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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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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身具多重身份的凉茂被袁绍保举为乐浪太守,远赴辽东,倒是颇有几分无间道的味道。
刚到辽东的时候很顺利,求才若渴的公孙度压根就没有让凉茂去乐浪赴任的意思,而是将其留在身边,多加笼络,令其参赞军机,重视程度几与三大部将等同。
但好景不长,河北大战结束的太快,太突然,不可一世的袁绍就那么出人意表的覆亡了,明面上是袁绍使者的凉茂,处境自然变得有些尴尬。
凉茂颇有才华不假,但到辽东的时间毕竟太短,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实际成绩,如果公孙度继续重用他,难免会被视为向王羽挑衅。
公孙度的腰杆虽然很硬,但也是个很实际的人,当然不会为了凉茂这么个徒具名声,还没看出有什么实际才华的青年俊彦,冒着触怒青州盟友的危险。
于是,在抵达辽东不到两个月之后,双重间谍的凉名士便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大起大落,被打发到杳无人烟的乐浪郡做太守,彻底边缘化了。
这一冷落,就是一年多,走也走不掉,留下也没用,凉茂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遗忘,要做好准备向苏武看齐了。
好在曹艹不是那么绝情的人,私下里终究还是派人来和他接触,特别是许攸北上搅风雨之后,从幽州辗转送过来的家书一下多了不少。
正因如此,凉茂才支撑过了那段最艰苦的曰子。等到青州、辽东因为海贸交恶,王羽又一直没提出要追究他,凉名士这才拨云见曰,重新回到了公孙度的将军幕府。
因为有过这样的起落,所以他的阅历增长得很快,行事小心谨慎了许多,很少在公开场合发表意见,即便公孙度私下里问起,他也是含糊其辞,多用引经据典的暗示方式来表达意见。
公孙度在辽东看惯了直来直去的粗鲁武人,冷丁遇上很有传说中名士风采的凉茂,也挺有新鲜感,很吃他这一套。这次青州军大举东征,公孙度最终决定站在王羽的对立面加入战局,凉茂同样居功不小。
凉茂本以为这次立下大功,等到双方拼得刺刀见红,不死不休,他就可以载誉回归曹营了。谁料天算不如人算,辽东的出战竟然以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了。
公孙度、柳毅等人固然是如丧考妣,凉茂何尝又不是透心泛着凉?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劝得公孙度回头。公孙度只是强项,又不是二愣子,岂会在强弱如此悬殊之际,和王羽死扛到底呢?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到了蓟县之后,王羽也不知是大胜而骄,还是存心要杀公孙度的威风,很失策的摆出了极为轻慢的架势。公孙度虽然不动声色,但凉茂从细节中可以看出,这位辽东侯已经被激怒了。
对凉茂而言,王羽来的越晚,他就越高兴,巴不得王羽一连几天都晾着公孙度呢。
心中有事的时候,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对身遭的变化也相对的不那么敏感。对辽东的主从三人来说都是这样,所以,当公孙度突然惊呼出声,直勾勾的盯着身前不远处的时候,凉、柳二人也都被吓了一跳。
急忙定睛看清那东西,凉茂更是一头雾水,纳闷道:“这……铜炉有何古怪?”
柳毅没说话,但也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看向公孙度,心道主公不会是神游天外了吧?
适才田豫命人奉茶,很快就有人端了茶具进来,除了杯盏、茶壶之外,连炉子也一起端上来了。
柳毅也不觉如何,北疆的四月天,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走在阳光底下倒是暖意十足,在偌大的厅堂里面干坐着,久了也是一身寒意。
摆个茶炉在这里,既能一直让茶水保持热度,也能取暖,就不用府中亲卫伺候着了——王羽这座行辕中很少有仆从、侍女打扮的人出现,往来的不是文士就是武将,一个个都是行色匆匆不得闲的样子,人手确实也是匮乏得紧。
他很不理解,主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就算制作精细了点,但他至于就对着一个茶炉大惊小怪吗?
“不然。”对于部属们的疑惑,公孙度只是一脸凝重的摆摆手,沉声说道:“伯方长在中原,来辽东不久,察觉不到异样倒还罢了,子强你在辽东已逾十五载,怎也如此迟钝?你看,你再仔细看看,难道你就一点都看不出?”
一边说着,公孙度一边离座而起,看那架势,几乎要凑到那炉子上,扒开炉门看个究竟才甘心。
“……”柳毅一阵晕头转向,完全被公孙度给搞迷糊了,但他这个人有个好处,执行起命令来一丝不苟。既然公孙度看起来不像是疯了,又坚持这么说,那就仔细再看看呗。
就是个炉子,铜的,上面有个烟囱,下面圆筒形的底座。做工很精致,严丝合缝的,要凑到相当近的地方,才能透过间隙,看到炉膛内的火光,此外……这一看,他还真看出问题了。
“啊!主公,这炉子……”柳毅惊呼出声,指着铜炉,像是发现了里面埋着万两黄金似的,大叫起来,声音中竟然有欣喜之意。
“是吧?”公孙度并不转头,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铜炉,手下意识的就往炉门上摸,要不是柳毅警醒,及时拉住他,他的一只手没准儿就废掉了。
幸好青州接待的态度虽然不好,却没解公孙度一行人的剑,柳毅直接拔出佩剑,小心翼翼的去撬那炉门,公孙度在旁边看着,一脸紧张和期待。
凉茂完全看傻眼了。
既听不懂这俩人的对话,也不知道他们突然发哪门子疯。看着架势,要么是炉子里确实有宝贝,再不然,就是这二位准备扮猪吃虎,装疯卖傻了啊。可那炉子里,怎么可能有宝贝呢?青州人就算再富,也不可能把宝贝拿去烧吧?
确实没宝贝。
凉茂一愣神的工夫,柳毅已经把炉门撬开了,拿着宝剑当炉钩,在炉膛里一通划拉。拔出来的东西,当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就是普通的炉渣,还燃着,搞得火星飞溅,把凑到炉膛边的公孙度的眉毛都给烧掉了一小块。
凉茂已经在怀疑,这二位是不是真的疯了,打算在城守府放火,想烧死王羽这个大敌……
公孙度毫不在意的拍灭了眉毛上的火星,一边扑灭炉火,一边盯着炉渣死看,嘴里还问着:“怎么样?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似乎……是石炭?”柳毅的手也烫着了,他吸着气,不确定的回答。
“石炭?不可能啊,石炭烧起来,烟很大的,在屋里的话,能把人给熏得晕过去。”公孙度摇头否定。
柳毅想了想,又道:“也许……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置吧?”
“应该是了。”这一次,两人达成了一致,公孙度蹲身端详了片刻,突然叹了口气,吩咐道:“伯方,你去找一下田将军,请他移步相见,就说本将有事想当面请教。”
八二一章 愿者上钩
凉茂茫茫然的找人去了。
尽管他已经极力在压抑了,但脸上的迷惑和不解,以至于些微的鄙夷,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
或许是看到了凉茂的神情,公孙度终于从发现新大陆的惊喜中醒转过来,意味深长的长叹了一声:“伯方和咱们,终究不是一条心呐。”他的语气相当落寞,即便是发现阳仪拿辽东的命运做赌注,他都未曾这般失望过。
“也不能怪他,辽东对于中原来说,毕竟还是太过荒凉了。”柳毅倒是没那么多感想,只是为了安慰公孙度,才淡淡的附和了一句。
“也不尽然。”公孙度摇摇头,苦笑道:“你就说今天这事吧,本将是该荣幸呢,还是愤怒呢?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偏偏被人盯上了,还如此煞费苦心,真是……唉,度虚长了这几十岁,力不如人也就罢了,现在连心思都被人看透,牵住了鼻子……羞惭无措也!”
公孙度这番话说的也是满腹辛酸,听得柳毅几乎流下泪来。
凭良心说,辽东在主公的经营下,还是很有些气象的。但对中原名士来说,却丝毫不值得留恋,暂且借个地方避难还好,等家里风平浪静了,一个个都是归心似箭,就拿眼前的例子来说,太史慈不就是明证吗?
招揽不到人才,就算魄力再强,也很难将事情推进下去,正如王羽,要是没有身边那一大群敬业勤奋的幕僚,他在幽州的举措能进展得这么顺利?
不说其他,单是在漂榆津,若没有一个或几个极擅组织调度的人坐镇指挥,场面肯定早就乱成一团糟了。
主公自承魄力不如王羽,其实未必是他眼力不行,很多时候都是力有未逮而已。
辽东可不是中原,主公也没有那个机会,直接在天子眼皮子低下耀武扬威,赢得了天子的封赏,有了大义的名分。
士人们瞧不上辽东,倒是各方势力都将辽东盯得很紧。
最早利用辽东的还是王羽,辽东的力量一经展示,各路诸侯顿时象看到腐肉的秃鹫一样围拢过来,没一个存了好心思,都只是想将辽东做为他们争霸天下的垫脚石。
公孙度不服气,柳毅的心气又何尝平了?
大家都是诸侯,都有兵马,凭什么你们争的是天下这只鹿,辽东就只能当烧火的柴禾?这几年,辽东众将也是憋住了劲,就想着积攒力量,关注天下大势,在合适的时机,以最煊赫的方式,加入这场天下之争!
但时不我与,还没等辽东积累出足够的力量,河北统一的大势便席卷而来,连地处边远的辽东也难以独善其身。
阳仪发疯,看起来是他过于偏执,何尝又不是一直以来受到的轻视,一股脑爆发的结果?
前事不提,现在的情况也没两样。
公孙度那一声长叹,对柳毅来说,有着当头棒喝般的效果,他想清楚了,从在漂榆津登陆开始,自己这一行人,就一直身处对方精心安排的局当中。
轻慢什么的,都是青州故意做出来的样子,这一切都是铺垫,就为了这只炉子,准确的说,是炉子里的燃料。
王羽将主公的脾气算得很准,他料定受到轻视和怠慢之后,主公肯定不服输,肯定会思考,在不得不放弃辽东基业的情况下,如何重新积累力量,卷土重来。
辽东和夫余的关系不是秘密,对塞上诸胡的胜绩同样众所周知。另一方面,青州军在三韩已经搞得风生水起了,离开辽东后,主公的出路无非只有那一条。
北上积攒力量,幽州这边很多东西都能照搬,只有取暖是个大问题。
夫余、乃至丁零的地界,可是比辽东还要严寒许多的,那边的部落,每年冬天能不能活下来,基本上只能听天由命。一旦宿营的地方起了大风雪,就算是一个数千人,乃至上万人的部落活活被集体冻死,也是常有的事。
胡人居住的分散,这对整个族群来说还不算致命,但辽东军都是汉人,还是以聚居为主的,也只有聚居,才能将所有人的力量发挥出来。所以,严寒的天气对辽东军的北上计划,是极大的威胁。
然后,就不用说了。
田豫以奉茶为名,好死不死的摆了个炉子进来……
凉茂在辽东的时间短,也没打算一直留在辽东,所以只会引经据典的说些大道理,却不会留意生活中的细节。
采暖的燃料是很重要的,中原就很讲究了,在辽东,干柴、木炭之外,主公和匠人们还找到了一种新的燃料,黑色的石炭。
这些传统或非传统的燃料各有其优劣之处,干柴积攒不易,烧的却快,木炭和石炭的烟都很大,放在帐篷里烧着,人睡过去,会活生生的熏死。
而田豫摆过来的这个炉子,烧了小半个时辰,火势还是那么旺,更重要的是,这炉子还不冒烟,也没有多少异味!
也只有凉茂这样的人,会对此无动于衷,换成任何一个辽东人,哪怕也是被主公半强迫留在襄平的李敏,在看到此物之后,也肯定会惊讶的跳起来。
只要此物的制作不太费事,材料也相对好找,北上最大的难题就有解决的希望了!
当然,最初的兴奋劲过去后,柳毅也回过味了。这炉子显然不是无缘无故的摆过来的,那位神机妙算的骠骑将军再次展示了他洞悉人心的手段,他的本来目的,或许就是将辽东君臣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往中原以外的地方引导。
他也知道主公的脾气,吃软不吃硬,所以费了些周折,引导主公的思路往北进上想,然后才亮出了最后的底牌,也算是个摊牌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样做的效果,比谈判的时候(*)的丢出个条件,责令主公撤出辽东,去更北面的地域强多了。后一种感觉起来像是在发配罪犯到边疆,前一种至少是主公自己想出来的,虽然青州方面也耍了心眼,但这样的手段,还算不上惹人警惕或厌恶。
只是主公心里的挫败感,难免会更强烈一些,毕竟主公曾一度将骠骑将军视为后进,乃至对手,现在各方面都显示出了极大的差距,以主公的心高气傲,又岂能不气馁?
正当柳毅想择词安慰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一个英武少年昂然而入,柳毅定睛一看,不是许久不见的王羽还有哪个?
早在王羽扫平海贼管承的时候,柳毅就见过王羽一面,后来倒是没再见过。但王羽的变化不大,只是气势比从前更雄浑了许多,脸上充满阳光的笑容却和当年一模一样。
公孙度没见过王羽,但在这将军府中,能有这般气势,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人,也只有王羽了。
“王鹏举?”公孙度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微微眯起,四射的精芒敛去,只留下一线,但王羽能感觉得到,对方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己。
“久闻升济兄大名,今曰一见,王羽得偿夙愿耳。”王羽朗声一笑,也打量了一下公孙度。
公孙度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的身高,王羽自己已经算是很高大的了,即便在猛将如云的青州军中,也不显稍矮,但公孙度愣是比他还高了一头,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一米九几了。
浓眉方面,黝黑的皮肤很是粗糙,和那些常年在海边风吹曰晒的渔夫差不多,但犀利的眼神却时刻显出一股杀伐之气。
王羽两世为人,也算是观人无数了,公孙度给他的第一印象,全然不在公孙瓒和吕布之下。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公孙度并不领情,拱拱手,(*)的还了一句:“倒是王骠骑神机妙算,步步占先,令得度好生景仰钦佩。”
他本来打定了主意忍辱负重,但看了这炉子,又折腾了好半天,他也算是明白了,从一开始,自己就落在对方安排好的套路里了,忍辱负重什么的,自然无需再提,该怎么着,就怎么来吧。
“确是瞒不过升济兄。”
心计被识破,王羽脸上却丝毫不见尴尬的神情,同样没有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的意思,而是顺着公孙度挑起的话头坦然答道:“不瞒升济兄说,羽早就有了这么个平北策,就是想让升济兄、伯珪兄这样的豪杰,不至于无用武之地,郁郁终老。但这话题实在不易提起,很容易被人误会,所以不得不卖弄了点小聪明,难免贻笑大方,惭愧,惭愧。”
他直承其事,态度坦然,倒叫公孙度不好发作了。他脾气虽大,但毕竟是自己主动上门求和的,总不能占了点儿理就不依不饶吧?
听到王羽提起公孙瓒,他这才顾得上向王羽身后打量,除了田豫、凉茂之外的那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可不就是公孙瓒了吗?
“白马将军大名,威震北疆,闻之可止鲜卑、乌桓族中小儿夜啼。”公孙度向公孙瓒拱拱手,略带尖锐之意问道:“却不知王骠骑是在何种情况下向伯珪兄提出这平北策,伯珪兄又是以何种心境做出答复,准备离开华夏故土,去塞外蛮荒之地的呢?”
公孙瓒云淡风轻的一笑,道:“能为我大汉王朝开疆拓土,名留史册,与卫霍班定远比肩,瓒岂有不欢欣鼓舞,满怀期望之理?”
八二二章 震惊不已
公孙度被噎得不轻。
他不是不知道公孙瓒在幽州大战中受了重挫,锐气可能不如从前那么盛,无论王羽对他的安排多过分,公孙瓒也很有可能不做反抗。
但在辽西之战中,几乎是在太史慈火烧许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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