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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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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居中,部将四方征战,主帅发挥的是震慑力和统率力,通过部将的征战发现敌军的破绽,这才发动终极攻势,一击致命。若单靠部将就解决战斗则更好,主帅的震慑力只会提升,而非反之。
象王羽从前那种每战必先的战法,说实在的,只能算是一种邪道,刀剑无眼,风险太大了。
其他人没出声,但却诸葛亮滴水不漏的回答道:“也不能这么说,如果蹋顿袭扰的太厉害,铁骑还是要分兵出动的。”
“是这样啊,嗯,那也不错。”吕绮玲想了想,很快释然,而且还有些高兴起来。分兵出动比全军出动更好,这样王羽就不会跟着了,省得有人觉得自己的战绩都是靠王羽得来的。
看着达成一致的众将,王羽却有些心不在焉。
诸葛亮的计划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没把救公孙瓒做为优先考虑。现在攻城的主力是鲜于辅、鲜于银的部队,鲜卑人大可以分兵两路,胡骑全力对付徐晃,杂胡步兵全力攻城。
徐晃的救援或许会在一定程度上起到牵制作用,但这个作用并不大。
对付居庸城那种小城,十万胡骑本来就无法全部展开兵力,先前久攻不下,只是因为攻城器械不足,现在有了鲜于辅的帮助,恐怕……
而且,王羽还有一丝隐忧,总觉得许攸那个阴谋家不会这么消停,说不定这背后还隐藏了其他东西。
“公明可准备出兵事宜,此议暂且不做定论,须容某思之。”
七三零章 许攸毒计
“没有动静?”
“完全没有!”
“唉……王贼不是号称豪勇盖世,屡有亲冒矢石之举么?怎地此番却如此犹豫不决?莫非被他看破了什么吗?”
“此子虽勇,却非无谋,也许真看破了什么亦未可知。”
“唉!”最后,两人齐声长叹,脸上尽是一片愁云惨雾。
“子玉将军,无涯将军,二位何故叹息?”正叹息间,一个獐头鼠目的文士推门而入,看到二人深情,顿时眯着眼笑了起来。
“子远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大军设下圈套,只等猎物来钻,也没少了先生的运筹之功。可猎物却不肯便来,眼看就要应了先生事先所说的,只虚张声势来援,实则稳扎稳打,这场幽州大战,最终怕是要徒劳无功了,平白折了刘使君,幽州这个要地依然要拱手送出,岂不令人嗟叹?”
鲜于辅生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口正笔直,在这个时代,以他相貌,属于那种能虎躯一震,就让人纳头便拜的高人。和一见面,就立刻被讨厌,才华盖世却始终不受重用的庞统,算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他说话的语态、仪容也颇见文雅气质,很难将他和后世通常意义上的‘汉歼’联系起来。
但实际上,历史上造成危害的那些大汉歼,本也没几个长得猥琐,让人一看就排斥的,那种相貌的人,亲和力不足以与敌寇产生共鸣,同样不利于在汉家王朝内部攀上高位,最典型的大概就是秦桧和汪精卫了。
许攸算是个特例,但他本来也不是纯粹的汉歼,只是个纯粹的反王羽组织头领罢了。
听出鲜于辅这话的重点在于幽州的得失,许攸脸上笑意更浓,嘿然问道:“子玉将军这话却是错了,您还记得当初青州三路大军北伐时的心情么?”
鲜于辅眉头微皱,迟疑道:“子远指的是……”
“灭顶之灾!”许攸神情陡然一肃,又很快放松,笑眯眯的转向鲜于银:“没错吧?攸没记错的话,当时浩然将军还指责攸与刘使君行为不当,招惹祸端,说是要……”
“都是以前的事了,子远兄还提来作甚,休要再提,休要再提。”鲜于银听话头不对,赶忙打断。
大战之前,幽州内部也并非一团和气,什么异声都没有,大家就齐心合力的备战出征了,事实上,幽州内部的争论比青州内部要大得多。
青州内部的争议主要集中在战争的规模,而幽州内部爆发的却是战、守亦或和谈的争论。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和名震天下的骠骑军作对,鲜于银就是主和派的代表。
当时他是被鲜于辅和阎柔联手压下去了,而现在,仗都打到这个份儿上了,王羽对杂胡的铁血态度也清清楚楚的摆在了台面上,鲜于银自然知道自己当初有多天真,即便在战前抛弃刘虞,主动向王羽示好,也改变不了对方彻底拿下幽州的决心。
他的办法或许适用于对付袁绍、曹艹这些枭雄,王羽和袁曹是不一样的,他认死理的脾气,和公孙瓒好有一比。
当初鲜于银明面上骂许攸,暗地里骂刘虞,把这二位骂得狗血淋头,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自然不愿意许攸旧事重提,后者那张嘴可不是一般的损,鲜于银觉得就算是名闻遐迩的祢正平,和许攸大概也只在伯仲之间吧。
“呵呵。”许攸不以为甚,笑一笑,话锋一转,重归正题:“以当时的形势,降或战都没什么好结果,不是攸看清各位,但王羽兵锋之利,幽州的各位也亲自验证过了,无论战守,幽州沦陷都是必然。若草原上还是四分五裂的状态,一旦战败,各位恐怕想逃都没地方逃。”
鲜于辅默默点头,当年的张纯就是如此。
被公孙瓒打败后,鲜卑、乌桓各自散去,为了自保,将逃亡来的张纯等人尽数斩杀,送于刘虞求和。现在的青、幽联军比当年的公孙瓒可凶猛多了,要是鲜卑人还是之前那个状态,无论自己这些人战败后逃去哪个部落,恐怕都逃不出张纯的覆辙,前途可谓一片黑暗。
“现在呢?鲜卑人联合起来了,乌桓也和青州军结了仇,就算做最坏的打算,大军不得不退回塞外,处境也比当初青州大军北上时强吧?更别提将军还有机会手刃大仇,成就美名,同时为塞上诸部消除大患,借此扬威草原呢。”
许攸淳淳善诱,说的二鲜于都是精神大振。
鲜于辅叹道:“古人说得陇望蜀,以人心不足为笑柄,辅当年读到此节,也曾引以为戒,却不想已经入彀却不自知,果然如先贤所说:一曰当三省吾身,方能不行差踏错啊。”
“大兄所言极是。”鲜于银和鲜于辅的亲缘关系很远,两人的姓情和教育程度也差了不少,后者引经据典感慨有加,前者却只有欢喜赞叹的份。
“设计诳王羽轻兵前来未能奏效,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此人只是有有勇略,又不是疯子,岂能这么容易就诳进来?攸设此谋,用意并非要诳他入彀,只是想让他们彼此猜疑,若能发生点摩擦冲突就更好了。即便还是不能如愿,只要让他们思虑再三,迟疑不前也就足够了。”
许攸的三角眼中闪过一缕凶厉之色:“吾本也没想着一次打败他,只要能让他始终不安宁,时时记挂着北疆有警就足够了!将来青州覆灭,你我自是有功之臣,还怕没有封疆之赏么?”
“子远兄深谋远虑,某不及远甚。”鲜于辅由衷叹道。
“此战的目的,就是尽量削弱青州羽翼,为下次再战做准备。”
许攸意气风发,指点江山道:“趁着青州军迟疑,子玉将军须不要吝惜士卒,全力猛攻居庸,尽早斩断王羽一臂!没有了公孙瓒这匹识途老马,他要守北疆,需要投入的资源、人力无形之中就会增加许多,幽州众将即便理解,心里肯定也有芥蒂,此乃其一。”
这一次,连鲜于辅也接不上话茬了,只有点头哈腰,接受教育的份。
许攸越说越起劲:“另外,借此战之机,彻底完成鲜卑诸部的整合,至少不能再有内讧争权之事发生……”
“诸部整合?”鲜于辅微微一愣,很快恍然大悟道:“子远兄说的是骞曼攻飞狐要道之事?”
“然也。”许攸捻须笑道:“骞曼年少无知,为族中长老所左右,却不知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之理。此子不是目高于顶么?那就让他去见识一下骠骑军的鼎鼎大名是不是虚的。羽林军于禁虽名不显于外,但骠骑军的训练模式却尽出其手,王羽亦常以光武之冯征西比之,其麾下的两万羽林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行进作战之间,虽万人却如臂使指,运转自如……”
许攸嘿然冷笑道:“骞曼一味张狂,不识进退,两万大军被纪灵挡住,依然不肯退回,现在羽林主力应该已至广昌、灵丘,嘿嘿……”
“咝!”二鲜于齐齐倒抽一口冷气,被吓到了。
吓到他们的不光是于禁和羽林军的恐怖,更可怕的是许攸的心机。
当初他提议分兵攻打飞狐要塞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而是说得天花乱坠,将其形容成了一个天大的肥缺,什么冀北空虚,羽林军行动迟缓啊,什么西三郡屯粮无数,正在大举向冀北输送啦……鲜卑的头领们差点没为此争破了头。
最后在骞曼凭借身份独占鳌头,抢到了这个肥缺,还曾向许攸问计并致谢。谁能想到,在这个提议背后,隐藏着这么可怕的算计?骞曼这就是去送死的啊!
要不是许攸亲口说出,他们根本就想不到,再看向许攸时,二人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是一种看着毒蛇一样的神情。
“魁头大人不算是英主,但也有不少优点,最重要的就是他能听得进去谏言……”许攸能猜到二人的心情,但他不以为意,他这副尊荣,本来就不适合郭嘉那种孑然出尘的姿态,也不适合沮授那种鞠躬尽瘁的劳苦,亦或贾诩那种从容豁达,让人因惧生敬才是他的特色。
“所以,弹汗山那边也不足为虑,在那里的都是各部的长老元勋,没有了他们指手画脚,对鲜卑的整合只会有益无损,何况,那帮老狐狸也不是好对付的,说不定能拼个两败俱伤亦未可知呢,呵呵。”
商议到了最后,已经变成了许攸的独角戏。
鲜于辅完全不清楚,对方到底什么时候折服了魁头,下了这么一盘大棋出来。
其实这不难理解,许攸在中原只能算是一流不满,二流晃荡的谋士,但在塞外,那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智者。
五胡乱华时代,苻坚在路边随便捡到个落魄的汉人书生,都成就了西秦一时的霸业呢,许攸宦海沉浮多年,经历并谋划了不知多少阴谋诡计,见识和智慧,比王猛一个草根还不强多了?
“二位将军放心,攸今曰推心置腹,将来也不会辜负二位的信任。今曰此来,所为不过三事,一则敦促二位加紧攻城,二来以实情告知,以免二位不知局势,或有误判,这第三么……那件事,也要倚仗二位大力,须得加紧才好!”
“那件事……”鲜于银面泛难色,迟疑道:“真的要做?”
“必须得做!”许攸斩钉截铁道:“只有这样,才能加大王羽在幽州立足的难度,同时,我等身为汉人,在草原上不可能完全受人信重,必须得有自己的班底和实力才行。何况,那赵云如果消息不够灵通,说不定还在对弹汗山各部穷追猛打,若是没了那些部众,各位大人的将兵岂能安稳?”
“所以,必须得以边塞之民代之!此事,宜早不宜迟,二位还当慎之!”
鲜于辅躬身抱拳,一脸决绝的应道:“辅受教,子远兄请放心,此事便包在某身上。”
七三一章 幽州之殇
笑声,肆无忌惮的大笑声,带着浓浓的残忍与暴虐之意,响彻了整个雪原,与之相伴的是震天般的哭号声。
李十一悄悄从树后探出头,只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似的,猛然抽紧。入目的景象,和传说中九幽地狱实在有那么几分相似,让他这个沙场老兵都为之动容。
他所在的山丘不远处,长长的人流如同刚刚解冻的冰川一般,缓缓的北向而行。人群中,有衣衫褴褛的贫民,也有长袍纶巾的书生,更多的却是半大的孩子和女人,哭喊声,正是从人群中传出的。不说别的,单说这种恶劣天气中在户外长途跋涉,就已经够让人难受的了。
但人群却有不得不继续前进的理由,在人群四周,三五成群的骑兵仿佛窥伺羊群的恶狼一般,来回打着转。不时将手中的皮鞭甩出去,打在空处,便是一声令人心惊肉跳的脆响,打在人的身上,会瞬间将残破单薄的衣衫撕烂,在上留下大片的伤痕,使得受害者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每次看到这样一幕,骑兵都会爆发出阵阵笑声,就像是为施暴者叫好一般。而后者也像是受到了鼓舞,加倍卖力的挥舞着皮鞭,没头没脑的抽向可怜的受难者,将对方抽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直到有军官来喝止,或者那个可怜人就此失去生机。
当然也有其他情况,比如现在……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就死了啊!”一个妇人哭喊着从人群中抢出,合身扑在了那个受害者身上,仰起脸,向施暴者哀声求告。
哀告声并没能引起同情,只是更加刺激了施暴者,在草原上,弱者的哀求就是任由予取予夺的表示,他毫不犹豫的扬起了鞭子,直到瞥见女子的脸,这才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骑兵翻身下马,提着马鞭走到女子面前,突然伸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然后满意的点点头,手向下一滑,就往女子的衣衫里探。
“你干什么!”女子开始可能是被吓傻了,在对方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之前,她才猛然惊醒似的,推开了对方的手。
“哈哈哈……”看见这一幕的骑兵又笑起来,笑声中的意味却与刚才不同,多了几分讥嘲戏谑的味道,连不懂鲜卑话的汉人百姓都听得出来:“看呐,看呐,烈力兀被他的女奴推开了,他的力气可真够小的。”
动手那骑兵恼羞成怒。
这冰天雪地的时节,他原本也没有要当场施暴的打算,他只是认为对方屈服了,想看看货色罢了,谁想对方不识好歹,竟然推他,还惹得其他人嘲笑,这就不能放纵了,否则就没办法吓住其他新牧奴。
他抬腿一脚将女人踹倒,抡起鞭子就是一顿猛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女人在草原上属于财产,所以可以父子兄弟相承,各个部落之间起了冲突,一方灭掉另一方的时候,即便屠灭全族,也不会杀女人。
“啪!啪!啪……”在旷野上,皮鞭与碰撞的声响格外清晰,也格外动人心魄。
人群中有人怒目相视,更多的人却深深的低下了头,虽然大伙的人数远远多过了胡人,但现在上谷郡和代郡满地都是胡人,即便打败了眼前这些坏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何况,被俘虏之后,乡邻亲戚都被打散了,和一群陌生人联手对敌?这种事实在太难想象了。那个挨打的,保护的是自己的妻子,而那女子舍身保护的也是自己的丈夫,他们是夫妻,是家人,所以才能如此奋不顾身,其他人怎么可能愿意这么做?
女子在雪地上翻滚哀号,点点血迹落在雪上,触目惊心,正当那烈力兀像是结束动作一样,将马鞭高举过头顶时。异变突起,脚下那个垂垂待毙的男子突然跃起,一把抱住了烈力兀,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将对方一下扑倒,挣扎不开。
一边死命的抱着那个胡人,他一边向正起身过来帮忙的妻子大叫:“不要管我,娇娘,你快逃,逃啊!”
女子被吓呆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应该上去帮忙,还是听丈夫的话逃走。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其他骑兵已经策马冲了过来,她一个女子哪里又有逃的机会?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要把你活活拖死!拖死!”烈力兀这次的脸丢得更大,气得火冒三丈,双目血红,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瞪着男子发狠。
男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自知无幸。
先前他挨打,不过是因为在人群中找到了妻子,想挪前几步,和妻子走在一起,结果就被这胡人一顿暴打,现在自己干脆就是直接动了手,还能指望对方怜悯吗?
他最后看了一眼爱妻,眼中竟有决绝之意,猛一低头,他像是突然化身成为了猛兽,竟是一口咬在了烈力兀的咽喉上。
“啊!”烈力兀吃疼,嘶声狂叫,两脚的皮靴将雪地下面的冻土都犁出了两道深沟。众人齐声惊呼,胡骑更是加速冲了上来,想要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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