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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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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人能预测到,到底什么样的商品会重新受到追捧,但很多人都养成了习惯,只要有新店开张,只管去抢购个新品回家再说。
所以,能参与新店剪彩,新品上市的贵宾,除了将来有可能的实惠之外,也会很有面子。
为了能得到这个职位,除了坚定的青州黑单经,和王羽的铁哥们田楷没有参与之外,公孙军众将差点为此打破了头。
最后公孙瓒见不是个事儿,干脆和青州方面商量了一下,最后派了五个联络官在高唐,分别代表右北平、渔阳、渤海、安平、河间五个郡国……
正因如此,王羽的亲笔信才到了南皮。
书吏和单经都不觉意外,肯定是姓龚的那个混球又在麻将桌上大杀三方,抢到了这个能面见王羽的机会,结果信才送来了南皮,还要中转一次才能送到公孙瓒手里。
这叫个什么事儿呢?单经心里大骂。
这是个什么人呀?书吏心里也在腹诽,别看平时挺嚣张的,被人家一封信就吓成这德性了,还嚣张个啥劲儿呢?
听说是王羽的信,单经不敢大意,自己接了过来,想一想,咬咬牙,一把扯下信封上的火漆,展信一看,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吩咐道:“快!备马!本将要去易京,面见主公!”
六六七章 海阔天空
在社会发展的大浪潮之中,个人力量顶多只能起到承前启后的作用,完全无法左右后续的发展。这是王羽回到阔别了大半年的高唐新城时,最大的感想。
城区本身没什么变化,用大块木材快速搭建房屋,是后世军事上建立军营的手法,在十八、十九世纪曾广为流传,后来因为木材的日益紧缺退出了历史舞台,在这个时代应用起来倒是很方便。
城区的房屋有一个从内围向外围的渐变过程。最里面的,是完全按照王羽的指示建起来的,外围一点则是工匠们领会了这种建筑方式之后,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和改进,等到最外面那一圈,基本上就是独具华夏特色的简易木屋、木楼了。
同一个城市中,却有着风格迥异的建设风格,而且还是中心区的简陋,外围的精致,这种特色,也一度成为了名士们嘲讽讥笑的理由,认为高唐不愧是大号难民营,一切都是如此奇葩,格格不入。
但正如后世那句名言所说:发展就是硬道理,当这些简陋的街区被大量的新商品充斥着,每天都呈现出比肩继踵,水泄不通的景象之后,这种观念迅速消失,代之的是对奇迹的赞叹和震惊。
连一直引导着新城发展的民政官员们,对此都讶异不已,更别提旁观者了。只有王羽对此才丝毫不觉意外,有人就有一切,人的创造能力是无穷尽的。现在可是汉朝,是华夏文明受束缚最小,从未受过外力摧残的时代。
因为高唐最初难民营的性质,来这里定居的,都是一无所有的人。没有财产,没有田地,没有前途,没有希望,同样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固有的观念。
王羽做的很简单,他给这些人指了一条路,提供了相应的物资,然后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到了现在,王羽也慢慢变成了旁观者,他能提供的帮助,似乎也只剩下生活方面的新模式了。
他在的时候,流行风潮都是他引领的,他离开,流行风潮则从民间自行衍生,丝毫无损于高唐的繁荣。
眼下已经到了十月,但在高唐的大街小巷中,丝毫看不到普通城市中的萧索,依旧人来人往,依旧车水马龙。
小商贩们挑着担,推着车,沿街行走,高声叫卖,吸引路人的注意力;酒楼、茶馆中冒出了成片、带着各种香味的雾气,让人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到处都充斥着欢笑声,到处都洋溢着对生活的希望。
王羽突然有些明白了,那幅名闻千古的清明上河图,到底是在怎样的心境下画出来的。若非被汴梁城蓬勃的生机所触动,画者又岂能妙手偶得,画出那样的神作?
如果华夏大地的每一个地方,都如现在的高唐一样,那就真的可以被称作盛世了。
王羽这个始作俑者都心生感叹,几个新成员更是直接被惊到无言。
这才多一点时间?怎么会有这么逆天的变化?
张辽从前没来过高唐,他对这里的认知,无非是青州的都府,吕布军一度制订了突袭这里的计划。
但和高唐类似的县城,他倒是走过不少——洛阳、东郡都有很多这种县城,因为地理上的便利,从一个渡口发展成了集市,最后变成了县城。可是,就算把他见过的那些个相对较大,也比较出名的渡口城市加起来,似乎也达不到高唐的规模。
远观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大,并没有切实的感觉。等到进了城,他才了解到,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庞然大物——从城市边缘一路前进,等看到高唐故城墙的遗址时,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虽然这也有街市上人太多,王羽又没摆骠骑将军的架子,用皮鞭驱散人群,故而行进速度不快的原因,但这座城市之大,人气之鼎盛,还是给张辽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这还是冬天,要是等到盛夏时节,物产最丰富的时候,这里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象呢?张辽想象不出,也无暇去想。
当初陈宫提出计划时,他就是反对的,现在,反对的理由又要再多一条了。为了个人的野心冒险,破坏这样一座城市,这已经不是春秋无义战的问题了,而是对整个中原犯下的罪行!
虽然陈宫很有智慧,但张辽完全不相信,对方能重建并维持这样一座城市,若非亲眼所见,他自己又何尝能想象得到,名闻遐迩的高唐,竟然比传言所说的,还要让人匪夷所思呢?
张辽心潮起伏,吕绮玲则是早就看花眼,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鳞比栉次的商铺、茶楼还只是让她惊奇;琳琅满目的成衣、绢布也只不过让她多瞟了几眼;新鲜吃食的香气,倒是让她咽了几次口水,但真正让她停下脚步,忘情投入的,还是那些很有趣促销手段。
比如她停留时间最长,让张辽反复催促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的上路的那家店铺。那家店算是个杂货铺,在高唐,这叫做百货商铺,老板很有创意的在门前搞了个靶场,鼓励往来的行人入店参与,用弓箭射击,以最后的成绩来赢取各种奖品。
以吕绮玲的眼界,倒也不会对这点小便宜念念不忘,让她感觉有趣的,还是这种竞技和幸运融为一体的感觉。
当然,她幸运,老板就倒霉了,青州军的神射手很多,但那些人早就见识过这些新花样了,想赢彩头,也不会在大街上赢。但吕绮玲第一次出远门,看什么都新鲜,箭术也是百步穿杨那个水准的,连珠放箭,差点把老板赢得哭出来。
被张辽拉走的时候,吕绮玲看到老板的神情,又是一阵好笑,手一挥,只说东西不要了,又让老板一阵感恩戴德,然后志得意满的继续上路,只觉成就感满满,对高唐的印象也好到了无以复加。
她没多少心思,张辽却留了意,他发现高唐城内类似的场所很多。有的比弓箭,有的比摔跤、角力,他甚至还看到了有人带着专门的护具,比起了器械!
如果是乱挥乱打,张辽也不会在意,问题是他发现,只要敢于下场的,动作都有些章法。这些人或许看起来不那么强壮,但力气却都很足,让人不仅怀疑,他们是不是来自于军中。
可是,如果骠骑军的将士大白天不操练,却跑出来闲逛玩耍,这天下强兵之名未免就……
“军中将士,是不会参与这种游戏的,军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比武,若是军中宫大比落败,在外面游戏中赚了钱,肯定会被同袍笑话。用主公的话来说,专业的和业余的比试,没动手就输了七分,赢了没光彩,输了丢大脸,只有蠢材才会这么做。”
看出了张辽的疑惑,赵云担负起了导游的职责。
“那这些人是……”张辽眼中异彩连闪,他想到了一个传闻。
“就是普通的民众。”赵云证实了张辽心中的猜想,“平时是民,战时也能成为兵,青州新政之中,尚武是与屯田、取士等并列的宗旨,民间有了尚武之风,若有危机来临,也不至于只能任由敌人屠戮。当年元直在原山击破臧霸,指挥的就是临时集结起来的数万民兵。”
“好一个尚武之风。”张辽终于知道,王羽敢于放任青州空虚的最后底牌了。
经历过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这样的过程,青州之民肯定不愿意再重复那样的过程。何况,他们现在享受着的生活,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保卫家园的决心毋庸置疑。
在这样的心气下,他们接受了将军府一月四次的军训操演,被尚武之风武装起来,若真有人突破青州军的防线,杀到他们的家园门口,他们会如何应对呢?
面对突然出现的民兵大军,所谓的轻兵突袭,真能攻破没有城墙防御的高唐城么?要知道,这里可是个拥有十万户人口的大城,全民皆兵的话,那就是十万以上的民兵!
张辽深表怀疑。
当然,青州的尚武之策,也不是没有弊端,想了想,张辽欠身而前,压低声音问道:“此法固然利于抵御外敌,不过,王君侯就不担心,有人煽动民众作乱吗?”
自从士族的概念出现后,华夏王朝对内的防范,就一直高于对外的。等到董仲舒为了迎合汉武帝,搞出了罢黜百家的戏码之后,士、庶之别的观念,对内控制的种种手段也开始向新的高峰攀沿。
就张辽一路所见,高唐民间的武器拥有率,差不多是普及到每家每户了,不但有刀枪剑戈这些相对普通的武器,连环首刀、长戟马槊、军中强弓这样的武器都很常见。
唯一没看到的,也只有强弩了,不过强弩没有普及,想必也不是因为法令不允许,而是那利器的价格太贵,太罕有,不具备普及的条件。
如果张角起事时,民间拥有这样的条件,别说皇甫嵩,就算把光武帝的云台二十八将都拉出来,也未必能压得下去。当年的百万黄巾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和青州民兵完全是两码事。
“这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张辽问得凝重,赵云回答得却很坦然:“如果施政者施行,就算民智不开,百姓手中只有竹竿木棍,一样能掀翻统治者的铁骑;相反,就算百姓手中有强弓劲弩,又岂会转身对准背后?”
“人心之中有杆秤,孰好孰坏,大家心里都是知道的。现在读书的人还少,或许还有不通情理的,但将来……也许二三十年就够了,只要新政推行下去,民智就会开启,到时候还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防范自己人吗?”
赵云举目向远方眺望,悠然一叹道:“主公的心胸很宽广,他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外面的海阔天空呢。”
六六八章 太史慈归来
“主公,子龙,你们可回来了,真是想死俺了!”
王羽向来不喜繁文缛节,对摆排场什么的更是深恶痛绝,所以,他回师的消息虽然早就通报了将军府,但并未出现有人夹道欢迎,扫地焚香的场面。
可再怎么低调,他都是青州之主,离开大半年回来,官员们也不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欢迎仪式被放在了内城,内城现在只剩下了衙门和书院,地方相对宽敞,也没有扰民之虞。
王羽对此倒也不在意,特权这东西泛滥了有问题,彻底消除也不可能,与其刻意强调,不如顺其自然。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迎接他的众人之中,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阔别已久的太史慈!
“子义,你回来的倒快。”
太史慈咧嘴笑着,大咧咧摆摆手:“当然要快,俺事先嘱咐过船上的那些小子,告诉他们,您的指令必须尽早送到俺手上,不然就让他们好看!这不,您的消息一到,某立刻就回来了,现在风向、海流都搞清楚了,这点路程还不就是几天的事儿?”
说着,他叹了口气:“早知道主公要轻骑南下,转战几千里,俺就不出海了。”
赵云好奇问道:“大哥你不是在三韩打了很多场吗?听说每一仗都是以少胜多,这么多场打下来,还没过足瘾?”
“嗨,别提这事儿了。”太史慈显得十分懊恼:“出海之前,主公说的好不严重,某还以为能有多大凶险呢。结果一路上,航海有图,有指南针,还有上好的海船,再加上三韩离得也近,路上不是一般的轻松,成山送行那股慷慨激昂的气势还没过去呢,船就靠岸了……”
这些牢骚太史慈已经憋了快一年了,总算是有个宣泄的机会,正好大倒苦水。
“上岸之后,某和宫天那厮分兵两路,他继续沿着海图的路线南下,某在子义湾先找个地方建港口。那厮走的时候,也搞得好像天人永隔似的,反复叮嘱俺要隐忍,不要贸然和当地人冲突,等船队回航,后援到了再说,结果呢?”
“某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建港,过了十几天,有个千人规模部落找上门,说某这块地盘是他们的。他们自以为躲得隐秘,其实斥候早就发现他们在附近了,本以为他们发现咱们,隐忍不发是要等后援,实际接触上才发现,他们原来是看中了咱们建的简易港口和木屋……”
太史慈哂笑道:“不得不说,这些蛮子倒是挺识货的,比冀州的那些所谓名士强,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在异地他乡遇到为数众多的敌人,本来气氛应该很凝重,但众人已经知道了结果,太史慈的语气也很有趣,大家听了也都是笑。
高唐的木屋,已经成了高唐奇迹的象征,从难民营到人人向往的大都会,这样的转变中,蕴含着的,是青州所有人的自豪。
“搞清楚他们是来抢劫的,那就简单了,打呗,打服了不就老实了?结果还真别说,不怪他们敢来打劫,确实是有几把刷子的。那一仗是二百对六百,对方的主将,也可以说是村长远远的躲在后面,没什么战术可言,就是正面对冲……”
太史慈算不上有勇无谋之人,但骨子里他就是个暴力分子,敌人才六百,又不是正规军,他不可能对其用什么计谋。事实上,他一人冲阵,枪戟随便挥舞了几下,就放倒了对面十几个人,对方表现出来的战力孱弱之极。
“等到弟兄们冲上来,两三个照面,蛮子就被砍倒了一百多,结果你们知道吗?仗打成这样,他们愣是不退!”也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王羽感觉太史慈的口才也长进了不少,一场强弱悬殊的小规模战斗在他的渲染下,居然有点悬念丛生的味道。
“这可奇了?这么弱的兵,战斗意志怎么会这么强?”张辽不是多嘴的人,但架不住太史慈太能说,惊异之下,他不由自主的插嘴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发现众人看过来的目光中,都带了几分戏谑之意,他微感愕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还没等他想明白,太史慈已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呵呵笑道:“这位兄弟问得好。其实这很简单,他们不是战斗意志强,而是被吓傻了,呵呵,没想到吧?”
张辽愣了愣,这才恍然,难怪刚刚没人接话,原来大家都知道说话这位的脾气了啊。这一拍的手劲可当真不小,难怪此人在猛将如云的骠骑军中都被誉为头号猛将——赵云的武艺也许更高,但性格使然,却少了点霸气,斩将夺旗,振作士气,还真就非此人不可。
“打了第一仗,抓了好几百俘虏,接下来就更简单了……所谓三韩,根本就没有朝廷,跟草原上那些部落是一回事。在后援到来之前,某先后打了十几仗,扫平了几十个部落,自家弟兄却毫发无损,那些人连木棍都准备不齐,打赢他们不奇怪,打输了才真叫稀奇呢。”
“后来惊动了马韩的王帐,韩酋纠集了几十个部落,一起杀过来,这次实力倒是强了不少,不光木棍竹竿,还有不少执刀枪,甚至披甲的。要是一开始就遇见他们,某就只能跑路了,可那时咱们已经有了准备,找了几百匹马,二百人都变成骑兵了。”
再后面就没悬念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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