单于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两说。
他这个位置本也才坐了两年而已,中平五年,南匈奴曾发生过一场内乱,于夫罗的老爹羌渠被须卜骨都侯杀掉,其后闹腾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这场内乱才告平息。
一直到现在,于夫罗还没受过汉廷的册封,这个单于也不能算是实至名归。
所以,眼睁睁的看着攻击部队被围杀,被歼灭是绝对不可以的,那会对他本来就不怎么高的声望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军队,看着友军在眼前被歼灭而不救,这支军队的斗志都会被彻底摧毁。如果是于夫罗这么做了,那么,他还要面对各部落的诘难,甚至围攻。
谁让组成前锋的也是一支混编部队呢?
救援,是他唯一的选择。
“呼厨泉,带你的人杀上去,给我杀出条路来!”他红着眼睛,叫出了弟弟的名字。
“打哪边?”呼厨泉死死的盯着战场,头也不回的问道。
“废话,当然挑软的打,打他们的步卒……”于夫罗大是不耐,不假思索的叫着,可视线刚移向张颌的方向,还没来得及抬手指,他的瞳孔突然一缩,迟疑上了:“先等等……”
他突然想起来了,青州军的步卒,可不能当做普通的步卒来看。沿河布阵的那支部队蓄势已久,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也有什么古怪呢?
此外,往那个方向冲也很危险。袁绍的攻势太弱,根本没达到牵制的作用,若没有那支风一般轻骑,去卑怎么可能被人给围住?自己率军杀上,万一青州军那支东西向列阵的步卒再转向杀过来,说不定会把援军和去卑一起给堵到河边去。
“我给你五千骑,你不要全面压上,看准位置给我猛攻,不用管别的,只管给我打出一条通道来再说。”于夫罗觉得应该吸取之前的教训,不能重蹈覆辙:“记住,不管怎样,阵型不能散,速度不能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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