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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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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咱们一个一个说……”王羽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高唐城,带着一群属下继续开会去了。
四八二章 政事繁杂
青州奉行的是精兵政策。
后世唐太宗对精锐的定义是:唯甲坚兵利耳。这是不变的定律,只有菜刀木棍的农民义军,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是训练有素,武装到牙齿的正规军的对手。
青州兵精,固然有操练得法的缘故,但更重要的,还是王羽在军备上的大手笔投入。
在洛阳的一系列战斗中,王羽一直都处于盈余状态。
初临贵境时,有老爹王匡在河内收刮的大量钱粮,不但自己够用,还能散财交朋友,公孙瓒这位有力的盟友,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在洛阳,又在灵帝的宝库中捞了一笔,不算摧锋营那成套的斩马剑和鱼鳞甲,收获也是非同小可了。如今青州的校尉级以上军官,但凡是箭术在水准以上的,几乎人手一柄宝弓,长短兵器也尽非凡品,到了南阳,有袁术提供后勤保障;等袁术准备搞小动作了,王羽又多方敲诈,很是从董卓和刘表身上榨到了些油水。
到了回泰山的时候,王羽算是名副其实的衣锦还乡了,钱粮、甲仗、宝物应有尽有,直到第二年春天,收服黄巾,展开屯田之后,还有大量盈余。
可到了河北大战末期,当初的盈余不但全砸了进去,而且泰山王家、有亲缘的胡母家的家底,也被王羽折腾了个差不多。要不是他透支未来几年的税收,向糜家大量举债,青州会不会在胜利之前就破产都很难说。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王羽的精兵政策。
王羽没打算把火药大量应用,也没有制造蒸汽机的打算,所以,青州的装备技术并未领先于这个时代。
不过,技术领先与否,不是装备好坏的唯一凭据,精工打造才是根本。材料自然要用足,打造的时候,也是千锤百炼,而不是用火烧软后,随便砸几锤子就成型了。
精工细作,材料、人工方面的花费自然很高。后来王羽又搞出来了纸甲,这种装备的材料成本较低,但人工却也不少,而且耗费得快,一场大战打下来,纸甲少说也得报废一半。
最后,综合下来,青州军的入不敷出也就可以理解了。
收获当然不是没有,扩大的地盘和人口就是最宝贵的财富,可要消化这些战利品,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消化的方式也有影响。
王羽最初的打算是一步到位,所以提出了很多理念,一股脑的塞给了幕僚们,结果现在发现,欲速则不达,他对幕僚们的期望太高了。
毕竟有些理念是跨时代的,理念可以一步到位,但没经过时间的沉淀,中间那些过程却无法一下跨越过去。
“目前的问题汇总起来,主要在于三个方面:一是工业生产方面,最大的问题是缺乏人才,上面没有懂行,又擅长组织的人主持大局,基层的工匠也很匮乏……”
田丰点头赞同:“主公英明。”
“主持大局的人要解决应该比较容易,工匠的匮乏就有点麻烦了。”王羽眉头紧皱。
田丰眉头一挑,笑问道:“主公,莫非您的名录上,也有此道高手?”
提到这个话题,众人都来了兴趣,暂时将各种烦恼忘在脑后,都拿眼去看王羽,听他怎么回答。
“也可以这么说。”王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有,当然是有的,黄月英不就是此道高手吗?问题是人能不能来还在两说,就算来了,年龄未免也太小了些,根本派不上用场。
“回头派人给元直送封信,让他设法联系京师,将作大匠吴循与某有故,让他推荐几个人,或者干脆自己来帮忙,这主持大局的人选不就解决了?”王羽拍拍手,轻松惬意的说道。
“呃……如此也好。”田丰微微一滞,徐庶身上的担子已经很重了,再加,说不定会累个好歹的。不过,想到王羽说的那些工业流程,制造规范什么的,田丰决定,还是死贫道不死道友,这种担子,确实得找个专业的人来承担的好。
“至于工匠缺乏,没别的办法,只能加大力气招募,青州、冀州打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人都是逃难去了,等大胜的消息彻底传开,应该会有些人陆续返回来。再加上徐州,乃至中原一带也是大战连场,应该也有吸纳的机会。”
王羽一边在盘算着,一边说道:“不过,这些办法相对被动了一些,单单指望这样是不够的,还得主动设法。本将的想法是,一方面广泛招收学徒加入工坊,在工坊内部划分层次,提高待遇,促进学徒勤奋向学;另一方面,在泰山书院之外,再开设一个技术分院,专门学习、深造各种工艺、技术。”
“……”鸦雀无声,众人都被王羽异想天开般的想法惊呆了。
开设书院教技术?教什么?怎么教?青州目前最缺的是铁匠,打造兵器、铠甲、农具,都得靠铁匠,搞个书院教铁匠?在教舍里叮叮当当的抡铁锤么?
“你们这是想到哪儿去了?”一看众人神色,王羽就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了:“锻造那属于实践,在工坊里教就行,书院里教的是理论,比如如何能造出更好的机械,把水车更充分的利用起来,如何提高炉火的温度,提高冶炼的效率什么的。”
王羽不打算搞超出时代太多的东西,但基本的物理知识,不妨普及一下。或许不应该说是普及,而是归纳。
汉朝的技术水平,并不比唐朝低。从汉朝开始,华夏的历史本来就是波动状的起伏前进的。经历了五胡乱华后,中原的文化和技术一度大幅退步,等到唐朝重新又捡回来了一些。
其后虽然经历了战乱,但异族没能进入中原,故而华夏的文化和技术在宋朝达到了巅峰。唐宋的商船都能往来南海,远赴波斯,跟明朝郑和下西洋时的航海技术差不了多少。汉朝的大黄弩和宋朝的神臂弓,性能上同样没多大差别,斩马剑和陌刀也是同理。
比起后世来,汉朝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对工匠的鄙视和工匠们互相之间的敝帚自珍。
王羽打算以著书立学为名,吸引那些隐藏在民间的名匠出来,同样吸引那些已经被招揽的大匠将珍藏的技术贡献出来。然后以教学的方式,混杂以一套基础的物理理论,彻底的推广开来。
当然,想要做到这点,专利法是必须的。这项法案的推广,就要田丰、审配费些心神了。
对这个伟大构想,王羽的自我感觉是很不错的,但幕僚们却没什么热情。以通常的观点看来,名匠就是干将莫邪那种人,打几件宝物,可以满足君主们的收藏欲望,对大局却没什么帮助。
除非是鲁班、墨翟那种不世出的宗师,倒是能对战争、内政有一定帮助。可是,这种宗师人物,是随便开个书院就能教得出来的吗?
没人热烈支持,但也没人反对。所有人都知道,自家主公不光在战场上智勇双全,在旁门小道方面也很有天赋,这是新酒、纸甲等新生事物已经证明了的。
下一项议题,才是众人真正关注的。
统治者不喜欢商人,主要是因为商人四处游走,又拥有大量财富,很难管理。普通的商人倒还没什么,如果是有野心的,就很危险了。
以这个时代的通讯手段,就算是大一统的帝国,也很难将统治延伸到所有的郡县,更遑论那些村庄了。
因为统治的密度不足,加上通讯不变,向商人征税就成了一个难题。除此之外,糜竺提出的收税方式问题也很麻烦。
比如盐这种货物,在沿海地区根本卖不出价钱来,只有到了内陆,才能卖出高价。如果商人在青州完税,要么交出一定比率的盐,要么按照青州的盐价付给铜钱,对政府来说,都不怎么划算。等商人回来的时候再抽税,也会遇上类似的问题,总之是很麻烦。
所以从前征税的方式,就是各地各收各的,地方官可以设卡,势力较大的豪强也可以。商人固然损失很大,政府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对此也就不怎么上心了。在这方面做的最极端是明朝,明朝是没有商税的。
王羽从前看过各种各样的理由,现在到了自己当家,他突然体谅起朱元璋来。这位雄才伟略的开国皇帝,说不定也遭遇过类似的场景,因为想不到办法,干脆大手一挥,把商税给取消了。琢磨着老子赚不着,也不能让别人赚了。
打仗可以干脆点,但治国么……正如老子所说,就和烹饪小炒一样,要精工细作,小心再小心才会好吃,正如院长同学一刀切的结果,养出了一群节操全无的硕鼠士大夫那样,急于求成只会把菜炒糊。
“办法么,也不是没有……”王羽沉思良久,终于从后世找到了借鉴:“可以在各地的衙门成立商业司,专门核查当地的商户。商人须得在当地入籍,按照规范记账,嗯,这个可能有点难,可以先规定为,至少要让人看得明白……”
“商业司的官吏按照商户的营业规模,盈利水平征收税款,开出完税证明,凭借完税证明,商户就可以在青州辖区内行走无碍,流通环节就不征收任何税款了,如何?”
四八三章 设立商业司
“主公,您要恢复告缗令?”糜竺惊疑不定的看着王羽,话语中带着颤音。
华夏文明一贯趋于内敛,而非扩张,不是没有缘由的。
自从秦始皇横扫六合,一统天下后,一个世界上史无前例的庞大帝国就诞生了。于是,如何让这个帝国长治久安的问题,也浮出了水面。
从明太祖朱元璋的经历中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治理天下,往往比打天下更难。秦国的兴衰,似乎同样也验证着这个规律。
单以对商人的处置来说,无论是变法求强的商鞅,还是雄材伟略的秦皇汉武,都没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
商鞅的办法是重农抑商,拼命削弱商人的地位,污辱其人格,突出者如不许商人作官,不许商人乘车马、衣丝绸、置土地,以打击商业。
嬴政基本上算是商鞅的忠实信徒,统一天下后,他将商鞅的抑商政策推广至全国。汉武帝则比两位前辈更狠,他直接推出了告缗令。
告缗是算缗的延伸,以后世的观点看来,算是一种财产税。简单来讲,就是官府对商人的财产进行清点、核算,然后编造名册,作为征税的依据。
这里说的财产,包括家里的钱财、货物,车船交通工具等等。反正只要是商人,家里又没有官吏、三老、戎边军士在,就要为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缴纳重税。
因为税率很高,所以商人们千方百计的藏匿财产以避税,汉武帝的对应之道是鼓励告发。他命令杨可主管其事,令民告缗者以其半与之,就是被告发者将会遭受没收财产的出发,告发者则能得到账款的半数。
这个政令是抑商政策发展到极致产生的怪胎,基本上和抢钱是一个路数的。作为商业世家,糜家对告缗令这种怪胎自然是深恶痛绝的,没想到一向主张农工商并重的王羽突然提出了这个,饶是糜竺城府不错,还是一阵心惊肉跳。
“告缗令?那是什么?”王羽是个历史小白,对这么深奥的东西当然一无所知。
看到他的不似作伪,糜竺这才放下了心思,简要将这项政令解释了一遍。
“原来如此。”王羽不得不感叹,古人其实一点都不笨,后世总觉得古人重农抑商,纯粹是观念问题,实则不然。汉武帝手段是很厉害的,只是国家太大,他实在找不出既能让国家从商业中受利,又能细水长流的征税办法来。
“这种办法当然不能用。”王羽摇摇头,宽了糜竺的心。
告缗令比杀鸡取卵的还要糟糕,这项法令的最终结局,就是把民间的商业一棍子打死,使得商人与地主、官僚合流,催生出了大量官商,最后变得形同虚设。国家和百姓都无法从商业活动中受利,政府财政日渐窘迫,民间的贫富差距也拉得越来越大。
抛去大航海时代那些或浪漫,或惊险刺激的色彩,其实那就是欧洲各国竞赛似的,展开的一场全面商业扩张。王羽的青州新政正是以此为蓝本制订的,想以此来主导华夏未来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格局,又岂会如此急功近利?
商业是让财富流通起来的唯一途径,而财富这种东西就像是水,流动起来才会越变越多,一潭死水只会逐步消亡。
“只要制订合理的税率,算缗这种方式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吧?”华夏历代雄主都没法解决的问题,王羽当然也没办法轻易解决,他只能尽量提出合理的方式。
“可是,商人趋利,若没有人告发,也不严加监督,就算登记造册,登记到的数值恐怕也不可靠。税率本来就低,再被人偷税漏税一番,各地衙门劳师动众收取的税款,说不定会得不偿失。”
国渊是个很标准的华夏读书人,他对商业的理解,不比商鞅高多少。他总觉得鼓励商业是不务正业,虽然战时可以享受到一些便利,可等到战争结束,商业终究还是得退到次要位置,将国策导回重农的正轨。
在他看来,王羽之前的政令,应该就是为此而做准备的。
王羽将商人和官僚区分开来,严令官员以及官员的家族不许经商,在战争中又欠了糜家大笔的债务,无疑就是打算日后用官位,偿还糜家的欠债。
因此,国渊对商业变法一直没怎么在意,可今天看来,主公似乎很认真的在讨论建立商法的可行性,他就不得不打起精神,好好的给主公泼几盆冷水了。
“子尼所言甚是。”王修附和道:“商人盈利,不在于在家守业,须得在外奔走经营。若其有心避税,大可常年在外不归,如此一来,他家乡所在之地,又如何统计其经营所得?令其完税?”
青州的幕僚之中,内政方面,除了田丰,就以国渊、王修的资格最老了,这俩人一开口,说的又是长久以来约定俗成的观点,气氛顿时为之一变。除了田丰之外,其他人都在点头,跃跃欲试要发言的人也不在少数。
糜竺见势头不对,连忙出言反驳:“连高祖都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商人餐风露宿,担惊受怕的在外奔波劳碌,还不是为了煊赫家门?岂有为了避税,就不回家的道理?”
“再说,除了我青州之外,其他地域无不奉行传统的重农抑商之策,主公对商人之恩,如同再造,就算商人再怎么重利轻义,也不可能全无触动吧?商人也是人,或许有些势力,但绝不尽是狼心狗肺之人!”
王羽入主青州的时间本来就不长,在内政上下功夫的时间更短,目前幕府之中,除了糜家兄弟之外,就只有关宁是商人出身的了,其他的都是传统的士人。
后者初来乍到,作为建筑师和包工头,这些天几乎连睡觉都在工地上,无暇也没资格来参与议政。而糜竺知道弟弟坏事的本领远强过正面作用,也没带他来现眼,以至于这一刻显得相当的势单力薄。
“子仲先生以人性本善立论,本身就存在问题;以施恩望报来期盼他人,更有缘木求鱼之嫌,非立法之基也。”
作为降臣,审配一直很自觉,在议政时很少发言,只是带着耳朵来听,不过,他毕竟不是个全无想法之人。先前的几次,基本都是王羽在说,光是消化听到的那些新奇的理念,就够审配忙活的了,今天王羽显然更倾向于让所有人各抒己见,审配自然不吝于发言。
他的发言角度,与国渊等人不同。因为他是法家信徒,崇尚的是人性本恶,主要反驳的也是糜竺说的人情世故方面的论据。
“如果不回家就可以省下更多的钱,自然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离家在外。如果缴税是为了酬恩,那么,商人们想必会给恩情标上个价码,等到还完了,他们再逃税,心里就没什么可过意不去的了。”
糜竺语滞。国渊等人是从重农抑商的角度提出意见的,他自然要据理力争,哪怕摆功劳和资历也在所不惜;可审配是从立法实施的角度上来说的,其中牵涉甚多,他一时间哪里想得清楚?
“那……那你说此事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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