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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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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多么可观的财富。
除了海贸,还有屯田。
幽州、辽东这些地方都是地广人稀,只怕没人种地,绝对不用担心土地不够用。但问题是,从幽州开始,气候就变得相当寒冷了,这一点对于种植尤为不利,开垦和耕种的时间都要比中原晚很多。
寒冷的天气不能彻底断绝室外劳动的可能姓,让农人们束手无策的是那些硬的和坚冰一样的冻土。这可不是凭借勇气和力气就能解决的难题,如果在寒冷的天气中,一名农夫一天都开垦不了半亩地,那光是他补充体力的消耗,就足以让他这一年血本无归了。
在辽东,三月份就可以开始张罗春耕了,四月正是农活方兴未艾之时。幽州的气候虽比辽东温暖一些,但其实也有限得很,不到冻雪彻底开化,翻土的工作是肯定无法进行的。
但从目前所见,从漂榆津到蓟县这一路上的田地,熟地的耕作都已经基本结束了,连播种都进行了一大半。很显然,这里的春耕开始的要比辽东早上至少一个月!
答案也不难寻找,熟地的耕种虽然基本结束,但还有人在开垦荒地。公孙度和柳毅一眼就看到了幽州屯田民众所使用的新式农具。
最显眼的就是那种要数头牛、马拉动的大犁,只要将犁头往地里一插,一个人驱赶牛马,一个人在后面盯着,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垦好大一块土地出来。
除了这种夸张的大犁之外,还有各种各样小一号的犁头,统一的特点就是都是精铁所制,看那浑身亮闪闪的样子,八成都是新制造出来不久的。
这些新式农具给公孙度带来的震憾,不在漂榆津的见闻之下。那些农具的构思精巧,造型独特还在其次,辽东也有很多高明工匠,想发明或是仿制都不难,真正让他震惊的是,王羽居然舍得用这么多精铁来打造农具!
铁,可是很重要的战略物资。特别是在乱世之中,诸侯们恨不得把所有农具都熔炼了,哪怕多打造一副铠甲,一柄战刀,也会对争霸大业有着相当的促进作用。
这说法一点都不夸张,事实上,中原很多地方都和辽东、幽州一样,农人们用着全木制作的农具,或者只有在犁头上能见到点铁。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木制农具的开垦效率,自然比不上这种恨不得全身都用精铁打造,农时可务农,战时可以直接拿来砸人的利器。
这样的花费当然是巨大的,但提升的效率也是显而易见的。
边疆的土地虽然耕作艰难,但长年受雪水滋润,肥沃程度甚至比黄河流域还高,只是气候所限,没办法利用起来而已。照幽州目前的态势进行下去,屯田要不了两三年,幽州就能完全自给自足,再过些年,这里会变成北疆的粮仓都未可知。
正是看到了这些,公孙度才这般慨叹,觉得自己的魄力和王羽差了不止一筹,这一次输的不冤。
“主公,那这一次……”看着公孙度百感交集的神情,柳毅艰涩开口,想问问主公的真实打算,但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一口气憋在心里,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见机行事吧。”公孙度重重叹了口气:“古人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只是不知,本将此番,是否有这样的机会……想那王鹏举少年得志,威风惯了,只要放低姿态,哪怕放弃辽东基业,本将也未必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所以,此番去蓟县,要点就是一个字:忍……”
“百忍成金,无论他如何桀骜,如何强势,我只忍他一时,退上一步即是……今曰忍了、退了,未尝不是将来卷土重来的契机呢。”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微不可闻。
柳毅轻轻点头,知道阳仪这次八成会被丢出去当替罪羊了,虽然两人一向不对付,但知道主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他心里的感觉同样不好受,只是分不清是出于兔死狐悲,还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八一九章 态度的转变
经过一天半的行程,蓟城到了。
这里倒是没什么变化,城墙还是那么破旧,处处可见苔痕。传言中,王羽特别不喜欢修城墙和宫室,占领一个地方,并确保了安全之后,他还会以有碍观瞻为由,将城墙拆除。
辽东众人从前不知传言的真伪,但结合路上的见闻,倒是觉得这个传言有些靠谱。王羽占领幽州后,修缮并扩建了港口,建了不少簇新的民居,修水渠、建堤坝,甚至还在泉州一带开凿运河,却没在沿途的城池上添哪怕一片瓦,或是一捧土。
这些不相干的事当然不是辽东人关注的重点,但公孙度的和他的心腹们都很清楚,这次他们是来求和服软的,搞清楚王羽的喜好,对辽东的未来是很有帮助的,哪怕是看起来不相干的信息,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能发挥作用。
负责迎接的人,公孙度并不陌生,即便在辽东,他也听过田豫田国让的名字,还一度动过心思拉拢对方。
公孙度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按照礼仪规程与对方互致问候,稍作寒暄,但柳毅心中却是一阵凄凉。田豫可算不上青州嫡系,他与青州军开始接触的时间,都要追溯到幽州大战中后期了,正式加入的时间只会更晚。
柳毅倒不奢望王羽会亲自出迎,但他派遣此人来做接待工作,而非徐晃或是诸葛亮,这规格也就可想而知了。
毫无疑问,人家骠骑将军根本没拿辽东这边当盘菜。
特别是当他看到田豫和公孙度稍事寒暄之后,便转向太史慈二将,笑着打趣的模样,心里顿时更冷了。
“子义将军,这次你可要倒霉了。”田豫的笑容中满是揶揄之意,全无刚刚与公孙度寒暄时的郑重。
“不会吧,主公真的恼了?”但太史慈却表现得很着紧,紧张兮兮的扯着田豫问道。魏延虽然看似不动声色,但眼神却一个劲的往斜刺里飘,耳朵也竖得高高的。
“怎么不会?”田豫扳起脸数落道:“出发之前,主公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和文长以守护粮道为重,不要多生事端,区区乌桓而已,你以为文远解决起来会有多大难度吗?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小弟听了战报,都觉一阵恼怒,主公他……唉,就别提了!”
“这下惨了!”田豫话音未落,魏延便跌足道:“俺早说不要多事,虽然守粮道没什么立功的机会,总也好过自作主张,这下麻烦了吧?子义兄,主公回头若是问起当曰之事,你可别怪俺不讲义气。”
“你这黑厮就是无良!”太史慈恼了,指着魏延骂道:“你若真喜欢押粮,敢不敢在主公面前明说,然后押一辈子粮草算了?”
“你,你这是抬杠!”
这俩活宝互相推诿、攻讦着,其实是有几分滑稽的,连守城门的军卒都在偷笑,但辽东众将的脸色却都很差。
王羽委派这两员大将押送粮草,防备的目标自然是辽东水师。可从头到尾,青州众将就没将辽东水师视作什么心腹大患,同样也没把辽西乌桓放在眼里。太史慈纵火焚营,大破许攸只是出于无聊。
从青州军的立场来看,这二人的笑闹透露出的是一股傲视天下的自信。但从辽东军的立场而言,战前就没被人当回事,开战后,更是在一个照面间就轻易打败,事实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确实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不低头又能如何?正像主公说的那样,只能忍耐,百忍成金了。
倒是公孙度脸上全然看不出异常,笑吟吟的看着太史慈二人,似乎也能从二人的笑闹中,品味并欣赏到那股自信和傲气一般。
柳毅悲叹之余,也不由在心中暗赞,自家主公魄力或许稍逊,但这份能屈能伸的气度,却也是远在王羽之上的。
闹了一阵,太史慈二将和田豫耳语几句,便急匆匆的告辞而去。田豫解释说,这二人是要想办法疏通门路,找人说项,以免被王羽拿来问罪。
一听这话,柳毅按捺不住了,大声问道:“敢问田将军,就算骠骑将军治军严谨,总也要讲究赏罚分明,功过相抵吧?且不说太史慈将军纵火焚营,一举击破了许攸率领的乌桓主力,大大加速了辽西之战的进程,就算是他守护粮道,也没出现什么失误吧?何至于在我等面前……忧急至此?”
柳毅最后那句话本是想说,何必在自己面前演戏,但话没出口,公孙度凌厉的目光就扫视过来,他只能硬生生的把原来的话吞回去,换了一个说法。但田豫何等聪明的人,哪会连这点话外之音都听不出?
田豫微微一笑,答道:“赏罚分明和功过相抵,本来就是互相矛盾。有功要赏,有过要罚,泾渭分明,何来相抵之说?至于加速了战事进程,这件事还真不好说……几位可能还不知道吧?蹋顿惊闻败讯后,慌了分寸,当即弃守医巫闾山,带着族中数千精壮,遁入草原了。”
“啊!”柳毅失声惊呼。
辽西乌桓和辽东军也是老对手了,在历次冲突中,虽是辽东占了上风,但也就是占了上风而已,想真正压倒对方,还差得远呢。现在蹋顿丢下部中老弱逃跑,可见心中是何等的惊惧,而田豫用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起此事,竟似觉得为尽全功的样子,柳毅又岂能不郁闷。
“按照主公的既定战略,这一仗,是要彻底歼灭辽西乌桓的。如果没有子义将军的火攻之计,战争的进程本来应该是文远将军率主力步步为营的推进,伯珪将军歼灭鲜于辅后,长途奔袭,切断蹋顿北逃之路,将乌桓聚歼于医巫闾山之下的,现在,乌桓虽然覆灭,但蹋顿却成了漏网之鱼,将来说不定还会造成点小麻烦……”
田豫摊摊手道:“柳将军,你也是知兵的,子义将军用计之前,也没有明确知会中军,还是文远将军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了他的计谋,改变部署配合,方得建功,你说,子义将军有什么功劳可言呢?”
“……”柳毅紧紧闭上了嘴。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场谈判,青州人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自己这边的士气打压到底,说什么都没用,谁让人家的实力就是那么强呢?
就这样,在沉闷的气氛中,一行人到了王羽当做行辕的城守府,在花厅落座,却迟迟不见王羽出现。田豫似乎也有些意外,一边作陪,一边四处张望,其间两次三番的匆匆离去,扯住一些幕僚打扮的人,似乎在询问王羽行程安排,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柳毅这次可不相信田豫做的表面功夫了,他很笃定,这又是王羽要消磨他们耐姓的手段,说不定就是为了报张方出使的一箭之仇呢。
公孙度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柳毅偷眼打量自家主公神情时,发现公孙度老神在在的低头做着,似乎已经假寐过去了,全然不为外物所扰。
柳毅心中暗笑,田豫这番媚眼算是抛给瞎子了,任你如何轻慢,我只不动声色,你能耐我何?只要主公沉得住气,谈判说不定会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呢。
地盘什么的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先答应着,除非你不走,等你走了,我再卷土重来又有何难?
“哎呀,子义将军他们也真是的,这么快就去搞什么负荆请罪,结果把主公给缠住了,真是……公孙将军,各位,今天真的不是我家主公有心怠慢,实在是……”田豫又是解释,又是道歉,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自己说的也是无趣,干脆一甩手,也走了。
不过好歹是来迎客的,走之前他还不忘吩咐道:“来人,给各位将军奉茶。”
看到田豫甩袖离去,柳毅只觉一阵畅快,从到了蓟县开始一直憋着的闷气全出来了。叫你做戏?叫你假惺惺?有本事你继续唱独角戏啊?看看到底谁自找没趣!
公孙度也抬起了眼帘,眼中带了一丝轻蔑之意。胜不骄败不馁,方为百胜雄狮,青州军虽然势大,但得胜后就摆出了这种姿态,可见其军中已生骄奢之气,岂能长久?反倒是自己此行当中见闻颇多,也多有领悟,说不定正是卧薪尝胆的契机呢。
想到这里,因为惨败而来的颓丧之气渐去,公孙度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为未来做新的打算。
辽东基业八成保不住了,但既然蹋顿都有勇气北逃,自己为何又要困守辽东呢?高句丽与自己仇深似海,肯定无法存身,但夫余王却是自己的女婿,双方一直联手对付高句丽,去那里借一块地盘想必不难。
然后么,自然就是利用新的领悟和见闻,重新调整心态,打下一片新天地了。
如今鲜卑惨败并且再次陷入内讧,草原正是用武之时,先从高句丽人手中夺取土地,再采用青州的农垦之法屯田,等到兵精粮足之后,再西驱匈奴,北击丁零,不比困守辽东更强么?
不过夫余、丁零的气候比辽东还要严寒不少,没有妥善的御寒之法恐怕还是难成气候啊。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到厅中某处,心中骤然一动,发出了一声惊咦:“咦?此物……大有古怪啊!”
八二零章 炉中有宝
此行跟着公孙度来的人倒是不少,但有资格跟着拜见王羽的随员,除了柳毅之外,也只有一个凉茂而已。
公孙度这些人在招揽人才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本来也确实有了些成果,特别是在青州,连国渊都一度登上了他的移民船。怎奈局势变化的也快,青州在短短半载之内,便神奇的由乱返治,青州士人自然没必要背井离乡的远渡辽东,公孙度的招人大计就此受了重挫。
除了老伙计柳毅、阳仪之外,公孙度这几年在招揽人才方面,最显著的成果只有两个,一是曾出任过河内太守的李敏,另一个就是被袁绍派来拉关系,名义上担任乐浪太守,但实际上却被公孙度当做幕僚安置的兖州名士凉茂。
这一次,公孙度追出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最坏准备,当然不会把所有重量级僚佐都带在身边。他留下了老成持重的李敏在家,辅佐两个儿子,守住后路,以防不测之需。身边则是只带了刚到辽东不久,对中原还比较熟悉的凉茂。
阳仪一意孤行,在和太史慈当面谈判之后,还一意孤行的挑起战端,现在已经是待罪之身。此刻跟随公孙度左右的,就只有柳毅、凉茂两个。
柳毅是公孙度心腹,心意几乎已经和后者相通,脑海里转的都是和公孙度差不多的念头。
凉茂对公孙度却远称不上忠诚,实际上,除了曾经做为袁绍的使者之外,他还有另一层身份,那就是曹艹的密使。
自打光武帝中兴汉室,定都洛阳开始,兖、豫二州就成了大汉国最繁荣,人才也最集中的地方,天子脚下么。兖州的地域其实并不大,也就是后世的山东西部而已,这么多人才集中在一起,互相之间当然也比较熟悉。
凉茂是山阳人,少有才名,曾在颍川游学,在荀彧归曹之后,便上了曹艹的网罗名单。只是当时他父亲病重,不能出仕,等到事情过了之后,却又接到了袁绍的一纸书信。
当时袁绍正与公孙瓒、王羽相持不下,想联络北疆各大势力,牵制公孙瓒。他联络了刘虞,通过后者牵线搭桥,进而勾搭上了鲜卑、乌桓,但没想到的是,王羽竟然棋高一着,先联系上了公孙度,结果乌桓人前脚才出门,后脚老巢就被端了。
袁绍当时也是暴跳如雷,生吃了公孙度的心都有了,但辽东实在太远,公孙度不买他的帐他也没辙。后来通过刘虞打听到,公孙度对招揽人才方面很上心,于是便就近找了些年轻俊彦充数。
凉茂本待拒绝,但又怕破坏了袁绍的同盟关系,只能将事情告知荀彧,等待曹艹的决断。曹艹眼光何等深远,从前是不知道公孙度也是个人物,现在意识到辽东在北疆举足轻重了,他焉能不加以重视?
当即亲笔书信一封,由荀彧送给凉茂,明说怀远抚循,令得边地子民不忘汉室之德,暗示远交近攻,以怀柔辽东之任托付。
就这样,身具多重身份的凉茂被袁绍保举为乐浪太守,远赴辽东,倒是颇有几分无间道的味道。
刚到辽东的时候很顺利,求才若渴的公孙度压根就没有让凉茂去乐浪赴任的意思,而是将其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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